他从曾经的“江总”,一下子跌落尘埃,生活一落千丈。
整日颓废,借酒消愁,与往昔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些消息,偶尔会通过财经版面或者母亲的渠道传到我耳中。
我听了,内心毫无波澜。
至于丽娜,在我明确表示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骚扰,并让律师团队发出严厉警告后,她也彻底死了心。
据说她带着儿子小刚,灰溜溜地离开了这座城市,不知去了哪里。
这世上,多的是自作自受的人。
在我和江铭的离婚手续最终敲定前,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母亲林静出席一个慈善拍卖会,我作为陪同人员一同前往。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后台突然一阵骚动。
江铭竟然不顾保安的阻拦,冲到了我面前。
他形容枯槁,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凌乱,身上的西装也皱巴巴的,散发着酒气。
“婉婉!”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乞求。
“再给我一次机会…不,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哪怕一丝一毫也行!”
他看起来,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示意紧张的保镖不必上前,平静地看着他。
“江铭,你还记得念念生日那天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他听清每一个字。
“你带着他们母子进门,命令我腾出客房最大的那间给他们,理由是那个女人对光线敏感。”
“你命令念念,把她所有的玩具和零食,都让给那个素不相识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