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诏轻蔑一笑,他知道我爱惨了他。
以前的我什么都会做,只求他别离开我。
我卑微到土里。
他大笔一挥在上面写下名字。
我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起来。
“蒋渺,我看你还有什么招。”
“你放心,我和柔柔只是同事的关系。”
“只要你乖乖的,我们还能保持以前的关系,我给你买了粥,你最爱吃了。”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来。
我瞥了两眼,忍不住想笑。
“虾仁粥?”
“对,渺渺你最爱吃虾仁了不是吗?”
“我海鲜过敏。”
喜欢虾仁的是程柔柔,
三个月前她住院,邢诏以慰问员工的名义让我送了一周的虾仁粥。
我的手碰到海鲜都会红肿,只能戴着手套处理食材。
“是、是吗,那我可能记错了,渺渺……”
邢诏尴尬地笑笑,语气染上几分慌乱。
我毫不迟疑地离开,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没必要留在这了。
邢诏僵硬地看着我的背影。
这一刻,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不对了。
“渺渺!既然和解了,你就不要住外面了。”
“你要是不喜欢柔柔,我让她去基层好不好?我以后都换男秘书。”
“蒋渺!站住!你为什么还是不知足?你到底想怎样!”
我早就不在乎了,他说什么都没用。
抛弃的垃圾,我不会再捡回来。
可这对狗男女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看着饭店门口的邢诏和程柔柔,只觉得胃部上涌。
昨晚还说下基层,今天就米其林了。
还好我不会再信他的话。
有了离婚协议在,
邢诏以后怎样,将再也和我蒋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