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世珍宝如果不能让你满意,我还可以把你举荐进玄清宗。”
“玄清宗的大名四海八域无人不知,你应该知道那里是仙人才能呆的地方,很难进的。”
提到玄清宗,薛蝉衣眉眼里有着张扬的得意。
她在玄清宗可是横着走的存在,被骂废物又如何,都是那群庸才嫉妒她鸿云仙尊的亲传弟子身份。
“你已经囚了我好多天,便宜也占尽了,不如就这么把我放了吧。”
薛蝉衣装乖卖巧,两只小手还贴心的抚平乔灵郎微微敞开的领口,漂亮的水眸充满期翼的望着他的眼睛,试图得到一个圆满的回应。
乔灵郎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在薛蝉衣弯起眼睛笑的时候,又开口将她打进地狱。
“不行哦。我生来便是普通凡人,没有仙缘,进玄清宗做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只想和隔壁牛大叔一样娶个胖婆娘,生一窝崽子。”
笑容僵在脸上,薛蝉衣脸色苍白,咬着牙恶狠狠说道:“我给你金银珠宝,你可以买十个婆娘给你生崽,我不行,我身体不好,我生不了。”
乔灵郎双眼一眯,眉骨轻轻下压,带着冷郁的气息,视线一寸一寸刮过她的肌肤:“真是个废物,肩不能提手不能动,连生崽都不行。”
被骂废物,薛蝉衣发出一声怒吼,蝶翼一般的睫毛重重颤动,“我不是废物!”
只要被骂是废物,她总是忍不住要回怼,而且一定要强调自己不是废物。
她只是还没有等到时机而已,阿娘说了,一定要在收到她的讯息后再激发灵根。
正所谓厚积薄发,她将来一定能飞升。
乔灵郎埋首在她衣襟处轻嗅,发出低沉的笑声。
仿佛早已知道她的死穴便是废物两个字,故意反复提及:“不想被骂是废物,那就证明自己的实力呀。”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来,向我证明你并不是一个不会下崽的废物。”
薛蝉衣惶恐的眨着眼睛:“你这粗鄙小人,什么下崽,我又不是猪圈的……”
她难为情的咽下后面的话,湿润的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嗓音软绵绵的,换了个更加柔情的媚态:“好灵郎,你若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不如跟我回玄清宗,禀明宗门后,我们立即举办合籍大典。”
不想此话却惹的乔灵郎发出阵阵冷笑:“我是凡人,你同样是个废灵根,两个和仙途没有一点关系的人办什么合籍大典?”
“再者,我并非真心实意想和你在一起,我时日无多,只是想找个人留下自己的骨血。”
“你少耍什么手段,乖乖给我生崽,待我死了,自会放你离开。”
薛蝉衣嘴角勾起难以掩饰的笑意:“你快死了?啊,那你还能活几天?”
乔灵郎的眼睛上下扫视着她:“你这人向来就是这副德行,任何情绪都放在明面上,不知道是不懂遮掩,还是不屑遮掩。”
哼,这坏胚话里话外仿佛认识她多年的样子,薛蝉衣忙敛起笑容,压住上扬的嘴角,立即改口:“你如果死了我会很伤心的。”
心里却在狂笑。
乔灵郎抬高声音提醒她:“放心吧,足够活到看见你大肚子的那一天。”
此话落地,果不其然,薛蝉衣那张带笑的小脸顿时阴雨密布,眼见泪珠又要滚落。
乔灵郎擒住她下颚,轻柔的抚弄着:“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铁链困住你手脚?”
薛蝉衣微微摇晃身体,表示不知内情。
她晃动之际,铁链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这阵旖旎的声响里,乔灵郎开口笑道:“因为我呀,最喜欢看见你紧张害怕掉泪珠的可怜模样。”
他的热息就洒在薛蝉衣脸上,薛蝉衣愣了一会,泪珠凝在眼角,最终还是无声滑落,又后知后觉的尖叫起来,试图逃离这个疯子。
可是她的脖子被乔灵郎的手臂圈的死死的,她越是挣扎,越是被摁进炙热的胸膛里无法喘息。
“嘘嘘嘘,别哭别哭。”感受到有热泪滴到衣衫上,乔灵郎充满怜惜的用指腹抚去薛蝉衣眼角泪水。
在宗门里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大**,流着楚楚可怜的泪珠时,真的是又脆弱又漂亮。
每每看到她这副娇怜的楚楚之态,内心关押的凶兽便蠢蠢欲动。
真想把她关起来,关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
用铁链锁住,让她无法逃离。
欣赏她因为恐惧吓哭,苦苦哀求的模样。
嘻嘻,想了六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乔灵郎俯身去亲她湿润的眼角,喃喃道:“你不是不想做个被人嘲讽的废物吗,那就乖乖给我生孩子,只要你怀上我的种,你就不再是废物了。”
薛蝉衣再次失身,那坏胚恶心至极,在她后背喃喃低语着什么废物孩子之类的,明明占尽她的便宜,还要来取笑她。
她体力不支,昏死过去之际,突然想起宗门里的人总喜欢背地里说什么恶有恶报。
难道,她被一个凡人囚禁,就是她的恶报吗?
她承认自己过去是跋扈顽劣了些,可她罪不至此吧,她凭什么要当一个凡人的孕种器!
她才不要!
有一只手轻柔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汗珠,又为她换下裙衫,她身体疲乏,意识陷入昏睡中。
过了许久才回过神。
薛蝉衣睁开眼睛,看到被风吹的卷起的纱幔,又缓缓看向手腕。
铁链仍然绑在皓腕上,她还是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雀,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门扉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身侧。
薛蝉衣赶忙紧闭眼装睡。
来者发出嗤笑,装模作样轻触她的额头:“有点烧了。”
弯腰解开她手腕和脚踝处的铁链,拢起她的后背抱在怀里。
乔灵郎把她抱到窗前,轻轻的把她放到临窗小榻上,“我煮了一锅药粥,你多吃一些,可以散热解饿,更能滋补你的阴宫,改善你的体质,提高你受孕的机率。”
薛蝉衣整个人累成了一摊水,连骨头都是软的。
没了铁链束缚也逃脱不掉,若没有外力协助,她一个人怕是没有办法逃出生天的。
伸出手抓住乔灵郎衣袖,眼睛一闪一闪的。
“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是故意吓唬我的对吗?”
乔灵郎轻抚她的手背,温柔问她:“昨天我说的话可多了,你问的是哪些?”
“就是下崽……”薛蝉衣脸上乍现一抹薄红,“你叫我给你生孩子。”
“你觉得呢?”乔灵郎故意反问。
薛蝉衣立刻可怜兮兮的摇头:“我是个废物!我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也是个废物,你不要找我生,你放我回去,我把思音门的圣女弄来给你生。”
乔灵郎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你又摆出楚楚之态勾引我,你明知道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模样,却还是每每都要做这种姿态引诱我。
你放心,我只想叫你给我生崽,什么圣女,我通通都不看在眼里。”
“我只要你就够了。”
“蝉衣。”乔灵郎端着一碗药粥送到她嘴边,哄她:“乖乖吃药,吃了药就能怀了。”
一瞬间,薛蝉衣的心猛烈的抽搐着,她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竟然沦为了一个凡人的孕母!
她咬紧牙关,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我有未婚夫的,我的未婚夫叫谢轻尘,他是天生剑骨,玄清宗第一人!举世无双的剑修天才!他若知晓你对我做了什么,定会将你的神魄一剑斩杀!”
乔灵郎眯起眼睛,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容:“你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一个喜欢狗仗人势的废物。”
“你的未婚夫那般厉害,只会衬的你像个无用的什么?”
他的手掌轻轻拍打着薛蝉衣瓷白的小脸,吐露出来的话恶毒又真实:“衬你的像个无用的废物呀。”
一连串的废物攻击让薛蝉衣泫然欲泣。
脑海里乍然闪过谢轻尘斜睨眼眸温柔却冷漠看她的一幕幕,心里越发的刺痛起来。
是的,她是个废物,是绑定在谢轻尘身上的挂件。
谢轻尘和其他人一样,都看不起她!
泪珠从眼眶滑出坠入药粥里。
乔灵郎蹙眉,俊美清雅的脸浮现红晕,死死盯着薛蝉衣。
他很喜欢薛蝉衣哭泣的样子,但是这一次,薛蝉衣的眼泪更像是为了谢轻尘而流。
“不许哭。”乔灵郎厌恶她为别的男人伤心掉眼泪,药粥强行送到她嘴边,“被我抓到,你就注定是属于我的了,吃了药粥,怀了孩子,你就不再是个废物了,蝉衣,乖乖听话。”
薛蝉衣伸手接过那碗药粥。
然后把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粥倒扣在乔灵郎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