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太太眼神躲闪,“不知道你说什么。”
宋朝槿了然。
共同生活七年,做戏做得这么真,怎么不算一种天赋呢?
“你赶紧放了我,不然等我儿被封了大官找你算账,你别后悔!”
“那就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宋朝槿说完,突然拔了冯老太太头上的簪子,狠狠一刺她大腿。
“啊……”
冯老太太失声惨叫。
“先收点利息,下次再来闹,**你皮肉的就不是簪子而是刀剑了,滚吧!”
宋朝槿拍拍她的脸,拔出簪子在她身上擦了擦,又插到她头发里。
冯老太太被宋朝槿的冷静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了。
宋朝槿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冯老太太,“没有我宋朝槿,你们冯家什么也不是。
吃我绝户?找人算算你们冯家有没有这个命!
回去告诉冯逸,把脖子洗干净,等我来摘。”
以前的宋朝槿对她还算不错,哪怕说话不好听,也当成没听到。
这让冯老太太以为宋朝槿怕她。
结果宋朝槿现在不念旧情了,冯老太太魂都不见了一半。
她好像从来都没认识过宋朝槿。
陌生得令她恐惧。
“老太太,是要我亲自送你上路吗?”
冯老太太闻言,忍着痛意连滚带爬逃出宋府。
真不愧是母子,逃命姿势都一样。
宋朝槿目送着她离开,勾了勾唇。
郑青鸾那日看到宋朝槿暴打冯思鸾,乖乖送还了些东西回来。
她也怕宋朝槿破罐破摔,跟冯家同归于尽,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烟消云散。
宋朝槿知道这不是全部。
颂宁这几天都在对冯家这二十几年的账,力求将每个铜板的去向都查个水落石出。
等颂宁把账本整理出来,再去讨债也不迟。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李思睿回来了。
“将军,属下查到了!
冯思青的外室叫白桃,是他一个同窗的妹妹。
白桃是个寡妇,十年前的中秋冯思青去那同窗家里,喝多了和白桃滚到一处。
后来冯思青就在外头给白桃置办了宅子。
那白桃五年前给冯思青生了个儿子。”
十年前中秋?明月不就是在那年的中秋前一天失踪吗?
她的好大儿不去找妹妹,却跟寡妇在床上风流快活!
宋朝槿气得一口血吐出来。
“将军!”李思睿吓得脸色发白,“你怎么了?属下马上去请大夫!”
“没事。”宋朝槿摆摆手,“你继续说。”
李思睿一脸担忧,“那白桃的哥哥,就是东宫幕僚白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