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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她迷迷糊糊睡着,夜里,商迟砚小心翼翼把她搂进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商迟砚曾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等还完债一定好好对她。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在床事上,商迟砚从来不勉强她。
每个节日,他都会给她准备礼物。
她的琐事喜好,他也会牢记于心。
就连夏夏这个名字,也是十八岁时商迟砚对她独特的称呼。
后来他向她解释。
“因为你是夏天给我最好的礼物。”
她佯装被吵醒睁开眼,嘟囔着挣脱他的怀抱,哑声道:“回来了。”
商迟砚愣愣看着空荡荡的手,眼神里闪过慌张。
沈听最喜欢他抱自己里。
每晚他们都是抱着入睡。
他忽地陷入短暂的恐慌中,慌乱道:“夏夏,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今天下午那个客户是个寡妇,她说想给孩子好的胎教,所以才让我去假扮她的丈夫......”
沈听手指微微颤抖,月光洒在商迟砚脸上,投下光影。
他满脸恐慌,好像真的害怕失去她一样。
良久,沈听才轻声道:“我都理解的。”
商迟砚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抱着沈听轻声道:“今晚我不去跑单了,陪你睡觉,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睡觉了。”
沈听没应声。
直到睡到半夜时,沈听忽地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吵醒,睁眼就看到商迟砚在穿衣服,看到她醒来,愧疚地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宝宝,都怪我把你吵醒了,刚刚接到一个单,酬劳不低,所以我......”
沈听沉重点点头。
在商迟砚要离开时,他忽地转身,语气失落道:“夏夏,我这个债还不完的,要不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我不想拖累你。”
商迟砚眼神挣扎,倍显失落。
沈听愕然抬眸,有些震惊。
但只是一瞬。
她沙哑着嗓子,轻飘飘道:“再说吧。”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商迟砚的意料。
他总觉得沈听变了好多,可他却搞不懂到底那里变了。
他点点头,开门出去。
沈听快步走到阳台,就见从**版玛莎拉蒂里钻出来一个人,商迟砚刚出楼梯那人就挂到他身上。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商迟砚把人压在玛莎拉蒂的车头,嗓音低沉,像是烦躁又像是庆幸。
“乖宝,谁叫你把她私密照到处乱发的,还好我拦得快。”
宋潇湘不悦,拿高跟鞋狠狠踹他几脚,咬牙切齿道:“怎么,舍不得了?我看你就是喜欢上她了。”
商迟砚抓住她的脚踝,摇头无奈道:“现在发了,到时候你生日怎么玩?乖,耐住性子好不好?”
宋潇湘轻哼一声,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点了点,语气娇媚。
“这还差不多,你昨天陪了她那么久,今天该陪我了,手机给我!不允许你接她电话!”
商迟砚麻溜拿出手机,宠溺递到她手里。
软声道:“遵命,我的大**。”
沈听顿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她飞快钻进房间,在抽屉里拿出药吞了下去。
曾经有个人发誓,尽管再忙,也会留根神经给她,电话二十四小时对她开放。
但现在,那根神经好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