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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名小说主角是柳意春柳阿灼全文完整版阅读

空名小说主角是柳意春柳阿灼全文完整版阅读

时间:2025-06-07 14:22:56

空名描绘了柳意春柳阿灼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一点儿意思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空名

有些人,生来便被允许犯错。而有些人,只需存在,便是错。我进宫那日,是个寻常的春日。

风不燥,花未盛,天子还未登朝。可我一脚踏入御墙之内,就听见了命运断裂的声音。

后来有人说我命硬,踩着尸山血海爬到宫主之位。他们不知道,我从不争命。我只是不肯死。

1念珠那年春天来的比往常迟些,枝头的梅还未谢,御花园里便已铺开了初开的杏粉,

淡得近乎透明。我站在回廊角,捧着一盆温水,手脚因风吹有些发红,水晃了一下,

浸湿了衣袖。今天是我入宫的第三日。身份尚未分配,

尚宫局让我们这些“庶婢”每日候于殿后,由内管带人巡视,视性情安排差遣。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将军府的庶女,病死嫡母留下的累赘,父亲不过遣我入宫换个清净,

自然没有人关心我被发往何处。在这里,我只想安安稳稳过完三年服役,等期满出宫,

再随缘嫁人,不求富贵,但求一口气平平稳稳喘下去。可我很快发现,连这点念头,

都太奢侈了。“你——站住。”身后忽然一声厉喝,我手一抖,盆中水几乎倾出,慌忙跪地。

“可知此处是何人行路?**宫婢,也敢踏足?”说话的是贵妃的贴身心腹春柳,言辞虽轻,

语气却带着极稳的笑意,那笑意像刀锋贴皮。我头磕得响,双手撑地,

努力不让自己颤抖太过明显。春柳走近,指尖拈起我袖上一角,道:“湿了?

怕是掉了什么东西吧。”她说得没错,地上正滚着一颗白玉珠子,在砖缝间转着圈。

那是我藏在袖中的念珠,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手中的物件。原是串好的,如今却断了线,

像是命数到了尽头。“你叫什么?”她忽然问。我答得极轻,“柳意。”她点头,笑意不减,

“记下了。”直到她转身离开,我才缓缓直起身。手指一寸寸地摸回那颗白珠,

悄然揣进袖中。回到寝舍,我小心掖好念珠,刚坐下歇息,便听见窗外传来耳语。

“今日那个柳意,主子让人盯紧了。”“为何?她不过个新来的庶婢。”“主子说,

越是无名无势的,越好用。出事了,撇得干净。”那夜我没合眼。身子发热,

头顶悬着尚未散去的寒意。我从未觉得这宫墙压得这样重,一砖一瓦仿佛都在逼我喘不过气。

我原想着,不争不抢便能活下来。但现在我明白了,这里从来没有中立之地。

她们不等我犯错,只等我存在。2汤碗尚宫局在清晨时分贴出了一纸通告,说是春宴将至,

例行筛人,各殿需上交得用者名册,预备重新编配内务。这对我来说原本是件好事。

因为我没有主子,像这样被调配,或许能落到一个冷清偏殿,省去许多麻烦。

然而还没等我松口气,奶娘便出事了。她是与我一同入宫的老人,

原本在将军府里是看守偏院的,后来陪我入宫,说是给我照应。我们被分开后,

她去了杂役房煮水,每日只能在饭后偷偷送我些绣帕、草药,用饭盒藏着,生怕被人看见。

昨日午后她还托人给我带了包炒熟的麦仁,说是能顶饥。可今天午膳前,我听见有人在耳语。

“听说了吗?杂役房那老婆子……昨夜吊死在后井边。”“哪个老婆子?

”“那个跟着庶婢一起来的,姓陶。”我听见的时候正在晒衣,那一瞬,太阳落在我脸上,

却只觉得冷。我放下手中的布巾,直直地站着,指尖攥得发白。直到有人喊我名字,

我才回过神。下午,尚宫局传我过去说是问些入宫细节。我一向谨慎,回话不多。只是奇怪,

问我的是春柳。她穿得极妥帖,一身水蓝细缎窄袖,笑时露出两个浅浅梨涡。她让人退下,

独留我一人。“你叫什么?”“柳意。”“是将军府送进来的?”“是。”她轻点桌面,

“陶氏,是你奶娘?”我没应声,她便笑了一下。“你很沉得住气。”她起身走到我面前,

眼神落在我腰间,“她偷了些不该看的账目,也许看懂了几笔字。可惜,老人家认不清利害,

夜里一根绳子,便安静了。”我还是没出声。春柳蹲下身来,

用帕子替我拂了拂衣摆上的水渍,“你很聪明,不该死。但聪明人有时也容易多事。

你若能像现在这样一直不说话,将来……也许能去个好主子身边。”我低头行礼,

额头抵在地砖上,心里却已麻木如灰。奶娘不会自缢。她识字,谨慎,日日叮嘱我忍耐。

她最怕死,也最知道怎么活。她若真知道了什么,只会带走,不会多嘴。

除非——她信错了人,把东西托给了错的人。回到寝舍时,夜已深,

寝床旁的衣物仍是她送来的那套旧袄。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窗外传来细微响动。

有人在窗缝处塞进一张纸条。我悄然起身取下,展开纸条,上面只一行字:“绿豆汤莫饮。

”我手指一颤,纸条掉在地上。我想起今日春柳送我回屋前,笑着递来的一碗绿豆汤。

汤碗还摆在桌上,未曾动过,碗沿处有一圈极淡的粉痕,在烛光下几不可察。我起身走过去,

将碗盖揭开,用银发簪蘸了汤水,簪尖竟微微发黑。喉头一紧,一股寒气自胸腔蔓延至四肢。

她们不是要我犯错。她们,是想让我出事。夜更深了,我将纸条烧尽,将汤倒入便盆。

屋外传来猫叫,一声一声,哀而长。我突然想起奶娘临走前留给我的一封信。她说,

那封信藏在杂役房后井口边的砖缝中。她说若她哪天出了事,要我去取。她还说,若没出事,

便当她多心。我原以为她多心了。可现在,我不能不去。若我什么都不做,

就只能等着她们下一次送来的,不是绿豆汤,就是一根绳子。我在夜里系好布鞋,

穿上最旧的一身袄,头上缠了块黑布,只露出眼睛和鼻梁。外头风很冷,我推开小窗,

脚踩墙沿,翻下地来。四周寂静无声,月亮藏在云后,黑得像墨。我低身穿过柴房,

躲过两道巡夜脚步声,直奔后井。水井边还有些残雪未融,地上泥泞,我跪下摸索砖缝,

一块一块地试。指甲断裂了,指尖渗血了,终于在最下角摸到一卷油纸包。我来不及拆开,

怀里一紧,猛地回头。远处有人站在树影之中,一动不动,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我屏住呼吸,拢紧衣领,眼神落在他手中那盏微弱的宫灯上。灯火一跳,

照出那人脸上极淡的笑意。是阿灼。他低声说:“你还敢来。”我开口,

声音沙哑:“我若不来,就真死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伸出手来。“走吧。

我知道哪里能看清那封信。”3火折子阿灼的手掌冰凉,骨节分明,

像是多年未曾握过人的模样。我被他牵着,穿过一段废弃长廊,脚下砖石歪斜,积雪化成冰,

行走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前方尽头,是旧账房,已封存三年,

听说那年皇后册封前曾有人在此自缢,从此被列为“凶地”。但凶不凶的,与我们这种人,

从来没关系。“这里没人来。”阿灼轻声说,“我夜巡时藏过钥匙。”他蹲下,

从砖缝中抠出一枚锈迹斑驳的铜钥,用力一拧,门锁“咯哒”一响,

沉重得像是多年前就不该被打开。我推门入内,鼻尖立刻被一股霉腐味呛得发酸。

旧账册堆在墙边,地面铺着厚厚一层灰,窗上纸糊破了半边,一缕月光斜斜地照进来。

“奶娘的信呢?”我压低声音。阿灼指了指角落一只布箱,“我猜她怕信落你手中被查,

便藏在旧账里。”我跪在地上翻找,一页页账本掀起灰尘,呛得我不停咳嗽。

终于在一本《内务月供册》中间,摸出一封油纸包。纸已泛黄,边角沾了血渍,

指腹触碰时能感觉到它在轻轻颤抖。我拆开信封,里面字迹端正,却明显带着急促的慌乱。

“意儿见字时,娘多半不在了。”“你生在将军府,其实是妾生。我并非正妻,

因你母之名得以暂留三年,后被卖出。”“你入宫并非偶然,那年将军亲笔填你之名,

愿以庶女献入宫门,换免军中之事。”“你姓柳,非正室子,无人承认你存在。

将军与贵妃有旧,她若要人,便由他供给。”“切记,贵妃不是你的靠山,是将你奉上的人。

”字到此处已断。最后一道笔划突兀而止,纸页底部印着一枚血指印。我一行行地读,

喉咙像被堵住,心口发闷到极点。奶娘不是多事,她只是怕我太迟知道,命都没了。

我将信纸收好,正要起身,一道微风自窗缝灌入,吹起一张账页。

纸上几个字让我瞬间僵住——“东苑月供银两转拨:将军府,银六十两。”银两数不算高,

但奇在三个月前,几乎每月都有拨出,而内账写得含糊,名目竟标注为“赏用器皿”。

谁的器皿要用六十两?“这账不对。”我开口。阿灼侧头看我:“你识账?”“娘教过,

入宫前我在将军府里记过家账。”我顿了顿,“这些钱……像是给贵妃的赏金,但从内账走,

将军府代收。”阿灼也沉默了。他眼神复杂,低声问我:“你猜得出她为何盯你么?

”我喉咙发紧:“她想让我死。因为我若活着,就能把这些账看懂。”忽然,

门外传来极轻的一声落石声。我们同时停住呼吸。阿灼立刻掐灭灯芯,用手将我护在他身后。

他低声道:“有人在外头。”我贴着墙,指尖已紧握成拳。门外并无脚步,

却能听见微弱衣袂声,是有经验的人在行动。片刻后,有什么被塞进门缝,

是一枚……火折子。有人想放火。我猛地冲上前,用身子堵住门缝。火折子还未点燃,

但已被酒精浸过,轻轻一引,整间账房将化作灰烬。我死死按住它,掌心刺痛,

像是压着一团活蛇。“快走。”阿灼低声说。我摇头:“出去就是死。门外那人不点火,

是等我们逃。”他咬牙,从怀里掏出一瓶透明的瓷瓶,倒在火折子上,那是一瓶凉茶水,

瞬间浇灭了一切火种。我们又等了很久,直到外头再无声响,他才再次开门。风一吹,

浓重灰气扑面而来。我第一次觉得,这宫墙,比我想象得更深更脏。回到寝舍已是黎明前,

我刚脱下衣物,背后忽然一阵灼痛。我脱衣一看,后背满是青紫,不知何时撞伤,

又不知为何没有感觉。窗外天色泛白,隐约听见有人在唱早课。我蜷在被褥中,抱着那封信,

将脸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没人知道,那个夜夜洒水扫地、低头行礼不敢说话的庶婢,

昨夜差点被烧成一撮灰。而她,还活着。还记下了贵妃名下的每一笔账。

4册页春宴在立春后三日正式筹备,整座内廷像被绷紧的丝线,一夜之间变了气息。

我被调去了膳房内账房,每日处理食材清单、茶水分派,仍属最低位分,

但我知道这并非升迁,而是春柳在挪动我,想看我在权力边缘挣扎。她希望我犯错。

希望我怕。但我已不会再怕了。夜里,我将从旧账房带回的册页整理出来,

一页一页抹去污迹。那些银两转拨名录、出宫入账手抄底稿、贵妃专用支出,

与将军府的来往全在其中,清清楚楚。我曾以为贵妃是位分高、性情狠,

却未曾想她手上竟握着能左右军中粮饷的权力。更未想到——她之所以盯我,

并不是因为我的命值几个钱,而是我,知道了她不该让我知道的东西。更深一层的恐惧,

在于这些事里,还有将军府的影子。我开始怀疑,将我送入宫的那封选秀名册上,

真正的笔迹根本不在父亲之手。奶娘信中提到过一个人,“你兄非你兄”。

当年将军府长子早年便出征,战死西北,尸骨未还。而我所认的“二兄”,

是嫡母亲弟的儿子,自小养在将军膝下。他不是我兄长,却始终掌我所有生死去留。

那年我十三,偶在院中遇到父亲,他说:“柳意,你日后进宫,是福。”我不敢应,

只是跪着。那时候不懂,如今才明白,那不是祝福,而是送别。三年前,

空名

空名

作者:一点儿意思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有些人,生来便被允许犯错。而有些人,只需存在,便是错。我进宫那日,是个寻常的春日。风不燥,花未盛,天子还未登朝。可我一脚踏入御墙之内,就听见了命运断裂的声音。后来有人说我命硬,踩着尸山血海爬到宫主之位。他们不知道,我从不争命。我只是不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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