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家门,就闻到一股中药味。
徐翠华见是我,直道:「来了正好,药刚熬好,赶紧喝了。」
又问:「跟你姐夫处得还好吧?」
看着炉子上难闻的药,还有她那副不知悔改的表情。
我恨急了,推开她,连锅带药一起砸碎。
「哎哟,要死哦!」
徐翠华一下把我推倒在地,瓷碗的碎片戳中我掌心,流出血钻心的疼。
我全然不顾,歇斯底里道:「害死我姐还不够,还要把我害死么?」
徐翠华皱着眉叫嚣:「瞎说什么,生孩子难产很正常。」
「这不怀的是儿子么,说明这药有用。只是喝晚了点,身体没抗住。」
「所以,你现在就得提早喝。」
听到这话,无力感席卷而来,徐翠华真的没救了。
我趁她收拾药的功夫,跑到她房里把那一堆换子药全倒到粪坑里。
徐翠华反应过来,气得拿滚烫的药罐砸我,又扯着我头皮,把我往里屋拽。
「不就是让你去填个房,这是你欠你姐的,也是你一个女儿身为家里该做的。」
我大吼道:「我不去,从今以后我俩老死不相往来。」
徐翠华大骂:「还反了天了,我是你妈,我让你跟谁就跟谁。」
她锁上门,又像小时候,拿着笤帚狠狠抽打我。
我奋力抵抗,但力气哪抵得过做农活的妇女。
我蜷缩在地上,声音颤抖:「你把我打死吧,打死我也不会如你意的。」
但徐翠华并没有打死我,她发泄完后,没收了我手机,拿粗麻绳绑着我关进灶房。
「我让别人算了日子,再过三天是同房生儿子的好机会,你给我老实点。」
接下来三天,徐翠华早中晚都会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逼我喝下。
我不从,她又是对我一顿狂扇,然后捏着我的鼻子硬灌下去。
看着徐翠华狰狞的表情,她已经疯魔,我还能指望什么。
忽然觉得冲动之下要跟她讨说法的我,傻得彻底。
这种人,只能靠更疯的法子治。
夜深人静时,看着灶台,沉思片刻,想到了出路。
到了徐翠华算好的同房日,只听到她在房外一再保证:「放心,这回不会有闪失。保证让你生儿子。」
王强兴冲冲的开门进来,像匹饿狼样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
我拿出事先在灶房里找到的碎瓦片,断开了麻绳,抵住他下半身的命脉。
男人立刻清醒。
等了好几天,就等这一刻,我冷静道。
「跟你商量个事。」
「你现在就这么办了我,保证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