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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成霜:侯门夫人的复仇(新书)小说_周临渊沈清歌阅读

白骨成霜:侯门夫人的复仇(新书)小说_周临渊沈清歌阅读

时间:2025-06-07 10:52:01

非常出色的言情故事,《白骨成霜:侯门夫人的复仇》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周临渊沈清歌,小说描述的是:别让她死得太痛快。"04沈清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泡在药桶里。张太医——这个曾给先帝炼长生丹的老头,正往水里倒一种粘稠……

白骨成霜:侯门夫人的复仇

01沈清歌是被活生生疼醒的。那种疼法很特别,像有人在她五脏六腑里埋了烧红的铁蒺藜,

每次呼吸都扯得血肉模糊。她蜷缩在锦绣堆里发抖,冷汗把鸳鸯戏水的枕套浸得能拧出水来。

三个月了,自从林月柔进府,这疼痛就一日重过一日。"夫人,该用药了。

"珠帘被金护甲挑开,穿着正红色马面裙摆林月柔端着一个缠枝莲纹药碗走了进来。

那红刺得沈清歌眼底生疼——按大周律,唯有正室才配穿正红。

"今日...怎是妹妹..."沈清歌刚开口就咳出血丝,慌忙用帕子掩住。

她记得陪嫁嬷嬷说过,痨病人才会咳血,传出去要连累整个沈家女眷的名声。

林月柔在床沿坐下,腕间翡翠镯子碰着药碗叮当作响。"侯爷说姐姐的病会过人,

下人们都不敢近身呢。"她舀起一勺褐色药汁吹了吹,"这可是用雪山灵芝熬的,

侯爷特意...""哗啦——"药碗突然被撞翻,滚烫的药汁泼在林月柔手上。

沈清歌惊恐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手——她明明没想动手的!"**!

"林月柔反手一记耳光,金护甲在沈清歌脸上刮出三道血痕。她突然诡异的一笑,

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将白色粉末抖在洒落的药汁上。液体立刻泛起了诡异的蓝紫色泡沫。

"知道这是什么吗?"林月柔揪着沈清歌的头发逼她看地面,"西域尸虫粉,沾肤即溃。

侯爷每日让你喝的'补药'里都掺了这个。"她指尖沾了点泡沫,抹在沈清歌开裂的唇上,

"你猜为什么特别疼?因为它在吃你的内脏啊..."沈清歌的嘴唇立刻灼烧起来,

她发不出尖叫,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张大嘴痉挛。

铜镜里映出她此刻的模样——曾经名动京华的沈家嫡女,如今像个恶鬼般满脸脓血。

02三更梆子响时,周临渊终于来了。沈清歌挣扎着想去抓他衣袖,却从床上滚下来,

摔在一地碎瓷片上。她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腐臭味——尸虫粉正在她体内欢快地繁殖。

"侯爷...救救我..."她吐出半颗碎裂的牙齿,血沫顺着下巴滴在周临渊的云纹靴上。

周临渊皱眉退后两步,从怀中掏出绢帕掩鼻:"夫人病糊涂了,怎么满地乱爬?

"他转头对林月柔笑道,"你看她像不像我们小时候烫死的那窝蚂蚁?

"沈清歌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她在尚书府后花园撞见周临渊用放大镜烧蚂蚁。

少年一边温柔的笑着,一边让阳光透过水晶透镜,在石板上聚成夺命的光点。

"为什么..."她指甲抠着地缝,瓷片深深扎进指腹,

"我嫁妆...三百万两...都给了你..."周临渊蹲下身,

玉冠垂下的流苏扫过她溃烂的脸:"清歌,你知道沈家为什么突然倒台吗?

"他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爹书房里那些'通敌密信',可都是我亲手放的。

"沈清歌瞳孔骤缩。三个月前父亲突然被革职查办,原来...原来..."对了,

还有件事。"周临渊从袖中取出个荷包,倒出几片干枯的花瓣,

"记得你天天给我炖的参汤吗?我在里面加了碎骨子,这玩意和藏红花同服,

最是活血化瘀..."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沈清歌平坦的小腹。

三年前那个成型的男胎...沈清歌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她记得自己当时流了多少血,

染红了整整三床锦被。周临渊在产房外哭晕了过去,她还心疼他情深..."姐姐别激动。

"林月柔突然踩住她撑地的手,绣鞋使劲碾着她那插入瓷片的伤口,"今早我刚诊出喜脉,

您可是嫡母,要高兴才是。"沈清歌的视线被血糊住了。

恍惚间看见林月柔撩起裙摆——雪白的小腹上刺着周临渊的表字"子渊",

旁边还纹着朵艳丽的曼陀罗。"侯爷说等我生了世子,就请旨扶正。

"林月柔的护甲划过沈清歌的锁骨,"至于姐姐...痨病暴毙,

合情合理..."03五更天时,沈清歌被拖进了祠堂。

周临渊说要在列祖列宗面前给她"治病",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看——夫人浑身没一块好肉,

像被野狗撕咬过的破布偶。"按住了。"周临渊挽起袖子,手中银针在烛火上烤得通红。

四个婆子死死压住沈清歌的四肢,她透过肿胀的眼皮,

看见供桌上父母的牌位——那是三日前周临渊命人从沈家祠堂"请"来的。

"岳父岳母看着呢,咱们慢慢来。"银针扎进指甲缝的瞬间,

沈清歌的惨叫惊飞了檐下的宿鸟。周临渊手法娴熟,十指连心,却不会立刻要人命。

"这一针,谢你爹当年逼我尚主。""这一针,谢你占着正室之位三年。

""这一针..."沈清歌的指甲全部翻翘起来,像十片染血的月牙。

她疼得咬断了半截舌头,血喷在了周临渊的脸上。男人嫌恶地擦着脸,

突然笑了起来:"月柔,把你养的小宝贝拿来。"林月柔捧来个琉璃罐,

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红蚂蚁。"西域食肉蚁,最喜伤口。

"她娇笑着掰开沈清歌血肉模糊的手指,"姐姐放心,

它们会把你骨头缝里的碎瓷都清理干净..."蚂蚁钻进甲床的刹那,沈清歌彻底疯了。

她竟挣开束缚,一头撞向周临渊。男人轻松闪开,看着她栽在青石地上,

头骨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真扫兴。"周临渊踢了踢抽搐的身体,"去请张大夫来,

别让她死得太痛快。"04沈清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泡在药桶里。

张太医——这个曾给先帝炼长生丹的老头,正往水里倒一种粘稠的黑液。

她溃烂的皮肤一接触药水就冒出白烟,痛得她仰头撞向桶壁——却发现脖颈被铁环固定着。

"夫人别乱动。"张太医用木勺搅动药水,"侯爷特意嘱咐,要用'养肌汤'把您外皮养好,

否则停灵时被人看出端倪..."沈清歌突然明白了。他们要把她做成"自然病死"的模样!

黑液渗入溃烂的伤口,就像千万只毒虫在噬咬着骨髓。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嗓子早被热油烫坏了。"说起来..."张太医突然压低声音,

"您知道沈丞相在诏狱里怎么死的吗?"他比划了个手势,"九根钢钉从天灵盖钉进去,

外面看不出伤,人却能活三天..."沈清歌的眼泪混着血水滚落。

父亲...那个会把她扛在肩头看花灯的父亲..."侯爷给了老夫重金,

让您也尝尝这滋味。"张太医从药箱取出细如牛毛的金针,"不过您放心,

我会先封了您的痛穴..."金针刺入百会穴的瞬间,沈清歌的灵魂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在承受着非人痛苦,另一半却异常清醒地看着这一切。她看见祠堂梁上悬着白绫,

供桌摆着她的讣告,连棺材都停在了偏院——他们早计划好了一切。

当第七根金针没入太阳穴时,沈清歌的视野开始泛红。

恍惚间看见周临渊和林月柔在祠堂外拥吻,男人手上还沾着她的血,

就急不可耐地探进了表妹的衣襟..."轰隆——"惊雷劈开夜空时,

沈清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凝固着滔天的恨意。

暴雨冲刷着侯府朱门,血水从祠堂一直流到院外,在青石板上蜿蜒成一道狰狞的血符。

无人看见,一道被孙悟空打散的白骨精元神,

正顺着血符悄然而至...05暴雨下了整整一夜。祠堂外的青石地上,

沈清歌的尸体已经冰冷。血水被雨水冲刷成淡粉色,在砖缝里蜿蜒流淌。

她的眼睛仍然圆睁着,倒映着天上游走的闪电,仿佛还在无声地控诉。寅时三刻,

一道惨白的影子飘过侯府高墙。那影子似烟似雾,时而凝聚成人形,时而散作万千光点。

它循着血腥味飘到祠堂檐下,在看见地上尸体的瞬间,发出"咯咯"的诡异笑声。

"好重的怨气..."白影绕着尸体飘了一圈,"天助我也。

"白骨精的残魂已经飘荡了七七四十九天。自从被孙悟空的金箍棒打散元神,

她就像片枯叶般在天地间辗转。此刻眼前这具充满怨念的女尸,正是绝佳的宿主。她俯下身,

白骨森森的手指抚过沈清歌怒睁的双眼:"小可怜,我替你报仇可好?

"尸体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白骨精大笑,化作一缕青烟钻入沈清歌七窍。刹那间,

祠堂内阴风大作,供桌上的蜡烛"噗"地全部熄灭。沈清歌的手指抽搐起来。先是小指,

接着是无名指,最后整只手掌开始痉挛。她溃烂的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小虫在蠕动,

那些被毒药腐蚀的肌肉组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指甲缝里的金针被新生的血肉顶出,

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沈清歌喉咙里迸发。

她的脊椎像蛇一般扭曲着,整个人从地上弹坐起来。

原本被敲碎的头骨发出"咔咔"的愈合声,乌黑的长发如活物般疯长,转眼就垂到了腰际。

白骨精活动着新得的躯体,

皱眉看着手臂上正在愈合的溃烂伤口:"这具肉身损坏得真厉害..."她掐诀念咒,

指尖泛起幽幽绿光,所过之处皮肉再生,连最细微的疤痕都不留。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

沈清歌——不,现在应该称她为白骨精了——已经站在祠堂的铜镜前。镜中的女子面色惨白,

唇无血色,唯有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她伸手触碰镜面,指尖所及之处,

铜镜竟结出一层薄霜。"沈清歌..."白骨精抚摸着这张陌生的脸,

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记忆碎片——周临渊在梅树下为她簪花,

林月柔端来的那碗泛着蓝光的药,指甲缝里扎入的金针...她猛地捂住头,

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带来阵阵刺痛。恍惚间,

她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记忆深处向她伸手,那身影嘴唇翕动,似乎在说"报仇"。"放心。

"白骨精对着虚空冷笑,"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她低头打量身上的血衣,

嫌恶地皱了皱眉。掐诀一变,素白的衣裙立刻替换了那身污秽。正要离开祠堂,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夫人...夫人真的在里面吗?

"一个颤抖的女声由远及近。白骨精眼中红光一闪,迅速躺回原位,伪装成尸体。

祠堂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探头进来。当她看见地上"尸体"时,

手里的灯笼"啪"地掉在地上。"夫、夫人!"翠儿连滚带爬地扑过来,

却在触到冰冷手腕的瞬间僵住了——那只手突然反握住了她!"啊——鬼啊!

"翠儿尖叫着想逃,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了回来。白骨精缓缓坐起,

长发无风自动:"别怕,我还没死透呢。"她刻意让声音飘忽不定,

看着小丫鬟吓得几乎昏厥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残忍的快意。"夫、夫人饶命!

"翠儿磕头如捣蒜,"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是侯爷让奴婢来收、收尸的..."白骨精眼中红光更盛。她伸手抬起翠儿的下巴,

冰凉的指尖在小丫鬟脸上游走:"告诉我,侯爷和林姨娘现在在哪儿?

在听雨轩...侯爷说、说等夫人下葬后就抬林姨娘做正室..."翠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白骨精笑了,那笑容让翠儿尿湿了裙子:"好丫头,带我去梳洗更衣。记住,若有人问起,

就说夫人福大命大,只是昏死过去了,明白吗?"翠儿拼命点头,当她扶起"夫人"时,

分明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轻得不像活人,就像...就像一副空皮囊里装着几根骨头。

06辰时三刻,侯府炸开了锅。已经断气的主母不仅活了过来,还梳妆整齐地出现在早膳厅。

当白骨精扶着翠儿的手缓步走入时,正在用膳的周临渊惊得摔了筷子,

林月柔更是一口粥喷了出来。"夫、夫人?"周临渊强作镇定,

眼神却不断往她脚下瞟——似乎在确认有没有影子。白骨精福了福身,

动作与沈清歌生前一般无二:"让侯爷担心了。妾身只是气血逆行,多亏翠儿发现得早。

"她故意看向林月柔,"妹妹脸色怎么这么差?莫非不乐意见到姐姐?

"林月柔手中的勺子"当啷"掉在碗里。

她分明看见沈清歌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竖瞳,像蛇,又像...猫。

"姐姐说、说笑了。"林月柔强撑着笑脸,"妹妹是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

"白骨精优雅地入座,夹起一块水晶饺慢慢咀嚼。她其实不需要进食,

但享受着重获形体的感觉。饺子在口中化为糜状,

滑过食道落入胃囊——这具身体正在她的妖力作用下重新运作。"侯爷。"她突然开口,

"听说妹妹有喜了?"周临渊脸色一变:"谁告诉你的?""府里都在传呢。"白骨精轻笑,

"妾身想着,不如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妹妹住?那里阳光好,对胎儿有益。"她说着,

伸手去摸林月柔的肚子。林月柔像被毒蛇咬到般往后一缩,

却还是被那只冰凉的手按在了小腹上。刹那间,她感觉一股寒气穿透衣裙,

腹中突然一阵绞痛。"姐姐!"她尖叫着拍开那只手。

白骨精委屈地看向周临渊:"妾身只是关心..."周临渊皱眉:"夫人病体未愈,

还是少操劳为好。"他转向林月柔,"月柔,送你姐姐回房休息。"走在回廊上时,

林月柔刻意落后半步。她盯着沈清歌的背影,越看越心惊——这个"人"走路几乎没有重量,

裙摆下的绣鞋似乎悬浮在地面之上。更可怕的是,经过荷花池时,

她分明看见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妹妹在看什么?"白骨精突然回头,

吓得林月柔一个踉跄。"没、没什么..."林月柔稳住身形,突然感觉小腹又是一阵抽痛,

有热流从腿间涌出。她低头一看,裙摆上已经晕开一小片鲜红。白骨精假装惊慌:"哎呀,

妹妹见红了!快叫太医!"她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月柔,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我的好妹妹。"当众人手忙脚乱地把林月柔抬走时,白骨精站在回廊阴影处,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刚才在林月柔体内种下的妖咒,

会慢慢吞噬那个未成形的胎儿——就像当初他们对待沈清歌的孩子一样。07入夜后,

白骨精独自坐在妆台前,用沈清歌的象牙梳慢慢梳理长发。

铜镜里映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那是沈清歌的容貌,却透着森森鬼气。"出来吧,

我知道你在。"她突然对着镜子说。镜面泛起涟漪,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浮现。

那影子有着和沈清歌一样的眉眼,却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谢谢你..."影子轻声说。

白骨精冷笑:"不必谢我。我借你肉身还魂,你借我之手报仇,各取所需罢了。

"影子沉默片刻:"他们...很可怕...""可怕?"白骨精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你还没见过真正的可怕。"她指尖燃起一簇幽蓝鬼火,"等我把他们剥皮抽筋时,

那才叫可怕。

抖起来:"那个孩子...是无辜的..."白骨精猛地拍案而起:"你的孩子又何其无辜!

"她一把抓起妆台上的金簪,狠狠扎进自己手心——没有血,"看清楚了,

这具身体已经死了!是你对他们的执念把我召来的!"影子啜泣起来,渐渐消散。

白骨精喘着粗气坐下,惊讶地发现自己脸上竟有湿意——她流泪了?一个修炼千年的白骨精,

居然会流泪?窗外忽然传来沙沙声。白骨精警觉地转头,看见窗纸上映出个人影。"谁?

"她厉声问。"是、是奴婢..."翠儿颤抖的声音传来,"侯爷让奴婢来问,

夫人要不要用些宵夜..."白骨精眯起眼睛。她闻到了,除了翠儿的气味,

还有一丝极淡的朱砂味——那是道士常用的东西。"进来。"她柔声说,

同时掐诀在身后幻化出一条白骨长鞭。翠儿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个食盒。她眼神飘忽,

不时往门外瞟。白骨精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月光下,一道黑影正潜伏在回廊柱后。"好丫头。

"白骨精轻笑,"把东西放下吧。"就在翠儿弯腰的瞬间,白骨精突然暴起,

白骨长鞭如毒蛇般窜出,穿过门缝直取那黑影!一声惨叫响起,

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被拖了进来,鞭子正缠在他脖子上。"张天师?

"白骨精认出这就是帮周临渊折磨沈清歌的那个太医,"怎么,侯爷让你来看看我死透了没?

"老道脸色发紫,拼命去抓颈间的白骨鞭:"妖、妖孽..."白骨精手腕一抖,

鞭子骤然收紧。老道的眼球凸了出来,舌头伸出老长。她故意放慢速度,

让老道一点点窒息:"听说你很喜欢用针?不如尝尝这个——"她空着的左手突然化作白骨,

五根指骨"咔咔"伸长,如利剑般刺入老道头顶的百会穴!老道浑身痉挛,却叫不出声,

因为他的声带已经被妖力震碎了。翠儿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夫人的手臂变成森森白骨,

而张天师的七窍开始渗出黑血。最恐怖的是,夫人脸上始终带着温婉的微笑,

就像在绣花一样从容。"回去告诉侯爷。"白骨精抽回染血的手骨,又恢复成纤纤玉指,

"就说张天师突发急病,暴毙了。"翠儿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张天师的脖子被拧成了诡异的角度。白骨精拎起尸体,

轻轻一吹,老道就化作了满地骨灰。她挥袖卷起一阵阴风,骨灰便从窗口飘散出去,

落在侯府的每一个角落。"周临渊..."她对着月光呢喃,"明晚该轮到谁了呢?"镜中,

沈清歌的影子再次浮现,这次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流下一行血泪。08五更梆子刚敲过,

林月柔就从噩梦中惊醒。她梦见自己躺在血泊里,肚子被剖开,

一个浑身青紫的婴儿爬了出来,用没有眼白的漆黑瞳孔盯着她笑。醒来时,亵衣已经湿透,

小腹传来阵阵绞痛。"来人!快来人!"她尖叫着拍打床栏。值夜的丫鬟冲进来,

看见锦被上一大片血迹,吓得打翻了铜盆。水洒在地上,

竟映出一张惨白的女人脸——丫鬟揉揉眼,水中的倒影又消失了。"姨娘见红了!

快去请大夫!"整个听雨轩乱作一团。林月柔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

恍惚间看见帷帐外站着个人影。那人穿着素白寝衣,长发垂到腰际,

正透过纱帐静静地看着她。"沈...清歌..."林月柔牙齿打颤,那身影却倏忽不见了。

当周临渊匆匆赶来时,大夫已经摇着头出来了:"侯爷节哀,

是个成了形的男胎...""什么?"周临渊一把揪住大夫衣领,"昨日诊脉还说胎象稳固!

"大夫战战兢兢:"姨娘体内似有寒气郁结,导致胞宫失养...""寒气?

"周临渊猛地想起昨日沈清歌摸过林月柔的肚子,眼神骤然阴沉。他大步跨入内室,

看见林月柔面如金纸地躺在床上,身下垫着的白布已被鲜血浸透。

"侯爷..."林月柔抓住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他肉里,

"是她...一定是她..."周临渊安抚地拍着她,

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像是从林月柔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你好好休息。"转身时,他瞥见妆台上的铜镜里闪过一道白影,

可回头看去,屋里除了林月柔并无他人。09白骨精站在院外的梧桐树上,

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道沈清歌留下的陈旧疤痕。

"痛吗?"她对着虚空轻语,"不及你当初万分之一的痛吧?"晨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像是在回应她。白骨精微微一笑,纵身跃下树梢,裙摆像朵白花在空中绽放,

落地时却轻如鸿毛。她整理好衣裙,装作刚听闻消息的样子匆匆赶到听雨轩。

周临渊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在回廊上迎面相遇。"侯爷,妹妹她..."白骨精眼中含泪,

表情无懈可击。周临渊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抓住她手腕:"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骨精任由他捏得腕骨作响,

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痛楚:"妾身不明白侯爷的意思...昨夜听闻妹妹不适,

妾身立刻派人去请了太医...""少装模作样!"周临渊压低声音,

"那日你碰过她肚子后,她就一直喊冷。"白骨精垂下眼帘,再抬起时,

眼中已噙满泪水:"侯爷若不信我,不如请道士来看看?

说不定...是妹妹做了什么亏心事,招来了报应呢?"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中了周临渊。

他松开手,脸色阴晴不定。确实,自从沈清歌"死而复生"后,

府里怪事不断——厨娘说看到井里浮着张人脸,马夫发誓说半夜听见祠堂有女人哭,

现在林月柔又莫名其妙小产..."侯爷若无事,妾身去看看妹妹。"白骨精福了福身,

从他身边走过时,袖中飘出一缕黑气,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周临渊后心。

周临渊突然打了个寒颤,眼前浮现出沈清歌死那天的场景——她蜷缩在地上吐血的样子,

还有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他摇摇头驱散幻觉,大步走向书房,

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影子在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扭曲。10白骨精站在林月柔床前,

俯视着这个虚弱不堪的女人。三个月前还趾高气扬的林姨娘,现在像个破布娃娃般瘫在床上,

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姐姐..."林月柔声音嘶哑,"你满意了?"白骨精在床边坐下,

伸手抚过她汗湿的额头:"傻妹妹,这才刚开始呢。"她的手指冰凉刺骨,

林月柔忍不住发抖。"侯爷...侯爷不会放过你的...""是吗?"白骨精轻笑,

"那你猜,他现在在做什么?"仿佛回应她的话,远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接着是周临渊暴怒的吼叫。白骨精走到窗边,看见书房方向腾起一股黑烟。

"看来侯爷的墨汁炸了呢。"她回头对林月柔笑道,"我今早趁他不在,

在他砚台里加了点硝石粉。"林月柔惊恐地瞪大眼睛。硝石遇热即爆,

若周临渊正在写奏折...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小厮慌慌张张跑来:"姨娘不好了!

侯爷上朝穿的朝服被墨汁炸毁了!"白骨精掩唇惊呼:"哎呀,侯爷今早不是要面圣吗?

"林月柔面如死灰。

她知道周临渊为了今日面圣准备了多久——那关系到他能否接任户部侍郎一职。

现在朝服毁了,御前失仪可是大罪..."姐姐好手段..."她咬牙切齿。

白骨精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才哪到哪?等着看你的好侯爷怎么身败名裂吧。

"她转身离开,裙摆扫过门槛时,一缕黑气从地缝钻出,缠上了她的脚踝。

白骨精眯起眼——这是同道中人的标记。看来侯府里还有别的"东西"在活动。

11周临渊最终还是穿着染墨的朝服进了宫。更糟的是,他在金銮殿上突然神情恍惚,

把"万岁"说成了"万碎",惹得龙颜大怒。若不是严阁老求情,差点就被革职查办。

回府后,他砸碎了书房所有能砸的东西。"去把夫人叫来!"他对瑟瑟发抖的小厮吼道。

小厮去了半晌,回来时脸色古怪:"回侯爷,夫人说...说她病了,

怕过了病气给侯爷..."周临渊气得发笑。好个沈清歌,装病这招倒是学得快!

他一把推开小厮,亲自往正院走去。路过荷花池时,

他忽然看见水里映出两个人影——一个是自己,另一个竟是满脸是血的沈清歌!他猛然后退,

再定睛看去,水面平静如常,只有自己的倒影。周临渊心跳如鼓,额上渗出冷汗。

这几日他总看到幻象,夜里还噩梦连连,梦见沈清歌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他索命...正院内,

白骨精正在铜盆里净手。"侯爷到!"翠儿慌张地通报。白骨精挥手让她退下,

自己则躺到床上,伪装出病弱的样子。当周临渊踹开门时,

看到的是"沈清歌"虚弱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侯爷..."她咳嗽两声,

"妾身染了风寒,不敢...""少装蒜!"周临渊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今日之事是不是你搞的鬼?"白骨精眼中含泪:"侯爷在说什么?妾身整日卧床,

连房门都没出..."周临渊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觉得眼前人陌生至极。

这个沈清歌明明容貌未变,眼神却冷得像毒蛇。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手按在了腰间的玉佩上——那是玄冥子给他的护身符。白骨精注意到他的动作,

眼中红光一闪:"侯爷这玉佩好生别致,不知从何处得来?""与你无关。

"周临渊下意识捂住玉佩,"从今日起,你禁足在此,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院门一步!

"白骨精低头称是,却在周临渊转身时,对着他背影轻轻吹了口气。一缕黑烟钻入了他耳中,

男人顿时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没摔倒。"侯爷小心。"白骨精柔声道,

"可别摔断了脖子。"周临渊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虚浮得像喝醉了酒。白骨精知道,

她种下的梦魇咒今晚就会发作。届时,

他会一遍遍重温沈清歌死亡的每一个细节——只不过在梦里,

被毒打、被针刺、被蚂蚁啃噬的将变成他自己。待脚步声远去,

白骨精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根周临渊的头发——她今早派翠儿偷偷取来的。

有了这个,她可以施展更厉害的法术。"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们..."她喃喃自语,

"得让他们尝尝众叛亲离、生不如死的滋味..."正说着,她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沈清歌的残魂在体内骚动,带来阵阵刺痛。白骨精皱眉按住心口:"安静点,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那股抗拒感越来越强,甚至让她的手指不听使唤。白骨精大怒,

正欲强行镇压,

却听见脑海中响起沈清歌的声音:"别...让他...死得太容易..."白骨精怔住了。

原来沈清歌不是要阻止她复仇,而是嫌她下手不够狠?"呵..."她轻笑出声,

"倒是我小瞧你了。"窗外,夕阳西下,将侯府的屋檐染成血色。白骨精走到铜镜前,

开始卸下发钗。随着装饰一件件取下,镜中人的面容也逐渐变化——皮肤变得透明,

露出下面森森白骨,最后完全变成一具骷髅头,两个眼窝里跳动着幽蓝鬼火。"今晚,

"骷髅的牙关开合,发出"咔咔"的声响,"该去拜访一下那位'玄冥子'了。

"12子时三刻,周临渊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他梦见自己被困在棺材里,

无数毒虫从七窍钻入,啃食他的内脏。最可怕的是,棺材外传来沈清歌的轻笑,

还有指甲刮擦木板的"吱吱"声..."来人!点灯!"他嘶哑地喊道。无人应答。

周临渊摸索着去够床头的烛台,却碰到一只冰凉的手!他惊叫着滚下床,

白骨成霜:侯门夫人的复仇

白骨成霜:侯门夫人的复仇

作者:喜欢养猫的铲屎官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沈清歌是被活生生疼醒的。那种疼法很特别,像有人在她五脏六腑里埋了烧红的铁蒺藜,每次呼吸都扯得血肉模糊。她蜷缩在锦绣堆里发抖,冷汗把鸳鸯戏水的枕套浸得能拧出水来。三个月了,自从林月柔进府,这疼痛就一日重过一日。"夫人,该用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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