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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早已亲耳听到了真相,泪珠却还是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
姜知夏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她无头苍蝇般地往前走,终于找到角落蹲下来时,却瞥见一脸怒气的沈辞,粗暴的将白蕊拽进了她对面的病房。
“我不要你管!”白蕊甩开他的手:“你不是只把我当嫂子吗?那让我被试管婴儿的副作用折磨死好了,总比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恩爱要好!”
沈辞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再咒自己一个试试!”
“你心疼了?”白蕊泪眼汪汪,垫脚搂住他的脖子亲:“你还爱我,对不对?”
沈辞冷笑将她推开,“爱你?别做梦了。”
“要不是怕你前夫从棺材里爬出来,你们母子早该滚出京海了!”
“我不信!”白蕊挑开吊带裙,扑上去解他的皮带:“你的身体骗不了我,阿辞......你知道的,我最怕打针了。”
沈辞伸手推她,白蕊猝不及防摔坐在地,娇呼一声。
他立马心疼的上前,白蕊却顺势钻进他的怀里。
最终,女人难抑的**和男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医院的病床吱吱呀呀。
将人彻底占有时,温热的泪和汗混在一起,砸在白蕊的脸上。
“阿辞?”白蕊瞳孔失焦:“你哭了?”
沈辞再次用力,发狠的将她占有:“闭嘴!”
“要不是怕你试管怀不上,耽误我和知夏结婚,我连碰你一下都嫌恶心!”
白蕊眼眶红红,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子,“那你出去!我不要你碰我!”
但很快,她的抗拒声化作**,时高时低的回荡在姜知夏的耳边。
她手指无力地抓着衣角,浑噩的朝楼下走,连摔了好几跤都没知觉。
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放下了,心还是会这么疼呢?
她失魂走在医院的廊道里,突然哄闹声传来,一个手持匕首的男人冲了出来。
“我捅死你们!”
姜知夏来不及躲闪,腹部直接被男人捅了几刀,血流了一地。
她痛的发不出声,只听见医闹、捅人的字眼。
医生将她抬上担架,轻声询问:“**,您是O型血,医院血库供血不足,您方便打电话让您的家人来献血吗?”
话音刚落,另一个医生又说:“有血了!快带她进去手术!”
就在姜知夏快闭上眼的时候,一群保镖冲了出来。
为首的沈辞抱着衣衫不整的白蕊,神情急迫。
“有O型血吗?她出血了,快给她输血!”
姜知夏这才看见,白蕊的裙子上有一抹刺眼的红。
医生面面相觑,硬着头皮说:“沈总,这是房事激烈造成的,不需要输血,我们这里有一位腹部受伤,更需要O型血的病人。”
可他刚说完就遭受了沈辞的一记白眼:“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给我输!”
“可我们这位病人是......”
“我不管她是谁!”沈辞冷冽的嗓音里带着警告:“我的人如果今天出了事,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其实只要沈辞往前一步,哪怕是半步,就能发现躺在担架上的姜知夏。
可他满心满眼都是白蕊,甚至连一个眼风都没给她。
姜知夏突然觉得,被捅刀子的腹部没那么疼了。
因为她的心脏在被凌迟,在被千刀万剐。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呼吸越来越弱,终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