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说,教官是多虑了。
那些所谓的家人,哪怕知道了这里的人是怎么折磨虐待我的,也绝不会因为我而报复的。
她们如果真的还在乎我的死活,就不会将我丢在这里两年之久都没来看我一眼。
半年前,我曾经大病过一次,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求了教官许久,她们大概也怕我死在这里,让我给家里打了一次电话,无人接听。
当我打给一起长大的好姐妹邵明月的时候,她倒是接了。
“明月,我求你了,我快死了,你接我回家吧。”
我沙哑着嗓子,哭着求她。
可邵明月却很冷漠:“还没死,就好好给我在那待着,别给我耍那些小花招。”
那一刻,我的心沉底的沉入了谷底。
那种绝望,更甚身体的痛苦与折磨。
我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却没想到,她还会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