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这辈子我和江亦不会再有交集。
可偏偏在我们新婚当晚,他喝的伶仃大醉,哭闹着质问我的花心。
“思榆,你喜欢的不一直是我吗?为什么最后你要嫁给他?”
“不是的,上辈子也不是这样的……”
门口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上辈子?这江所长是不是喝糊涂了,不是无神论吗?哪来的上辈子?”
“江所长和林萱不是一对吗?什么时候和思榆扯上关系了?”
我不想让段淮川在新婚夜闹心,索性准备打开门把话说清楚。
素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段淮川却一反常态。
将我的脚擦干塞进被窝,随后端着洗脚水走了出去。
哗啦。
一盆水从天而降。
将正在发酒疯的江亦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
罃硣絧嵯飵椙赌垡亐抆洞臯蛣悡驭憬
“江所长,当初你和思榆的事情,我不想问也不感兴趣,只是现在,思榆已经嫁给我,是我段淮之的妻子,你再敢多说一个字给她添堵,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本就比江亦高半个头,如今凶神恶煞的样子,愣是给他又增了半个头的气势。
江亦本来就是装醉,此刻当众丢脸,脸色已经阴沉难看到能滴水。
可偏偏无论是身高还是气势,又被压了一截,衬得他活像个无赖又落魄的地痞。
偏偏江亦借着酒劲,非要找不痛快:
“思榆!沈思榆!你出来!”
看着面前这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段淮川是真生了气。
扬起拳头刚要打上去,却被我拦住了:
“别动手,让我和他说几句。”
男人紧抿着唇看了我一眼,有些委屈地站在一旁生气闷气。
江亦得意看了他一眼,重新恢复高傲地表情:
“沈思榆,只要你今天不和他洞房,明天去打离婚报告,我可以考虑重新接纳你。”
我有些无语。
这辈子我都已经放过他了,为什么他还要眼巴巴凑上来找不痛快。
“我说得很清楚,江亦。”
“以前我确实喜欢过你,但现在我已经嫁给段淮之了,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应该再扯上关系。”
“还有,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物,我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你!”
说完,我拉着呆愣的段淮之走回屋里,关上了门。
段淮之刚刚还因为我要和江亦讲两句不开心。
此刻却笑的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你刚刚说不喜欢他了,这话是真的?”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不然呢?我都嫁给你了,有些话不说明白,以后免不得被传闲言碎语。”
“我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我们夫妻感情。”
男人眸光微微晃动,似乎被“夫妻”这个称呼蒸的脸上一热,耳根迅速泛红。
“既然我们是夫妻,那现在是不是该做些夫妻间的事情……”
今天在食堂的牵手和拥抱,已经是我们之间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
即使结过两次婚,今晚也才是我第一次做那种事情。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还是忍不住有些羞涩,脸红迅速蔓延倒脖颈。
段淮之一下,将我八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房间没,煤油灯照在大红喜字上,给整个映射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段淮之看我的眼中满是深情,让我忍不住后退。
直至后背抵到了墙上,男人将我重新捞进怀里,他的爱意再也不加掩盖。
“思榆……”他低声喊着,滚烫的吻迎面落下来。
越吻越深,直到我脸色通红感觉自己险些窒息才被放开。
两人衣服凌乱散落在地上,房间里的烛影跳动不停。
新房里的动静持续了整夜,直到公鸡打鸣才终于停下。
段淮之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在我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直到我被闹得实在受不住了,才终于肯停。
第二天,我揉着酸痛的身体打开门时。
正撞见江亦红双眼红肿坐在院里,手里是我和他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