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震惊,弄,弄死我?这么直接的吗?“傅星承!这是犯法的!”我高声提醒他。
现在我还是个病号,别说傅星承了,连舒海月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下身感染,
疼得我饭吃不下水喝不了,人都瘦了十来斤。别说傅星承了,连舒海月这个女人,
我都不一定打得过。舒海月看了看我,又看向傅星承,语气轻颤,“这,这样不好吧?
他说得对,这种事情犯法的……”傅星承脸色一沉,“舒海月,我看你是谈恋爱谈傻了吧?
入珠手术的事情,如果曝光,你工作没了是小事,还会坐牢,到时候可能还会连累我!
”“咱们是做大事的!伤口感染死了,这很合理吧?”“他死了,咱俩才能双宿双飞,
你到底懂不懂?”舒海月还是不敢,她救过很多人,也见过很多尸体,但让她弄人,
这还是头一遭。傅星承骂了一声“靠”,随后撸起袖子朝我欺身而上,
立马控制住我的四肢:“你害怕,那就给他喂安眠药!”舒海月吓得脸色惨白:“傅星承,
你住手!这是违法的!要坐牢!”傅星承头一歪,眯起眼睛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下一秒,
他从我枕头下面,扯出离婚协议书,还有和法律相关的文件,一股脑甩在舒海月脸上,
“你给我好好看看!对他仁慈?你想把我害死吗?”我心里凉了半截,他们刚进屋的时候,
我来不及收拾,就把这些塞进了枕头下。没想到挣扎的时候,被傅星承看到了。
舒海月看到了离婚协议书,看到了我对她的追责协议后,刚才还慌张的眼神里,
慢慢开始变得狠毒起来。“亏我还想着把你治好,你居然要告我,
害我身败名裂……”“章旭,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舒海月拿出一盒安眠药,
“星承哥,把他嘴巴掰开!”伤口感染,本身就让人非常虚弱,
我只能眼睁睁的任由他们胡来。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海月,她完全没有了曾经的温柔,
如今变得十分陌生,像极了宫斗剧里的恶毒女配。嘴巴被掰开,
一整盒安眠药被强行灌入喉咙。“水拿给我!”傅星承命令舒海月,
回身一拳头砸在我肚子上。“呃……”生理应激让我不得不再次张开嘴。
傅星承乘势将水灌进我嘴里。他很专业,还捏住我的鼻子,让我不能呼吸。想要呼吸,
就必须靠嘴。一旦靠嘴,那我就一定要把水和安眠药一起喝进胃里。好有经验的歹毒手段!
“你们……不得好死!”我终于还是没抗住,为了眼前的呼吸生存,将药水咽了下去。
“哈哈!”傅星承轻松了不少,直接坐在我身上,搂住一旁的舒海月,当着我的面跟她激吻。
“绿帽章放心吧,等你死了,我会让舒海月给你办一场盛大的葬礼,
等到时候她顺利继承你的公司遗产,我们会带着你的志向,把公司经营的更好!
”“你们快给我住手!”这时候,门外忽然传出一道声音。4.循声望去。是秘书李赋婷。
随着李赋婷冲进病房内,傅星承不得不停下动作,皱着眉看了李赋婷一眼,
然后面色不解的看向舒海月,“这女人是谁?”舒海月懵了,“我不认识她。
”傅星承低头看向我:“是你朋友?亲戚?”我露出报复性的笑容,“你完了!”下一秒,
李赋婷身后的人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傅星承扯下床。“小李,
我被喂了很多安眠药,先送我去洗胃。”药没那么快发效,我的意识还很清醒。
被送去急救后,我陷入昏迷。两个小时后,我睁开眼。秘书坐在旁边,
她身后是我公司的几个男下属。“章总,您醒了!”李赋婷在旁边等我很久,见我终于醒了,
露出笑容。“嗯,辛苦你了。”我想要起坐身,李赋婷连忙伸手将我扶起,
还贴心的在我后面放上枕头。“他们俩呢?”李赋婷自然知道我说的是谁。“他们走了。
”“走了?”我皱起眉。李赋婷点头:“因为我没有什么证据,就想着等老大醒了,
听老大的。”可以理解。舒海月是我的妻子。就算她对我怎么样,李赋婷作为一个秘书,
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决定。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样做。“这次谢谢你了,还有你们几个,
明天全部升职加薪!”“谢谢老板!”所有人面露喜色。“李赋婷,送我回家吧,
另外安排两个公司的小伙子也一起,三倍工资。”我需要人保护。舒海月这个疯子,
为了傅星承敢给我喂药两次,就敢干第三次。回到家的第一时间,
我就看到了神色慌乱的舒海月。“老公,你,你回来了!”5.我招了招手,
李赋婷立马将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拍在舒海月面前。“海月,把协议书签了吧,
我们好聚好散。”舒海月拿起离婚协议书一看,立马气到发疯:“章旭!你什么意思?
让我净身出户?我不会同意签字的!除非你把公司分我一半!”我忍不住笑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看看这是什么?”我又将打印好的一张照片拍在她脸上,
那是我入珠手术感染刚睡醒的时候,找理由**的水印照片。“你,
你什么时候拍的手术签字书?”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我,“这个……我不是藏起来了吗?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我颤巍巍道:“你,你一定是签免责声明的时候,
故意让我去倒水,支开我偷**的对不对?”我气笑了,“你也不笨啊,
怎么能干出给我喂药这种蠢事来?”突然,舒海月那张慌乱的俏脸上,
露出了如实负责的笑容,“你拍了这个也没用啊,你签了免责声明的!”我抿嘴摇头,
“签了又怎么样呢?秘书,你来跟这个法盲解释一下吧。”李赋婷这时候上前一步,
十分配合的说:“舒夫人,就算签了免责声明,我们也可以追究责任的,因为您的行为,
构成了伤害他人罪,不是一份免责声明,就可以脱罪的,不信的话,
您可以问问从事相关行业的朋友。”李赋婷除了是我的秘书,还是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舒海月这家伙,还真就拿出手机,给她的律师同学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了两句之后,
她的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舒海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我掏出一支笔,
慢慢放在她手里。“签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这时候,
一直藏在里屋的傅星承夺门冲出,“小月,你不能签这个字!”我眉头深深地皱着,
“你们俩,偷情偷到我家来了?”傅星承冷笑一声,“我们俩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偷情了?你有证据吗?就说我偷你老婆?”舒海月看到傅星承,
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你凭什么诬陷我和傅星承?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第二次逼我吃安眠药的时候,两个人无论是语言还是动作,
都已经承认了。“怎么?真要我看到你俩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才算你们偷情吗?
”我看向妻子。“舒海月,你不是一直都想和傅星承在一起吗?我给你机会离婚,
你为什么不珍惜?公司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你确定要对我纠缠不休?”舒海月没有底气,
可作死的傅星承,还在诱导她,“小月你别怕他!他如果真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早就报复我们了,他现在就是在诈我们!别被他唬住了!他就是个纸老虎!”舒海月闻言,
重新有了底气。恋爱脑真可怕,更可怕的是这个恋爱脑相信她所谓的白月光。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