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醉了的元英把我当成小丹了。”肖亚文眼珠一转,她的手掌冒汗。除心虚之外,便有心诚心喜。
这不是自己所期待的故事吗?肖亚文深吸了一口气,她决定以身冒险。
肖亚文不做声,她怕她一发声,丁元英会觉察到不是小丹,然而丁元英是否是故意的呢?所谓酒醉心明白。
躺着的丁元英一拉肖亚文,亚文顺势扑在丁元英的身上。他满嘴的酒气直冲亚文的鼻子。
“酒鬼。”肖亚文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
“你骂我?”
肖亚文又是大惊,丁元英怎么知道我在骂他。
“小丹。”丁元英把肖亚文抱得更紧了,亚文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她喜欢这紧紧的。
“嗯!”她只嗯的应了一声,肖亚文有些害怕,这个以前被她称作魔鬼的人。
“你知道我是谁?”
肖亚文突然听不明白,你是谁?不是丁元英难道是韩楚风啊?肖亚文想笑又不敢笑,只淡淡回了一句:“你是谁?”
抱着肖亚文的丁元英,一直用嘴吻着她的眼睛、鼻子、睑蛋。“我是未来人。”丁元英边吻边说话,所以他的话亚文听起来有点糊涂。
“你真是未来人,你知道我是谁?”肖亚文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她开始一件一件脱掉女人的自尊。
“你是女神,我的女神,我心心念念的女神。”丁元英从脸上往下吻,然后是脖子。然后是……
丁元英浑然不知是两种风格的女人。一个高傲,冷酷。一个烈焰红唇。在丁元英心目当中,在他醉态的野蛮之下,女人只有被征服的**。
一个小时之后,肖亚文悄悄退出了房间。丁元英熟睡之后,肖亚文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她真不相信丁元英不知道,也许这个丁总以前都是装的,现在看来,男人是过不了美人关的,因为连英雄都过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肖亚文还是买了早餐来接丁总上班。丁元英没有起床,听到敲门声,马上起来,发现全身**。
“哎呀!”丁元英喑叫一声。他迅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丁总早!”
“早早!”丁元英无心的应着,昨晚的事模模糊糊在他的脑海展现。
“小丹呢?”
“小丹昨早上就回去了!”
“不可能吧?”丁元英这下糊涂了,那昨晚是谁?
丁元英吓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昨晚是幻觉?可早上醒来,明明是光着身子的,且早上起来又觉得极为疲惫,像是昨晚在海里划了一个晚上的船。
“昨晚你送我回来,我醉成咋样?”丁元英试探性问肖亚文。
肖亚文觉得难为情。“我送丁总回来,你倒在床上就睡了,我帮你打开空调就回去了。”
撒谎的肖亚文,连眼睛都不敢眨,她只得不让丁元英知道。想像下,如果他知道昨晚跟他一起的是亚文,丁元英会做出如何的反应?
丁元英和肖亚文,都心事重重来到公司。
私募基金在股市里捞钱,所有核心机密只有丁元英知道,肖亚文也只知道一些皮毛。比如买股票,几时买几时卖?这都得丁元英及时操作。
以前,肖亚文见丁总掌管私募基金,每天忙忙碌碌,研究股票。有时一扎在股海里,那些心脏线就一直闪个不停,尽管丁元英破译了文化属性,但这是一句方向性句子,真正是要真刀真枪在狼嘴里夹肉。
而现在的丁总,从不看股票走势,一些股票术语也很少用。
丁元英照例在电脑上写网文,他有的是时间。为了给芮小丹写一个神话,牺牲了在古城的清修,再次卷入了私募基金。
如果扶贫是挨家挨户发钱,那也就变得简单了。但这不是扶贫,扶贫是扶心,让贫困的心走出困境。
以现代未来人的生意理念,扶贫是要给王庙村结一张巨大的网,这样子子孙孙都不愁吃鱼了,当然还要为王庙村挖一口很大很大的鱼塘养鱼,这种扶贫理念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扶贫。
瞎忙了一天,丁元英回到家里。亚文邀丁元英去酒吧坐坐,很久没有去酒吧喝酒了。
俩人走路来到街上的一个小酒吧落坐。这种酒吧虽然也疯狂,但是没有大酒吧闹心。
“今天我陪丁总喝酒。”肖亚文甩了甩长长的头发。
“你不是不会喝酒吗?”丁元英露出洁白的牙齿。
“今天心情好,陪陪丁总。”
“倒酒!”丁元英用手掌一指杯子,显露出不同往日的笑。
肖亚文是深藏的酒仙女,她的酒量让丁元英惊掉了下巴。
“亚文,这是第二瓶xo了,你受得了吗?”
“没关系,咱们今天来谈谈女人。”肖亚文知道丁元英怕谈女人,今天是故意让他酒醉来触碰女人这个敏感词。
“女人?”丁元英一声叹息!他猛地一仰脖,酒入心,心叙情:“女人是悬崖上的一朵美丽的鲜花,欲摘心止。”
“为什么是欲摘心止?难道女人在丁总心里如此不堪!”
“也不是,心动的女人也有,比如……”丁元英没说下去,因为他看到肖亚文眼里有东西,闪闪的光滴落桌面,落进杯里。
如何评价女人,丁元英和芮小丹在《遥远的救世主》中谈过,今天丁元英跟肖亚文,又有一番情趣。
“孔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丁元英用纸巾擦了擦嘴,仿佛女子一词也同时弄脏了嘴。
丁元英是个高傲的哲人,没有人能够和他吵嘴。比如和智玄大师探讨,连佛学也要让他三分。
“丁总,我不太明白孔子的这段话。您能解释一下么?”
肖亚文的杯子又慢慢向丁元英靠拢。
“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有女子和小人是难以相处的。亲近他们,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抱怨。
需要指出的是,对这句话不能片面理解。在孔子所处的时代背景下,这句话有其特定的语境和含义。不能将其简单地理解为对女性的歧视。从更广泛的角度看,这里的“女子”和“小人”可能更多是指特定性格或行为表现的人,而非泛指所有女性和品德低下的人。同时,我们应该以发展的眼光和客观的态度来理解和解读古代经典语句,避免因时代差异而产生误解。”
“唉!”肖亚文长叹一声:“那丁总自己是怎样理解女人的,比如我和小丹。”
“你和小丹?”丁元英心里想,这下麻烦了。说小丹好,肖亚文不高兴。说肖亚文好,小丹知道了,还得了。夸两个人都好,对!就这么着。
“来喝酒,再喝一杯。”
喝完酒的肖亚文,等着丁元英的即兴表演。
“你和小丹的共同点就是漂亮。”
这也是心里话啊!有啥不对呢?丁元英心里紧紧的难受。
“不同点呢?”
“不同点,不同点……”丁元英额头上冒汗了,酒在肚子里翻腾。
肖亚文看丁元英挺为难,不是他说不出,而是怕得罪女人。以他对女人的理解,不可能说不出,不想说而已。
“还是先把他灌醉再说。”
酒的力量是巨大的,丁元英又是摇摇晃晃。这一次,好像比上次更醉,醉得无法走路。肖亚文想把丁元英弄回去,是很难的,以丁元英醉的状态,只能在酒吧的楼上休息了。肖亚文开了一间房,在服务员的帮助下,进入了房间,肖亚文拿了五十元小费给服务员。
这丁总不算沉,人虽高大,却不是很壮,书生的样子。
这一次,丁元英没拉肖亚文。可肖亚文总忘不了那晚的情景,今天又是花好月圆……
日子就这样平平凡凡过去,转眼到了年底。
今天是年三十。
私募基金还是没啥收益,一切都在保持和等待之中。
芮小丹坐了4个小时的慢火车,从古城来到北京。丁元英接到芮小丹的电话,马上开车来到了火车站。
“小丹。”丁元英看到心爱的女人,激动得把她抱起来。
“亚文呢?”
“她回武汉了,今年她必须回去,已经五年没回家了。”
“你呢?”芮小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丁元英,甚至忘了拉皮箱。
“我啊!十五年了。”丁元英说完用手挠头发。
“十五年?”芮小丹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今年好不容易和同事调好了年假,本来挺高兴的,一听丁元英十五年没回家,心里极为不高兴!
刚要说丁元英,丁元英匆匆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妹妹丁秋红打来的,要哥哥速回,父亲病重。
丁元英尽管知道结果,但他必须回去。书中是从古城回成都的,现在变为从北京回家。
“对不起,刚接到你,我却要回成都了,我父亲得了脑溢血。”
芮小丹听完也是措手不及,现在咋办?
“我跟你一起回去!”
“这……这……”
“转直开飞机场。”芮小丹像是在命令丁元英。
丁元英打个电话给陈茹,说要回家过年,年夜饭不要等他了。去年也是在韩楚风家过年,陈茹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今年看来没有办法了。
宝马车飞速赶往北京国际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