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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长恒沈安江玄的小说-被夫君害死后,我成了太后完整章节阅读

主角是长恒沈安江玄的小说-被夫君害死后,我成了太后完整章节阅读

时间:2025-05-22 17:19:34

精选的一篇言情文章《被夫君害死后,我成了太后》,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长恒沈安江玄,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梨花螳螂不吃饭,文章详情:「你不该替我挨这一鞭。」他乌黑的眸子微微发亮,「可我怕你受伤。」我垂下眸,避开他的眼,「你又错了。「旁人的命永远没自己的……

被夫君害死后,我成了太后

夫君高中后,为娶郡主,爬高位。将身怀有孕的我抛尸河中。再相见。他吓得瘫倒在金銮殿。

我稳坐幼帝身后,漫不经心道。「皇儿,沈相御前失仪,该如何处置?」幼帝眸光阴鸷。

「该死。」1沈安高中状元后,连夜回了青州。他谎称带我入京,

实则是想将我带到无人之地,杀了我。身后是汹涌翻滚的急流,我捂着肚子已退无可退。

「阿云……这孩子,不该来的。」沈安眸光森冷,步步紧逼。

「此生是我对不住你……可我寒窗苦读十年,心怀抱负,你一介农妇,如何助我?」

我眼底柔情似水,唇角不经意勾起一抹嘲讽。「原是为这个,如此……我便自降为妾,

正妻之位……夫君看中哪家贵女娶进来就是。」他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自降为妾?」

我声音越发轻柔,「是啊,毕竟我腹中怀着你唯一的……骨肉呢。」「郡主……不会答应的!

」他却忽地攥紧我的肩,双眸充血。「孩子……还会有的,只不过,他会是郡主所出,

贵不可言!而不是……」话未说完,他猛然用力将我向后一推。风在耳边呼啸,

我盯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错了。「孩子……不会有了。」

而后翻身遁入冰冷的河中。与沈安成婚三载,他并不知晓。我擅凫。2我自以为心狠手辣,

寡情少义。七岁时。我将我那好赌的爹诱至赌坊。撺掇他一赌再赌,输了又输,欠下巨债。

而后亲眼见赌坊的人生生打断他两条腿,才满意离去。十岁时。

我娘在街边认出浑身恶臭、奄奄一息的我爹。看向我的眼神惊恐又惧怕。十一岁时。

她又亲眼见我踩断隔壁喜子的手,骨寒毛竖。我抱着捡来的大黄狗,淡淡道。

「他折了阿黄的一条腿,我便废了他一只手,这很公平。」于是,她起了卖我的心思。

五十文钱,将我卖给邻村四十出头的鳏夫。她绑住我,却被我反手勒住了脖子。

她惊恐地看着我,我却笑着踢倒了窗台上的火烛。大火熊熊,浓烟滚滚。我抱着阿黄,

拿着那五十文钱,从火光中走出。十二岁时,我看中一件衣裳。

那铺子的掌柜说只要我陪他一夜,便送给我。我挑眉一笑,「好。」第二日,

他被人发现躺在成堆的衣山里窒息而亡。十四岁那年。我的容貌出落得越发惊艳。

那些低贱的男人如苍蝇般围着我。有人信誓旦旦说要娶我为妻,

有人拿着珠宝前来要纳我为妾。当真是令人作呕。我容貌绝佳,心比天高,

怎甘于入那些破落户。我该做权贵,入高门。我从来想要什么便一定是我的。出身低微,

高门难入。我便为自己培养一个高门。寒门学子十年苦读,一朝高中,便能青云直上。

于是我在那些寒士之中,看中了沈安。他次次小考皆是榜首。他生得俊秀,为人端正,

安分守己,穷且益坚。不是自视甚高、附庸风雅之徒。更非徒有其表、腹中无点墨之辈。

他是绝佳的人选。于是我藏锋敛锐,装出一副温柔娇弱的模样,于河边假意落水。被他搭救,

与他生情,同他成亲。成婚三载,我‌对他体贴入微,关怀备至。果然,他高中状元,

我怀有身孕。他一跃龙门,今非昔比,我亦有筹谋。归家时,

我将下了绝嗣药的青梅酒亲手奉上。喝下这酒,纵他有二心又如何。

我腹中孩儿都只会是他沈安此生唯一的血脉。我自诩手段决绝。谁承想,

平日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会心狠至此。汹涌而又湍急的河水几乎将我湮没。

满腔的恨意却翻涌不息。我不该!不该只在酒里下绝嗣的药,让他断子绝孙。

而是该再加一味砒霜,取了他狗命!3痛,剧烈的疼痛吞噬着我的五脏六腑。再睁眼,

一位貌美的妇人眸光怜悯地看着我。「姑娘,你肚子的孩儿……没保住……」我指尖紧了紧,

眼神戒备地打量着四周。「这是……哪里?」她瞧我这副模样,越发怜惜地拉着我的手道。

「姑娘别害怕,这里是玉河村,我们是这儿的农户。「我叫江揽月,这是我儿子长恒,

姑娘怎么称呼?」我幽幽地望着不过三十的她和她身侧粉雕玉琢的五岁娃娃。说谎。

农户的皮肤怎会如此白皙细腻,手里又怎会连茧都没有。她见我没应,眉头蹙了蹙。

「姑娘身怀有孕,怎这般不小心掉入河里,你家人呢?你夫君呢?」我仍没应她,

而是反问她。「怎不见江夫人的夫君?」她愣了愣,结结巴巴道:「他……他死了。」

又在说谎。眼神闪躲,面露委屈。看着她纯澈不设防的双眸,我敛下戾气,

哽咽道:「我夫君他,也死了。」江揽月果然很是同情我:「姑娘若无处可去,

不如在此住下。」我眼眶微微发红,感激道:「那就多谢姑娘了。」她答应得如此爽快,

我本还对她心生戒备。可住了几日,才知江揽月此人虽生得貌美,却实在蠢笨。

我**在椅子上,紧盯着她局促的身形。这已经是今日第三个人对她言语轻薄的男人了。

有的甚至对她动手动脚。她却选择忍气吞声,躲躲闪闪。当真是软弱无能,

若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却又压了下去。我为何要替她出头?

我在此不过是为了快些养好身子,好去京城报仇。晃神的工夫,那一个个眼露精光的老妇,

装作一副可怜模样,向她乞讨。我眼眸讥诮,谎话连篇。哪有人腿脚不便,还跑这么远来,

一看便是装的。她却被人哄得红了眼眶,如散财童子一般,倾囊相助。将钱散得个精光,

自己却捉襟见肘,连吃口肉都难。可即便如此,我碗里却还有一个大鸡腿,

她儿子长恒碗里零星地放着几丝肉。而她自己,一碗白饭,几根菜叶子。

她弯着月牙般的笑眼,「阿云,你还在小月子,得多补补。」我冷冷勾了勾唇,

在长恒馋得发光的眼神下,大口将肉吃得干干净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我牺牲?

成全他人?当真是蠢笨至极。连带着那小的,都被毒害得不浅。那长恒,

旁的孩子看他生得斯文秀气。便使劲地捉弄他,抢他东西,辱骂他。「小野种,爹不要,

娘不爱,真可怜!」他不反嘴,不还手,只会巴巴地掉着眼泪,站在那儿任他们欺辱。

纵使被人打,也只会默默地受着。而江揽月只会心疼地抱着他,要长恒离他们远一些。

简直是窝囊废。为避免被这俩蠢货荼毒。我唯有避着些他们,眼不见心不烦。4谁料,

那日傍晚回来时。院外飘着浓浓的血腥味,院内屋门大开。我蹙紧眉心,悄悄上前,

顺手捡起柴堆旁的斧头。却见屋内,江揽月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长恒脸色苍白,

呆呆地跌坐在地上。而他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身形魁梧,手中尖刀直指长恒。

「怪只怪江**阻了我家主子的道,小儿,放心,我会轻一些!」我脸色一变,不过瞬间,

便心生退意。我身子并未好全,与那人力量又太过悬殊,若与他对上,只怕自己也会搭进去。

正要往退后,屋内却传来长恒的哭声。「娘……娘……」我脚步一滞,指尖莫名收紧,

竟心生犹豫。救或不救?那人虽魁梧,又手拿利器,可他背对我,我在暗,他在明。

要想全身而退,也并非毫无可能。只需找到他的弱处,一击必杀。而人最脆弱的部位,

就是脖子。眨眼的瞬间,脑中已闪过千百种预演的画面。瞬息之间,

手中的斧头已重重地落在那黑衣人的脖颈。只听一声闷哼。血,霎时溅满了我的脸。

二尺八寸的斧头深深地没入他的脖颈。他轰然跪在地上,双目瞪得瞠圆,

身子却如断了头的蟑螂胡乱涌动。手中尖刀竟还不自觉地,一下一下地朝着空中挥舞。

我咬紧牙,斜倒在地上,狠狠朝他当胸一脚。刀「咚」的一声掉落,我看准机会,

翻身夺过刀朝他击去。这一刀,正中心口。那人顷刻间,再不动弹。我却没有彻底松懈,

只身子一翻,滚至门前,迅速锁门掩窗。待确定门外再无其他人,眼底的寒意才渐渐褪去。

身子也倏地似被抽干了力气,缓缓下滑。一个小身影迎面扑来,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姨……长恒好怕……娘死了……死了……」我身形一僵,看着怀里浑身发颤的长恒。

这才发觉自己背后衣襟早已湿透。本想将他推开的手,到底放了下去。

神情凝重地看着满屋的污血,靠着门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他们母子……到底是什么人。

5其实人总有一死的。只要不是你死或我死,在我看来便不算什么大事。

奈何长恒这小家伙不懂。自江揽月入土后,整日哭哭啼啼,甚至有时半夜会哭闹着惊醒。

而我的耐心也早已耗尽。我从来不是什么大圣人,她救我一命,我救她儿子一命。

我与他们母子早已两不相欠,况,我还有仇要报。所以,于一个月黑风高夜,我打算走了。

可刚出院门,脚却被人抱住。「云姨……你要去哪里……别丢下长恒……」我低头,

看着哭成泪人的长恒,拧紧了眉。我并不擅长哄孩子,只实话实说。「我要去京城。」

他果然哭得更大声了。「云姨……是不是长恒惹你不高兴了……「长恒听话……不哭了,

再也不哭了……你别走好不好?」我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京城那儿,我有仇要报。」

他忽地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喉咙哽咽。「带我去……去京城,

找我舅舅……我舅舅是大将军……「他会帮你……也会帮我娘报仇的……」我迟疑了一瞬,

「你……你舅舅是大将军?」他忙点头,「是,是,我娘同我说过的!」我心蓦地一动,

他母子二人的确气质不斐,整日没见做什么营生,出手却阔绰。吃穿用度虽朴素,

却十分讲究。又想起那杀手曾说过什么江揽月阻了他家主子的道。主子?

难不成他舅舅真是什么大将军?若真是……我忽地莞尔一笑。「长恒,你说,是大将军官大,

还是状元官大?」6我本决定即刻带着长恒去京城。一来,那黑衣人虽死,

可他背后的人绝不会罢休,势必会旧地重来。二来,沈安高中状元,又攀上郡主这高枝,

要杀他,只怕要费些周折。若是能借上大将军的力,我便能少费些力气。奈何长恒这蠢货,

一问三不知。不知亲娘背后到底是什么身份,更不知自己爹是谁。

我沉着脸将屋子搜刮了个底朝天,除了江揽月死时身上留下的一枚玉佩,再无银钱。

我想起江揽月慷慨施舍的模样,面色难看。长恒看着我这副模样,紧紧地捏着玉佩不肯放手。

「云姨,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云姨别担心!我舅舅!我舅舅一定会寄银子来的!

每月都是如此!你信我!」给他们寄钱,又身为大将军,为何不派人将他们接回去?

既是大将军的姐姐,必定是出身高门,又为何在这偏僻的村落住着等人接济?

又或许他是在诓我养他?不对,那杀手又如何解释?我微眯了眯眼,缓缓放下了手里包袱。

「云姨,你……你莫不是又要将我丢下了……」我垂眸,「我们暂且,不走了。」

他则更加紧张了,「可云姨你不是说,我们继续待在这里会很危险?」我轻掀眼皮,

「守株待兔,有何危险?」那背后之人必然还会再派杀手来。既知道他会再来,

何不来一个瓮中捉鳖。到时,江揽月的身份,便会一目了然。若真能借大将军的力,

自然是好。若不能,我冷冷瞥了长恒一眼。他便无用了。7我在院外磨斧头时,

身后传来一声口哨声。抬眼时,正对上一双游移猥琐的双眼。「小美人,怎从未见过你?」

那人正是之前对江揽月动手动脚的男人。我不语,只一味地磨斧头。他忽地俯身凑近我,

撩起我的发丝深嗅。「美人,你闻着可比江夫人要娇嫩许多……」

我盯着斧刃上反射着利剑般的亮光,勾了勾唇。下一刻,惨叫声响彻天际。

一截染满血的断指滚落至地下,那男人痛得满地打滚。「你!你这个**!你竟敢……」

我提斧上前,却瞥见长恒脸色煞白地站在院外。视线从他满是泥土的衣衫上,

落在他鼻青脸肿的脸上。忽地戏谑一笑,改变了主意。将地上那男人用绳子绑住拖入屋中。

屋内,气氛诡异。地上男人嘴巴被堵住了仍咿咿啊啊地咒骂着。

我极其认真地拿着一根筷子在地上使劲地磨。而长恒则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终于,

待筷子磨出了尖,我才露出了笑意。「长恒,你既决意跟我,便不许做窝囊废了。」

我模样极其认真,「今日云姨便亲自教你一二。」他迟疑地看着我,不明所以。我朝他眨眼,

「云姨问你,若有人抢你东西,你该如何呢?」长恒身子一怔,紧咬着下唇,

「抢……抢回来。」我唇角微翘,「错了。」抬手间,筷子的尖头已穿透那男人的手掌。

「该废了他的手。」伴随着一阵阵惨叫声,长恒的小脸苍白得再无一丝血色。

我唇角笑意更深,「问题继续。「若有人打你,将你打成现在这副模样,你又该如何呢?」

长恒看着我,哆哆嗦嗦才从牙缝挤出一句,「杀了……他。」「又错了。」我似笑非笑,

「他打你,你打回去便是,没想到啊……你这娃娃的心竟这般狠。」他身子一抖,

慌张地想解释什么,「不是的……」我却打断他,「最后一题。「若是有人辱骂你,

你该如何?」他紧盯着那男人,冷汗一滴一滴从他额头滚落,再开口时,声音冷入骨髓。

「撕烂他的嘴,让他……再不能开口。」我极其满意地点头,将筷子放在他手心。「如此,

便做给我看。」那男人惊恐地摇头,却在看到神情阴郁的长恒时,止不住地后退。半晌,

长恒满手鲜血地站在我身侧。我蛊惑般地在他耳边低喃。「如何?欢喜吗?畅快吗?」

他双眸空洞,低声喃喃,「可我娘从来让我事事忍让。「她说世间轮回,因果不爽。

「她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我忍不住失笑,「什么因果,

什么善恶有报,都是狗屁!「我才不信什么世间轮回,有仇我必定要报!」

我抚着平坦的小腹,眸光阴沉,「哪怕步步艰难,哪怕耗尽我毕生之力,

我也必要他血债血偿!」长恒神色怔怔地望着我。「有仇必报……血债血偿……」

8那日之后,长恒每日回来时依旧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的衣衫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脸上手上全是血痕,走路一瘸一拐。只是他不再哭哭啼啼,他的眼里再没有害怕,委屈,

退缩。只有不服输,争输赢,只有……翻涌不息的恨。后来,村里那群孩子再无人敢欺辱他,

甚至连被他看一眼都心生恐惧。半月后,杀手于一个夜里如期而至。听到院外铃铛声响,

我猛地睁开眼,吞下一颗药丸,拍醒长恒。长恒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将我手中药丸接过吞了进去,然后轻手轻脚地将地上的烛火点燃,与我一同躲至床底。

而床上躺着的,正是那日被我绑进来的男人。门吱呀地打开,一双黑色的靴子行至床前。

床上的男人「咿咿呀呀」地捶着床榻,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听「噗」的一声,

床上的人再未发出一点声响。血顺着床缝滴滴答答地落在长恒的手背上。

此刻的他却没丝毫反应,只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急促的脚步声来回在屋子里扫荡。

终于,脚步渐渐慢了下来。那双黑靴子再一次出现床前,停驻了半晌。我眸光一拧,不好,

被发现了。说时迟,那时快,猛地掷出手中的斧头,先一步砍在他脚上。鲜血四溅,

那人瞬间倒地,手中的刀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长恒见状,一骨碌滚出去,夺了那刀。

那身长九尺的人面色狰狞地盯着我们,而我与长恒一人一斧,同样面露寒光。忽地,

那人诡异一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抽出腰上长鞭。仅一鞭,便将我与长恒手里的武器打落,

脚上的伤竟对他毫无影响。他手腕又一抖,鞭子迅速地朝我飞来,躲之不及。

可一个小身影飞扑上前,将着一鞭挡下。长恒背后瞬间皮开肉绽,我瞪圆了眼,「长恒,

你……」又将他护到身后,此人的身手比之前那个杀手好太多。

只是……我的视线落在快要燃尽的烛台上。差不多到时候了。果然,他身形一晃,

脸上的戾气顷刻消失殆尽。他惊疑不定地盯着我们,「你们……你……」话未说完,

两眼一翻,向后仰倒。我们筹谋数日,那烛中添了大量的醉仙桃,就是两百斤的猪吸进去,

也照样昏睡如死。我们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与他硬碰硬,要的就是活口。若是他死了,

我们又如何得知他背后之人呢。待将他绑好,我看着身侧的长恒,抿紧了唇,

「你不该替我挨这一鞭。」他乌黑的眸子微微发亮,「可我怕你受伤。」我垂下眸,

避开他的眼,「你又错了。「旁人的命永远没自己的重要。」他皱了皱眉,「可,你是云姨。

」我眼底眸光涌动,「又错。「永远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包括我。」

9原以为那人是个硬骨头。谁料,我不过是在他如花似玉的脸上划了一刀,他便什么都说了。

「是贵妃娘娘……「你们最好将我放了!我可是当今贵妃的胞弟!我……」他话未说完,

长恒的刀已直直**他的胸口。他吐出一口污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们说过……我将事情和盘托出……就放了我……」长恒眸光闪着毫不掩饰的恨。

「云姨答应了,我可没应。「害死我娘亲,自当以命偿命!」眼看着他咽了气,

长恒仰头望着我,邀功笑道。「云姨,长恒说得可对?」我眯起眼,「自然是对的。」

原来长恒竟是……皇子。天真无知的江家大**爱上薄情寡义的皇子。明面上是青梅竹马,

实则无名无分,亲哥哥助她所爱之人登基后,竟遭卸磨杀驴,贬至镇守北疆,不传诏不得回。

而江揽月,一道旨意下来,不是曾许诺给她的后位,而是一个小小才人。皇后之位空悬,

可贵妃之位却许给了与她百般作对的相府之女沈如枝。所以,她一气之下,伤心之余,

逃走了。却不知自己已身怀有孕,更不知,在离京前,贵妃已然知晓她腹中怀有胎儿。

五年间,皇帝游走于宫中嫔妃之间,流连忘返。却在身体抱恙,病重之时想起了昔日的青梅,

誓要将她寻回。而这满宫之中,唯贵妃生有一子。皇帝病危,眼看江山就要易主,

贵妃哪里按捺得住。先一步查出江揽月的下落,又查出她生有一子,便起了杀心。江揽月,

你当真是送了我一步极好的棋。唇角笑意倏地蔓延开来,我朝长恒伸出手。「走,

我们去京城。」他展颜一笑,正要牵着我的手时,却似想起什么,让我等他一等。

没过一会儿,他怀里揣着好些玉镯银簪向我走来。乐呵呵地朝我道,「云姨,我娘的东西,

我全都拿回来了。」我眸光微闪,轻轻应了一声,便朝前走去。忽地,

空气中飘来一丝烧焦的气味。我脚步一滞,猛然回头,却见后面村庄早已,火光冲天。

长恒眸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云姨,长恒做得可好?」我眉心蹙了蹙,静静地看着他。

这才察觉他身上的天真纯澈早已褪去不见。又或许身上流着皇室血脉的他。

原本就是这个样子。10数月后,到京城时已是年关。

一妙龄女子与一孩童一脚踹开了将军府的大门。「狗东西!睁大你的狗眼,连本**也不识!

」一夜之间,江家大**带着私生子回来的消息传遍了满京。第二日,

宫中送来贵妃娘娘的懿旨,邀我今夜去宫中赴宴。我蒙着面纱,笑着问那太监公公。

「这京中世家显贵,官老爷夫人,可都去?」那公公捏着嗓子,「自是要去的,

这可是贵妃娘娘为庆贺团圆年设的宴。」来京城的一路,长恒已知晓沈安对我的所作所为。

他清澈灵动的眸子闪过一丝戾气。「那我们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此次报仇,我为沈安,

他为贵妃。他二人一个是官,一个是妃,都不是我们轻易能接触到的人。

江揽月的亲弟弟江玄远在北疆,我们虽无人能帮,却能借借将军府的势。于是,

我们以母子相称。我冒充江揽月携长恒大张旗鼓地进了将军府。赌的便是贵妃此时此刻,

听闻我携子回京,自乱了阵脚。却不知此次鸿门宴,我与长恒欲反客为主,乘乱打劫。

我头上银簪闪烁着冷冽的银辉,他头上发髻实则是一枚尖锐的短匕。宫宴灯火辉煌,

乐舞翩翩。我与长恒落座时,上方一道犀利如剑的视线,灼灼地落在我身上。

「本宫与江妹妹多年未见,怎进宫还戴着面纱?」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皆落在我身上。

我忙起身,埋头跪在下首。开口时,嗓音却沙哑粗重。「回贵妃娘娘,回京途中,

臣女不慎落入河中,不小心伤了脸,还染上了风寒,恐冲撞了贵妃娘娘,才戴上面纱。」

长恒说若不看脸,我与江揽月的身形其实是很相似的。唯有声音,一说话就会露馅,

于是昨夜,我在冰水里泡了几个时辰,染上了重风寒。上首的沈贵妃杏眼微挑,

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的长恒看了好一会儿。「他几岁了?」「回娘娘,长恒五岁了。」

沈贵妃眼神一拧,手中茶盏应声坠地,众人面面相觑。她却忽地笑了,

「本宫身边的人竟皆是些不长眼的东西。「来人,没听到江**说身子不适么,

还不快将她桌前的酒换成清甜的果酒。」我忙谢恩,「谢贵妃娘娘。」落座时,

却察觉到另一道炽热视线寸步不离地落在我身上。我微微偏过头,面上的面纱也随之飘动。

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在对面的沈安身上。往昔蚀骨之痛犹在昨日,指尖不自觉嵌进肉里,

心底的恨犹如泄堤的洪水,再难遏制。他早不似从前粗布麻衣模样,一身青色官袍,

如松柏傲雪,清贵出尘。因看不清我的容貌,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所在的方向,

微微皱着眉,似探究似狐疑。直到身侧华贵娇俏的美人瞪着我,对他不满地说了句什么,

他才收回了眼。长恒偷偷在我耳边道,「娘,皇上没出现。」我盯着沈安所在的方向,

眼神阴沉。「那就先杀他。」11宫宴上,我假作饮酒状。只因沈贵妃亲赐的酒,怎能不喝?

所以,当我眼看着沈安被人搀扶出去时。我也假借着不舒服跟在他后面。

沈安今夜喝了许多酒,摇摇晃晃地走得并不快。眼看他走进了林子,

我余光却瞥见有个小太监正鬼鬼祟祟地跟在我身后。我故意放缓了脚步,假意晃了晃身子,

倒在路边。后头的人果然快步上前,待他走近,我却猛然睁开眼,

趁其不备之时一记手刀将那太监劈晕。又命跟在身后的长恒在此处把风。

而我则快步穿过林子,跟上沈安。却见沈安恰巧跌坐在假山旁,一旁的宫人正要上前搀他。

他却摇了摇手,「让本官在此清静一会儿。」眼见宫人退下。我拔下发髻上的簪子,

缓步没入他身后的假山。今夜月朗星稀,可我却依旧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细白的脖颈。

我攥紧手中的簪子,积压已久的恨意在此刻疯狂肆虐。抬手,用力!却在千钧一发之时,

一只冰冷的手捂住我的嘴。「唔!唔!」我反手刺向身后那人,却被瞬间掣肘,

连手中的簪子都被夺了去,抵在我的喉咙间。身子忽地一轻,被带入错落的假山之中。

我目眦欲裂,咬着牙,就差一步,只差一步!而喝得醉醺醺沈安猛然睁开眼,

似是听到什么声音。回头时,身后已空无一人。12假山之中,男人气息冷冽。

手中银簪早已换成一把尖刀,直指向我。「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江家大**谋害朝廷命官!」

那人的眸子如同寒星般冷清,面容虽有些消瘦,却英气逼人。一身黑衣,

不似今日宫中赴宴之人,更不像宫中侍卫。而我脸上面纱未摘,他怎知我是冒充?

盯着他的眉眼看了半晌,我渐渐恢复理智。「你是,江玄。」他瞳孔紧缩,

手中尖刀却不由分说地刺入我的胸口。「该死!你究竟是何……」话未说完,腹部却一痛,

他缓缓垂下眸。却见腹部同样插着一把匕首,而那手握匕首之人,正是长恒。「舅舅!

不许伤害我娘亲!」看着长恒与自己姐姐相似的眉眼,他脸色陡然一变。「舅舅?」

我勾了勾唇,趁他分神之际,抵住胸前尖刀缓缓拔出。「江大将军……你不在北疆,

却出现在宫里,坏我好事,拦我报仇。「你……到底在筹谋什么?」说话间,

被夫君害死后,我成了太后

被夫君害死后,我成了太后

作者:梨花螳螂不吃饭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夫君高中后,为娶郡主,爬高位。将身怀有孕的我抛尸河中。再相见。他吓得瘫倒在金銮殿。我稳坐幼帝身后,漫不经心道。「皇儿,沈相御前失仪,该如何处置?」幼帝眸光阴鸷。「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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