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川的双眼布满血丝，挡在我面前：“时溦，你受苦了。”我怔住了。这语气，这眼神，

与从前判若两人。虞清清冷笑一声，舌尖舔过嘴角：“陆昭然，你可真是喜欢姜时溦啊。

”我浑身一僵。陆昭然明明是陆淮川的双胞胎哥哥，怎么会……“淮川是我的第二人格。

”眼前的男人轻拍我的手背，声音温和。“他比较偏激，这些年慢慢占据主导。他做过的事，

我都不知情。”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在他认知里，我是他哥哥，

他一直想打败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时溦，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痛惜真实得刺眼。记忆如潮水涌来。被伤害过后的深夜，

他会悄悄为我包扎伤口，看着我的睡颜暗自垂泪。他会带我去尝街边小吃，

看我被辣出眼泪时笑着递来果汁。是他带我看了人间百态，也是因为他，我才想留在这里。

可第二天醒来，他又变回那个冷血的陆淮川。把我推进地狱时，

神情冷漠：“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的未来马上就要来了。”多少个痛不欲生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