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逼近:“来,张嘴。”
我却指着脚上的铁链,“顾惜,这是什么意思?”
顾惜把粥喂到我唇边,瞳孔死盯着我:“我说过的,小狗再不听话我就要用链子拴住。”
我侧头躲开勺子。
这时,包间门被打开。
温涵的额头包扎纱布,她身着粉紫色旗袍,头发挽成发髻,端庄大方。
而我,穿着脏兮的浴袍,动作间,链子哗啦作响。
我闭了闭眼,眼睛干涩。
原来伤到极致,连泪水都没有了。
顾惜殷勤地给温涵拉开皮革椅,手扶在她的腰侧请她入座。
温涵看着我,捂鼻戏谑说:“小狗,听说你要送我道歉礼物。”
我躲开她的视线,未知的恐惧如潮水席卷而来,我想逃跑。
才走了两步,我被铁链牢牢箍住,我根本躲不开。
顾惜像拖狗般把我拖回去。
他哄着温涵:“姐,礼物马上就来。”
我崩溃跪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顾惜,你放过我吧。”
顾惜把那碗粥倒在地上,眼里藏不住调玩:“来,张张嘴,舔干净。”
“好,我吃,我舔……”我不顾形象地低下头颅,心里盼望顾惜能高抬贵手。
温涵笑得花枝乱颤,“弟弟,养得好狗。”
粥粒被我咽下,海鲜的硬壳划伤我的嘴唇,白色混着红色。
顾惜发出嫌恶的声音。
楼下的卖场突然热闹。
我迟钝往下看去,然后绝望地瘫软在地。
大屏幕放出我被顾惜压在床榻的视频。
他的面容被打上马赛克,而我一览无余,每一寸都毫无保留地展现!
现场一片沸腾。
“这是顾总那个不受宠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