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学书法,我省了半年口粮买了她最想要的笔墨纸砚。我把所有得来的好料子,
好首饰都给她送去。把她打扮的和京中贵女看不出分别。只看着她在信中写着思念长姐,
就足以满足。两年前那夜。我戳破她挑拨毁了我和穆儿的母子情,
又点出她要混淆沈家血脉的恶毒心思。
却不想她用我教她读书习字的本事伪造一封沈追的休书。我伤心欲绝。她又抱着我,
说一荣俱荣,不管我是将军夫人还是小戏子,我都是她的姐姐,她都要跟我一起走。
我信了她。喝了她捧来热茶,等我醒来时,嗓子已经被毒哑。她在那茶里下了十足十的毒药,
让我从此不能言语。那日下着暴雨。她将我拖出屋子,用最粗的棍子打断我的腿。
扣住我的嗓子,灌入一整瓶的鹤顶红。细细说着她是如何和我的相公缠绵,
那滋味是如何甜蜜悱恻。看着我毒发,痛苦挣扎,她踩在我的头上。又派人将我拖入乱葬岗。
满院的仆人要么被她买通,要么被她拿捏着把柄。都长着一条舌头。等沈追回来时,他们说,
是我连夜私奔。还留下一封仿着我的笔记写的和离书。那日她寻来。算准了穆儿会追着她来,
故意在人前做出伏低做小的可怜模样。什么病重,什么心头血,
都是她想出要再次知我于死地的法子。除了第一日的心头血是沈追盯着喂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