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在意谁去祭拜宗祠,但她不希望连累其他人被顾今明迁怒。
于是白望舒勉强挽起一抹笑,低声说:“慕大人只是按规矩办事,请陛下原谅。”
没想到话一出口,顾今明脸色更沉。
“整个宫里,只有朕说的话才是规矩!”
他斜睨了白望舒一眼,忽然勾唇笑了:“皇后,你很想跟朕一同入宗祠祭拜么?”
白望舒心头一紧,还没开口。
顾今明直接一挥手,声音阴沉至极。
“那你就自己扒了这身衣服,跪在这里好好看着!”
白望舒心口像被巨石猛砸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顾今明。
顾今明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样羞辱她?
她忍不住反抗:“陛下,臣妾毕竟是皇后,是你的正妻,你……”
顾今明却皱眉打断:“若烟才是朕唯一的妻,你一个以魂契邪术控制人心的妖女,没有资格进宗祠!”
白望舒听这话愣了一瞬,心中泛起一股酸涩。
‘唯一的妻’,这话前世的顾今明也曾对她说过。
那时他眸光温柔而诚挚,眼中只有自己的倒影。
可现在……
顾今明没了耐心,命令宫人强行上手将她的服制褪去,压着她跪下。
白望舒身上只剩单薄的里衣,披头散发地跪在高台上,红着眼看着他温柔地哄着玉若烟的模样。
只觉得凌冽的风仿佛冰刃,在她心上一刀刀刮着。
不知过去多久,白望舒浑身冰冷之时,突然感觉身上一沉。
是礼部侍郎,慕攸之。
他将自己的大氅披在了白望舒身上,说:“多谢皇后娘娘出言相助。”
白望舒看到他清正诚恳的目光,怔了一瞬,正想摇头说没事,慕攸之就已转身离开了。
她看着那人挺拔单薄的背影,久违地感受到一丝人间的温暖。
晚上,魂契发作,顾今明照例来和白望舒欢好。
不知为何,这次他格外凶。
白望舒昨夜的旧伤未愈,白天又罚了跪,更是承受不住他激烈的索求,忍不住求饶。
“今明,慢点,我受不住……”
顾今明却勾唇冷笑,说:“装什么?”
“是真受不住朕,还是心里想着你的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