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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陆泽动动手指,回道:滚。
之后便再也没有理她的消息轰炸,索性将手机关机。
烧伤不算严重,静养几天就能好。
只是短时间内,他再也无法操纵精密器械了。
裴陆泽索性借这个由头将工作都分配下去。
他就要去G国接受手术了,总要请人接手实验。
包扎好后,他准备打车离开。
可惜一出大门就被塞进了一辆黑车。
女人吐着烟圈,抓着他的手腕问:“这绷带是怎么回事?”
裴陆泽被握得痛呼,额间的冷汗流下。
嘴上依旧不饶人:“不愿意到你的狗窝,所以包起来了。”
“哈,”烟雾缥缈,他看不清苏乐语的表情,只剩那双眸子黑得发亮,“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没等对方接话,她又大发慈悲道:“既然手不行,那就用嘴吧。”
“我带你去公司玩玩吧,姐夫。”
“苏总,这是您的婚礼策划案。”秘书恭敬地将文件递上前。
却突然脚步一顿,奇怪,怎么有水声?
桌下的裴陆泽听见了秘书的疑问,吓得一哆嗦。
被绑在身后的左手上,烫伤又隐隐作痛。
始作俑者却纹丝不动,气定神闲地翻阅着文件,高跟鞋微微挑动,勾起一片暗潮涌动。
“可以,你再按这个修改一下......”
修改方案越听越耳熟,裴陆泽迷迷糊糊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这是,他当初构想出的婚礼布置!
被折磨地凌乱不堪的思绪忽然被浇了一盆冷水。
整个人冷静下来,再也没有任何绮丽的心思。
秘书走后,苏乐语将木然的他扒出来,慢条斯理的品味。
他却再也提不起一丝兴趣,整个人都变得僵直。
“姐夫,你配合一点。”苏乐语察觉到了他的消极抵抗,不虞道,“你这样跟个橡胶娃娃还有什么区别。”
“那你去找橡胶娃娃好了。”
又是一轮唇枪舌剑,苏乐语眉头紧锁,动作却更用力了。
他总能三言两语就激起自己的愤怒,全身的血管都翻滚着怒火,占有欲叫嚣着,要把面前的男人撕碎。
裴陆泽痛苦的闷哼就是苏乐语的专属**。她不依不饶,按住男人纤细的脖颈,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有种全身心的满足感,忍不住握紧。
渐渐地,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了。
双眼像是被蒙上一块黑布,左手的疼痛却越来越明显。
一种濒死的预感爬上了他的脊柱,整个人仿佛都在下坠。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想要从包里拿出止痛药,却被苏乐语拖了回来!
轰!
剧烈地拉扯把旁边的花樽撞碎,但女人却充耳不闻。
望着想要逃离自己的男人,苏乐语体内蛰伏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
完全桎梏的绝望让裴陆泽脊背发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仿佛被罩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有限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全身的力气被抽去,意识湮灭。
挣扎的人忽然完全松懈下来,女人若有所感地停下。
却发现自己摸不到身下人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