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杏儿被强迫的跪在地上,稍微一挪动,就会身后的棍子抽一下,理由是不虔诚。
她保持这个姿势跪了一整个下午,背上也被抽出多个红印子,
她让人去喊来盛柏林,带着泣音。
「柏林,求雨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你快让他们住手,我好疼!」
盛柏林听到柳杏儿的话,皱紧眉头又难以相信,「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杏儿一整个背被抽的红肿,
「那天的雨不是我求的,是萧玉锦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求来了雨,你快让他们住手吧,我现在真的很疼。」
盛柏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你那天是骗我的。」
柳杏儿流下了泪。
「我承认是我说了谎,但是我只是想让你的眼里只有我。」
盛柏林不接受的抬手抚着柳杏儿的脸,脸上布满深情,
「我知道你只是累了才这样说,杏儿,你不是答应会为我解忧的吗?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转身后那份深情却立即消失的干净。
他没有理会柳杏儿的求助,
还交代佣人要求的要更严苛些。
柳杏儿一直被以即高标准要求跪在祠堂,
她一个晚上晕过去二十几次,都立即被人拿棍子抽醒,
跪到第二天早上已经快十多个时辰了,
她本来就身体虚弱,现在更是处于前三月胎不稳的时期,
她说自己肚子疼说了半夜,但是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理她。
柳杏儿感到身下有什么的东西流了出来,低头一看竟然是暗红的血迹,
她惊呼一声,晕了过去。
佣人没去给她请医师,而是先去禀报盛柏林。
但他依旧却没有半分心疼。
因为他想起了被柳杏儿污蔑的萧玉锦,
都是因为柳杏儿,他才以为萧玉锦中了邪术,是妖女。
放纵她被挑断手筋,失血过多死在了那里。
盛柏林让府里的人都不用管柳杏儿,让她自生自灭。
他想到当初那场雨如果不是柳杏儿,只会是萧玉锦求来的,
恰好是她用自己的血肉修好泥塑的第一天,
他想起她曾经供奉了五年,保护的转运泥塑,
他好像确实是从那年开始,一切都变得顺利了。
那个泥塑一定能解决他现在的困境,
于是,他又让人站在沼泽池边打捞泥塑。
捞了半天没有任何影子。
他又开出赏金让人下去摸,但由于陷入沼泽就很难再逃出来。
哪怕赏金在高,也没人敢去。
盛柏林想了想自己的即将所剩无几的收成,决定亲自下去捞。
他腰间捆了几根绳,另一端是找来的力气最大的侍卫。
就近打捞了一会儿,但还是没有摸到泥塑。
想上岸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吸得死死的了。
甚至还扯断了两根绳子,他最后脱得只剩一层内衣,才九死一生地爬上了岸。
没找到泥塑,他又去到埋葬萧玉锦的地方。
他去跪在墓前,诉说他的歉意,但是已经没人回应他了。
他现在也终于相信萧玉锦说的话了,他可能真的命中不带财。
他包下了一万亩地,只刚刚产出一万斤粮食,
变卖粮食后的钱,甚至还不够交租地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