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是他的主治医师。他胸口的青纹,只有在我用金针刺入他身体时才会跳动。
今天凌晨三点,我做了件违规的事——在他清醒状态下,用活人做真气共鸣实验。
他咬破了我的指尖,我让他含住。这不是治疗,是唤醒。也不是医患关系,是血脉连接。
监控记录显示:他的心跳会随着我的靠近而加速。
而我在现代医学体系里学到的第一课就是——“医生不得与病人发生任何情感联系。
”可我现在想问:如果他是从古代穿越过来找我的呢?第一章他是……古人类“林医生,
3号床的血检报告……您最好亲自看看。”护士小张递来化验单,指尖微微发抖。
我皱眉扫了一眼——【血型:RH-Null(极稀有)】【血红蛋白结构:异常,
近似……古人类?】我猛地抬头:“你们仪器坏了?这人是刚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小张脸色煞白:“不……他是今早车祸送来的,没身份证,衣服像是……古装剧道具。
”我翻看着化验单。第三次了。血常规、电解质、肝肾功能……全都不正常。但他还活着,
而且伤口正在愈合。不是慢慢结痂的那种,是像倒放视频一样——昨天还在渗血的刀口,
今早已经变成淡粉色疤痕。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拿手电照他的瞳孔,他眼皮忽然颤动。
我本能往后退,可他比我还快。一只手猛地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把骨头捏碎。
我差点叫出声。但他只是盯着我看,眼神像火,烧穿了我的白大褂。
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地狱爬出来:“阿宁……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没说话,
心跳却快得像要炸。他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母亲的小名?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叫我。我强迫自己镇定,把手抽出来。“你是谁?
”我问。他嘴角扯了一下,没回答。只是闭上眼,好像完成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事。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沉睡的脸,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完了。这个人……不是病人。
是来找我的。我一直坐在他的病床前等待他醒来。凌晨三点十七分。他开始发烧。
监护仪上的体温数字一路飙升——39.8℃。慢慢地他整个人开始颤抖,
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撕扯着。病号服衣襟敞开处随之出现一条青纹,快速蔓延。
从他的胸口一路爬到脖颈,像是活过来的蛇,在皮肤下游走。“阿宁……”他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吓人,“这里的风……有毒……”我没说话,仔细观察着病房的一切。
病房里明明关着窗,什么都没有。但他说的是真的。我能感觉到,空气里有种异样的味道,
像是铁锈混着草灰。他痛苦地闭着眼睛,额头上全是冷汗。“撑住。”我低声说,
“我不会让你出事。”脑子里突然像有一道光划过,我一个健步冲出病房。
第二章我妈遗物里藏着秘密我一路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在发抖。
医院到我家的距离像被拉长了,红灯一个接一个,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脑子里不停回闪着母亲去世那天的情景。母亲始终紧握着一本破旧的医书。
她的手指不停划过一张纸页,像是那里藏着什么秘密。指纹锁闪了三次红光,
我才对准了自己的手指。门一开,我撞进去,直奔书房。我跪在地上翻找,
掀开一个个纸箱、旧书本、蒙灰的笔记本。终于,
在最底层的一个角落里——一个木箱露了出来。很旧,边角已经磨损,
上面还贴着搬家时的标签:“母亲遗物,勿动。”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拉开锁扣。
一股陈旧的药香扑面而来。我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要炸。我知道,答案就在里面。
我翻着母亲临终前紧握的那本医书,手指几乎不听使唤。一页页翻过去。忽然,
一张图纸滑落。上面画着一个人体胸腹部位的纹路图。我盯着那图案,呼吸瞬间停滞。
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这不是巧合。这是线索。我抓起图纸,
一路飞车回到医院。一边向病房跑一边掏出手机查资料。
输入关键词:“古法经络”、“符文毒症”、“血脉自燃”。没有结果。但我有了决定。
我必须试试。我要用这些古老的医术,救那个男人。救那个可能不属于现代的男人。
我气喘吁吁地站到他床前。他忽地睁开眼,虚弱地看着我,嘴角微微动了一下。
“阿宁……你终于……来了。”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一件事:他是来找我的。
而我,一定要救他。伦理委员会的人来得比我想的还快。门被推开时,我正给他换药。
青纹还在动,像活物在皮肤下游走。伤口边缘发蓝,像是中毒,
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封印着。“林昭。”院长冷冷开口,
语气像是在宣布判决:“这个病人不符合任何已知医学标准,必须移交研究所。
”我一动不动,站在病床边,挡在他面前。“他是高危变异体。
”研究员补充:“血型是RH阴性中的阴性,DNA结构有古人类特征。
你们医院不具备处理能力。”我回头看了一眼。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嘴唇泛青。忽然,
咳出一口血。血滴在床单上,晕开时竟泛着淡淡蓝光。皮肤下浮现的青纹,
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在呼吸间缓缓流动。我一把扯下白大褂,盖住他胸口。
声音一如我在手术台缝合伤口时那样冷静:“他是我未婚夫。”病房里一片沉默。
“家族遗传病。”我盯着院长的眼睛,没有一丝动摇。“我会负责。”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丝惊讶,还有一丝试探。最后没说话,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手心全是汗。
直到门关上,我才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睁开眼,虚弱地看着我,嘴角扯了一下。“未婚夫?
”他低声问。我没看他,只冷冷地说:“想活命,就别乱动。”但他笑了。笑得很轻,
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第三章药瓶被偷换,是谁要害他?他开始渗血。不是伤口崩开那种,
而是从内部慢慢渗出来的——像他的身体,突然忘了该怎么愈合。
我盯着纱布上慢慢晕开的血渍,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喉咙。不是疼,不是慌,
是一种我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惧。他正在变弱,一点一点……像灯油将尽。
他靠在床头,声音沙哑,“我从未如此……无力。”我没说话,只是把手覆在他掌心。冷,
而且抖。这不是病。是有人动了手脚。我回到护士站调监控时,手还在发抖。
时间回退到昨天凌晨两点十七分。画面里,一个身影闪进门。周临。他穿着深色风衣,
步伐稳健。他在病床边停顿了几秒,低头看了眼熟睡中的萧凛,眼神复杂。然后,
换掉了输液瓶。动作熟练,像是做过无数次。我盯着屏幕,呼吸都停了。
我立刻送检残留液体。结果出来时,我背脊一阵发凉——放射性同位素。浓度不高,
但足够破坏再生细胞。就像是……专门为了封印他体内的某种力量而设计的毒药。
我攥紧报告,转身冲回病房。萧凛闭着眼睛,靠在我肩上,
虚弱地呢喃:“对不起……我连自己都护不了了。”我咬紧牙关:“他们想让你变成普通人。
”“但他们不知道。”我低声说,“我不会让他们得逞。”门外脚步声逼近。我知道,
这场较量才刚开始。我悄悄打开手机录音功能,藏进抽屉夹层。门被推开。“林医生。
”周临站在门口,嘴角挂着惯常的微笑。“听说这位病人情况不太稳定?”他穿着定制西装,
整个人干净利落,像是来查房的医学专家,而不是暗中下毒的幕后黑手。
“我们医疗集团正在做一项‘罕见病研究’。”他继续说,“我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盯着他,不动声色。“不用了。”我说,“他已经很稳定。”周临笑了,
目光扫过我手中的检测报告。“那就好。”他说,“不过林医生,以后有些病人,
还是别轻易收治比较好。”他语气轻松,像是随口寒暄。但我听出了威胁。他走了之后,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萧凛苍白的脸。“他是谁?”他问。第四章打针,
将军请趴好我沉默片刻,低声道:“周临,医疗集团副总裁。
”“他……知道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喃喃道。“也许更早之前就知道。
”我握紧他的手,“但他低估了我。”窗外夜色浓重,医院走廊灯光昏黄。
我不知道周临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经准备好反击。第二天一早,
我拿着注射器走进病房时,萧凛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阳光透过窗帘落在他脸上,轮廓分明,
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今天要打一针。”我说,“增强免疫力。
”他皱眉看着我手里的针管:“又是昨晚那种……剧痛药?”“这次不一样。
”我把针放在托盘上,语气平静,“它能激活你的再生系统。”他点点头,刚放松下来,
下一秒忽然警觉地坐直了身子。“等一下。”他盯着我手里的针头,眼神瞬间变得戒备,
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要打哪里?”我沉默两秒,决定不绕弯子。“**。
”他整个人猛地一僵,脸色比发烧还难看。“大周男儿……岂能因一针而辱身?”他咬牙,
“宁可战死。”我没理他,“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连输液都渗血。
”他声音绷紧:“这不合礼数。”“礼数重要还是命重要?”我一边说,
一边拉开他的病号裤的绑带。他立刻伸手去拦,被我一个眼神止住。“再动我就亲你!
”我轻声威胁。他整个人瞬间僵住,耳尖红透。我趁机迅速完成消毒、注射。
整个过程他背绷得像拉满的弓,眉头都没松过半分。拔针后,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终于缓过来。“你……太放肆了。”他低声说,声音有点哑。我没理他,
只是低头看了眼他的病历,然后画了个哭脸表情。他瞪我一眼,嘴硬:“我只是……不习惯。
”我没戳破他,心里却清楚得很——那药剂本该剧痛无比,但他一声没吭。
更让我意外的是,他胸前有一道光透过病号服映射了出来。
第五章他胸口有青纹在跳动我立刻扯开他的病号服,他胸前的青色纹路,
似乎被激活了一般,不停地闪动,正在绘成一副画。我盯着那纹路,心砰砰直跳。
这不是普通的药效。而是……某种回应。看来我的尝试有效。于是,第二天我挑战金针治疗。
我拿出母亲留下的金针盒,他看着那些细长的银针,神色复杂。“这东西……”他低声说,
“我小时候在国师府见过。”“有个女医者本想给我扎几针缓解内伤。”他顿了一下,
眼神有些深沉:“但她只看了我一眼,就跪下了。”“她说——‘将军经脉异于常人,
若用错一针,生死一线’。”我没理他,果断地挑了几个关键穴位,轻轻刺入。“所以?
”我问,“她没敢动你?”他嘴角扯了一下,声音低哑:“从那以后,
没人再敢碰我一根毫毛。”可就在最后一根针落下的瞬间——他肌肉瞬间紧绷!“萧凛!
”我惊呼。下一秒,金针被震飞!我愣住两秒,立刻反应过来——穴位**让他有些失控。
我一个箭步跨坐到他腰上,双手按住他肩膀。“稳住,不许使用内力抗衡!
”我俯身靠近他耳畔,语气危险,“否则休怪我罚你!”他整个人瞬间僵住,
呼吸也慢了半拍。眼神里有震惊、羞恼,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悸动。空气静了几秒,
我们心跳几乎同步。“你……”他刚开口,声音有些哑,“你说什么?”我没回答,
只是默默继续施针。结束后拔出的针尖上,带出一缕淡金色液体。不是血,也不是组织液。
更像是……真气外溢。我盯着那颜色,喉咙发干。我知道一件事越来越清晰:他的身体里,
藏着这个世界无法解释的力量。而我,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夜深后,
我给他做记忆激活治疗。他躺在病床上,神情专注。电流启动的瞬间,他整个人猛地一颤。
我紧盯着他的瞳孔。那里面,像是有火在烧。忽然,他咬破了嘴唇。
我几乎是本能地把手伸进他嘴里:“咬我。”我的指尖被他咬破。
而就在那一刻——我看见他的眼睛变了。不再是痛苦,
而是震惊、悲伤、还有一丝久别重逢的震颤。“阿宁……”他喃喃出声,
声音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你还活着?”第六章他说我在梦里救过他**在他床边,
紧张地等着他说下面的话。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低声说:“我以前……是不是也见过你?
”我怔了一下,看着他认真到几乎虔诚的眼神,心跳莫名加快。“你记起了什么?”我问。
他沉默片刻,声音低哑却坚定:“我记得一个女子,
在雪夜里对我说——‘这次换我来救你’。”“她说这话时,手里握着金针。
”“身上穿着白袍,站在城门口,眼神明亮。”他说得如此真实,像是亲身经历。
“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他望着我,语气认真:“阿宁。”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我手指微微收紧。“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你的梦里?”我轻声问。他点头,
又摇头:“不完全是梦。”“更像是……一种本能的记忆。”他指着自己胸口,“这里,
在战场上受过一次重伤。”“那个叫‘阿宁’的医者,用金针救了我。
”我忍不住伸手轻触他胸口,他猛地吸了口气,眉头微蹙。“疼?”我问。他摇头,
声音低哑:“不……是热。”“像是……有人在里面点燃了火。”我盯着那青纹,
它正以一种奇特的频率跳动,仿佛在回应我的存在。“你在找救过你的那个人?”我忽然问,
“你觉得我就是她?”他顿了一下,眼神有些深。“我不知道。”他说,
“但我看到你的时候,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就是你。”“你是……她的影子。
”“或者……她的延续。”我被他的话点醒,突然我想我可能猜到了什么。夜深人静时,
我再次查看他的身体数据。心率、血压、脑波——全都正常。但他胸前的青纹却在不断变化,
像是某种古老印记正在苏醒。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看了眼时间:23:47分,
护士站换班间隙。我立刻警觉地关掉灯,拉上窗帘。“别出声。
”我对萧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打开手机。
我调出之前安装的隐藏摄像头画面。画面中,一名便衣男子走进病房。他翻看病历本,
还在床头柜抽屉里摸索了一阵。然后,他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我瞳孔一缩。
第七章X-09号样本中毒了我看到纸上写着:【X-09号样本,真气波动稳定,
可安排下一阶段实验。】原来,周临一直把萧凛当成实验对象。而代号——X-09?
说明他不是第一个。我和萧凛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笑。
就在前两天我发现医院换了新的监控系统。周凛的病房频繁被医院各个科室的主任专家光顾。
我知道这一切都与周临脱不开关系。我当然也做了相应的准备。只为看看他们有什么目的。
我把视频存档,转身看向萧凛。他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幽深。“你不该在这里。”他说,
“他们会盯上你。”我没说话,只是靠近他,把手放在他胸口。青纹在我指尖下轻轻跳动。
“我不怕。”我说,“他们以为你在失控。”“其实……你是越来越清醒。”他看着我,
忽然伸手把我拉近,低声说,“这一次,让我来护你。”我没有回答,
只是伸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我恶作剧般地用嘴唇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果然,我看到他的耳朵瞬间红得像两颗樱桃。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谁都没再说话。只有青纹在他胸口轻轻跳动,像是一首无声的歌。
我知道,他不是随便出现的病人。他是来找“阿宁”的。而我,
也许正是他要找的人——只是,我还不清楚,我是她的女儿,还是……她的继承者。
第二天,我正在给周凛喂粥,他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我愣住,看着那团液体落在床单上,
颜色不对劲——太黑了,像是腐烂的墨。下一秒,第二口血喷了出来。我立刻冲过去扶住他,
“萧凛!”他额头冷汗直冒:“毒……有人下毒……”我二话不说,
直接抓起胃管涂上润滑剂。十几分钟后,毒素排出。他整个人虚脱地靠在我怀里,呼吸微弱,
嘴唇泛青。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能缓一口气时,
他忽然开口:“这不是普通的毒……它在逼我失控。”我低头看他,眉头紧锁。
他继续说:“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在暴走……像是被人强行唤醒。
”我立刻拿着那碗粥去化验。【植物碱类毒素,可诱导“真气暴走”。】这毒不是为了杀他。
而是为了让他失控,让人掌控他体内那股力量。一定是周临的手笔。
萧凛语气沉重地看着我说:“他们想让我变成他们的武器。”我握住他的手,
语气坚定:“没人能控制你。因为你不是他们的棋子。”“你是我的人。”他笑了,
笑得很轻,眼里燃起一丝光。那是未死的火种。也是反击的号角。
第八章五个俯卧撑换回了真气我看着他做完第三个俯卧撑时终于撑不住,
整个人瘫倒在床垫上,呼吸急促。“别硬撑。”我说,“你现在不是将军,是病人。
”他皱眉咬牙:“可我不想连你都护不了。”我没说话,只是靠在他身边,
翻看昨晚刚出的检测报告。他的血液样本在紫外线下泛着金光,像是某种古老能量的残留。
而青纹的变化图谱也显示出一个规律——它会在剧烈运动后轻微复苏。也就是说,
他的力量没有消失,只是被压制了。“我来帮你。”我忽然说。他疑惑地看着我:“怎么帮?
”我没有回答,而是脱下白大褂,爬上病床,坐到他腰上,双手撑住他肩膀两侧。
他身子一僵,声音低哑:“你这是……做什么?”“五个俯卧撑。”我挑眉,“做得到吗?
”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悸动。“帮你找回自己。
”我轻声说。他立刻用力撑起身体。第一个,勉强完成。第二个,肌肉开始颤抖。
第三个,额头已经冒汗,手臂微微晃动。就在身体几乎要倒下的瞬间,他忽然侧过头,
轻轻吻住了我的嘴角。我一怔,心跳漏了一拍。他没继续深吻,低声笑了笑。**在他肩上,
呼吸微乱:“你是故意的吧?”他嘴角扬起,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也许是。
”第四个、第五个,他咬牙做完,额头已经冒汗。几秒后,他睁开双眼,眼神清亮。
“真气……动了。”他激动地说,“它顺着血脉流回了四肢。”我翻身躺回他身侧,
盯着他胸口起伏的青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知道这不是巧合。他体内的力量,
正在与现代生理系统融合。而我,要帮他唤醒它。他微喘着靠在我身边,
忽然开口:“你知道吗?”他说,“我不是第一次来这个世界。”我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他望着天花板,声音低哑却坚定:“我曾经死过。”“那一次,有人不让我醒来。
”“但我还是回来了。”“因为有个医者……她还没来得及完成她的治疗。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继续说:“她是阿宁。”“我唯一信任的人。
”“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我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变快了。
萧凛声音低沉:“你以为我只是受伤昏迷?”“其实我一直在回来的路上。
”“只是这一次……我终于找到了她留下的钥匙。”我低头看他,
指尖轻触他胸口跳动的青纹。他睁开眼,认真地看我:“你就是那把钥匙。”“你们母女,
是我轮回路上唯一的出口。”此后,每日的锻炼成了我俩最甜蜜的时刻。
但我们也清晰地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自萧凛中毒那次之后,
我们任何时刻都保持着警觉。每日的治疗,从输液到口服药,只要经过别人的手,
我都会重新检测一遍。可我知道,周临不会停手。我在等。
第九章药瓶上的荧光剂亮了果然,第二天晚上,我在药瓶上涂的荧光剂亮了。
那是一种只有在紫外线照射下才会显影的特殊涂料,
我悄悄抹在了每支注射液瓶口和封口胶带上。监控画面显示:凌晨1:17分,
护士小秦闪进了配药室。她轻轻打开柜门,取出原本属于萧凛的药瓶,
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替换品。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很多次。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全程记录。天亮后,我把证据甩在小秦面前。“为什么?”我问。
她声音发颤:“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微微一愣。她猛地挣扎,
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恐惧。
“周临在我的脖子上注射了一种东西……我能感觉到……它在控制我……”我沉默了几秒,
冷冷地说:“我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她怔愣了片刻,似乎不相信我的话。
思考了片刻后,她缓缓吐出了两个字:“药引……”我心头一震。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昨天下午,周临来病房例行检查时,
曾嘴唇微动地说了短短一句话。当时我和萧凛都没听清。现在,
我迅速调出昨天的病房监控视频,反复回放。画面定格在那一刻。我们盯着他的嘴型,
异口同声地念出他的话:“终于找到你了,大周的‘药引’。”镜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