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我服了!”
傻柱“嘿嘿”笑着连忙把手电筒关闭。
阎埠贵见傻柱认怂,有些得意,
巴拉巴拉数落了傻柱几句,眼睛适应微弱光线正准备离开……
“咔”傻柱打开了手电。
光柱直射阎埠贵双眼,瞬间致盲!
阎埠贵:“&%¥%¥*#*&”
“还骂上瘾了是吧?嘴比粪坑还臭!我让你骂!”傻柱直接对准阎埠贵双眼一个劲照!
“嘚!我服了!我不骂了还不成吗?咱俩这有意思吗?厕所香还是咋滴?搁这耗着?”
“哼!这还差不多!你丫也不想想,现在要走的可是你!我才刚来,咱俩谁耗谁呀!”傻柱骂骂咧咧关了手电筒。
阎埠贵这回老实了,没再吱声。
心里恶狠狠想着,等这小子让他抓到把柄,肯定请饶不了他!
憋了好一会儿,阎埠贵眼睛终于再次适应黑暗,暗暗松了口气正要走,傻柱“咔”手电筒又照了过来!
“傻柱!”阎埠贵咆哮道:“你有完没完了!”
“你吼什么吼?
我只是确认下你有没有无声咒骂我而已!
你怎么还急眼了?
你心虚了是不是?
刚才肯定咒骂我了!”
“不是,我……傻柱你别逼我!我特么……”
就在这时公厕门口传来贾东旭的声音。
“阎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嗨!甭提了!东旭你来的正好!
你先帮忙扶我一把,把我扶到外面去,
我眼睛被傻柱照花了!”
“嗨!您怎么还跟他这混小子较上劲了呢!
我扶您出去,您当心点!”
阎埠贵连连道谢,跟着小心翼翼走出了厕所。
临了还不忘回头说道:
“傻柱!你好好学着点吧!
八辈子也比不上人家贾东旭,哼!”
傻柱没理他。
这时耳边也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使用以逸待劳计!奖励砂纸10张!】
傻柱听完心中一乐。
这倒是省得他明天再去买了。
用来打磨三轮车上的铁锈正合适。
阎埠贵站厕所门口,跟贾东旭吐槽诉苦一箩筐这才走了。
贾东旭回到厕所语重心长道:
“傻柱,真不是哥说你……”
“那你等我走了再说。”
“不是,你小子这样下去真不行啊!
你这样混下去,将来怎么找媳妇?”
“等你自己找着媳妇了,你再来说我吧!”说着傻柱提裤子走人。
“嘿!你小子现在嘴皮子挺利索啊!
你等着瞧好吧!
哥明天就找个媳妇给你看看!”
“行!我等着!”
说完,傻柱走出了公厕。
外面挺冷,傻柱加快脚步往院里跑。
却听前面传来阎埠贵的吼声:
“大傻猪**的还照!照你姥姥!”
傻柱被骂得莫名其妙,想上去打人!
拐个弯就看见前面有伙人打着手电照着阎埠贵。
为首那人啐了口唾沫,咧嘴骂骂咧咧道:
“娘的!这个戴眼镜的这么嚣张!
肯定就是95号大院的阎埠贵了!”
“你不是傻柱?那你是谁?找我什么事?骂骂咧咧的想干嘛?”
阎埠贵直愣愣斜着脸凑过去要看看这人是谁。
结果一个**袋当头套下!
随后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嚣张!我让你嚣张!戴眼镜很狂是吧!让你狂!”
麻袋里传出阎埠贵一阵惨呼求饶声。
傻柱听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今天早上在包子铺里吃到老鼠屎那个汉子。
这伙人应该是那张屠夫找来寻仇的!
傻柱明白这张屠夫显然是冲他来的,
却阴差阳错真把阎埠贵当他爸打了!
不过这帮人下手不算太重,显然不也想把事闹太大。
傻柱眼珠一转,捡起路边一块砖头猫着腰悄悄冲了过去。
这会儿黑灯瞎火的,没人注意到傻柱。
很快傻柱绕到这帮人身旁,猛然暴起,手中砖头连挥,无差别攻击!
随着一声声闷哼响起,现场除了傻柱,所有人都懵逼!
麻袋里,阎埠贵遭到两下重击,疼得喊出了高亢海豚音!
就在这时,后面亮起一道光柱,传来贾东旭的声音:“谁在那哇哇叫?!”
那几人借着亮这才发现多了个手拿着砖头的傻柱。
有两人发起狠来,一起从口袋掏出了匕首。
傻柱一愣。
他还从来没空手接过白刃,八极拳也还没练出火候,没必要以身犯险,一把把麻袋拎过来挡在身前。
贾东旭越靠越近,灯光越来越亮。
就在这时,有人沉声说了句:“撤!”
几人调头就跑,迅速隐入黑夜之中。
“傻柱?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套阎老师麻袋?”贾东旭冲上来质问道。
傻柱没好气骂道:
“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套的麻袋?
你该配眼镜配眼镜去!
都怪你!要不是你半路杀出来,我都趁黑撂倒一两个人了!
这下人都跑了,阎老师这顿打怕是要白挨了!”
说着,傻柱把麻袋解开把阎埠贵放了出来。
“哎呦~哎呦~”
阎埠贵鼻青脸肿捂着肚子哼哼着说道:
“这次真不怪傻柱!
那伙人跟傻柱没关系!
得亏这孩子仗义,跟这帮人打起来,把我从他们手里抢了出来。
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交代在这伙人手里了!
这事得谢谢傻柱!”
贾东旭略显尴尬问道:
“阎老师您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您?”
“哎呦喂~这我真是不知道啊!”
“我看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傻柱说道:
“我现在去派出所报案,
贾东旭你送阎老师去卫生站治伤。
阎老师这样子伤得真不轻!”
“是啊!哎呦喂~这帮人逃跑前那几下打的那叫一个狠呐!
东旭,就辛苦你跑一趟吧!
到时候,我给轧钢厂写你的表扬信。”
贾东旭一听这话,立马背起阎埠贵去了卫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