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塑造成一个不懂人事的黄毛混混,
“他说除非蒋家死绝了联系他继承遗产。”
“不然他一眼都不想看咱们蒋家人。”
人总归是感情动物。
本就对我没什么感情的父母听着这些话,又看着阳光开朗的蒋安楠,最终只剩一声叹息。
前世的我只知认命,不懂若生来不在蜜罐,那想要什么是要争取的。
不管是钱还是爱。
所以看着我跪在面前哭的起不来身诉说“思念”时,父母眼含热泪将我拥进怀中。
“宝贝,你受苦了!”
“爸爸妈妈一定会加倍补偿你!”
趴在父母肩头,泪眼朦胧中我看到了年轻的蒋安楠。
尽管他没立刻说话,但我还是迅速抓到了他眼神一闪而过的怨恨。
蒋安楠像只无辜的小兔子一样红了眼框,扁着的嘴角隐忍委屈,
“爸妈,这个哥哥是谁啊?”
“他为什么也叫你们爸爸妈妈?”
就在父母意识到自己忽视了蒋安楠要安抚他时,
我抢先一步握住蒋安楠的手。
“这就是替我在爸妈跟前尽孝的弟弟吧。”
“果然像姐姐说的那样,比我强一万倍!”
“虽然弟弟的妈妈当初把我们两个偷换,还把我丢在江边要我自生自灭,但我知道弟弟在蒋家锦衣玉食的十八年什么都不知道,弟弟是无辜的!”
“而且姐姐已经告诫过我弟弟是全家捧在手心长大的,不像我生来就没见过爸妈…”
我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坠,
“初次见面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这是养大我的外婆给我留下的唯一遗物,希望它能保佑弟弟永远平安。”
说罢不等蒋安楠推辞,我直接把挂坠塞到他手里。
挂坠尖角扎痛蒋安楠的掌心,随着他刺痛之下,猛地抽手,我顺着他的力道率先倒退两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