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彻底倒转。

苏晴柔慌了，声音都在抖："假的!那是合成的!我有同事可以作证的……慕寒，你说话啊，你快说话啊!"

可江慕寒却脸色惨白，盯着屏幕上的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他抬手，一把切断了直播。

而直播终止的一瞬间，评论区的舆论已经彻底沸腾。所有辱骂的声音、道歉的留言、替我鸣不平的正义，终于如潮水般涌来。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抱住了倒在我怀里、满身是血的爸爸。

救护车终于赶到，我跟着急救人员一同将他送上车。身后，警察已经开始将那些闹事的家长一一控制。

一切都结束了。我支撑着站了这么久，终于松开力气。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一夜。

那群酒精中毒的同事也醒了，就住在不远的集体病房里，哭声此起彼伏，家长全蹲在门口，个个神情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