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前世,我苏锦瑟,本是定国侯府嫡长女,却在襁褓中被恶毒姨娘与人调换,
沦为乡野孤女,受尽磋磨。而那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苏明月,则顶着我的身份,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荣华富贵,更在我被认回侯府后,处处陷害,令我声名狼藉。
她设计我与三皇子私通,害我被家族唾弃,被心爱之人误解,最终一杯毒酒,含恨而终。
临死前,苏明月得意洋洋地告诉我真相:“姐姐,你到死都不知道吧?
你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可惜啊,爹娘、兄长,甚至你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
都只爱我这个‘妹妹’呢!你的存在,就是个笑话!”我死不瞑目,泣血发誓,若有来生,
定要让这些欺我、辱我、害我之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再睁眼,我竟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刚刚被认回侯府的第二天。苏明月正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眼底却藏着淬毒的算计。这一世,我苏锦瑟,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让那些虚伪的面孔撕裂,让那些肮脏的灵魂颤抖!1“姐姐,你刚回府,
对府中诸事定然还不熟悉。妹妹特意为你准备了些新衣和首饰,姐姐若是不嫌弃,
便看看可有合心意的?”苏明月笑靥如花,拉着我的手,
亲昵得仿佛我们真是情同手足的姐妹。她身上穿着精致的苏绣锦缎,
头上戴着名贵的珠钗玉环,与我这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形成了鲜明对比。
若非亲身经历过前世那撕心裂肺的背叛,我几乎要被她这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所迷惑。
我看着她那张与我有着三分相似,却因养尊处优而更显娇嫩的脸庞,心中冷笑连连。苏明月,
我的好“妹妹”,这一世,你还能笑多久?我抽出被她握着的手,
语气疏离而客气:“有劳妹妹费心了。只是我刚从乡野回来,这些绫罗绸缎、金银珠玉,
怕是配不上我这粗鄙的身份。”我故意将“粗鄙”二字咬得很重。
苏明月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姐姐说的哪里话!你我本是姐妹,何分彼此?姐姐能回到侯府,是天大的喜事,
爹娘和兄长都高兴坏了呢!”她口中的“爹娘”和“兄长”,正是前世将我弃如敝履,
却将她宠上天的定国侯夫妇和世子苏明轩。想到他们,我的心便如同被针扎一般刺痛。
“是吗?”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置可否。苏明月见我不冷不热,眼珠一转,
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我知道你刚回来,心中定然有些不适。
妹妹也是……妹妹也是突然得知自己并非侯府亲生,心中惶恐不安,
生怕爹娘和兄长会因此嫌弃妹妹……”她说着,眼圈便红了,泫然欲泣,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得团团转,
以为她也是身不由己,对她心生怜悯,处处忍让,结果却养虎为患!“妹妹多虑了。
”我打断她的话,语气平静无波,“父亲母亲和兄长待你如何,你我心中都有数。
血缘固然重要,但十五年的养育之恩,又岂是说断就能断的?”我这话,既是在安抚她,
也是在提醒她,不要得意忘形。苏明月听了,脸色变了变,
似乎没想到我这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土包子”,竟能说出这番话来。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姐姐说的是。妹妹……妹妹只是怕姐姐心中有芥蒂。”“芥蒂?
”我微微挑眉,“妹妹是指,你占了我的身份,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十五年锦衣玉食,
而我却在乡野受苦,差点饿死病死这件事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如同冰锥一般刺向苏明月。苏明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揭开这层虚伪的面纱。
“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我为何不能这么说?”我冷笑一声,“难道我说错了吗?
还是说,妹妹觉得,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替我‘受’了这十五年的侯府千金之福?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明月慌忙摆手,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月儿,听说你姐姐回来了,为兄特来看看。”是我的好兄长,
苏明轩的声音。苏明月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扑了过去,哭倒在苏明轩的怀里。
“兄长!呜呜呜……姐姐她……她误会我了……”苏明轩不明所以,
连忙安慰她:“月儿莫哭,有话好好说。姐姐刚回来,许是有些不习惯,你们姐妹之间,
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便好。”他看向我,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和审视。“锦瑟,
你刚回府,月儿也是一番好意来看你,你怎可如此对她?”听听,这便是我的好兄长!
不问青红皂白,便先认定是我的错。前世,他也是这般,永远站在苏明月那一边,
对我这个亲妹妹,却只有冷漠和指责。我心中一片冰凉,面上却不露分毫。“兄长误会了。
我与妹妹并无误会,只是在说些体己话罢了。妹妹许是……许是想家了,一时情难自禁。
”我将“想家”二字说得意味深长。苏明月闻言,哭声一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怨毒。苏明轩却信以为真,叹了口气,拍了拍苏明月的肩膀:“月儿,
我知道你心中难过。但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侯府永远都是你的家。”好一副兄妹情深的感人画面!我看着他们,只觉得无比讽刺。
苏明月,苏明轩,还有那对偏心至极的父母,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一世,我不会再任由你们摆布!2回到侯府的日子,并不平静。
苏明月表面上对我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暗地里却小动作不断,处处给我使绊子。
她知道我自幼在乡野长大,不懂规矩,便故意在母亲面前引我出丑。她知道我不识诗书,
便在父亲面前“无意”中提起我的“不学无术”。她甚至还想故技重施,在我进宫赴宴时,
设计让我“冲撞”贵妃,好让我彻底失了颜面。可惜,这一世的我,
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的那些小伎俩,在我眼中,
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母亲寿宴那日,
苏明月特意为我挑选了一件颜色鲜艳却款式老气的衣裳,又配了一支与衣裳格格不入的珠钗,
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糗。我却将计就计,故意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出现在宴会上。
果然,引来了不少宾客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苏明月躲在人群中,看着我,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就在她以为我即将成为全场笑柄之时,我却突然走到母亲面前,
盈盈下拜。“母亲,女儿自幼流落在外,不懂京中礼仪,亦不知何为时尚。
今日这身衣裳首饰,皆是妹妹一手为女儿挑选打点的。女儿想着,妹妹乃京中贵女典范,
她的眼光定然是极好的。若有不妥之处,还请母亲和各位夫人**见谅,
莫要怪罪妹妹一片好心。”我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了苏明月。
苏明月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笑容僵在脸上,比哭还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
我会反将她一军!母亲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她瞪了苏明月一眼,随即又换上慈爱的笑容,
拉起我的手。“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刚回府,有些事情不习惯也是正常的。
这身打扮……也并无不妥,是**妹的一片心意。”她嘴上虽然这么说,
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在场的宾客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一时间,众人看苏明月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微妙。苏明月又羞又气,却又发作不得,
只能强颜欢笑,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宴会之后,母亲将我叫到房中,屏退了下人。“锦瑟,
今日之事,你……”她欲言又止。“母亲是想问女儿,为何要当众让月妹妹难堪吗?
”我平静地看着她。母亲叹了口气:“月儿她……她也是无心之失。你刚回来,
她也是想与你亲近,只是……方法用错了。”“无心之失?”我冷笑一声,“母亲,
您是真这么认为,还是在自欺欺人?”“这十五年来,苏明月在我侯府锦衣玉食,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我呢?我在乡野受尽苦楚,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如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她不思弥补,反而处处设计陷害,这便是母亲口中的‘无心之失’?
”我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委屈。母亲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锦瑟,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只是……月儿她毕竟在我们身边长大了十五年,我们对她……也是有感情的。”“感情?
”我凄然一笑,“母亲,您可知,当年是谁将我与苏明月调换的吗?
”母亲脸色一变:“你……你知道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冷地说道,
“是柳姨娘,苏明月的生母,当年您身边的陪嫁丫鬟,对吗?”母亲闭上了眼睛,
痛苦地点了点头。“当年,她买通了接生婆,趁乱将你们调换。事后,我察觉不对,
想要追查,却被她以死相逼,又加上……加上月儿确实乖巧可人,我便……我便心软了。
”“心软?”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所以,为了您的‘心软’,
为了一个奴婢的女儿,您便可以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锦瑟!
我……”母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来。“母亲,您不必再说了。”我打断她,
“当年的恩怨,女儿自会查清。至于苏明月,她欠我的,我也会让她一点一点地还回来!
”我的眼神坚定而冰冷,让母亲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儿,
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乡野丫头了。3.为了在侯府站稳脚跟,也为了日后的复仇大计,
我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和依仗。父亲定国侯苏长青,虽然对我心存愧疚,
但更看重家族利益和脸面。指望他为我出头,无异于痴人说梦。兄长苏明轩,
更是被苏明月迷得晕头转向,对我这个亲妹妹只有戒备和不满。母亲虽然对我有所怜惜,
但性格懦弱,难当大任。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我开始暗中联络那些在侯府中不得志,
或者对苏明月心怀不满的下人。用恩威并施的手段,将他们收为己用。同时,
我也开始学习管家理事,熟悉侯府的各项事务。苏明月见我安分守己,不再与她针锋相对,
以为我已经被她打压得没了脾气,便也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