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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我姐夫的辰王,成了我夫君by落凡6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

本该是我姐夫的辰王,成了我夫君by落凡6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

时间:2025-06-19 16:14:45

作者“落凡6”创作的言情小说《本该是我姐夫的辰王,成了我夫君》,讲述的是主角叶云冉林伊睦秦寒衍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情到浓时,叶云冉上挑的眼尾微微泛红。那双含情的双眸,似在透过我,在看另外一个人。……

本该是我姐夫的辰王,成了我夫君

我原是尚书府里,备受欺凌的二**。婚期将至,我的未来夫君秦寒衍,

却死在了歌姬的榻上。那个本该是我姐夫的辰王叶云冉,竟上门求娶我。喜烛摇曳,

矜贵冷清的男子揭开了喜帕。情到浓时,他修长的手指遮住了我的双眸,

上挑的眼尾微微泛红。可那双含情的双眸,似透过我,在看另外一个人。我竟不知,

叶云冉之所以愿意娶我,只是为了救他的心上人而已……后来,我每晚都梦到一个女婴,

她满身鲜血,向我啼哭不已。我知道,该是还命的时候了……1「混账!你长姐如今还病着,

你竟然还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招摇过市!」晨起,路过后花园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爹。

只因今日我多戴了一支镂花玉簪,穿了鲜亮些的衣裙,我爹便勃然大怒。

握在手心的丝帕传来微凉的触感,我终是忍不住道:「今日是女儿的生辰。」

我爹只是微微怔了怔,但眸中的怒意随即加深:「你还有脸说!」「难道在你眼里,

睦儿的性命,还没有你的生辰重要?」枝头的枯叶飘飞,仓惶无依,一如我此刻的心境。

我应当知道的,我早已被我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再多解释又有何用。我爹他,

恨毒了我……彼时,我爹娶了长姐的母亲何梅柔,成亲后,他们琴瑟和谐,举案齐眉。

可有次我爹醉酒后,强行宠幸了府内的一名侍女。那个侍女,便是我娘,后来,

我娘便有了身孕。事后,纵使我爹再如何负荆请罪,何梅柔到底还是伤了心。

何梅柔本就体弱多思,在我四岁那年,何梅柔因病撒手人寰。何梅柔死后,我爹思妻更甚,

便恨极了我娘和我。而我的长姐林伊睦,更是对我恨入心髓。何梅柔死的那日,

比我年长几岁的林伊睦,让她的贴身侍女将我按在了地上。她拔下发髻上的金簪,

毫不留情的扎进了我的手臂,每一下,都似用尽了全力。我痛的全身颤抖,

不禁哭喊求饶:「长姐,月儿好痛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月儿定会乖乖听话!」

彼时我年岁尚小,心中并不十分清楚我爹他们的恨意从何而来。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

我和我娘便住在一个狭小潮湿的小院里,我娘是个不得宠的姨娘。我娘每日活的战战兢兢,

她总是不停的叮嘱我:「月儿,你要乖乖听话,莫要惹他们生气!」「如若惹了他们,

我们的日子便更加难了……」而那次林伊睦拿金簪扎我,我心中便想,定是我不乖,

所以惹她生气了。可我再如何讨饶认错,林伊睦依然不肯放过我。最后,是我娘赶了过来。

那日,她虽害怕的颤抖着,可仍是将我死死护在了身后:「大**,月儿她只是个孩子,

她是无辜的,求求你们饶了月儿吧!」「你有气,就尽管发泄在我身上吧!月儿她还小……」

犹记得林伊睦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都怪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娘!你们两个**!」

她扑过来撕扯着我娘的头发,慌乱中,我娘的指甲将她的手臂划伤了。白色灯笼在风中摇曳,

月色斜斜的映在冰冷的地面上,阴影里,我爹似来自地狱的恶鬼,眸中的狠戾让人心惊胆战。

他毫不留情的抬起脚,一脚踹在我娘的胸口上。一脚又一脚,直到我娘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鼻间全是血腥味,我娘裙上的血混着我身上的血,入眼一片刺目的红。我吓的晕倒了过去。

2「跪下!」我爹的怒喝声将我的思绪拉回。饶是如今我已然长大,可在心底,我爹的怒容,

依然让我有些心颤。我心下酸涩,面上却极力自持:「女儿并无此意!」「爹爹不喜,

女儿现在回房就是!」可我爹显然没有打算放过我,他怒目而视:「昨日晌午时分,

你明知睦儿在澜月亭休憩,你还在附近大声嬉笑,害的睦儿没睡好,病症更重了些。」

我闻言,不由心中一惊。因着我今日生辰,昨日秦寒衍特地进府了一趟。

而我今日头上戴的镂花玉簪,便是秦寒衍所赠。为着避嫌,他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

我们在小道上只说了几句话,何来大声嬉笑。可我爹一如既往,并不理会我的解释。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上前一步,一把将我发髻上的镂花玉簪扯下,掷在了地上。

玉簪落地,顷刻间便碎成几段,骤然的破碎声像一把羽箭,将我的心底刺穿。因为我知道,

这是秦寒衍在无数个不眠不休的夜里,帮人家抄书誊写,用攒下的银钱,

替我买下的镂花玉簪。我的心中一片寒凉,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秦寒衍坐于烛火旁,

执笔抄写的模样。他拿着积攒多日的银钱,穿梭在铺子里,只为帮我选一支玉簪。那日,

秦寒衍踏着晨雾而来,将玉簪交到了我手上。只有他,还记得我的生辰。

我含泪捡起地上的玉簪,心中的愤怒将我平日里的隐忍燃烧殆尽,我双眼赤红,

似困顿在黑夜里呲目欲裂的小兽:「你凭什么将我的东西摔碎!」

而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我爹,他毫不留情的抬手向我挥来。他的巴掌落下的时候,我没站稳,

酿跄着向后倒去。3鼻间是男子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我摔在了一个人怀里。

男子勾人心魄的眉眼似笼着一层雾气,可他的声音却是冷然至极:「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一大早的,这唱的哪出?」我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惊慌。

面前这个锦罗玉衣的年轻男子,便是辰王叶云冉。人人都道辰王叶云冉,

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杀伐决断,令人胆寒。就像此时,我爹早已收了平时里的嚣张气焰,

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叶云冉眸中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他看向我手中断裂的玉簪,

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林尚书,你摔坏了二**的玉簪,可得赔偿!」

我爹早已换了笑脸,语气里全是恭顺:「王爷说的是,

待会我会重新去库房寻一支玉簪给月儿!」「王爷!」女子柔弱的声音响起。

侍女扶着林伊睦而来,几日不见,林伊睦倒是越发瘦了。两年前,

林伊睦在她的生辰宴上突然晕倒,后被诊出先天心疾,饶是我爹请了无数郎中,

可依然无法根治。前几月,她的心疾又再次复发,已将养了许久。叶云冉看到林伊睦,

眸中的冰冷已消失不见,转而满目的柔情。他们是在宫中的夜宴上相识,

彼时林伊睦已名冠京中,当日,她在夜宴上一舞醉人心,也令这位冰山王爷一眼万年。

叶云冉今日来府中,又带来了一位名医。4城北的小道上,秦寒衍携了我的手,

我们包裹着暖阳,踏在金色的光影里。道旁的垂柳轻拂,我被秦寒衍牵着,

肆意的享受着这和煦的暖日。今日是秦寒衍的生辰,我一早便偷偷出了府来寻他。推开院门,

院角的梨树斜斜伸出院墙,梨香满院。梨树旁的石凳上,我和秦寒衍相对而坐。石桌上,

是我亲手为他煮的长寿面。袅袅热气中,秦寒衍挑起几根面条,轻轻吹凉,并未吃,

而是送到了我的唇边。我脸上不由羞红了几分:「今日你是寿星,你便吃吧。」

秦寒衍依然将面条喂了我口中,俊朗的面容上,温润的笑意一如从前:「月儿,我只愿,

你能沾染所有的福气!」他眸中的柔情化为疼惜:「月儿,这些年,你在府中着实不易。」

他将我新绣的荷包藏于怀里,眸中神色令人动容:「月儿,明年年初便是我们的婚期,

我将迎你进门。」「往后悠悠岁月,我必珍重于你!不离不弃!」我只觉鼻间一酸,

泪已落下,秦寒衍轻叹一声,怜惜的抚去我的眼泪:「只是如今我贫寒如斯,

定是委屈月儿了!」我极力摇头:「你知道的,我并不在意这些!」秦家原和林家是世交,

早年些便定下了亲事,后秦伯伯卷入官场争斗,被抄家流放。好在最终保住了秦寒衍的性命,

如今秦家只余下了城北的这间破旧院落。其实和秦家的亲事,原是落在林伊睦头上的,

后来秦家败落,我爹便想反悔,可他又怕落人口舌,便将这亲事移花接木到了我身上。

天边的余辉洒在小院里,投下一片斑驳,可在我眼里,这间院落虽破旧,却是温馨盎然。

我脑中不由勾勒出往后的岁月光影,院落融融,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和秦寒衍携手相伴。

岁月静好,安暖相伴,便是我毕生所愿。5想是叶云冉带来的名医是有些医术的,

林伊睦好转了许多。以至于,在我从秦家回到府里的时候,

她竟然在我回房的必经之路上等我。她正靠在轻软的垫子上,

由着侍女将盏中的燕窝粥一勺一勺喂给她。我的裙上似还残留着梨花的香气,

只是被风轻轻一吹,便散了。此刻鼻间只剩下燕窝的香气。而这样的燕窝,

是我从来没吃过的。那时,我年岁尚小,有次,我看到林伊睦正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

吃着燕窝。她见到我,竟笑的眉眼弯弯,朝我招手:「小月儿,来!」这次第一次,

我见到她对我露出这样明媚而友好的笑容,我便不自觉的靠近了些。

林伊睦嘴角的笑意不减:「燕窝煮多了,我吃不完了,给你吃吧!」我嗫嚅着不敢拿,最终,

在她频繁的示意下,我不由伸出手想接过去。可下一刻,

还带着温度的燕窝便泼在了我身上和脸上,我吓的大哭起来。

犹记得林伊睦笑的花枝乱颤:「**东西,我就是将这燕窝喂了狗,也是不会给你吃的!」

清风拂过枝头,也将我的记忆吹散,抬眼,是林伊睦精致的眉眼,当真是窈窕淑女,

名门贵女。人前,她一向仪态万方,举止谦和。而此刻,她面对我,

几乎是咬牙切齿:「**东西,竟敢勾引王爷!怎么?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凭你也配?

痴心妄想!」她的这盆脏水,泼的毫无预兆,我看向她,眸中含了冷意:「林伊睦,

你勿要血口喷人!我从未有过此心!」她冷哼道:「你敢说你没有?那日,

王爷为何维护于你?」我将她的怒意收到眼底,

终是无奈道:「那或许只是王爷的一句戏言而已!难道在你心里,王爷的心,

就这么容易被夺走?」况且,之前宫宴,我爹向来不会带我去的,

我并无多少机会见到叶云冉。林伊睦面上微怔,她随即道:「王爷待我自然是真心!」

回房前,她面上带了肆意的笑:「林晚月,你只能捡我不要的东西!人,亦是一样!」

「我就是要你好好活着,看着我十里红妆,嫁入王府,而你,

只能跟秦寒衍那个买椟还珠之人,待在那破旧的院子里,度完你那可悲的一生!」

林伊睦亦恨极了秦寒衍,只因年少时,彼时秦家还没败落,秦寒衍在林伊睦羞辱我之时,

极力维护于我。轻风掠过,我伸手接住了飘零而下的落花,脑海中那个翩翩少年,

与秦寒衍温润的面容重叠,我的心底不由升腾起希冀的暖意。我想,

我很快便能离开这伤心之地了……秦家那承载着我满心期盼的小小院落,我终究快等到了。

6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好些天。寒风萧瑟,林伊睦的锦繁苑里,一片混乱。我去的时候,

林伊睦正闭着双眼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飞过来的茶盏擦过我的额头,落地而碎。

茶盏迸裂,茶水四溅,我爹摇摇欲坠,似想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我身上:「你长姐病成这样,

你又是到哪里躲懒去了?」「都是你这个祸害,睦儿才变成这样的!」「你和你娘,

都是祸害!怎么死的不是你们?」我渐渐懂事后发现,我爹总是蛮横不讲理,

但凡何梅柔和林伊睦有不适,他就会把过错推在我娘和我身上。可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是他自己,在醉酒后强要了我娘,可他却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真是可笑!

我一直以为他恨极了我娘,直到我娘后来再次小产,我才知道,他一边恨着我娘,

一边又管不住自己。当真是恶心至极。叶云冉一袭月白锦袍,踏着夜色匆匆而来。他的身后,

除了侍卫,还有一个打扮甚是怪异的黑衣人,看衣着打扮,并不是中原人。

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我闻到了黑衣人身上的丝丝药味。

听说叶云冉又为林伊睦寻了一位名医,想必就是此人了。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载着林伊睦的马车驶离了府门口,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远道的尽头。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林伊睦病势渐沉,京中严寒,不宜久留。听说叶云冉安排了名医前往照料,似乎是去柳城,

那里气候温适。日子静了许多,我待在自己的院中,看那枝头上,隐在白雪中的簇簇红梅。

我想,寒冬之后,即将迎来春日。待年初的时候,便是我和秦寒衍的成亲之日。我们便可以,

永远相守在一起。前几日,秦寒衍已开始在院中修葺花圃,他说,待我们成亲后,

我便可以种上我喜爱的各色花卉。我还想着,到时候养一只可爱的橘色小猫,

给它在花圃旁搭一个小木屋。无人给我准备嫁妆,我便自己亲手绣了嫁衣,我娘绣工很好,

便是她教我的。梦里,我娘踏着寒凉的夜色而来,她抱了抱我:「月儿,好好活下去!」

我娘临死前,亦是这般抱着我:「我可怜的孩子,跟着我这没用的娘,没过上好日子!」

她觉得亏欠于我,万般不舍,可她却浑然忘了,她自己也是没过上一天安逸的日子,

便结束这匆匆且凄凉的一生。后来我才知道,这世间万物,总是变幻莫测,在这茫茫尘世间,

我们便如夜色中的绵绵细雨,在寒风中摇曳漂泊。而让我尤为震惊的是,林伊睦的死讯,

来的竟毫无预兆。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爹从柳城处理完林伊睦的丧事回来后不久,

辰王府便派人上门求了亲。7对于叶云冉的求亲,我爹全然没有问我是否同意,

便一口应承了下来。似乎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而这一次,面对我爹的压迫,

我则是摆出了宁死不屈之势。很显然,我的态度,彻底惹怒了我爹,他的巴掌甩过来的时候,

我只觉口中一片腥甜。我被打的伏在了地上,可眸中仍是一片倔强:「就算你打死我,

我也不嫁!」我爹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我身上,暴怒之下,

他的面容有些扭曲:「要不是你长姐……这种好事哪轮的到你头上?」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胚子!」「秦家已经败落,那秦寒衍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在我爹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可以被他随意安排。可我,是个人啊!

一个活生生的人……也许是顾忌到我将嫁入王府,我爹终于停下了鞭打我。他将我关了起来,

并命人看着我。屋内一片死寂,我似乎听到了窗外积雪融化的声音。我喘息了片刻,

挣扎着爬到窗口,**在外面的伤口蹭到了地面,可我竟感觉不到有多痛了。我伏在窗口旁,

心如死灰。轩窗已经被封了起来,我只能借着缝隙,看外面的月色。我忽然想起我娘,

她也总喜欢靠在窗前,静静地看那月色。我出生以后,一直没有名字,

我娘便自己为我取了「晚月」这个名字,她总说,月色,是最干净的。

犹记得我娘死了的那几日,我哀哀哭泣,月色中,秦寒衍踏着寒凉匆匆而来,

他说:「月儿别伤心,你还有我……」秦寒衍!我心中骤痛,

我该如何是好……我本以为自己快要接近那黎明的晨曦了,可我伸出手,

却发现那白色的光影已从我指间悄悄流走了。我已经快要握在手里的一切,似乎嘎然而止。

我知道,我爹不会放过我的。我爹再来的时候,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脸上一片鄙夷之色:「我给了秦寒衍五百两银子!他已经同意解了那婚约。」

我爹将一个小箱子掷在地上,里面的荷包散了一地:「这是秦寒衍还给你的!」

我一眼便认出,这些荷包,都是我这些年,亲手缝制了送给秦寒衍的。

我颤抖着捡起地上的荷包,几乎吼了出来:「我不信!秦寒衍不是这样的人!」

「我定是不信的,除非让他来当面和我说。」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说完这些话,

我似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我爹有片刻的怔然,想来,

他竟是没料到我对秦寒衍有着如此深的情义和笃定。他终是回过神来,随即冷哼道:「很快,

你便会信了!」8冰雪初融的那个夜里,秦寒衍死了。他是死在万笼楼一个歌姬的榻上的,

死前,他服用了太多的媚药。那歌姬的房间里,还有一百两银子,那原是我爹给秦寒衍的。

歌姬的身上全是青紫,瑟缩着身子道:「那公子见了我,就像饿狼似的,

全然不似他温润的模样,当真人不可貌相!」

我爹语气里全是嘲讽:「好在我没有同意把睦儿嫁给那秦寒衍!得了些银子便暴露了本性!」

我病了,病的昏昏沉沉。这次,我爹没有不管我,而是请来了郎中,为我医治。开春的时候,

我终于好的差不多了。那日,是个极好的天气,我没能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嫁衣,

而是穿着辰王府送来的嫁衣,上了花轿。并没有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我嫁过去,

只是个妾室。我爹看向我,眸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若非看在你长姐的情分上,

你是断断没有入那王府的资格的!」「你养好身子,早日诞下孩子,

也可稳固你在王府的地位。」我知道,如今林伊睦死了,我爹怕断了王府的这条富贵路,

必然会让我嫁过去,哪怕只是个妾。带着暖意的春风拂在身上,我心中却一片冰凉。

转身回眸,不经意间,我看到了我爹眸中近乎阴狠的目光,我下意识的心中一颤。再回首时,

我爹已恢复了平日里对我冷淡的模样,一时间,我竟不知自己是否看错了。9红烛摇曳,

叶云冉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酒气,墨发青眸,矜贵冷然。叶云冉本就生的天人之姿,

窗外的月色投进了房内,衬得叶云冉的眉眼更加妖冶。洞房花烛,暖帐锦被。

可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我所期盼的。寝衣滑落,我被叶云冉抱在了榻上,我木然的看着他。

喜帐上绣着的交颈鸳鸯在我眼前晃动,我已分不清是身体的痛楚还是我心底的痛楚。

情到浓时,叶云冉上挑的眼尾微微泛红。那双含情的双眸,似在透过我,在看另外一个人。

我知道,那个人,便是林伊睦,他本该想娶之人。他修长的手指遮住了我的双眸,

指尖传来微凉的木质香气。曾经有人说,遮住眼睛,我是有几分像林伊睦的。

早起醒来的时候,叶云冉已入宫上朝去了。我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侍女竹渺进来的时候,

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我接了过来:「避子汤?」我自知,我对于叶云冉来说,

只是个替身而已,他如今还未有正妃,定是不想我这么快就怀有他的子嗣。

竹渺却摇头:「侧妃多心了,王爷说,这药最是补身子,对延绵子嗣很是有效。」

我心下倒微微有些意外。药的苦涩味绕在我的唇齿间,挥之不去,一如我的心境。

叶云冉晚间回来的时候,我刚梳洗完。他冷冽的气息将我包围,我不由颤了一下。

下颌被他捏住,迫使我抬头看向他:「你害怕本王?」怔怔间,我瑟缩了下脖子,

抬头迎上他的双眸。烛影晃动,叶云冉幽黑的双眸少了些平时里的冷然,

本该是我姐夫的辰王,成了我夫君

本该是我姐夫的辰王,成了我夫君

作者:落凡6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我是沈清瑶,前世被妹妹和未婚夫联手害死,连腹中胎儿都未能幸免。重生后,我带着滔天恨意归来,却在复仇路上遇见了靖王萧煜。他像一道光,照亮了我黑暗的人生。他说要护我周全,宠我冠绝天下。这一世,我不仅要让那些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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