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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小说侯门主母的自我修养 作者望月爱吃甜

无弹窗小说侯门主母的自我修养 作者望月爱吃甜

时间:2025-05-22 20:36:13

《侯门主母的自我修养》描绘了白姨娘陆凌川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望月爱吃甜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她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把火非但没烧掉证据,反而把管家权彻底送到了我手中。而主院内,我正在烛光下写家书,“请母亲放心,……。

侯门主母的自我修养

“夫人,侯爷今晚……又宿在西院了。”我端坐在铜镜前,缓缓摘下发间的珠钗,

声音平静得听不出半点波澜,“知道了。”——他去了白姨娘那儿。

那个与他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女人,那个在他心里永远比我重要的女人。——没关系。

他不来,我反倒清净。这侯府的主母之位,是我的。至于他的心?呵,谁稀罕。

01六月初六,黄道吉日。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永昌侯府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八抬花轿描金绣凤,前后仪仗足有半里之长,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瞧瞧这排场,

不愧是永昌侯爷娶亲!”“听说这位永昌侯夫人是户部尚书姜大人的嫡女,正经的大家闺秀,

自小就跟永昌侯爷定了亲。”“再好有什么用?侯爷跟他心尖上那位白姨娘可是青梅竹马,

若不是那姨娘家道中落,这永昌侯夫人还指不定是谁呢。而且,

听闻那姨娘还给侯爷生了一对龙凤胎……”窃窃私语声淹没在震天的锣鼓中。花轿内,

我双手交叠置于膝上,大红盖头下的面容沉静如水。耳边回响着母亲今晨含泪的叮嘱,

“入了永昌侯府,你就是当家主母,切记主母威仪不可失。”花轿忽然一顿,

外面传来整齐的跪拜声,“恭迎侯爷!”轿帘被轻轻掀起,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到眼前。

我微微吸气,将手搭了上去,立刻感受到掌心粗粝的茧子——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夫人小心。”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听不出喜怒。我垂眸看着地上那双绣着云纹的皂靴,

随着他的牵引缓步前行。十八年的世家教养让我每一步的步幅都精准而端庄,

裙摆上的金线流苏纹丝不动。跨过火盆,迈过马鞍,拜过天地。在司仪的高声唱和中,

我感受到无数探究的目光刺在背上。我知道,这些侯府的下人们都在等着看,

我这位新主母究竟能不能压住那位得宠的白姨娘。“送入洞房——”喜娘搀着我走向新房,

身后传来宴席开始的喧闹声。我在喜床上坐定,这才发现掌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龙凤喜烛高烧,映得满室通红。“请侯爷揭盖头。”秤杆轻轻挑起盖头,我缓缓抬眼,

终于看清了自己夫君的模样。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凤眼如寒潭深不见底,鼻若悬胆,

唇薄如刃。大红喜袍衬得他面如冠玉,当真是龙章凤姿。“侯爷,夫人,请饮合卺酒。

”喜娘递上缠着红线的匏瓜杯,陆凌川刚接过,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侯爷!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闯进来,“白姨娘院里来人传话,说小少爷突发高热,

哭闹着非要见您不可!”陆凌川手中酒杯一顿,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蹙,“请大夫了吗?

”“请了,可小少爷死活不肯让大夫近身,把药碗都打翻了……”他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主动开口,“侯爷快去吧,孩子病中脆弱,最是需要父亲的时候。

”陆凌川转头深深看我一眼,那目光似要穿透我的皮相直刺心底,“委屈夫人了,

我去去便回。”说罢,便转身离去。新房内霎时安静下来,四个陪嫁丫鬟面面相觑,

为首的春蘅已经红了眼眶。“都愣着做什么?”我扶了扶沉重的凤冠,“备水沐浴,

明日还要见府中众人。”热水氤氲中,**在浴桶边缘,任由丫鬟们为我梳理长发。

我早已做好准备,只是没想到在新婚之夜就遭到如此难堪。“**……”春蘅忍不住哽咽,

“那白姨娘分明是故意的!小少爷早不病晚不病,偏偏……”“住口。”我声音不重,

却让春蘅立刻噤声,“记住,在这里要称我夫人。还有,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第二遍。

”02第二日,寅时三刻,天还未亮,我便起身梳妆。

我选了一件正红色绣金牡丹的广袖长裙,发髻绾成端庄的朝天髻,

插上象征主母身份的九凤衔珠步摇。“夫人,白姨娘带着少爷和**来请安了。

”春蘅低声禀报,语气中带着不满,“按规矩该是辰时来,这才卯初……”“来得正好,

请进来。”门帘掀起,一位素衣女子牵着两个四五岁模样的孩童缓步而入。

女子约莫二十出头,肤白胜雪,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身月白纱裙衬得腰肢不盈一握,

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正是白姨娘。“妾身白氏,给夫人请安。”白姨娘盈盈下拜,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两个孩子是侯爷的骨肉,明远和明兰。”她轻轻推了推两个孩子,

“快给母亲请安。”两个孩子却死死拽着白姨娘的袖子,眼神警惕地盯着我。

女孩甚至往白姨娘身后躲了躲,只露出半张脸。“这孩子,昨儿还发热,今早非要跟着来。

”,白姨娘状似无奈地叹气,暗中掐了孩子一把。“哇——”明兰突然放声大哭,

猛地冲向我的妆台,一把将首饰盒扫落在地。珠玉金钗哗啦啦散了一地,明远见状也扑上去,

专挑那些精致的发簪踩。满屋仆妇倒吸冷气,等着看新夫人如何发作。白姨娘假意阻拦,

“哎呀,这两个淘气的……夫人别见怪,

孩子还小不懂事……”我不慌不忙走到两个孩子面前蹲下,从袖中掏出两个精致的荷包,

“明远、明兰,这是母亲给你们准备的见面礼。”荷包里是两把纯金长命锁,

锁上刻着“福寿安康”四字,下面缀着三颗小巧的金铃铛。还有各色精巧的糖果,

用糯米纸包着,散发着甜香。明远和明兰的哭声渐渐小了,好奇地盯着闪闪发光的金锁。

“喜欢吗?”我亲自为孩子们戴上长命锁,“还有更好玩的。”我拍了拍手,

春蘅立刻捧出两个机关木偶。木偶上了发条后能自己翻跟头,逗得孩子们破涕为笑。

白姨娘笑容有些僵硬,“夫人真是……用心良苦。”我起身,直视白姨娘,

“孩子们天真烂漫,我既为嫡母,自当疼爱。”说着,我又转向满屋仆妇,“都愣着做什么?

还不把地上收拾了。”仆妇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上前收拾。几个年长些的嬷嬷交换着眼色,

显然对我这位新主母的应对颇为意外。“听闻这些年来府中事务都是白姨娘打理,辛苦你了。

”我从腕上褪下一只翡翠镯子,亲自给白姨娘戴上,“这镯子水头不错,赏你。我既已进门,

这中馈之事以后就不劳白姨娘费心了。”白姨娘脸色骤变,

“这……侯爷吩咐府中事务由妾身……”“侯爷那边,我自会说明。

白姨娘这几日只管好好整理一下,届时方便交接。”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春蘅,

去请管家来,我先看看府中的账册。”白姨娘勉强谢恩退出,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我视若无睹,目光落在那些被踩坏的首饰上。“夫人……”,

春蘅心疼地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首饰。“不过几件首饰,算不得什么。去打听打听,

侯爷现在何处。”春蘅很快回来禀报,“侯爷一早就去军营了,说是要三日后才回府。

”我点点头,白姨娘这一出下马威,倒是让我看清了不少事。侯爷的态度,府中的势力分布,

下人们的立场……这局棋,白姨娘已经先手落子,而我,自要有应对之策。

03转眼就到了回门日,我刚用过早膳,春蘅就急匆匆跑进来,“夫人,侯爷说军务繁忙,

不能回来陪您回门了。”我正对镜整理钗环,闻言手指微微一顿,“知道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春蘅愤愤不平,“新婚三日回门是祖宗规矩,

侯爷怎能……”“备轿。”我打断她,“没事,我一个人回去。”姜府大门前,

母亲早已带着女眷们等候多时。见我独自回来,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什么也没问,

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娘亲不必担心。”我在母亲耳边轻声道,“女儿心中有数。

”书房内,父亲听完我这几日的遭遇,脸色阴沉如水,“永昌侯欺人太甚!”“父亲息怒。

”我亲手为父亲斟茶,“女儿今日回来,是想向父亲讨几个人。”父亲眉头微皱,

“你要什么人?”“李嬷嬷,”我声音平静,“另外,

听说三叔从江南带回一位精通药理的嬷嬷……”一个时辰后,我带着李嬷嬷返回侯府,

马车上还多了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妇人——徐嬷嬷,曾在太医院院判身边做事的。

我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心想这侯府的水再深,我也要把它搅个天翻地覆。刚进侯府二门,

白姨娘就带着丫鬟迎上来,脸上堆着假笑,“夫人回来了?侯爷刚派人传话,

说今晚还要在军营留宿……”我径直越过她往前走,“徐嬷嬷年纪大了,

安排住我院里的东厢房。李嬷嬷住西厢,方便夜里伺候。”白姨娘脸色一僵,

“这……恐怕不合规矩……”“规矩?”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白姨娘是在教我侯府的规矩?”白姨娘被这眼神看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后退半步,

“妾身不敢……”“不敢就好。”“春蘅,带徐嬷嬷去安置。”我直接打断她,

转头对李嬷嬷道,“嬷嬷去库房领些上等燕窝来,我今晚要用。”回到主院,

我召集了所有下人。我端坐在正堂主位,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从今日起,

我院中事务由李嬷嬷总领。徐嬷嬷负责我的饮食药膳。

春蘅、夏清、秋棠、冬絮四人近身伺候,其余人等各司其职。”下人们面面相觑,

有人偷偷看向白姨娘的心腹王妈妈。王妈妈硬着头皮开口,“夫人,这不合……”“掌嘴。

”我轻飘飘两个字,李嬷嬷立刻上前,狠狠给了王妈妈两个耳光。满院寂静,

只听见王妈妈的抽气声。“还有谁有问题?”,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众人齐齐低头,

再不敢出声。当夜,我正在查看陪嫁单子,春蘅匆匆进来,“夫人,

大厨房送来的晚膳……”我走到外间,只见桌上摆着两碟发黄的青菜,一碗飘着油星的清汤,

还有几个硬得像石头的馒头。“这是给主母的膳食?”,夏清气得发抖。我却笑了,“正好,

省得我另想办法。”我转向李嬷嬷,“把这些原封不动装进食盒,送去侯爷书房。

”“可侯爷不在府中……”“要的就是他不在,就放在他案头最显眼的位置。

”04次日一早,前院传来陆凌川的怒喝。不一会儿,白姨娘哭哭啼啼地被叫去问话。

当日下午,管家带着账房先生送来厚厚几摞账本。我随手翻开最上面一本,

发现是最近三个月的日常开销。“就这些?”,我抬眼看向账房先生。账房先生额头冒汗,

“回夫人,其他的……白姨娘说还要再整理……”我轻笑一声,“好啊,那就慢慢整理。

”夜深人静,我还在灯下核对账目。徐嬷嬷端来一碗安神汤,“夫人,该歇息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嬷嬷你看,”我指着账本上一处,“三月初八这日,

采买胭脂水粉花了二十两。可初九又记了一笔十五两,品类完全相同。”徐嬷嬷眯起老花眼,

“老奴不懂这些,但知道一个理儿——狐狸尾巴藏不住。”我合上账本,若有所思,

“这才哪到哪,这白姨娘掌家三年,账面上的窟窿恐怕比侯府的池塘还深。”次日清晨,

我正在用早膳,春蘅慌慌张张跑进来,“夫人!不好了!账房走水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幸好发现得早,只烧了半边屋子,但听说……听说账册都……”我放下筷子,

“走,去看看。”账房外一片混乱,下人们忙着泼水救火。白姨娘站在不远处,

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得意。见我来了,她假惺惺地迎上来,“夫人受惊了,

真是祸从天降……”我看了眼烧焦的房梁,突然问,“白姨娘可知《大周律》中,

故意纵火是什么罪?”白姨娘脸色骤变,“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莫非怀疑妾身……”“我什么都没说。”我轻轻掸了掸衣袖,“不过也是巧了,

昨儿我看过的几本账册,正好让人抄了一份留在房中。”白姨娘瞬间面如死灰。当天下午,

陆凌川回府听说此事,直接来了主院。“账房失火,夫人受惊了。”,他语气生硬,

目光却带着探究。我正在插花,头也不抬,“托侯爷的福,妾身无事。

”我剪去一支多余的花枝,“不过,那些账册……”“烧了就烧了。”陆凌川打断我,

“旧账而已,不必再提。”我终于抬头看他,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间,

我明白了——陆凌川什么都知道,只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侯爷说得是,

旧账确实不必再提。不过……”我放下剪刀,“新账总要有人管。”陆凌川沉默良久,

“夫人想管,那就管起来吧。”当晚,听说白姨娘在房中摔了一整套茶具。

她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把火非但没烧掉证据,反而把管家权彻底送到了我手中。

而主院内,我正在烛光下写家书,“请母亲放心,女儿已初步立足。来日方长,

徐徐图之……”05十月初八,还有五日就是老夫人寿宴。“夫人,

老夫人七十大寿的礼单送来了。”春蘅捧着一卷烫金帖子进来时,我正在核对上个月的账目。

我接过帖子扫了一眼,“怎么都是些寻常物件?”春蘅撇了撇嘴,“白姨娘说,

今年庄子上收成不好,要俭省些……”我合上账本,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两下,

“去请白姨娘过来。”半盏茶的功夫,白姨娘袅袅婷婷地走进来,脸上挂着假笑,

“夫人找我?”“老夫人的寿宴筹备得如何了?”,我端起茶盏,

余光扫过她微微颤抖的手指。白姨娘眼神闪烁,“正在准备呢。

只是……厨子说有些食材买不到……”“哦?”我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哪些食材?

”“像是……南海的燕窝,长白山的参……”“老夫人最爱吃的八宝鸭,用的是本地土鸭。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姨娘连这都不知道?”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绞着帕子说不出话来。“寿宴还有五日,从现在起由我亲自操办。”我转头对春蘅道,

“去把厨房、库房的管事都叫来。”白姨娘急了,“夫人,

往年都是我……”“今年开始就由我来办。”我打断她,“还是说,

白姨娘想在老夫人寿宴上出丑?”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我冷笑一声。这场寿宴,

我要让全府上下都看清楚,谁才是永昌侯府真正的当家主母。寿宴当日,我天不亮就起身,

亲自去厨房监督几道主菜的烹制。巳时刚过,宾客陆续到齐。老夫人被搀扶着坐在主位,

满头银丝梳得一丝不苟。“孙媳给祖母贺寿。”我上前行了个大礼,奉上一尊白玉观音,

“愿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夫人接过观音,露出一丝笑意,“起来吧,

这次寿宴你操办得很好!”“是孙媳分内之事。”我垂首道,“也多亏白姨娘前期的准备。

”老夫人含笑点头,眼中的满意又多了几分。白姨娘坐在女眷席上,脸色越来越难看,

转头与身边的丫鬟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明远和明兰便跑到老夫人跟前,“曾祖母,

我们给您贺寿啦!”老夫人刚露出笑容,变故陡生。明远不小心撞到了正准备上菜的侍女,

侍女手中的汤碗一歪,整碗热汤朝老夫人泼去!电光火石间,我一个箭步上前,

用袖子挡在老夫人面前。滚烫的汤汁全泼在我手臂上,瞬间红了一片。“快请大夫!

”“拿凉水来!”“小心碎片!”在一片混乱中,我强忍疼痛,先检查老夫人是否受伤。

抬头时,对上她复杂的目光。“好孩子……难为你了。”陆凌川闻讯赶来,

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他刚要开口训斥孩子,我却抢先道,“孩子还小,难免毛手毛脚。

侯爷别吓着他们。”老夫人突然握住我的手,从腕上褪下一枚古朴的钥匙,“这个给你。

”满座震惊。那是侯府主母代代相传的库房钥匙,象征着内宅的最高权力。白姨娘见状,

手中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宴席散后,陆凌川来到我房中。看着我已包扎好的手臂,

他欲言又止,“今日……多谢夫人。”我正在看账本,闻言抬头,“侯爷言重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陆凌川犹豫片刻,突然道,“那碗汤……是不是……”“侯爷,

”我打断他,眼神平静如深潭,“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我们两人对视片刻,

陆凌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他刚走,春蘅就走了进来,

“夫人,白姨娘在侯爷书房哭闹,说您故意在寿宴上做戏,就为了讨钥匙。

”我轻轻抚摸着那枚青铜钥匙,唇角微扬,“无妨,让她闹去吧。

”06京城的冬日来得悄无声息。“夫人,这月府里的银霜炭竟短了斤两。”,

春蘅捧着一筐炭进来,满脸愤懑。我正在核对老夫人的药膳单子,闻言笔尖一顿,

“短了多少?”“足足一百斤!徐嬷嬷说,再这样下去,连老夫人的暖阁都要供不上了。

”我搁下毛笔,“走,去库房看看。”穿过两道回廊,库房前当值的婆子见我来了,

慌忙行礼。我亮出老夫人给的钥匙,婆子却面露难色,“夫人恕罪,白姨娘吩咐过,

取用炭火需经她点头……”“哦?”我声音轻柔,眼神却冷了下来,“这侯府里,

什么时候一个姨娘的话比我这个主母和老夫人的钥匙还管用了?”婆子闻言顿时连连磕头,

哆哆嗦嗦地开了库门。只见本该堆满银霜炭的库房,眼下只剩角落里零星十几筐。

“账上记着本月入库六百斤,都去哪了?”,我指尖指着账册。“回、回夫人,

白姨娘说大少爷畏寒,西院就多拿了些……”我不再多言,转身直奔西院。

远远就听见白姨娘的笑声从暖阁里传出,“远哥儿慢些跑,当心摔着!”推门而入,

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春蘅也倒吸一口凉气。西院地龙烧得滚烫,几个炭盆同时燃着,

明远小脸通红,正在铺了厚毯的地上玩耍。“夫人来了?”白姨娘故作惊讶,手中团扇轻摇,

“远哥儿,快给母亲请安。”孩子却往白姨娘身后躲了躲,怯生生地看着我。我不慌不忙,

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九连环,“明远,想不想玩这个?”明远眼睛一亮,刚要上前,

被白姨娘一把拽住,“夫人别惯坏了他。远哥儿这几日咳嗽,大夫说要保暖……”“是吗?

”我上前伸手摸了摸明远的额头,果然触手滚烫,“烧成这样还闷在炭火房里,

白姨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不等白姨娘反驳,我已转身吩咐,“春蘅,去请徐嬷嬷来。

李嬷嬷,把炭盆撤了,窗户打开通风。”白姨娘急了,“你敢!

侯爷说过……”“不管侯爷说过什么,明远是永昌侯府的孩子,我这个嫡母还教养不得了?

”我直视着她,“还是说,白姨娘连老夫人的话都不放在眼里?”正僵持着,

老夫人身边的崔嬷嬷突然出现在门口,“老夫人请夫人和白姨娘过去一趟。”寿安堂里,

老夫人正在礼佛。见我二人进来了,手中佛珠不停,“听说为了几斤炭火闹得阖府不宁?

”白姨娘立刻跪下哭诉,“老夫人明鉴,远哥儿病着,妾身只是……”“只是什么?

”老夫人突然睁眼,“克扣府里其他院子用度?怠慢嫡母教养之责?还是说,

你觉得我这把老骨头不配用好炭?”白姨娘面如土色,连连磕头。“宁丫头,

”老夫人转向我,“钥匙既给了你,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吗?”我福身,“孙媳明白。

”回到主院,我便召集全府管事,当众宣布,“即日起,各院用度严格按例发放。

西院多用多少,就从下月例银里扣。”我扫视众人,“有异议的,现在可以站出来。

”满院鸦雀无声。白姨娘当晚就“病”了,派人去军营给侯爷送信。

信使刚出二门就被我的人拦下,“夫人吩咐过了,侯爷这几日军务繁忙,府中琐事不必打扰。

”07过了几日,陆凌川终于回府。“侯爷回来了?”,我带着丫鬟迎出来。陆凌川点点头,

“府中……可好?”“托侯爷的福,一切安好。”我侧身让路,“老夫人刚用了药睡下,

侯爷明日再去请安吧。”陆凌川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道,“白氏她……”“白姨娘身子不适,

在院里静养。”我语气平静,“侯爷要去看看吗?”这话问得巧妙。若去,

便是打老夫人的脸;若不去,又显得薄情。陆凌川沉默片刻,“……明日再说。”夜深人静,

我正在灯下看账,忽听窗外有脚步声。抬头就见陆凌川站在廊下,肩上落满雪花。

“侯爷有事?”陆凌川犹豫片刻,“炭火的事,我听说了。”我不动声色,

“侯爷是来兴师问罪的?”“不……”陆凌川罕见地语塞,“我只是……罢了,你早些歇息。

”他转身要走,我突然道,“侯爷可知,那日明远高热,是因为白姨娘给他穿了五层棉衣,

又闷在炭火房里?”陆凌川背影一僵。“徐嬷嬷说,孩子不是冻着的,是热伤风。

”我声音很轻,“侯爷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老夫人。”雪落无声。陆凌川最终什么也没说,

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腊月廿六的清晨,春蘅进来通报,“夫人,宫里来帖子了。

”我正在教明远临帖,明远和明兰最近常来我这儿读书习字。“什么帖子?”,

我拿起帕子擦了擦手。“贵妃娘娘设赏雪宴,指名要侯府主母出席!”春蘅兴奋得脸颊泛红,

“送帖子的公公还在前厅候着呢!”我展开请柬细细看过,落款处盖着贵妃宝印,

日期就在三日后。我合上请柬,看向一旁懵懂的明远,“明远,去告诉妹妹,

侯门主母的自我修养

侯门主母的自我修养

作者:望月爱吃甜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夫人,侯爷今晚……又宿在西院了。”我端坐在铜镜前,缓缓摘下发间的珠钗,声音平静得听不出半点波澜,“知道了。”——他去了白姨娘那儿。那个与他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女人,那个在他心里永远比我重要的女人。——没关系。他不来,我反倒清净。这侯府的主母之位,是我的。至于他的心?呵,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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