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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仍不知事情的严重性,扯着嗓子威胁我:“叶筠昭,你个**,做梦——”
砰!
不算大的洞府内,不断地回响着白霜被迫磕头的声音。
白霜从一开始鬼哭狼嚎地怒骂、诅咒,到后面声音逐渐弱下去,朝着我一声声地学狗叫。
我看到她眼底压着的汹涌恨意,但我一点都不在意,而是直接从她的胸前摸出一瓶催-情丹,灌进四人口中!
“既然你要强行将罪名扣在我头上,我肯定要坐实且贯彻到底啊,如此,才不会辜负你的准备。”
我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随手将药瓶扔在地上。
白霜终于慌了,压着声音尖叫着:“叶筠昭,你这样对我,行哥哥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拍了两下白霜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不是他们不放过我,是我不会放过你们。”
话落,我把随身携带的冰魄剑幻化为匕首,狠狠地在白霜的脸上,交叉划下二十多道刀痕!
“啊!!!”
白霜崩溃大叫,却不敢用手去抚摸她那张血肉模糊到惨不忍睹的脸,不停地怒喊:“叶筠昭,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杀我?
不。
前世濒临死亡时,我都能拉着他们所有人给我陪葬。
这辈子,我完好无损,和他们之间只有一个结果——
我好好地活着,他们,灰飞烟灭!
我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一脚将拽着我双腿不放的白霜踹到墙角,欣赏着她痛不欲生地吐了一口血,又被三个已经发挥药性的壮汉压在身下的场景。
转身,不顾身后的惊叫怒骂,随手布下一个时辰的禁制,离开。
前世身为掌门之女,又有天才之名,我虽为人张扬,但行事进退有度。
哪怕白霜的到来,占了本属于我的‘关门弟子’名额,抢了朝云峰所有师兄的宠爱,我也未曾有过一丝不满,反倒对新来的小师妹颇为照顾,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师姐。
可白霜就是容不下我,陷害的手段层出不穷,说我对她怀恨在心,嫉妒她能得到所有人的关注。
可笑的是,朝云峰上到师尊,下到与我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兄们都信了。
就连我最敬重的兄长、早就定下婚约的未来道侣谢崇宇都指摘我恶毒,不配为人。
想起过往,我只觉满腔唏嘘。
神游天际时,差点就碰上迎面匆匆而来的谢崇宇。
见到是我,谢崇宇的身体灵活地避开,站在两米开外,眼中难掩惊讶和急色:“你怎么在这儿?”
我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心往下一沉,讥讽问道:“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
谢崇宇心虚一瞬,但很快理直气壮,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禁足期间,你怎么能出来?”
是啊,我又被禁足了。
因为白霜与我在一起时,‘不小心’落水,感染风寒。
谢崇宇和叶景行就认定是我推的,直接让我在洞府禁足。
前世,白霜冤枉污蔑我找人羞辱她时,我也曾提出这个明显的漏洞。
可谢崇宇认定是我做的。
直到此刻,我才确定,谢崇宇一直都知道我是被污蔑的,他只是不在意。
因为受伤的,从来只有我。
我双手抱臂在前,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