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我,被我退后两步拉开距离。我拉着阿奴,将他脸上污渍擦净,
一字一句开口。“霍景渊,你好好看看阿奴的脸,再仔细回想阿奴出生的月份。”被我提醒,
阿奴的脸也被擦干净。分明是霍景渊的缩小版。霍景渊不可置信,“怎么会?
他不是你和侍卫私通生下的野种吗?”我笑着流下几颗眼泪。“我从未私通侍卫,
一切都是苏菀菀设计陷害我。”“你刚才看的那封诀别信,
是我双手尽断的情况下叼着笔写的,当然会字迹不同。”“信中所言,床板上所写罪状,
都是苏菀菀以一枚铜钱的价,把我卖给所有人,供他们侮辱玩弄。
”我几步走向正中的顶梁柱。“他们用铁链将我不着寸缕绑在此处,不分昼夜狎弄。
”又几步走向墙边,重重砸开墙壁,从里面抽出一根森白的腿骨。
“你开馆鞭尸的那具尸体根本不是我的,我的血肉和尸骨都被苏菀菀砌进这墙里,
终年困在冷宫,无法投胎。”霍景渊身体发颤,有些崩溃。
“阿奴居然是我的孩子……你是被苏菀菀害死的……”一时间霍景渊没有回过神。
苏菀菀被吓傻了,尖叫一声。恨恨指着我。“苏栀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自己水性杨花,
得花柳病死的!”我一步步朝苏菀菀走去。她被我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我还没说什么,
爹娘就不顾害怕,将我狠狠推开,挡在苏菀菀面前。“孽障!不准你伤害菀菀!
”“早知现在你会如此疯魔,当初生下来就该掐死你!”我眼泪簌簌落下。
原以为早就对父母死心。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尖锐的咒骂刺伤。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