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我站在精神病院门口，雨水顺着脸颊滑下。恍惚间，我又看到母亲骨灰洒落的画面。

「林**，感谢您能来。」宋父满脸憔悴，眼眶泛红，「辰逸他……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我只有五分钟。」我打断他。「好，好的，五分钟就够了。」宋父急忙点头。穿过长廊，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仿佛它也在**我的到来。医生走过来，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他一直在自残，我们不得不给他戴上约束带。」「他现在什么状态？」

我问。「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叫您的名字。」医生叹气，「说实话，我从医这么多年，

很少见过这么严重的自毁倾向。」透过玻璃，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男人如今蜷缩在病床上，

瘦骨嶙峙，眼神空洞。他的手臂布满自残伤痕，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渗出。

「清雪……对不起……清雪……」他喃喃自语，目光游离。我以为我会恨意滔天，

但此刻只剩空洞。宋父又跪下了：「求您救救他！不求您原谅他，您开口说句话吧，

他就有救了！」一瞬间，我又听到了母亲临终的呼唤，看到父亲病床前无力的手势。

我几乎控制不住想冲进去，掐死这个毁了我一切的男人。「他现在每天都在自残，

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宋父声音哽咽。我冷笑：「您知道我母亲去世时什么样吗？

她连个像样的骨灰盒都没有！而您儿子和白芷柔，还把那当作笑话！」宋父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