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霖伸手将我抱进怀里,忽然轻笑:"从前总觉得,争权夺利是最要紧的事。"
他低头看我,"遇见你之后才明白,守着心上人,才是天下间最紧要的事。"
很快,萧国的使臣来了。
临走时父王几多不舍,但也知道萧国是我们的附属国,国力远不如我们,我过去和亲,几乎是下嫁,萧国的人不敢对我怎么样。
最后他和季淮霖又私下聊了几句才放我们离去。
路上,我问季淮霖我父王跟他说了什么。
他故作深沉,不愿告诉。
话还没说两句,马车突然被拦下。
季淮霖掀开帘子一看,居然是谢临臣。
他骑着高头大马,满脸着急。
谢临臣下马时因为太着急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乐容!别走!跟我回相国去,我发誓再也不见皖清......"他的声音混着风雪,寒冷又可笑。
季淮霖的手按上剑柄,指节因用力泛白。
我轻轻按住他手背,透过车窗看谢临臣。
他发间沾着草屑,眼底布满血丝,像极了前世我咽气前看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