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资讯  > 

老书虫书荒推荐我主动请缨做敌国质子的通房丫鬟txt小说阅读

老书虫书荒推荐我主动请缨做敌国质子的通房丫鬟txt小说阅读

时间:2025-05-22 12:57:18

小说《我主动请缨做敌国质子的通房丫鬟》,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楚清棠萧景珩,是作者砚星痕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她突然想卸下所有伪装。"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真的梦。"她斟酌着词句,"梦里你死了,紧接着我全家被杀,然后两国开战..."手指……

我主动请缨做敌国质子的通房丫鬟

第一章血色重生池水灌入鼻腔的刹那,

楚清棠看清了那只手上的翡翠戒指——那是她去年送给庶妹楚蓉儿的及笄礼。

水波扭曲了楚蓉儿俯视她的脸,那双总是盈满泪水的杏眼此刻淬着毒,

红唇开合间吐出气泡:"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路。"绣着雪兰的衣袖在水中绽开,

楚清棠拼命挣扎的手指划过池底青苔。肺里的空气化作银亮的气泡窜向水面,

那里最后的光亮正在消失。她突然想起今晨楚蓉儿说池边海棠开得正好,非要拉她来赏花。

原来杀机藏在满树繁花之下。意识消散前,楚清棠恍惚看见自己浮出了水面——不,

是她的魂魄飘在了将军府上空。秋千架上还挂着她的月白披风,小丫鬟们跪在池边哭喊,

而楚蓉儿正被众人搀扶着,哭得比谁都伤心。

"大**失足落水——"这声宣告刺得魂灵都在战栗。楚清棠想撕开庶妹虚伪的面具,

却只能穿透众人的身体。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尸身被白布覆盖,母亲昏厥在回廊下,

父亲一夜之间白了鬓角。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隆冬时节,

皇帝亲笔朱砂写着"谋逆"的诏书砸在将军府门前。

楚清棠的魂魄在寒风中看着禁军的铁靴踏碎她最爱的青玉棋盘,绣春刀捅穿乳娘的胸膛。

父亲被按在刑台上时,铠甲里还穿着她绣的护身符。血雾弥漫的刑场边缘,

一道雪色身影忽然闯入视线。燕国质子萧景珩裹着白狐裘,面容隐在兜帽阴影里,

露出的下颌线像冰雕般锋利。当刽子手的刀落下时,他藏在袖中的手骤然收紧,

玉扳指裂开细纹。三日后,这个从未交谈过的异国男子饮下鸩酒时,

忽然抬头望向她漂浮的方向。鲜血从他唇角滑落,在雪地上绽成红梅。

楚清棠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罕见的琥珀色,像暮色里的孤灯。

"若有来世..."她的魂魄在血色中消散,最后的执念化作利刃,

"我定要...""**!海棠花都开了,您怎么还睡着?"楚清棠猛然睁眼,

撞进满室晨光。碧桃正卷着湘妃竹帘,窗外传来熟悉的扫洒声。

她颤抖着摸向脖颈——没有池水浸泡的肿胀感,指甲缝里也没有青苔痕迹。

"今儿是..."嗓音哑得厉害。"三月十八呀。"碧桃奇怪地看她,

"**不是说要去给老夫人请安?"铜镜映出少女鲜活的脸庞,楚清棠死死掐住梳妆台边缘。

三月十八——她"溺亡"前整整三个月!镜中人的指甲渐渐泛起青白,就像那日池底的颜色。

"燕国质子辰时入城,老爷让**换正装去前厅。"碧桃捧来杏红罗裙,

领口金线绣着将军府独有的兰草纹。楚清棠指尖一顿。前世这天她称病未去,

错过了见萧景珩的机会。梳篦划过长发时,她忽然按住碧桃的手:"用那支白玉兰簪子。

"前厅的沉香熏得人头晕。楚清棠藏在屏风后,听见父亲与心腹的密谈。

"...燕国三皇子萧景珩,说是质子,实则是弃子。"父亲的声音压得极低,

"他生母是巫医之女,燕王为娶齐国公主,逼其自尽..."楚清棠攥皱了帕子。

难怪前世萧景珩饮鸩时那般平静,原来早尝过至亲离别的痛。"陛下命我监视质子府,

你挑两个机灵的...""父亲。"楚清棠从屏风后转出,裙摆扫过青砖地面。

前世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知愁的将军府嫡女,而现在她的每个脚步都踏着血色的记忆。

楚将军匆忙止住话头,眉头皱成川字:"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女儿做了噩梦。

"她故意让声音发颤,"梦见因失手打碎御赐观音像,连累全家获罪。""胡闹!

梦岂能作数?"楚清棠突然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砖面上:"请父亲允女儿赎罪。

"她太清楚父亲最吃哪套——前世那个傻白甜的楚清棠,可是为救只兔子都能绝食三天。

果然,三日后将军府传出消息:嫡女执意入质子府为婢,以全忠孝之心。离家那日,

楚蓉儿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何必..."话音未落就被楚清棠捏住手腕,

那枚翡翠戒指硌在两人皮肉之间。"妹妹的戒指沾了池水,该取下来擦擦。"楚清棠笑着,

眼底结着冰。感觉到对方瞬间的僵硬,她附耳轻语:"池底青苔滑得很,是不是?

"看着庶妹血色尽失的脸,楚清棠抱紧包袱走向质子府的马车。包袱底层藏着父亲给的匕首,

刀刃淬过剧毒——就像她重生归来的心。朱漆斑驳的侧门前,

管事嬷嬷眯眼打量她:"将军府千金?来当粗使丫头?""罪女楚氏,求见质子殿下。

"她福身时,袖中滑落一物——是今晨特意从楚蓉儿妆匣顺来的翡翠戒指。前世溺亡时,

她分明看见这戒指内侧刻着陌生的徽记。当戒指滚过青石板的声音响起时,幽深的府邸深处,

有人突然打翻了药碗。第二章茶盏里的试探质子府的青砖缝里渗着三月的寒气。

楚清棠跪在廊下,额头抵着冰冷的石阶,耳边是赵嬷嬷尖利的嗓音。"将军府的千金?

到了这儿就是最下等的粗使丫头!"绣着金线的鞋尖碾过她撑在地上的手指,

"先去给殿下奉茶。"楚清棠垂眸看着手背上泛起的红痕,舌尖抵住上颚才压下本能的反击。

前世的将军嫡女何曾受过这等折辱?但如今这副模样,正是她要的效果。"奴婢遵命。

"茶盘在她手中微微发颤。上等的雨过天青瓷,茶汤澄澈如琥珀——太澄澈了,

澄得能看清杯底那粒几乎不可见的沉淀。楚清棠脚步一顿。前世她随母亲学过辨毒,

这茶里掺的"醉朦胧",服下后三日才会心脉俱断而亡,

正是大周暗卫最爱的杀人于无形的毒药。"磨蹭什么?"赵嬷嬷在背后推搡。

雕花木门吱呀开启的瞬间,楚清棠脚下一绊,茶盏飞了出去。瓷片在萧景珩脚边炸开,

茶汤溅湿了他月白色的衣摆。"奴婢该死!"她伏在地上,

透过散落的发丝观察这位敌国质子。萧景珩靠在窗边软榻上,

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虚握着一卷书。阳光穿过他鸦羽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任谁看都是个久病缠身的文弱公子——如果不是楚清棠捕捉到他瞬间绷紧的指节,

和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无妨。"他咳嗽两声,嗓音像蒙着层纱,"新来的?""回殿下,

是镇北将军府的..."赵嬷嬷抢着回答。"我问她了。"萧景珩轻轻一句话,

赵嬷嬷立刻噤若寒蝉。楚清棠心头微动。这掌控气氛的手段,哪像个任人宰割的质子?

"奴婢楚氏,因触犯家规被发配来此。"她故意让声音发抖,手指不安地绞着衣带。

萧景珩忽然倾身,冰凉的指尖托起她下巴。琥珀色的眸子望过来时,楚清棠险些忘了呼吸。

那眼底像封着千年寒潭,哪有半点病弱之态?"可惜了这双手。"他摩挲着她虎口的茧子,

"将军府的姑娘,不该来做这种活计。"楚清棠后背沁出冷汗。这是试探!

她手上虽有习武的薄茧,但重生后已刻意磨去了剑茧。正欲辩解,

窗外突然传来扑棱棱的振翅声。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窗棂上。

赵嬷嬷脸色骤变:"这畜生怎么..."话音未落,萧景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袖中飞出一枚玉珠,精准击中鸽子脖颈。白羽纷飞中,他虚弱地靠回软枕:"嬷嬷,

我的药...""老奴这就去!"赵嬷嬷匆匆离去前,恶狠狠瞪了楚清棠一眼,"收拾干净!

"门刚关上,萧景珩就掀被而起。他拾起鸽子,从它腿上取出一截竹管,

动作行云流水哪有半分病态?楚清棠假装低头收拾碎片,心跳如擂鼓。"楚姑娘。

"他突然开口,"听说你是因为打碎御赐之物被罚?

""是奴婢粗笨...""粗笨到能认出醉朦胧?"萧景珩轻笑,

"方才你手腕抖了三下——正好是茶汤晃到能看清沉淀的角度。

"楚清棠的瓷片差点划破手指。她竟被反将一军!"奴婢不知殿下何意...""嘘。

"萧景珩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赵嬷嬷回来了。想要命就继续装傻。

"门被推开时,他正虚弱地倚在楚清棠肩上,

着染血的白羽:"这丫头...救了我...鸽子有毒..."赵嬷嬷手中的药碗哐当落地。

当晚,楚清棠被安排到离主院最近的厢房。这不合规矩的安排,显然是萧景珩的手笔。

她摩挲着袖中的翡翠戒指——白日混乱中从赵嬷嬷腰间顺来的。内侧那个飞鹰徽记,

与楚蓉儿戒指上的一模一样。三更梆子响过,楚清棠悄声推窗。

白日里萧景珩塞给她的纸条还烫着掌心:「子时,西墙海棠树下」。

月光将花影泼得满地都是。她刚靠近西墙,忽闻破空之声。本能地侧身避让,

一缕青丝已被削断,闪着寒光的匕首深深钉入身后树干。"将军府的罪女,深夜窥探什么?

"阴影里走出个黑衣少年,眸如点漆,手中另一把匕首正对着她咽喉。

楚清棠不躲不闪:"墨影,燕国暗卫统领之子,萧景珩最忠心的影子。

"这是前世萧景珩死后,她才查到的情报。少年瞳孔骤缩:"你——""是我约的她。

"萧景珩从树后转出,已换了身夜行衣,腰间悬着柄软剑。月光下那轮廓如出鞘的利刃,

哪还有白日的病气?楚清棠福身行礼,却突然出手攻向墨影。三招过后,

她以指为剑点在少年喉间:"你的匕首该再偏三分。""你会燕国剑法?"萧景珩目光灼灼。

"家父曾与燕国使节切磋,奴婢偷学过几招。"这谎扯得她自己都不信。实际上,

这是前世萧景珩死后,她为复仇苦练的燕国皇室秘剑。萧景珩忽然大笑,

笑声惊落一树海棠:"好个'粗笨'的丫头!"他挥手示意墨影退下,"楚姑娘,

不如开诚布公——你为何而来?"花雨纷扬中,楚清棠望进他眼底:"为救一个人。""谁?

""现在还不能说。"她将翡翠戒指抛给他,"但我知道,赵嬷嬷腰间钥匙能打开西厢密室,

那里藏着鸽子的回信。"萧景珩把玩着戒指,突然抓住她手腕。掌心相贴处,

有薄茧相互摩擦:"楚姑娘,我们合作如何?你帮我解毒,我帮你...""帮我什么?

""那要看你想救的人,值多少诚意了。"他松开手,转身时衣袂扫过满地落花,

"明日开始,你来负责我的膳食。"回到厢房,

楚清棠在枕下摸到个硬物——是半块青铜虎符,内侧刻着燕国皇室徽记。窗外,

墨影的身影一闪而过,抛下一句:"主子说,这是订金。"她握紧虎符,

忽然想起前世刑场上,萧景珩袖中露出的半块类似物件。当时没人在意,

直到燕国大军压境时,边关守将才惊觉——能调动燕国铁骑的虎符,

早随着那个"无用质子"一起葬在了异国。枕着虎符入眠时,楚清棠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萧景珩没有饮下那杯毒酒,

带着满身血迹抱住她的魂魄说:"原来你也在找真相..."第三章火中取琴天光微亮时,

楚清棠已经捣好了药臼里的白芨。晨露从窗棂缝隙滴进来,在青石地砖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像极了前世父亲铠甲上化开的血水。"姑娘起得真早。"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楚清棠手一抖,药杵差点砸到手指。萧景珩不知何时站在了药房门口,月白中衣松垮地挂着,

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疤痕。晨光给他苍白的皮肤镀了层金边,却照不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殿下不该擅自停药。"楚清棠瞥见桌上那碗丝毫未动的汤药,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她重生后第一次如此感谢母亲逼她学的医术——昨夜偷翻萧景珩的脉案,

发现他中的是燕国皇室特有的"寒髓散",这毒会让人逐渐虚弱至死,

与前世父亲中的毒同源。萧景珩倚着门框轻笑:"楚姑娘这副模样,倒像太医院那些老头子。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楚清棠顾不得礼数,一个箭步上前扣住他手腕。

指尖下的脉搏虚浮无力,却暗藏着一股奇特的反弹力——像被压到极致的弓弦。她心头一跳,

这分明是内力深厚的表现!"看够了?"萧景珩抽回手,血迹在袖口绽开红梅。

"殿下若想死得快些,不妨继续喝赵嬷嬷煎的药。"楚清棠转身从药柜底层抽出个布包,

"醉朦胧加寒髓散,毒性相激会让人五脏俱焚——就像三年前暴毙的燕国二皇子。

"萧景珩瞳孔骤缩。他猛地擒住楚清棠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你怎么知道二皇兄——""奴婢的祖父曾任太医院判。

"楚清棠面不改色地扯谎,"先父留下的医书里提过这种毒相。"她挣开钳制,

将布包里的药材排开:白芨、灵芝、雪莲,还有一株罕见的赤血参。"这些能暂时压制寒毒,

但要根治需要..."她故意停顿,"燕国皇陵里的火蟾酥。"这是场豪赌。

前世她查了十年才知,火蟾酥是燕国镇国之宝,唯有储君能取用。萧景珩突然笑了。

他俯身靠近,药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楚清棠,你到底是来当丫鬟,还是来当刺客的?

"修长的手指抚过赤血参,"这味药产自北境雪山,

大周境内根本——""将军府有燕国细作。"她打断他,"药库里自然有燕国药材。

"两人目光在晨雾中交锋,谁都不肯先退让。最终萧景珩轻咳一声:"煎药吧。"转身时,

他袖中滑落一张纸条,正好飘到楚清棠脚边。「今夜子时,西厢有变」

楚清棠用脚尖将纸条碾入药渣。西厢——正是赵嬷嬷腰间钥匙能打开的那间密室。

暮色四合时,楚清棠端着药盏穿过回廊。质子府的黄昏静得诡异,连蝉鸣都听不见。

转过假山,她突然瞥见西厢窗缝透出微弱火光。"姑娘留步。"墨影鬼魅般从树影中闪出,

剑尖抵住她后心:"主子吩咐,今夜任何人不得靠近西厢。"楚清棠不动声色地侧身,

让药盏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碧色:"包括送解药的人?"剑尖微微一滞。就这瞬息破绽,

她已闪身避开,袖中银针抵在墨影喉间:"我若是你,会先去确认主子的安危。

"她压低声音,"赵嬷嬷半个时辰前进了西厢,带着个鎏金食盒。"少年暗卫脸色大变,

转身时衣袂带起一阵寒风。楚清棠正要跟上,忽见西厢屋顶窜起一道火舌,

紧接着爆炸声震碎了夜幕!"走水了!"整个质子府瞬间沸腾。楚清棠扔了药盏冲向火场,

却被热**退三步。浓烟中,她看见墨影拖着昏迷的萧景珩往外爬,

而赵嬷嬷正尖叫着指向燃烧的房梁:"殿下的琴!

"楚清棠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一把焦尾琴在火中若隐若现,琴尾的凤凰纹已经烧得发红。

前世资料闪过脑海:萧景珩生母唯一的遗物!她扯过水缸旁的湿毯子裹住全身,冲进火场。

热浪舔舐着**的皮肤,浓烟呛得眼泪直流。指尖刚触到琴身,一根燃烧的横梁轰然砸下!

"小心!"墨影的喊声被爆裂声淹没。楚清棠抱紧焦尾琴就地一滚,

火舌还是吞没了她的左臂。剧痛中她恍惚看见萧景珩醒了,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火光中亮得骇人。再醒来时,满室都是苦药香。

楚清棠躺在陌生的床榻上,左臂缠着浸透药汁的白布。窗外月色正好,

照见坐在床边的萧景珩——他正用匕首削着什么,刀锋反射的冷光在帐幔上跳动。

"琴...还好吗?"她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萧景珩手一顿。他放下匕首,

举起手中物件——是焦尾琴的残片,已经被重新雕刻成簪子形状,

凤尾纹路巧妙地避开了烧焦的部分。"为什么冒险?"他声音比往常更低沉,

"那把琴不值得...""值得。"楚清棠挣扎着坐起来,"就像殿下值得活下去一样。

"这话脱口而出,她自己都愣住了。前世萧景珩死后,她翻遍燕国典籍,

才知道这位质子皇子五岁就被送来敌国,生母惨死,兄弟相残...和她一样,

都是权力游戏中的弃子。萧景珩突然伸手抚上她受伤的手臂。隔着纱布,

指尖的温度依然清晰可感:"会留疤。""奴婢不在乎。""我在乎。

"他不知从哪变出个青瓷盒,揭开时飘出清冽的雪松香,"北境秘药,祛疤最好。

"药膏触及伤处的刹那,楚清棠倒吸一口冷气。那感觉像千万根冰针同时刺入,

又迅速化作温润的暖流。萧景珩的指尖沿着她小臂内侧缓缓上移,

在肘窝处不经意地画了个圈——那是燕国皇室秘药的特定手法,能让药效渗透经脉。

他怎么会对她用这种手法?除非..."殿下早就知道奴婢会武。"这不是疑问句。

萧景珩低笑,呼吸拂过她耳际:"楚姑娘虎口的剑茧,

可比大家闺秀该有的茧子位置有趣多了。"他忽然扣住她手腕,"这招燕国皇室擒拿手,

又是跟谁学的?"楚清棠心跳如雷。她大意了!前世习武的习惯不经意流露,

竟被他抓住破绽。正欲辩解,窗外突然传来打斗声。墨影踹门而入,剑尖滴血:"主子,

赵嬷嬷跑了!西厢暗格里找到这个——"他扔来一封烧焦一半的信。萧景珩展开信纸,

面色骤变。楚清棠借着月光看清了残存的字句:「...三皇子令,

务必在赏花宴前了结质子...楚家女可作替罪...」赏花宴!楚清棠如坠冰窟。

前世她就是在赏花宴前"溺亡"的!"墨影。"萧景珩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去查...""不必了。"楚清棠扯下臂上纱布,露出已经结痂的伤口,

"赵嬷嬷腰间的翡翠戒指,和我庶妹的一模一样。"她直视萧景珩,"三日后赏花宴,

我会亲自找出答案。"墨影的剑突然指向她咽喉:"主子,此女不能留!

她知道太多...""退下。"萧景珩轻飘飘两个字,少年暗卫立刻收剑入鞘,

却仍不甘心地瞪着楚清棠。"她救了我的命。"萧景珩拿起那支未完工的木簪,继续雕刻,

"两次。"月光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形成一种奇妙的平衡。

楚清棠看着簪子上渐渐成型的凤羽纹,

突然想起前世听过的一个燕国传说——凤凰浴火重生时,会遇见命中注定的守望者。窗外,

被烧焦的西厢房在月光下像头蛰伏的兽。而更远处,将军府的方向隐约传来钟声,

像是某种警示。萧景珩将木簪插入她松散的发髻:"睡吧,丫鬟。明天开始,

我教你燕国剑法。"他起身时袖中落下一物,恰巧掉在楚清棠掌心——是半块青铜虎符,

与之前那半块能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墨影倒吸一口冷气:"主子,这...""订金。

"萧景珩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买楚姑娘一条命,够不够?"楚清棠握紧虎符,

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这哪是什么订金,分明是燕国储君的凭证!

萧景珩竟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她,是试探还是...窗外传来极轻的叩击声。

楚清棠警觉地抬头,看见窗纸上映出个熟悉的身影——是碧桃!

她的贴身丫鬟正做着手势:三根手指指向东方,然后抹过脖子。楚清棠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这是将军府的暗号,意思是——三皇子的人已经潜入质子府,要取萧景珩性命!

第四章毒茶与密谈晨露在青瓷碗沿凝成水珠,楚清棠盯着茶汤表面那圈不自然的油光,

指尖微微发颤。这是第七日了,

每日萧景珩的早茶里都被掺入"慢魂香"——一种能让人逐渐痴傻的毒药。"姑娘,

该送茶了。"赵嬷嬷在门外催促,翡翠戒指碰在门框上发出清脆声响。

楚清棠迅速从袖中抖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倒入茶中轻轻搅动。粉末遇水即化,茶汤恢复清亮。

这是她连夜配制的解药,但只能暂时中和毒性,无法根除。"殿下近日睡得可好?

"她故意高声问道,同时将茶盘微微倾斜——这是给暗处观察的萧景珩信号,

表示今日茶中有异。内室里,萧景珩半倚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见楚清棠进来,

他虚弱地咳嗽两声,却在接茶时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她指尖——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表示他已准备好配合。"托姑娘的福,夜里总算能安睡两个时辰了。"萧景珩声音沙哑,

手指却在茶盏遮掩下灵活地蘸水在几案上写了个"三"字。楚清棠心头一跳。

三皇子的人已经潜入府中?她正欲细看,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萧景珩猛地打翻茶盏,

捂着胸口剧烈抽搐起来!"殿下!"楚清棠扑上去,在旁人看来是搀扶,

实则暗中扣住他脉门。萧景珩的脉搏强劲有力,哪有半点病态?"快去请太医!

"她转头对闻声进来的赵嬷嬷喊道,声音里恰到好处的惊慌,"殿下旧疾复发了!

"赵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却故作焦急:"老奴这就去!"她转身时,

腰间钥匙串发出清脆碰撞声。门刚关上,萧景珩就"虚弱"地睁开眼:"茶里有什么?

""慢魂香,掺了七星海棠。"楚清棠压低声音,"下毒的人想让你先失智再暴毙,

看起来像旧疾发作。"萧景珩眼中寒光一闪:"赵嬷嬷背后是三皇子。

"他忽然抓住楚清棠手腕,"你刚才往茶里加了什么?""解药。"她挣开他的手,

"只能暂时压制,要根治需要..."话未说完,

窗外传来三声布谷鸟叫——墨影的警示信号。萧景珩迅速躺回榻上,

恢复病弱模样:"陪我演完这场戏。"太医来时,楚清棠正用银针为萧景珩"急救"。

老太医诊脉后眉头紧锁:"殿下脉象紊乱,似有毒物侵入心脉...""胡说!

"赵嬷嬷突然尖声打断,"殿下分明是旧疾...""嬷嬷急什么?"楚清棠截住她话头,

趁机一把扯下她腰间钥匙串,"太医都说有毒了,莫非嬷嬷知道内情?"钥匙入手冰凉,

最里侧那把铜钥上沾着可疑的绿色粉末。争执间,萧景珩突然"哇"地吐出一口黑血,

昏死过去。府中顿时大乱,太医忙着施救,没人注意楚清棠悄悄退到角落,

将钥匙印在准备好的软泥上。深夜,楚清棠按着泥印复制的钥匙,顺利打开了西厢密室。

霉味扑面而来,借着月光,她看见墙角堆着十几个药包,正是慢魂香的味道。

更令人心惊的是,架子上摆着个木偶,身上扎满银针,木偶胸前刻着萧景珩的生辰八字!

"果然如此..."她刚伸手去取,背后突然袭来一阵寒风。楚清棠本能地侧身避让,

一柄飞镖擦着她耳际钉入木架。墨影从梁上跃下,剑尖直指她咽喉:"奸细!

""若我是奸细,会蠢到亲自来取证物?"楚清棠不退反进,将木偶塞入怀中,

"你家主子中的是巫蛊之术加慢性毒,再不救就真成傻子了!"少年暗卫的剑尖微微颤抖,

显然在权衡利弊。突然,密室门再次打开,萧景珩举着烛台走进来,脸色依然苍白,

眼神却清明如常。"主子!您不是..."墨影惊愕地瞪大眼睛。"昏迷是装的。

"萧景珩接过楚清棠手中的木偶,冷笑一声,"赵嬷嬷果然用了这招。"他转向楚清棠,

"你说能解?"楚清棠点头:"需要三样东西:下毒者的头发、被下毒者的指尖血,

还有..."她犹豫了一下,"施救者的心头血为引。""不行!"墨影厉声打断,

"心头血取之不慎会要命!"萧景珩却盯着楚清棠的眼睛:"为什么冒险?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前世父亲死前浑身溃烂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那种无能为力的痛楚至今铭心刻骨。"我见过至亲被毒害的样子。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发抖,"不想再看一次。"密室陷入诡异的沉默。

最终萧景珩轻叹一声,从袖中取出个锦囊:"赵嬷嬷的头发,我早备好了。

"解咒过程血腥而漫长。楚清棠用银针刺入自己心口取血时,疼得眼前发黑。

萧景珩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手掌贴在她后心,一股温和的内力缓缓输入。

"燕国内功?"楚清棠讶然。"别说话。"萧景珩声音罕见的紧绷,"墨影,准备止血散。

"当三样材料在符纸上燃烧殆尽时,木偶突然"咔"地裂成两半。楚清棠长舒一口气,

却因失血过多向前栽去,落入一个带着松木香的怀抱。再醒来时,她躺在自己床上,

心口缠着细布。窗外月色正好,照见坐在床边的萧景珩——他正望着手中半块虎符出神。

"子时三刻了,殿下还不睡?"楚清棠轻声问。萧景珩收起虎符:"来谢你的救命之恩。

"他递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喝了吧,补气血的。"药很苦,楚清棠却喝出了一丝甜味。

放下药碗,她突然问:"为什么是三皇子要害你?"萧景珩沉默片刻:"去花园说。

"夏夜的花园虫鸣唧唧。凉亭里,萧景珩摩挲着石桌上的纹路:"我母亲是燕国巫医之女,

因擅解蛊毒被王后忌惮。她死前在我体内种了本命蛊,能反噬一切巫术。"他苦笑一声,

"三皇子不知从哪听说,得到我的心头血能练成百毒不侵之体。"楚清棠心头一震。

难怪他听说要心头血时反应异常!"所以你才甘心为质?""为质?"萧景珩冷笑,

"我是来查母亲死因的。当年送来的'和亲公主',

正是如今大周最得宠的刘贵妃——我母亲的亲妹妹。"这个真相太过震撼。楚清棠一时语塞,

前世零散的线索突然串联起来——刘贵妃与三皇子关系密切,而三皇子正是构陷楚家的主谋!

"该你了。"萧景珩突然凑近,"为什么懂燕国巫术?为什么冒险救我?

"月光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楚清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这一刻,

她突然想卸下所有伪装。"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真的梦。"她斟酌着词句,"梦里你死了,

紧接着我全家被杀,然后两国开战..."手指无意识地在石桌上画着前世见过的血战图,

"所以这一世,我想改变结局。"萧景珩眸光微动:"梦里...我是怎么死的?

""饮鸩酒。"楚清棠喉头发紧,"罪名是谋反。"他忽然握住她冰凉的手:"不会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重若千斤。夜风拂过,带来远处更鼓声。

楚清棠这才发现两人的手还交握着,慌忙想抽回,却被萧景珩握得更紧。"有人来了。

"他低声道,同时迅速将她拉到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熟悉的嗓音:"三殿下,

质子府的花园夜景最是宜人..."楚清棠浑身紧绷——这是她庶妹楚蓉儿的声音!

紧接着响起一个慵懒的男声:"听闻萧质子病重,本宫特来探望,怎么不见人影?"三皇子!

萧景珩捏了捏楚清棠的手心,示意她别动,自己则咳嗽着走出凉亭:"参见殿下。"月光下,

三皇子锦衣华服,腰间玉佩叮咚。他身旁的楚蓉儿看到楚清棠时,

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姐姐怎么在这儿?""奴婢奉命照料殿下。"楚清棠垂首行礼,

却被三皇子用折扇挑起下巴。"楚将军的女儿当丫鬟,真是暴殄天物。"三皇子目光轻佻,

"不如跟了本宫..."话音未落,萧景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血喷在三皇子衣襟上!

"殿下恕罪...臣旧疾发作..."三皇子嫌恶地后退,楚蓉儿却盯着地上的血迹,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血颜色太过鲜红,不似病血。回廊转角处,墨影悄无声息地现身,

对楚清棠比了个手势:三皇子袖中藏了暗器!楚清棠心领神会,趁扶萧景珩时假装脚滑,

整个人撞向三皇子。混乱中,一个瓷瓶从三皇子袖中滚出,楚清棠眼疾手快地踩住,

借着拾帕子的机会将瓷瓶纳入袖中。送走不速之客后,楚清棠在灯下检查瓷瓶,

里面是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蓝光。"见血封喉。"萧景珩看了一眼就断定,

"他本想今夜就杀我。"楚清棠突然想起什么:"楚蓉儿看你的眼神不对,

她可能认出假血了。""无妨。"萧景珩擦去唇角伪造的血迹,"明日我们主动出击。

""我们?""你不想知道,前世楚家为何被灭门吗?"萧景珩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刺中她最痛的软肋,"明日随我去个地方。"窗外,一弯新月隐入云层。

楚清棠摩挲着袖中的毒针,恍惚又看见前世刑场上父亲最后的眼神。那时她不懂,现在想来,

那分明是在说——快逃。第五章剑影与密信晨光透过窗纱,在青砖地上投下细密的光斑。

楚清棠手持戒尺,轻点萧景珩的腰背:"殿下,大周贵族行礼时这里要再弯三分。

"萧景珩穿着月白色大周儒袍,闻言微微蹙眉:"你们周人行礼像折柳枝,

哪比得上我燕国抚心礼的爽利。"话虽如此,他还是顺从地弯下腰身。阳光滑过他的后颈,

照亮一处隐藏的伤疤。楚清棠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刚触到那片肌肤又猛地缩回。

萧景珩却已察觉,转头时鼻尖几乎擦过她的脸颊:"楚教习发现了什么?""没、没什么。

"楚清棠后退半步,戒尺不慎碰翻了案几上的茶盏。这已是今早第三次失手了。

自从那夜月下长谈后,她总觉得萧景珩的目光里多了些什么,让她不敢直视。

萧景珩似笑非笑地捡起茶盏:"楚姑娘教了我三日大周礼仪,自己反倒越发毛躁了。

"他忽然逼近一步,"莫非是夜里偷练我教你的燕国剑法,累着了?"楚清棠耳根发热。

确实,每晚萧景珩都会在废弃的西跨院教她燕国皇室秘剑。那些招式凌厉如朔北寒风,

与他白日表现的病弱模样判若两人。"今日该殿下学大周茶道了。"她转移话题,

从柜中取出茶具。萧景珩却按住她的手:"不急。"他的掌心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茧,

粗糙温热,"昨日教你的'燕回十八式',练到第几招了?""第十招'雁渡寒潭'。

"楚清棠脱口而出,随即懊恼地咬住下唇——这不就承认了自己私下苦练吗?萧景珩低笑,

呼吸拂过她耳际:"现在去演武场,我看看你练得如何。"演武场铺满细沙,四周古柏森森。

楚清棠手持木剑,将第十招演练了一遍。动作虽标准,却少了几分燕国剑法的杀伐之气。

"形似神不似。"萧景珩摇头,突然自身后环住她,右手覆在她握剑的手上,

"燕国剑法讲究'剑出无悔',手腕要这样转——"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

隔着薄衫能感受到肌肉的轮廓。楚清棠僵在原地,鼻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

萧景珩带着她的手臂划出一道凌厉弧线,木剑破空之声尖锐如哨。"懂了吗?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楚清棠心跳如鼓,胡乱点头。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自己背对着他,

不会被看见烧红的脸颊。"主子!"墨影的声音突然从树梢传来,"有急报!

"萧景珩瞬间松开手,退后两步时已恢复那副病弱神态:"说。""燕国来使,三日后抵京。

"墨影飘然落下,警惕地瞥了楚清棠一眼,"带队的是...二公主。"萧景珩面色骤变,

指节捏得发白:"她来做什么?""说是为太后贺寿,实则..."墨影欲言又止,

又看了楚清棠一眼。"但说无妨。"萧景珩淡淡道。"实则是来联姻的,

对象是...三皇子。"楚清棠手中木剑"啪"地落地。前世这个时候,燕国确实派了使团,

但带队的是个不起眼的郡王。二公主萧景璃——那可是燕国赫赫有名的铁血女将!

更蹊跷的是,前世三皇子娶的是刘贵妃的侄女,哪来的和亲一说?

萧景珩似乎看穿她的疑惑:"我这位二姐,最擅长的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转向墨影,"去查她随行人员名单。"墨影领命而去,

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楚清棠一眼,让她莫名不安。黄昏时分,楚清棠在厢房收到一封密信。

熟悉的火漆纹样让她手指微颤——是父亲的私印!「清棠吾儿:速离质子府。

燕使携'离间计'而来,恐牵连楚家。三日后子时,东角门有人接应。」

信纸在她手中微微抖动。前世父亲也曾送来类似密信,

但她当时沉浸在"失足落水"的恐惧中,根本没收到。三日后...正是赏花宴前夜,

她"溺亡"的日子!窗外传来打更声,楚清棠匆忙烧毁密信。推窗欲透口气,

却瞥见萧景珩独自往后院走去,形迹可疑。她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后院荒废的荷塘边,

萧景珩正与一个披斗篷的人低声交谈。那人抬头瞬间,

月光照亮一张与萧景珩三分相似的脸——竟是个女子!"...计划有变。"女子声音冷冽,

"王叔已经怀疑你了。"萧景珩背对着楚清棠,看不清表情:"二姐亲自来,就为说这个?

"二公主!楚清棠倒吸一口凉气,不是说三日后才到吗?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不料踩断一根枯枝。"谁?"二公主厉喝,一道银光直奔楚清棠面门!萧景珩身形一闪,

徒手接住暗器,鲜血顿时从指缝渗出:"出来。"楚清棠从树后走出,心跳如雷。

二公主的斗篷下已露出半截剑锋:"杀了她。""她是我的人。"萧景珩挡在楚清棠身前,

声音冷得骇人。"就是她?"二公主突然笑了,"那个让你破例传燕回十八式的周国女子?

"她意味深长地打量楚清棠,"长得倒有几分像锦姨。"萧景珩突然暴起,

一掌击向旁边假山!巨石轰然碎裂,他声音却平静得可怕:"二姐,慎言。

"二公主不以为意地拂去袖上灰尘:"别忘了你的承诺。三日后见。"说完纵身一跃,

消失在夜色中。荷塘边只剩两人沉默对峙。楚清棠盯着萧景珩流血的手:"我去拿金疮药。

""站住。"萧景珩扣住她手腕,"都听见了?""只听到'计划有变'。

"楚清棠挣了一下没挣脱,"殿下与亲姐密会,何必瞒我?""瞒你?"萧景珩冷笑,

"楚姑娘又对我坦诚多少?你父亲今日派人送信了吧?

"楚清棠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你监视我?""质子府里没有秘密。"萧景珩松开手,

语气忽然疲惫,"包括你父亲要你三日后离开。"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楚清棠突然觉得胸口闷痛:"所以二公主提前潜入京城,是与你商议要事?

你们燕国到底在谋划什么?""与你何干?"萧景珩转身欲走,

"反正三日后你就...""与我无关?"楚清棠一把拽住他衣袖,

"前世我全家因'通敌叛国'的罪名惨死,你告诉我与我无关?"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萧景珩猛地转身,眼中寒光乍现:"终于肯承认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做梦预知未来!

"他一把扣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楚清棠,你到底是谁?"夜风骤起,

吹散楚清棠鬓边碎发。她望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突然不想再伪装了:"我就是楚清棠,

只不过是从十年后地狱里爬回来的冤魂。"萧景珩的手微微发抖,

却仍没松开:"证明给我看。""你左肋下三寸有道疤,是十二岁刺杀燕国丞相时留下的。

"楚清棠一字一句道,"你母亲叫锦瑟,是巫医族最后一位圣女。

你腰间玉佩里藏着她的一缕头发,还有..."唇上一热,萧景珩的食指按住了她后面的话。

他眼底翻涌着楚清棠看不懂的情绪:"够了。"两人鼻息相闻,

楚清棠能闻到他手上血腥气混着松木香。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我见二姐,

是为了一份名单。"萧景珩突然开口,"燕国安插在大周的细作名单,

其中有人与三皇子勾结,意图挑起战争。"楚清棠怔住:"可你父亲燕王不是主战派吗?

我主动请缨做敌国质子的通房丫鬟

我主动请缨做敌国质子的通房丫鬟

作者:砚星痕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楚清棠看清了那只手上的翡翠戒指——那是她去年送给庶妹楚蓉儿的及笄礼。水波扭曲了楚蓉儿俯视她的脸,那双总是盈满泪水的杏眼此刻淬着毒,

小说详情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