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杰得意的看我一眼,我瞬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不是我!我一直在殿内根本就没有出来过!”
容芮沁眼中翻滚着汹涌的怒火,大声怒吼,
“你身边的下人都交代清楚了!你还要怎么狡辩!季霄!你怎么就这么恶毒卑劣!”
看向周围那一道道鄙夷的眼神,我双肩忍不住瑟缩。
下人哆哆嗦嗦不敢看我,啼哭着说我如何逼迫他给裴杰和容芮沁送药来的。
我无力地解释,
“这都是裴杰做的,是他做的局害我......”
可是,没有一个人信我。
裴杰可怜兮兮地倒在她怀里,装出对我害怕至极的样子。
“阿沁,别再说哥哥了,他现在能为了搅毁我们婚事给我下药,下次说不定会找人谋杀我!”
大夫对容芮沁说,“公主!季霄此人狼子野心,给驸马下的是断子绝孙的药,给公主下的是堕胎的药!”
“驸马此生怕是......再无生育能力了。”
容芮沁阴冷的目光扫视而来,侍卫猛地押住我让我跪下。
她握着一把匕首朝我而来,笑容中散发着森森寒意。
“季霄,我饶过你无数次了,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你害的阿杰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不是也得做出了什么来赔偿?”
她这样毒辣的眼神我曾见过,上辈子揪我到裴杰坟前忏悔也是如此。
我被逼的连连后退,惊慌失措地大喊,
“容芮沁!你冷静一下!裴杰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你腹中的孩子也根本不是他的!”
“十六日你是和谁在一起的,你好好回想一下!”
她怔了片刻,蹙着眉似乎真的在回想。
“那晚是你骗我说,不让我喝下避子汤羹,难不成孩子是......”
裴杰立刻打断,哭喊道,
“阿沁!你千万别受了他的迷惑啊!我的生育能力都被他害没了,他还想搅毁我们都大婚!”
容芮沁又恢复了方才的冷冽无情,对我冷笑,
“季霄,你休要在信口雌黄!大祭司说过,我只会怀上自己心爱之人的孩子,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我放弃了一切解释,无力的笑了两声。
侍卫强行将我的衣裳掀开,容芮沁将匕首递过了太医,声音犹如寒冰。
“他毁了阿杰最重要的东西,便让他也失去那东西吧!对他使用宫刑!”
太医握着刀朝我而来,瞩目睽睽下只剩嘲讽的声音。
“他一直以来就嫉妒驸马,今日还敢做出如此恶行害驸马,被阉成个太监都是轻了!”
“这种人就该五马分尸,全尸都不给他留下!看他还敢不敢搅毁公主和驸马的爱情!”
匕首离我越来越近,那抹冰冷快要靠近时。
突然有人带兵前来,将众人围了起来,
“季霄乃是天定之命的国师!我看谁敢对他用使用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