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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皇女登基,夫郎个个要争宠(新书)小说_姜灵姜太昭阅读

废皇女登基,夫郎个个要争宠(新书)小说_姜灵姜太昭阅读

时间:2025-05-21 14:57:20

《废皇女登基,夫郎个个要争宠》小说由作者暴雨打梨花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姜灵姜太昭,讲述了:中秋宴自太祖开国以来,便是大邕皇室最隆重的宫廷宴会之一。按照祖制,每逢中秋,女帝会于宫中……

废皇女登基,夫郎个个要争宠

姜灵回宫数月前,汴京,慈宁宫。

夜已深了,慈宁宫内却仍未安歇。

宫中燃着一炉龙涎香,烟气袅袅,混合着药草的苦涩气息,弥漫在室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床榻之上,太后许安身披鹤纹白色寝衣,倚靠着枕垫。他的脸色已苍白如纸,鬓角微霜,五官虽仍端正肃穆,却掩不住风烛残年的虚弱之态。

床前,女帝姜太昭站立,身着玄色长袍,腰佩玉带,垂着眼眸,神色冷淡。

父女二人对坐,殿中沉默良久,最终,太后率先开口:“姜灵,你何时接她回京?你不表态,哀家今日不放你走。”

女帝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动,语气平静:“她不是一直都在岭南,安好得很?父后何必突然提起她。”

太后倚在枕上,微微睁眼,看向自己的女儿,语气透着些疲惫:“哀家还能活几日?你心里有数。”

“太医还未曾定论,父后何出此言?”女帝眯眼,语气却是如常。

“少与哀家耍嘴皮子。”太后皱眉,语气带着几分压不住的不耐,“下旨,接姜灵回京,哀家要她来尽尽孝心。”

女帝指尖轻轻摩挲着宽袖下的玉扳指,沉默半晌:“她不适合回汴京。平白无故多生是非。父后要孝心,我叫二皇女五皇女多来几趟就是了。”

太后冷笑了一声,声音低哑,带着病弱的疲倦,却仍旧锋利:“皇帝,你再说一遍?”

女帝缓缓抬眸:“父后当真看不清?她一个不明不白的宫人生的庶女,本不该活着。”

她语调平缓,似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朕留她性命,已是仁慈。她在岭南行宫,闲适安养,若无您的这道口谕,她这一生老实呆在岭南亦不会受苦。”

“受苦?”太后气极反笑,靠着枕垫,微微抬起眼睑,直视着自己这位天子女儿,“你将她弃于岭南十载,不授封号,不遣宫人教授学问,只当她是个无名小卒,叫整个皇族都当她死了。”

太后语气低沉,透着一丝喘息间的虚弱:“你如今竟还好意思说她‘不受苦’?”

女帝眉头微蹙,冷声说:“她原本就不该存在。”

“她不该存在?”太后冷笑,“是她自己生自己出来的?是她让你荒唐行事,宠幸了一个宫男?还是她逼你让那宫男怀了孕,生下她之后又丢到岭南?”

女帝脸色微变,眼底微微掠过一丝不耐。

太后沉声道:“皇帝,朕告诉你,真正丢脸的,不是她的出身,而是你当年自己胡作非为,如今还死不认错!”

他目光森冷,盯着自己的女儿,声音低哑:“你可知,如今整个汴京,私底下议论起她,都只说她是个宫人生的庶女,不配留在宗室。可那宫人是谁?是你当年亲手宠幸的!是你自己留种的!你既然敢做,就该敢认!你不认,反而丢到岭南,十余年不闻不问,这才是天下耻笑的笑话!”

女帝沉默了片刻,冷冷道:“父后,您今日叫朕来,莫不是为了训斥?”

太后看着她,眉宇间带着深深的疲惫,嗓音透着病弱的虚浮:“哀家没多少时间了。”

他闭了闭眼,声音压低:“哀家想见她。”

女帝垂眸,语气依旧沉静:“她如今远在岭南,舟车劳顿,父后您身体抱恙,未必禁得住舟船行程延宕,不如等来年春暖——”

“姜太昭,你日日在朝堂念那些孝悌本分,这就是你的孝道吗?”

太后声音微微提高,殿中宫人皆惊,垂首不敢言。

女帝沉默了一瞬,似有些忍耐,最终还是缓缓道:“既是父后想见,朕自不会拦着。”

太后看着她,半晌,疲惫地闭上眼睛,语气低哑:“你如今是天子,凡事都能随你意。可天子亦需孝道。”

他睁开眼睛,目光深邃:“哀家不管你心里如何想她,如何厌她,哀家要见她,她便必须回京。哀家教过你,孝道为先,君子不弃亲,不离伦。你若连母女亲缘都割舍得如此干净,哀家真不知,你还能做多久的皇帝。”

女帝眸色沉静,看着太后许久,最终,缓缓低头:“……儿臣即日拟诏接她回京。”

她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起伏。

她会接姜灵回京。

但她的回京,不会改变什么。

那副帝位之下的金龙宝座,不会为一个从岭南来的皇姬让出半寸之地。

长信苑内。

晨曦初露,长信苑的院门被人轻轻叩响。

“属官尚功局司制李嬷嬷,奉命前来为四皇姬殿下送些衣物和日用品。”

一名身着深青色宫装的中年女官立于门前,眉眼端正,神色淡淡。她语气恭谨,却不见多少敬意,声音里透着刻意压制的疏离感。

院中,姜灵正坐于石桌旁拨弄银秋刚从草丛里抓来的蛐蛐,听见动静,只是微微抬眸看了李嬷嬷一眼,随即垂下眼睑,神色不变。

一旁,银秋起身迎上前,侧身施礼,接过李嬷嬷递来的物品,语气平静:“劳嬷嬷亲自走这一趟。”

李嬷嬷微微一笑,带着点惯常在宫中练出的世故味道:“属官不过是奉命行事。陛下有旨,既是四皇姬回宫,总得有人送些日常所需之物,免得失了皇家体面。”

银秋低头,看了一眼宫女们送来的锦盒,伸手打开,一一查看:衣裳是宫中所制,按理说质地应当极佳,可眼前这几套衣裙,却并不见上等贡绢,只是寻常冬青纹样的常服,甚至有几分过时。

银秋心下冷笑。

如此敷衍,分明是做给外人看的场面话。

她合上锦盒,面色不显,语调依旧温和:“多谢嬷嬷了。殿下近日舟车劳顿,还需静养,就不留嬷嬷用茶了。”

李嬷嬷微微一顿,眼神在银秋身上停了一瞬,随即笑了笑,似是漫不经心地道:“属官不过是奉命送东西,本无福消受四皇姬殿下的茶了。”

言下之意,她姜灵不过是个无封号、无名册的“皇姬”,这一次归京,也不过是走个形式,宫里谁会真的把她放在眼里?

银秋眼底冷意浮动,正欲开口,却听身后姜灵忽然轻声笑了:“嬷嬷说得是。”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天生的淡然与沉稳:“既然只是奉命行事,那嬷嬷便尽完差事,早些回去复命吧。”

李嬷嬷愣了一瞬,旋即勾起一抹笑意,低头行礼:“既如此,奴婢便不多留了。”

她话落,便带着身后宫女退下,步伐稳当利落,没有半分拖沓。

待她们离开院门,银秋将手中的锦盒“啪”地一声搁在桌上,冷笑道:“这哪里是送东西,分明是来试探的。”

姜灵漫不经心地拿起茶盏,指尖轻扣盏沿,声音缓缓道:“试探什么?”

“试探您在宫中的分量。”银秋语气压低,眼神冷然,“殿下没有封号,也无正式名册,宫里人皆知您是个‘被召回来’的人,而非‘被迎回’的人。怕是连下人都觉得,您回京也不过是暂住,随时可能再被打发走。否则尚功局怎敢拿这些过季衣裳糊弄?”

姜灵微微一笑,语气轻淡:“随他们去。”

银秋皱眉:“可殿下……”

姜灵放下茶盏,眉眼间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不妨事。如今,他们只觉得我是个弃子,才会这般无所顾忌。等他们发现,我并不是个任人拿捏的‘四皇姬’,再来巴结,也未尝不可。”

银秋听着这句话,心头微震,随即垂首应下。

“且慢。”姜灵随手拨弄着尚功局送来的衣料,“你先替我去办件事。”

过了午时,银秋姗姗来迟。

“殿下。”她走入内殿,取出早已备好的茶盏,低声道,“属官打听到了些消息。这宫里人嘴都紧的很,本不好打听。只是现下君后厉行节俭,月例本就发的少,那帮子小厮银钱花得快,属下塞了点碎钱,竟是什么都愿意说了。”

姜灵闻言,微微侧首:“嗯,你且讲讲。”

银秋整理思绪,压低声音:“如今皇家的情况大致如此——”

她顿了一下,道:“大皇女早夭,早已去了。现今最得势的乃二皇女,中宫君后嫡出,也是最有望的皇太女人选,现已册封平宁王,府邸便在汴京城内。三皇女是贤贵君之女,也是封了长青王,如今远在幽州军营历练。”

姜灵听着这话,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漫不经心道:“三皇姐去了幽州?竟能进军营?”

“殿下有所不知。”银秋低声道,“听闻三皇姬自幼喜武,自愿求去军营历练,圣上准了。毕竟贤贵君乃出自武勋世家,三皇姬有此志向,陛下便未曾阻拦。”

姜灵微微一笑:“嗯,继续。”

银秋继续道:“至于五皇女,是个小侍君所出,如今尚年幼,却因侍君受宠,竟是被陛下特许在侍君宫中亲自抚养,所以不在皇姬所。”

姜灵垂眸,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一个备受宠爱的侍君庶女,母亲便为她破了例。而自己被弃养在岭南十余年,她从未过问。

“另外,还有两位皇子……”银秋顿了顿,眸色复杂,“均已嫁了。大皇子许了探花郎。二皇子许了太傅家的嫡次孙女。”

姜灵闻言,神色终于微微一变,抬眸看向银秋:“均已嫁了?”

“是。”银秋低声道,“陛下膝下子嗣不多,唯有这两位皇子,年岁到了,便择良配嫁出。二皇女权重,这两位皇子出嫁之事,听闻也是由她亲自操持。”

姜灵指尖轻轻一顿,片刻后,淡笑道:“原来如此。”

她静默片刻,抬眼望向窗外晨曦微亮的天色,缓缓开口,语调轻缓:“银秋,可别嫌我说句岭南土话。就算是一窝兔子,也分个三六九等。你看,这话说得像不像我?”

银秋恼:“殿下!您怎么说自己是兔子。”

姜灵呵呵笑道:“比喻。比喻。我这不是苦中作乐嘛。”

银秋横她一眼,顾自离开了。那几个小厮女官手脚笨得很,她还得花时间教养。哪像眼前这位闲散皇女,被困在这长信苑里,有时间就拨蛐蛐玩。

废皇女登基,夫郎个个要争宠

废皇女登基,夫郎个个要争宠

作者:暴雨打梨花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女尊+1vN+宫斗权谋正剧+爽文逆袭】姜灵,大邕最惨皇女,出生就被女帝一纸诏书丢去岭南,十八年不闻不问,谁都当她死了。结果十八年后,她带着一身通天本事、无数马甲杀回皇宫!众人冷眼等着看笑话:皇族兄姐:她不过是个被丢弃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回来?朝堂百官:岭南野丫头?识得几字?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各方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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