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颤，随即疯狂大笑：“是你!你这双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我蹲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我：“怎么，很意外?”

她挣扎着，指甲在地砖上抓出刺耳声响：

“**!你回来做什么?!谢哥哥明明已经忘了你!他爱的是我!是我!”

我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面铜镜，举到她面前：

“是吗?那让他看看，你现在这副尊容，他还会不会多瞧你一眼?”

柳如絮的瞳孔骤然收缩。

镜中倒映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溃烂的皮肉翻卷，脓血顺着下巴滴落。

哪里还有半分昔日京城第一美人的影子。

“不，这不是我!”

她尖叫着打翻铜镜，双手抱头，指甲深深抠进溃烂的皮肉里：

“是你害我!是你这个**害我!”

我冷眼看着她癫狂的模样，缓缓起身：

“害你?那杯毒酒，可是你自己亲手斟的。”

她猛地扑过来，却被铁链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好享受你余下的痛苦吧。”

随后柳如絮突然僵住，随即爆发出一阵凄厉的惨笑。

她猛地撞向墙壁，鲜血瞬间溅满斑驳的砖石。

接着她的身体缓缓滑落，最后一口气哽在喉间，睁大的眼里还凝着刻骨的恨意。

夜色如墨，烛火摇曳。

谢烬推门而入时，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眼底却清醒得可怕。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榻边，声音低哑：

“今晚，你来伺候我。”

我垂眸掩住冷笑，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唇：“大人醉了。”

趁他低头吻来的瞬间，我将藏在指甲里的**抹在他唇上。

他瞳孔骤缩，却已来不及反应，重重倒在我肩上。

我将他拖到梳妆台前，用胭脂在他脸上画下七窍流血的惨状。

又拆散他的发冠，让黑发凌乱披散。

接着，我换上当年那件染血的嫁衣，将房间布置成灵堂

白幡垂落，铜盆里烧着纸钱，镜面用朱砂写满偿命二字。

最后，我在他耳边轻声道：“谢烬。我来讨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