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我是双生子,你说过你能感觉到我很难受,今年很痛很痛,我已经许久没睡好,
姐姐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吗?」她一把甩开我,泪流满面:「如果可以,谁要做你姐姐?
你就是个骗子,凭什么你能骗人,我却不能?」她满眼厌烦地说完,便起身离去。
爹娘连忙追了出去。唯独一言不发的江源没走。「知夏前些年心里一直不太好受,
尤其是你身体越来越好,她觉得你骗了她。」他尽量心平气和,却掩饰不住对姜知夏的心疼,
以至于冲我说话的语气尽是失望。「伺候夏夏的朱红当时告诉爹娘,说夏夏用冷水淋自己,
其实她还曾拿刀自残过,胳膊上还留有旧伤。」「我们都在极力守护她不要再受伤,
就当阿兄求你,别再闹事了。她不过是缺失过多,心里头失了平衡,需要一些事来换取慰藉。
九年之期就快到了,她不会再继续针对你。」他虽然什么也没提。但他也在认定,
我以往都在撒谎。兄长如姜知夏说的那般。果真很讨厌我。难怪我给他送去的东西。
从来也没见他用过一次。我狼狈地用胳膊挡住双眼,深吸口气:「兄长放心,我一定安分,
不会再说这种话了。」无人相信的话,说了也是无病**。随着他的脚步声远去。
屋内很快陷入熟悉的安静。我疼得有点喘不过气,起身想去开窗,目光掠过桌上的青瓷瓶。
不自觉便伸了手。拔下瓶塞的瞬间,我失控大哭。强烈的不舍,难以支撑的疲惫。
剧烈的情绪,像是垂死挣扎的鱼。「骗子」这两个字,回荡在脑海里,不断冲击着我的心防。
即便九年之期到了,姜知夏不再为难我。即便我身体好了,不会再痛。可在所有人眼里,
我仍旧是个骗子。家里,好像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的存在,像是丢不掉的包袱,
梗在他们的心里,让他们心生厌烦。最终,我握紧瓷瓶,颤抖着一饮而尽。
喃喃道:「我没有骗人。」6不消片刻,昏沉沉的睡意袭来。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我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过,身体里的疼痛也消失了,浑身上下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屋内的摆设好像都变得更加清晰了。我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以往沉重的步伐都变得轻飘飘的。
明明昨天还很难过。今天的变化却让我心情变得很好。芝红端来的面我不仅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