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落地窗外,阳光洒满整座城市。“苏总,‘小凯之家’第三家分中心的选址确定了。
”助理林妍将平板递到我面前,“就在市立儿童医院旁边,方便孩子们复查。
”我划动屏幕查看设计图,突然在一张照片上停住。设计团队在模型里加了个小型跑道,
红色塑胶,和小凯学校的一模一样。“把跑道再加宽半米。”我点开预算表,
“用最好的缓冲材料,所有器材必须通过欧盟安全认证。”林妍快速记录着,
突然抬头:“刚收到体委的邀请函,想请您担任青少年马拉松赛事的医疗顾问。
”我望向窗外,玻璃映出自己平静的脸:“回复他们,我会带基金会最好的团队过去。
”平板电脑弹出新闻推送:【沈氏集团前总裁狱中斗殴,
疑似因情妇揭发其更多罪行】配图是沈凌飞满脸伤痕的特写,眼神浑浊。另一则新闻显示,
徐暖暖因在监狱私藏违禁药物被加刑。我关掉页面,
手机同时收到消息:沈凌飞在洗衣房用牙刷自残,未遂。深夜,手机突然震动。
律师发来加密文件:【沈凌飞狱中供词最新笔录】。我输入密码,
屏幕跳出沈凌飞歪歪扭扭的签名,下面是他亲笔写下的忏悔:“我确实知道小凯肺部有问题,
但徐暖暖说跑不死人...”第二页是徐暖暖的揭发材料,
详细记录沈凌飞如何挪用公款给她儿子买海外资产。最讽刺的是,她提供的银行流水显示,
那笔钱最终转回了沈凌飞的秘密账户。我转发给检察院,抄送金融监管局。三分钟后,
林妍发来消息:【**刚宣布对沈氏集团启动全面调查】。第二天,沈玥给我寄来了信。
信封里掉出一张**照:徐瑞瑞蹲在破旧小区的楼梯间,校服脏兮兮的,
手里攥着半块干面包。照片背面写着:“生父因贩毒二进宫,孩子现在跟八十岁的祖母住。
”快递盒里除了照片,还有份学籍档案。徐瑞瑞现在就读的民工子弟学校,
成绩单上全是红字。最后一页附着医院诊断:轻度抑郁,建议心理干预。
我拨通基金会心理部主任电话:“下周派团队去阳光小学做筛查,重点关照片区转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