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不好,为何不喝药?」
我这才发觉,这人身上,竟没有一丝药味。
寻常人家,若是病了,多多少少定会沾染上些许草药味。
可他,却无分毫。
「酒肆中,藏有神药。」
我不解。
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似是喜悦,可我却觉得他的周身,似有些化不开的哀伤。
如若他无病痛,定是个恣意洒脱的人儿。
莫名的,我们都没再说话。
我拍了拍发胀的脑袋,睁开眼,扫视了一圈四周。
懊悔地捂住了脸。
怎会做这般的梦?
真让人羞愧。
我仰天长叹后坐起身,却觉双腿发软。
「啊啊啊啊啊……」
难道不是梦?
我真把那个病弱男子给扒光吃抹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这身子,如何能受得了这般摧残。
真是该死的,怎会把他看成了那人。
那人身体健硕,此人身体娇弱。
若说相似,也就那笑意。
唉。
我这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门外传来声响,我慌不择步地推开窗。
施展轻功,不见了影。
呆在屋里几日后。
我下定决心,同他说清楚。
要杀要剐都随他。
我披上大氅,去了酒肆。
却不见他,便问了一句。
店小二摇了摇头。
「这几日,他都未来吃酒。」
虽与他不熟,但我却坚信他不是那样不作为的人。
我最担心的便是,我折腾一番,他的身子受不得。
出了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