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就看着他走了吗?”
钱朗好奇地追问着。
我笑了笑,指着手腕上的两道疤痕继续说道。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从怀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我威胁他。”
“然后,他还是走了吗?”
“他没有回头。”
“然后你真的当着他的面割腕了吗?”
“没有,我是回家后抑郁症发作才控制不住伤了自己的!”
钱朗哦了一声,远处海岸线上太阳一点点往出跃动。
“快看,日出…”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耀眼的阳光一点点将海面的阴霾吞噬。
如同我过往的伤痛,在岁月的长河中一点点被治愈。
钱朗将视线从海面收回来,继续问着。
“那后来,你的抑郁症是怎么好的?”
我看着海面陷入沉思,后来?我的病是怎么好的去了?
分手以后,沈俞离开了这座城市,而我的病越来越重。
我父亲找国内最好的医生都没有用。
直到他为我搜罗来沈俞临走前没有带走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