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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砚玉纾结局是什么 郯砚玉纾免费阅读全文

郯砚玉纾结局是什么 郯砚玉纾免费阅读全文

时间:2025-06-17 15:01:24

作者“她不休”近期上线的言情小说,是《死遁之笨蛋我不要你咯》,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郯砚玉纾,精彩内容介绍:这样的他,让我怎能不爱。我罕见的露出了笑容。那一段时光真的很美好。美好得以为是我临终前的幻想。我也在妄想,如果可以,我想……

死遁之笨蛋我不要你咯

1.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折磨。我被关在阴暗又潮湿的地牢,不见天日。

无尽的黑暗吞噬着我,寂静无声。我与世界失联太久了。铁链捆住我的双脚,

活动范围刚好到距离铁门两寸的位置。但是很久了,我很久没有走到那个位置。

自从有次我尝试撞墙后,我的双手也失去自由。四条冰冷的铁链紧紧拴着我,

如同砧板上的鱼。此刻的我,任人宰割。躺在铁床上像一具干尸,瘦骨嶙峋,

我已经动不了了,两只眼睛空洞而无神,盯着虚空发呆。其实脑袋空空。没有在想什么。

我也没什么可想的。只是让眼睛有个支点。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铁锈味混合着血腥以及腐臭。我应该是习惯了,再也没有刚开始有冲击力,

让我猛烈地想呕吐。连反胃都没有。也对,本就该贱命一条,哪来的那么矫情。

我身上的伤好了又添新的,好了又添新的,身上早已伤痕累累。狼狈又不堪。

白色里衣染成血红,换了一件又一件。不知道这座牢笼里究竟流了我多少血。

血液顺着石头缝隙流进管道,一下一下滴进下水道。仿佛每滴一点,响起的声音都在提醒我。

我是个卑贱的人。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

这是在洗清我的罪孽。让我误把眼前人当救世主。郯砚会笑着抚摸我,

也会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在地狱。这种极具割裂感,

让他欲罢不能。每当我气绝的时候,郯砚总是想方设法的留住我,命人给我医治,

让我吊着一口气供他折磨。用他原话就是:“死,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郯砚,

其实你不知道。让我生不如死很简单。就是抛弃我。2.郯砚再次打开铁门,

踏着皂靴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手里拖着某样物品,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剐蹭声。

我的心猛地一惊,这声音在我脑海里倏地炸成碎片不断翻滚**着我,让我胡乱挣扎着想逃。

郯砚并未理会我的害怕,他似乎心情很好,大手抚摸着我,粗糙的指腹摩挲我的脸颊,

停留在我脖颈间的勒痕。语调闲散与我说话,好似与旧人寻常唠嗑。“云玖,

这些天你过得可还好?”尽管我已经没力气,尽管我动不了,但我还是打了个冷颤。

郯砚这个样子我太熟悉了。那是他寻到了“有趣”的刑具。一种新的折磨方式。

在我身上实践,得到了他满意的效果,再用在牢房里,成为新一代酷刑。果然下一秒,

郯砚暴起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呼吸喷在我结痂的唇角,带着酒味的苦涩。酒之名为十月白,

是玉纾所酿。我知道,每当他喝这个酒的时候是他想念玉纾最甚时期,也是我‘受刑’之日。

郯砚沉沉的嗓音带着无尽的恨意:“本王可是天天在做梦,你知道吗,只要我一闭眼,

纾儿紧握自己喉咙流着血的眼睛便直冲我而来,求我为她做主,为什么呢?

”“因为她死不瞑目啊。”“所以你说,你该怎么赔罪?”郯砚举起另一只手,

银色的铁器泛着阴森白光,唇边勾起一抹深笑。“这不,我来让你偿还了。

”他将手中之物对准我的腿部,狠厉又暴虐的气息肆意弥漫四周。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恐慌得等待疼痛降临。下一秒,银色铁器狠狠打在身上,

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针尖戳入体内,如只只蚂蚁啃噬心骨,我捏紧了拳头。

针尖戳破处血珠不断渗出,渐渐连成片,我的腿部里衣再次被染红。

我不知道这么干瘪的身材怎么还有这么多血,我以为早就流干了……额头冷汗直冒,

豆大的汗珠染湿脸颊,疼得我青筋暴起,这个过程痛苦且漫长,仿佛把我放在油锅小火慢炸,

煎熬又受尽磨难,我苦不堪言。我想嘶吼出来,但是之前喊得太多,声带坏了,

加之很久未进水,我压根发不出声音。只得呜呜啊啊,呕哑嘲哳。眼角横排流下了水珠,

我分不清那是我的泪还是我的汗,混合一起,污浊不堪。郯砚淡淡瞥了一眼,扔掉手中铁器,

针尖还留在我的体内,他的语气冷到发深:“记住这种感觉,那是你赎罪的证明。”赎罪?

我无罪,又何来赎字?我没有力气想,疼痛占据我整个脑袋,撕扯着脑神经。郯砚,

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我真的,好累啊。3.我直直地盯着他,

眼神如一滩死水,幽深而平静,掀不起一丝涟漪。过了几秒,我微微张开干涸泛白的嘴,

无声地道:“我想死。”“想死?本王答应了吗?”郯砚眼眸微眯,

将指腹狠狠按压在我的伤口上,血液瞬间如泉水涌出。

那双总是噙着寒冰的眼睛此刻泛着奇异的红,像是把火红的日光揉碎了洒在极地冰川上,

暗藏危险。疼痛让我止不住地颤抖,瞳孔涣散无焦。我难受得想蜷缩身体,

想像婴儿般把自己包裹住,但是我被锁住动弹不得,双手在禁锢下握紧拳头,骨节突起,

嘴里发出难听的啜泣声。我不停的道歉。这么长时间折磨我早已学会了服从性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郯砚皱着眉头松开手,

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指,眼底疏离清冷,好似摁到什么污秽物。“放过你?你放过纾儿了?

”“云玖,你最好看清自身处境,只有我才能掌握你的生死。”郯砚恶狠狠地盯着我,

仿佛要把我的肉一块一块剜割掉。“纾儿她可怜啊,碰上你这个毒妇。记住,

只要她一天没原谅你,你就要受尽折磨偿还。”“这是你该的。”到底是谁没有原谅我?

郯砚,你说的你自己信吗?我没有理他。郯砚敛眸,居高临下地审视我,声音冷冽。“云玖,

死得为什么不是你?”我也想死的是我啊。可是因果自有报应。郯砚的手覆上我的脸,

自顾自地道:“你可得好好活着,还没完呢。”有你在,我肯定活得久。我转过头,

很明显不想看见他。郯砚收回手,在我身后停留。我微微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忽视掉那抹强烈的视线。4.郯砚调整下情绪,收了那抹戾气,恢复往日模样。

“云玖,只要你认真虔心赎罪,我会考虑放你半日,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语气温柔,

温柔得有点可怕。气氛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我嘴角僵硬地挽起一抹笑,

动作十分不自然,宛若唇边裂开一道缝。这是可怜我?你觉得现在这样有必要吗?郯砚,

打了一巴掌又一巴掌,把人往死里整再给一颗枣,你这个枣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且廉价。

因为已经烂透了。郯砚没再说话,负手转身离开。这次应该也是如他愿了。

铁门传来锁链锁上的声音。整个牢房又是我一个人。静谧如斯。我也不知道,

我现在还能不能称作是人。浑浑噩噩,痛不欲生。腿部针尖处再次传来阵阵刺痛,

我的衣衫已经湿透。或许是太痛了又或许只是我累了。迷迷糊糊中我昏睡了过去。

梦中竟带我再次经历一场我的来时路。——我是个没有家的人。爹娘在我五岁时便抛弃了我,

因为我是女孩,因为我是家里的老大,为了家里的生计他们只得将我卖给了一对夫妇。

但是生活并不好过。他们让我做最累最脏的活,干不完不准吃饭,

偷懒或者不听话便鞭子伺候,有时也会用脚踹我,把我摁在水缸里,

直到我濒临死亡界点的时候再松开手。就好像又重活了一次。我要是想逃就抓回来鞭笞一顿。

那一刻我明白,我逃不掉,庄子上全是他们的眼线。在那灰暗时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有次上山砍柴我救了一个人。这一瞬间我才觉得,我活着是有意义的。也是这时候起,

我心态变了。我要活,必须活下去。所以为了活,那些痛我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再后来我大了点,某天晚上养父看见我起了歹心,他把我困在案台旁,对我上下其手。

我怕了,抄起手边的烛台猛地砸到他脑袋,脆弱的脑壳瞬间破了个洞,

鲜红的血液汩汩往外冒,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养父晕死过去。巨大的动静吵醒了养母,

我跪下向她乞求,养母却觉得是我勾引在先,害养父在后,她看我的眼神变了,

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随后拿起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我身上,皮开肉绽。我疼得晕过去,

睁眼的时候人已经在青楼。5.青楼老鸨正在仔细检查我的身体,下一秒,她的脸色大变。

她发现了我的胎记。那是一个红色似血,形状宛若含苞待放的鸢尾。

在这个瘦弱黝黑的手臂上,违和又诡异。她将我的红色胎记视为不祥之兆。火克金啊!

于是她用烧的滚烫的铁烙狠狠按压在我的胎记上。以火克火。

那片肉连着胎记瞬间被烫的萎缩,散发出焦糊味。我大声嘶吼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烫!

好烫!疼!太疼了!我好痛。太疼了啊。谁能来救救我……救救我吧……我蜷缩着身体,

诚恳地乞求上天。即便我求了多次依然无用。但那是我当时唯一的稻草和心灵慰藉。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上天真的听见了,终于心软一次。十六岁那年,

让我遇见了平泽王——郯砚。他将我赎了身,烧了卖身契。救我于火坑,免我蹉跎苦。

可能是命运安排。十三岁那年,我救了他。三年后的今天,他救了我。是的。

看见郯砚第一眼,我便知晓那是我曾经救过的人。一个曾是我活着有意义的证明。

但是我没有告诉他。先不论他是否记得,就现在而言,我们的身份云泥之别,

单说无证据证实,反倒让他误以为我不怀好意那就功亏一篑。这样就挺好。所以我闭口不谈。

郯砚命人照顾好我,以前受的苦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

他还把我带在身边教会我各种生存技巧。他很温柔,也会夸我,

情到之处也会轻轻抚摸我的头,笑着说:“云儿真棒。”他给了我从不曾拥有的幸福。

这样的他,让我怎能不爱。我罕见的露出了笑容。那一段时光真的很美好。

美好得以为是我临终前的幻想。我也在妄想,如果可以,我想一直、一直这样。

即便他说我是一个玩物。但是不行呐。日子太顺了总要还的。玉纾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好像都在提醒我,我是个窃贼,那段时光是我偷来的。6.“姐姐,王爷今天不在府内,

我好无聊。”玉纾手里拿着柳树枝,搭在阑干之上,任由春风吹动枝条。

我看见了她的左手小臂上也有一个红色似血的胎记,形状似马蹄莲。与我的很相似却又不同。

我将左边衣袖往下拉了拉,在一旁淡淡道:“你想去哪?玉姑娘。”“湖边吧,

今天阳光正好,我们去湖边散步可好?”玉纾模样温婉可人,玉肌凝脂,仙气袅袅。

拉着你撒娇的时候眸光潋滟,语若莺声,酥麻入骨,叫人拒绝不得。别说男人了,

就连我都拒绝不了。怪不得,怪不得能被郯砚带回王府,并命人好生照料。

还被称作唯一的平泽王妃。我面无表情地点头应了她。只是没想到,这一去,

便是我噩梦的开始。——湖中央的桥上。玉纾走在最前面,我紧跟在身后。郯砚吩咐过,

要护她周全。“姐姐,你跟着王爷多久了?”玉纾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两年。”但我还是回答了她。“两年啊~”玉纾呢喃,

她垂下眼眸:“为什么不是我先遇见王爷?”我没听清她说什么,

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事要发生,我想催促她快些走。这时,玉纾回头突然抓住我的手,

神情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眸光狠厉。“云姐姐,我真的好羡慕你,

你知不知道王爷喝醉了酒喊得都是……”“所以,你帮帮我,

我要取得王爷欢心只能牺牲一下你了。”我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我还没搞明白她说的话,玉纾便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身上推。那一推,用了她全部的力。

她的身体向后倒去,如飘浮的柳枝,轻盈又脆弱,消失在我眼前。我顿时慌神了。

我想伸手抓住她,但是我只碰到了衣角,光滑的衣料从指缝溜走。

“噗通……”我听见了落水声,接下来是人群喊叫声以及玉纾的求救声。周围乱成一片。

我在慌乱中看着双手征松了半刻。霎时我回过神。不行,不行。郯砚在乎她,

郯砚说要照顾好她。我得救她,我要救她。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跳水。但是我被人拉住了。

扑面而来的龙涎香,让我瞬间镇定。那是我熟悉的味道。接着我便撞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我知道,他来了。7.玉纾被救了上来,但是郯砚好像误会了一件事。

他以为是我推玉纾下水。我极力辩解,口干舌燥,可是没有人信我。连郯砚也不信。

他说他亲眼所见。仿佛一个刀片卡在喉咙,任我再怎么说,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那就等,

等玉纾醒,让她亲口说。但是……结果证明是我想的太简单。玉纾醒了之后,双眼氤氲,

十分虚弱,甚是让人怜惜。她开口道:“王爷,纾儿知道云姐姐不是故意的,

都怪纾儿不小心,你不要因为纾儿责罚姐姐了,纾儿会过意不去的。”“答应纾儿,好吗?

王爷。”玉纾葱白手指撒娇似的微微拽着郯砚衣角摇晃。“好,都依你。”郯砚轻声应了她,

温柔似水。哄睡着玉纾后,郯砚看向我,视线宛若一道利箭射进我心脏。

我的心泛起丝丝酸涩,在深渊波涛汹涌之中挣扎。因为郯砚亲眼所见,

因为玉纾模棱两可的说辞。我推人入水成为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云玖,

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小心思,别再让我看见你对纾儿有任何不轨行为。”郯砚在警告我。

“从今天起,你去伺候纾儿。”放在眼皮底下,这样玉纾出了任何事,便是我的过错。

即便不是我的,也会判我失察之责。这是郯砚对的我惩罚和教训。我彻底沦为玉纾的侍女,

供她使唤。——“云姐姐,你端来的药我怎知有没有毒?”四下无人,

玉纾在我面前不再伪装,露出险恶的爪牙。她纤细的玉手缠绕着一缕头发,灵动又可爱。

这两个词,与此时的她极为不匹配,但就是毫无违和感。我又看见了她手臂的血色胎记。

这一次,我觉得甚是晃眼。我耷拉着眼皮,端起药浅尝一口,证明给她看。玉纾笑了,

轻启朱唇:“是不是恨死我了?”我没有答话。于她,我不想多说什么。

我将汤药递到她面前,示意她喝掉。玉纾却躲开了:“只尝一小口,

就算下药了也不起药效吧。”我明白了,这是在找我的事。我抬起眼眸与她对望,

玉纾眼里的挑衅与得逞此刻暴露无遗。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反胃。我皱了皱眉头,

忍着胃部的不舒服,拿手抵在碗边试了下汤药的温度。不热了。凉了就没有效果。

再煎一副赶不上时辰,玉纾的病便难好一分。郯砚……应该会心疼吧。8.我端着药,

走至玉纾身旁。玉纾应该被我此举吓到了,她惊恐道:“云玖,你想干嘛?你疯了吗?!

”她很抗拒也很抵触。我不语,左手捏着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右手举起汤药往她嘴里灌。

这两年在郯砚的教导下,我体力大增,也会了些武功。

所以玉纾的挣扎在我看来好似小猫挠痒痒。玉纾的脸色已经被吓白了,不肯下咽,即便如此,

也被灌进了不少。药见底的时候,郯砚突然出现了。他走上前打掉了碗,碗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郯砚掐着我的脖子,因为过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节。

他阴沉着脸问我:“你在做什么?”“云玖,我的好脾气不是你放肆的资本。

”我被掐红了脸,呼吸逐渐困难,脖颈处被紧紧遏制,我艰难发出二字。

“喂……药……”郯砚歪了歪头,声音冷冽如冰:“你觉得我信吗?”这时,

身后倏地传来玉纾惨烈地呼救声,她双手死死护住脖子,好似郯砚掐住的人是她。“王爷,

救我,纾儿好难受……”玉纾口吐鲜血,脸色发青,嘴唇乌紫,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救我,救我,王爷,啊啊啊……纾儿好痛……”郯砚瞳孔骤缩,神色紧张,

他把我扔向一边,三步并一步走到玉纾身边,轻轻将她抱起,语气急切。“来人!快传太医!

快!”这一刻,我也支撑不住了,胃部的难受更加汹涌加之刚刚的窒息,

我捂着腹部晕倒过去。晕倒前的最后一眼,是郯砚抱着玉纾急冲冲离开的背影。

是我不曾拥有的……偏爱。郯砚,我也好痛。

你可不可以回头看看我……哪怕一次……——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牢房里,

双脚被铁链捆绑,我茫然又无措。郯砚脸色铁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

一手搭在扶托支着脑袋,另一只在扶托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敲击着。气氛甚是诡异,

我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我有些害怕,扑腾着双手想抓住眼前这个男人。“沈…王爷,

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我……”为什么我会被关。为什么我要被锁起来。

为什么郯砚脸色这么难看。……无数个问题钻进我脑海,我急切的眼神望着他,

渴求他能给我回答。郯砚起身,抓住我乱动的手,深邃的眼眸带着愠怒:“云玖,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碰纾儿?”“我……没有……”我的声音有点虚弱,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9.郯砚死死捏着我的脸,

语气凶狠:“你在强迫纾儿喝下的那副药里下了毒,那天谁都没碰过,只有你,

包括当时在场的也只有你。”“云玖,你还要跟我装傻吗?”什么?!仿若一道晴天霹雳,

打得我猝不及防,我怔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下毒了?玉纾死了吗?我杀的??

什么时候的事???我要杀她我怎么不知道?!!刹那间,

我的脑海倏地闪过一系列回忆以及我胃部的难受,把这些全部贯穿一起。

我只能得到一个答案。玩火者自焚。杀人者自杀。我反扣他的手,情绪激动,

像当初一样为自己辩解道:“王爷,不是我!你信我,我没有要杀她,是玉纾,是她要害我!

那个药本该是她让我喝的……”话还没有说完,郯砚不耐的甩开了我。“够了!云玖,

你是说纾儿自己在要喝的汤药里下毒然后让你喝下去,目的是杀你?

”“你撒谎也要编的合理。”“云玖,我好不容易找到她,你居然,敢杀了她。”“你说,

你这条贱命怎么偿还纾儿的命?”郯砚眼里一片猩红,好似地狱的屠宰者带着满身血腥,

他笑了,笑意瘆人。一股恶寒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我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我缩成一团,

双腿屈起窝在胸前,眼眶泛红,牙齿紧紧咬着手指,血腥味弥漫在口腔,神情恍惚失措,

嘴里呓语。“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要信我,我没有杀她,我怎么可能杀她,

她是……”她是你爱的人啊。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替你守护。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郯砚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视线交汇,呼吸纠缠。

他狞声道:“从今天起,云玖,你的人间炼狱刚刚开始。

”郯砚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判了我死刑。心脏好像被人划开一道口子,丝丝酸涩往里钻。

很闷很堵也很疼。我笑了,笑着闭上了眼睛,两排泪水连成线落在他的虎口处。

只因玉纾的出现,所以这两年都喂狗了吗?也不过如此。如此不堪一击。再一次的。

我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一个拉我出地狱的人又亲手将我推向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10.“不,不要,我好疼,放过我,放过我……”我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湿透青丝,

眼睛盯着上方一眨不眨,好一会失焦的眼神才慢慢回笼,我顺了顺自己的呼吸。

气息渐渐平稳,我依然心有余悸。还好,这一切只是梦。随后我又自嘲一笑。梦也罢,

现实也罢,都是我在经历生死。没有区别。一时间,我的思绪万千,

默默在心底深处舔舐消化那些不安的情绪,感受着神经和骨髓传来的疼痛。

我不知道被关了多长时间救回来多少次,那些药物和刑具,隐隐在我身体留下副作用,

它在告诉我,它快撑不住了,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死。华佗在世都无用。我忍着痛,

涌上的眼泪被我压回去,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终于要解脱了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开始求死了。这样也好,孽缘孽债,一并清算。干干净净的来,

自然也要清清白白的走。郯砚,你说,我死了我们三个都会解脱吧。我笑着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在床边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熟悉脸满脸愁容的表情,对上我的眼后一扫而空,瞬间阴转晴,两只眼睛笑眯眯的。

好像我是他祖宗复活了。他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喜极而泣道:“王爷,臣救活了,

云姑娘醒了。”啧,该说我医术高超还是您福大命大呢?

我都不知道第几次把您从鬼门关拽回来了。好在,您是醒了。……氛围稍稍有些僵硬,

我与他大眼瞪小眼,眨巴片刻眼,似乎才连接上脑神经。我记起来他是谁了。陈太医。

每次都是他救我的。每当我要死的时候再睁开眼看见的第一张脸就是他。

所以……阎王这是把我踢出生死簿了?还是陈太医你和阎王有关系?不容我多想,

郯砚已走到我面前,带着寒冷的肃穆。陈太医打了个牙颤,退至一旁。郯砚坐在铁床上,

眉头微皱:“她这次怎么昏迷那么久?”问您呐王爷。您说说您把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陈太医作揖,恭敬道:“回王爷,许是云姑娘气血长期弥补不足加之外力**与情绪过激,

导致身体亏空,陷入长期昏迷。”郯砚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是有给她补气血的药?

”陈太医没好气地道:“补气血,也要看身体主人是否耐受且这个过程是漫长的,

中间不能出一丝意外,云姑娘的身体现已产生抗体,需要充足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好好修养,

再受一次伤害,可能……”陈太医没说完,但郯砚和我都知道后半句是什么。

陈太医不自觉地吞咽下口水,这气氛阴沉的真可怕。郯砚垂眸望向我,眼底闪过黯淡,

伸出的手似乎想触摸我,但落在半空没动。片刻,他转了个方向,手摁在一个按钮上。

锁住我的四条铁链霎时被解开。我盼了无数次的自由,在这一刻我终于得到了。

11.这一幕搞得我有点迷茫,病情还未缓过来,脑子反应也跟着变慢,我怔忪着眼望向他,

眼前突然传来一片黑。郯砚脱了外衣盖住我的头,一手托住我的脖子,一手托住我的腿,

将我横抱起来。我睫毛微颤,瞪大双眼透过衣服直视他,动了动嘴皮,

只得发出一丝弱小的声音,嗓音无比沙哑:“你想干嘛?”是想闷死我吗?

终于到我该死的时候了吗?郯砚没理我,沉着脸抱着我直接往外走,陈太医紧跟身后。

**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怀里,紧实的肌肉,震动的胸膛,属于男人的气息将我包裹住,

在衣服里紧密的空间让这份气息更深更浓。我感觉到鼻头一酸。久违了啊。

上次还是玉纾落水的时候。那是我最贪恋的三秒。现在,我却不敢了,仿若一条毒蛇。

我僵持着身体,尽量不与他触碰。地牢台阶,随着郯砚一步一步往上走,逐渐迎来阳光。

开始只是一缕亮光,接着越来越多,直到走至地面,阳光一览无余,金灿灿,暖洋洋,

洒满每个人。包括我。即使有衣服遮挡,依旧遮不住那耀眼的太阳。长期未见光亮,

我的眼睛受不了**,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不知道郯砚要带我去哪。也不知道我该葬于何处。

反正,我都没有权利。任由郯砚操控我。这条路走了许久,依稀能听见郯砚喘着粗气,

我的脸有些红。应该很重吧?这么累还不放我下来吗?正想着,我被安置了下来。

郯砚将我放在一张床上,我以为换了个囚禁之地。不同的是,这个床甚是柔软,

空气中也没有冷凄凄的气息。反而,有种熟悉的温暖。衣服被拿了下来,我看清了眼前景色。

这不是哪儿,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松心阁所有东西都没动,

也没有蜘蛛网、灰尘……甚至干净得异常。我不太明白。我偷偷瞄了眼郯砚,他没有看我,

而是仔细地为我盖上被子。对,就是仔细。所以是让我温柔的死去吗?我满脑袋疑问。

郯砚还是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任何松动。这时,小厮突然来报信,说圣上急召,有事商议,

请王爷速速入宫。郯砚这才撩起眼皮施舍似的看了我一眼,临走前手背轻轻靠了下我的脸颊,

随后向陈太医说些什么便离开了。我望着那背影离开,心情复杂。曾有无数次,

我目送过那背影。我期盼他能回头,他能放过我。但是从来没有。因为事与愿违。

如今也是一样。我眼底闪过一丝怅然。12.整个屋子里只剩我和陈太医。他看了我片刻,

走上前交代了几句。陈太医让我按照他的法子保重身体好好修养,无需担忧,将来必会恢复。

还让我不要操之过劳,适当晒晒太阳,四处走动走动,对我的身子大有裨益。

其实陈太医年纪并不大,看着只年长我几岁,一副不太着调的模样,

但是说话做事确是老成持重,医术能化腐朽为神奇,倒让人十分安心。

这也是郯砚重用他的原因。我想回他个笑,谢谢他竭尽全力的治疗与安慰,

但是这具身体僵硬许久,我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真的能等到恢复的那天吗?

郯砚会让我活那么久吗?……许是看见我脸上的彷徨与无助,

陈太医做了许久心理斗争才泄了气并说了句:“造孽啊。

”他小步走到门口看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后将门关了起来,

然后走到床边从衣服最里层掏出一个小药瓶悄悄塞在我手里。我一脸疑惑。

陈太医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云姑娘,这实属无奈之举,不是要耍流氓啊。

”“至于这个药嘛,你接下来且听好是做什么的,至于要不要用那就看你个人,

我能帮你的也就止于此了。”陈太医凑近向我耳语几句,听到他说的话我霎时双眼瞪圆看他,

一脸愕然。陈太医抿着嘴点点头,表示我没听错。他肯定的让我愣是过了半盏茶才回过神。

我下意识想拒绝他,毕竟这是在冒着杀头的风险帮我,我与他非亲非故,

何必因为我白白丢失性命,而且他这双手还能救更多的人。陈太医看出我心中所想,

不容我拒绝:“云姑娘,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来你受过怎么样的伤和痛我是看在眼里的,

说实话你能坚持下来也是一个奇迹,每次见你奄奄一息的模样,我实在于心不忍,

早早我就在**这枚药,近期才算成功,今日才能得以送你。

其实制这个药的时候我便想到若泄露我必被杀头,但如果我怕死,

我也不会继续完成并给你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为我自己积德了吧。

”我的眼眶湿润,心里涌过一阵暖流,除了以前的郯砚,

这是两年来第一个甘愿牺牲性命也要救我的人,我感激不尽。

我极力控制着僵硬的身体想向他行大礼,这是我现在能做的道谢和致歉。

陈太医扶住我:“云姑娘,无须如此,虽腿部的针我已全部取出,但你身子骨亏空已久,

加之好久未动,现不宜大动干戈,还要好好修养,你想做的我都明白。”他退后一步,

向我作揖道:“往后之路愿您顺遂如意,平安喜乐,云姑娘,望珍重。”“谢谢你,陈太医。

”陈太医微微一笑,他走后,我的手握紧小药瓶,放声哭了出来,泪水打湿衣裳,

如开了闸的阀门。此刻的我像在茫茫黑夜中终于寻得一丝温暖,是我抓住的唯一的稻草。

良久。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我已经被关两年了啊。才短短两年。我还以为,

我过完了这一生。这两年太漫长了啊。郯砚,我们已经相识四年了。13.一周后。

我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也能说话了只不过嗓音还是嘶哑不能说多,腿部针尖戳破处已结痂,

早已不疼了,手部也能动,天气好时我时常外出走动,一坐便是一下午。

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呼吸到新鲜又自由的空气了。我贪婪又眷念这一切,

每一天我都当最后一天过,我小心翼翼的无比珍惜。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得人很舒服,

因为两年关在地牢里,我的皮肤变得不正常的白,现在都晒黑了几分。

我以为的死期也没有降临,上次郯砚离开后我便再没见过他,

他大发慈悲的给了一名婢女让她照顾我,给我用最好的药,让我可以出来走动,

虽然活动的范围有限,只在松心阁,但我已是满足了。我永远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要做什么。就如现在,是打算将我医治好再继续关起来吗?像以前一样?想到此,

我下意识地打了个颤,垂眸捏紧手指。婢女染矝以为我冷,为我披上斗篷。我对她笑了笑,

嘴唇还有些苍白,咳嗽一声问道:“有笔墨吗?”染矝回道:“有的,姑娘这是要习字吗?

”“不是,写遗书。”染矝呆愣住了,不知作何反应。这副模样实在可爱,

死遁之笨蛋我不要你咯

死遁之笨蛋我不要你咯

作者:她不休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折磨。我被关在阴暗又潮湿的地牢,不见天日。无尽的黑暗吞噬着我,寂静无声。我与世界失联太久了。铁链捆住我的双脚,活动范围刚好到距离铁门两寸的位置。但是很久了,我很久没有走到那个位置。自从有次我尝试撞墙后,我的双手也失去自由。四条冰冷的铁链紧紧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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