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我听到了什么?
谁在说话?
我手碰上时越的眼睛,手动眨巴了两下:“你看得见我?”
他刚睡醒的嗓音还沙哑,性感的不像话:“我不瞎。”
艾玛,这真是像现在的狗血小说一样,不讲逻辑,不讲规矩,狗屁不通,要不然时越怎么能看见我。
他对新欢的爱,可是有目共睹,他们在普罗旺斯的花海相拥相吻,他求婚时的戒指有鸽子蛋那么大,他退圈时对着媒体说的理由是想要多陪她,她戏言喜欢瘦瘦的男生他就一个月瘦了二十斤。
我笑:“怎么?怕被捉奸在床啊?你老婆呢?”
他不回我的话,只是怔怔看着我:“我们现在过得很好,请你别再来打扰我们好吗?”
他坐起身,将我的腿轻轻推开,他回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一脸茫然。
他看不见我了,只有身体触碰,才能看到。
我悄悄飘下床,暗叹一声,当人被抛弃,当鬼被嫌弃,呜呼哀哉。
只是这人怎么了,他双手抱住头将头埋在膝间。
许久许久,才从抽屉药瓶拿出一粒药,吞了下去。
这人,莫不是趁着老婆不在,偷偷吃补肾的药,不对,他床上功夫一向了得。
可惜,他动作太快,我没看清药名,否则,下回可要好好耻笑他一回。
他拨了一个电话,出了门。
我发现我竟然是不怕太阳的,聊斋骗我啊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