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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云雪痕:渔村旧事晚舟阿远免费阅读-寒云雪痕:渔村旧事喜欢金铃子小说

寒云雪痕:渔村旧事晚舟阿远免费阅读-寒云雪痕:渔村旧事喜欢金铃子小说

时间:2025-06-26 14:55:12

《寒云雪痕:渔村旧事》作为喜欢金铃子的一部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像几颗微弱的星辰,在无边的孤寂里明明灭灭。她想起诗里写的:“千里寒风万里云,两地相思情茫茫。”当年阿远走后,她曾把这句话……

寒云雪痕:渔村旧事

第一章寒门锁雪故人辞暮冬的风,是从海平线那头刮来的刀子,卷着碎雪沫子,

劈头盖脸砸在渔村的茅草屋顶上。林晚舟佝偻着背,像一截被海浪啃噬多年的老木桩,

死死嵌在自家褪色的木门框里。她身上那件打了补丁的青布棉袄,早被岁月磨得看不出原色,

唯有一双眼睛,还固执地望着远处铅灰色的云层——那里曾是阿远扬帆离去的方向,

如今只剩茫茫风雪,连海鸟都懒得掠过。“晚舟婶子,还在瞅呢?”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柴火烘烤的暖意。王婆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里腾起的热气驱散了周遭的寒气。

她将碗塞进晚舟僵硬的手里,触到那冰凉的指尖,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天儿,

怕是要下整夜的雪,快回屋吧,仔细冻坏了。”晚舟没回头,只是嘴唇翕动了一下,

声音轻得像风中的絮语:“不碍事……他走那年,雪也这么大。

”“阿远都走了多少年了……”王婆的话没说完,就被晚舟一个极轻微的颤抖打断了。

老人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碗沿,指节泛白,仿佛那不是一碗热粥,

而是某种滚烫的、能灼穿岁月的东西。屋内光线昏暗,

透过门缝能看见墙角堆着几捆结满盐霜的旧渔网,空荡荡的粮仓门虚掩着,

像一张无声叹息的嘴。雪粒子打在门板上,沙沙作响。晚舟忽然想起年轻时的阿远,

也是这样一个风雪天,他背着渔篓从海上回来,头发上凝着冰碴,却笑得像初升的太阳。

他说:“晚舟,你看,我打到了最大的鲅鱼,等攒够了船钱,就带你去看外面的海,

那里的云啊,白得像棉絮,风都是暖的。”那时她躲在礁石后面,

把半块碎成两半的双鱼玉佩塞进他手里,脸比天边的晚霞还红。玉佩是阿婆留下的念想,

她说:“你一半,我一半,若有一天你忘了回家的路,就摸摸它……”“婶子,喝口粥吧,

暖暖身子。”王婆的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拽回来。晚舟低头看着碗里的糜粥,

几粒干瘪的米粒漂浮在上面,

倒映出她满是皱纹的脸——那是一张被海风和岁月刻满沟壑的脸,鬓角的白发早已燎原,

唯有眼角那颗泪痣,还带着年轻时的影子,只是如今,那下面常常挂着未干的泪痕,

像落在雪地上的墨点。“王婆,”她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磨损的渔网,

“你说……这世上真有三界吗?”王婆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咱打鱼的人,哪懂那些。

只知道活着时守好这片海,死了就化成浪头,回海里去。”晚舟没再接话,只是端起碗,

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热流从喉咙滑进胃里,却暖不透心底那片比海水更深的冰凉。

她又望向门外,风雪似乎更大了,天地间一片苍茫,唯有远处渔村的灯火,

像几颗微弱的星辰,在无边的孤寂里明明灭灭。她想起诗里写的:“千里寒风万里云,

两地相思情茫茫。”当年阿远走后,她曾把这句话刻在海边的礁石上,如今几十年过去,

礁石被海浪磨平了棱角,那些字也早已模糊不清,就像那些被风雪掩埋的青春岁月,

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在每个寒夜醒来时,隐隐作痛。一阵更烈的寒风灌进门缝,

吹得晚舟打了个寒噤。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

指尖触到胸口衣襟里的硬物——那是半块磨得光滑的玉佩,隔着布料,

依旧能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她知道,阿远不会回来了,就像这落进大海的雪,化了,

便再也寻不见踪迹。只是这扇寒门,她还得守着。守到白发爬满头顶,

守到黄昏吞噬最后一丝光亮,守到某天,漫天的雪花都变成她流不尽的泪,落满这苍茫人间。

雪,还在下。第二章双鱼碎玉少年誓雪粒子敲窗的声响,在午夜时分渐渐化作绵密的雪片。

林晚舟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怀里紧紧揣着半块玉佩,那冰凉的触感像一条细链,

将她的意识牵回五十年前那个同样飘雪的春夜。那时她才十六岁,扎着油亮的麻花辫,

总爱躲在村口那棵老榕树下,等阿远从海上归来。阿远大她三岁,

是渔村里最敢往深海去的少年,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光,

笑起来时眼角有两道好看的褶子。他第一次送她东西,是一枚捡来的海螺,

放在唇边能吹出呜呜的声响,像海浪在唱歌。“晚舟,你听,”他把海螺塞进她手里,

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这是大海在说悄悄话呢。”可大海的悄悄话,

终究抵不过现实的风急浪高。那年深秋,沿海忽然传来征兵的消息,青壮男子人人自危。

阿远的爹在一次海难中丧生,家里只剩他和瞎眼的老娘,本可躲过征召,

却偏偏遇上商船队招人手——说是去南洋运货,一趟能赚够盖三间瓦房的钱。“我去。

”阿远在晚舟家的柴房里,语气斩钉截铁。柴火堆散着潮湿的香气,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等我回来,就用那笔钱娶你,带你离开这破渔村。”晚舟没说话,

只是从颈间解下那枚阿婆留下的双鱼玉佩。玉佩是暖玉,常年贴着皮肉,带着她的体温。

她拔出头上的银簪,用力向玉佩中间划去,“咔嚓”一声轻响,玉双鱼裂成两半,

鱼嘴处留下一道参差不齐的豁口。“你这是做什么!”阿远想去抢,却被她躲开了。

“你一半,我一半。”晚舟把其中半块塞进他掌心,自己紧紧攥着另一半,玉屑划破了指尖,

渗出一点血珠,“阿远,你记住,要是迷路了,就摸摸这鱼嘴的豁口,它知道回家的路。

要是……要是三年你还不回来……”她的声音忽然哽咽,“我就把这半块玉扔进海里,

就当……就当我们从没遇见过。”阿远看着她掌心的血,又看看手里那半块带着体温的玉佩,

忽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他身上有海盐和阳光的味道,混着淡淡的鱼腥味,

是晚舟闻了十几年的气息。“傻丫头,”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

“我怎么会不回来?等我赚够了钱,就买艘最大的帆船,带你去看南海的珊瑚,

看西洋的灯塔,让你天天穿新衣裳,再也不用蹲在海边拾贝。”他说得那样笃定,

仿佛南海的珊瑚和西洋的灯塔就在村口,伸手就能摘到。晚舟埋在他怀里,

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征兵和海难的恐惧,

都在他的怀抱里化作了轻烟。离别的那天,天还没亮。阿远背着简陋的行囊,

在村口老榕树下等她。晚舟揣着半块玉佩,偷偷跑出来,

把一包用蓝布巾包好的熟芋头塞给他:“路上吃。”阿远接过芋头,

又从行囊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麦芽糖:“给你留的,甜。”两人相对无言,

只有海风卷起他们的衣角。远处传来商船队催促的哨声,阿远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回头,朝她用力挥了挥手,身影很快消失在黎明的薄雾里。晚舟站在原地,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才发现手里的麦芽糖已经被体温捂得有些发软,

甜味丝丝缕缕渗出来,混着海风的咸,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那时的她怎么也想不到,

这一别,便是五十年。炕上的林晚舟翻了个身,将半块玉佩贴在胸口。五十年了,

那道鱼嘴的豁口早已被她的体温磨得光滑,却像一道刻在骨头上的疤,

每到阴雨天就隐隐作痛。她记得阿远走后的第三年,村里有人从南洋回来,

说商船在中途遇了风暴,沉了。她不信,揣着半块玉佩去问船长的婆娘,那女人哭红了眼,

只说:“没了,都没了,连块船板都没捞着。”可她还是不信。

她一个人划着阿远留下的小舢板,在近海找了三天三夜,任凭海浪打湿衣裳,

任凭海风刮破脸颊,直到王婆把她从海边拖回来,她还在喃喃地说:“他不会死的,

他说过会回来的……”后来,又有过许多传闻。有人说阿远没死,被路过的渔船救了,

在异乡成了家;有人说他参加了游击队,死在了北方的战场上;还有人说,他发了财,

早就把渔村的一切忘了……可无论哪种传闻,都像海上的泡沫,升起又破灭,

从未带来过他真正的消息。“阿远……”林晚舟在黑暗中轻唤他的名字,像唤一个沉睡的梦。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在炕前投下一道清冷的光,照亮了她眼角滑落的泪。

那泪滴在枕头上,很快凝成一小片冰凉,如同当年她指尖滴在玉佩上的血,早已干涸,

却永远留下了痕迹。她想起那句诗:“可叹游物两相隔,渔村孤影倚寒门。

”当年刻在礁石上的字,如今怕是早已被海浪磨平了吧?就像阿远的模样,在她的记忆里,

也渐渐模糊成一个古铜色的影子,唯有怀里这半块玉佩,还带着当年的体温,

固执地提醒着她,那个许诺带她去看外面世界的少年,曾真真切切地存在过。夜很深了,

渔村静得能听见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林晚舟握着玉佩,慢慢闭上眼。

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十六岁,躲在老榕树下,等阿远归来。那天的阳光很好,他背着渔篓,

朝她笑得眉眼弯弯,手里举着一枚亮闪闪的海螺,海风把他的声音吹得很轻:“晚舟,

我回来了……”第三章风雨寻舟半途还春寒料峭的那年,林晚舟刚满三十。

寒云雪痕:渔村旧事

寒云雪痕:渔村旧事

作者:喜欢金铃子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寒门锁雪故人辞暮冬的风,是从海平线那头刮来的刀子,卷着碎雪沫子,劈头盖脸砸在渔村的茅草屋顶上。林晚舟佝偻着背,像一截被海浪啃噬多年的老木桩,死死嵌在自家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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