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资讯  > 

我与霸道总裁的恩怨情仇沈聿修冰冷顾晚晴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我与霸道总裁的恩怨情仇沈聿修冰冷顾晚晴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时间:2025-07-01 16:54:01

由作者小小竹枝撰写的小说《我与霸道总裁的恩怨情仇》,主角是沈聿修冰冷顾晚晴,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苏晚你血口喷人!”顾晚晴脸色煞白,矢口否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沈聿修身后缩。“够了!”沈聿修一声低吼,如同闷雷炸响,打断……

我与霸道总裁的恩怨情仇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冰冷、顽固,钻进鼻腔深处,像某种无声的宣判。

我蜷缩在VIP病房角落那张硬邦邦的陪护椅上,指尖死死抠着廉价帆布包的边缘,

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去。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流彩,

勾勒出半山别墅区模糊而遥远的轮廓,像海市蜃楼,虚幻得令人心头发慌。那里,

沈聿修和顾晚晴的订婚礼,大概正进行到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而我,苏晚,

一个在他庞大商业帝国里比尘埃还不起眼的小助理,此刻却像被遗忘的垃圾,

困守在这片惨白的光里,守着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母亲。妈瘦得脱了形,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似的艰难哨音,氧气面罩上凝结的薄薄水汽,

是她生命微弱搏动的唯一证明。床头柜上那张催缴单,纸页雪白,上面的数字却猩红刺眼,

像一只只噬人的眼睛。二十万。对沈聿修而言,不过是定制西装上的一粒袖扣,

是顾晚晴指间一枚流光溢彩的钻戒。对我,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悬在母亲生命线上,寒光闪闪的铡刀。手机在口袋里突兀地震动,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促。屏幕上跳动着“顾**”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尖。

我深吸一口气,那消毒水味呛得喉咙发紧,指尖冰凉地划过接听。“苏晚?

”顾晚晴的声音隔着电波传来,甜腻得发腻,

背景是隐约流淌的优雅小提琴曲和模糊的谈笑声,“怎么这么久才接?

聿修哥正和几位叔伯说话呢,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东西送到了吗?就搁在聿修哥书房桌上,

别乱碰别的,懂规矩吧?”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那份她所谓的“重要文件”,不过是她一时兴起,差遣我这个“闲人”跑腿的借口。

我甚至能想象她此刻依偎在沈聿修身侧,巧笑倩兮的模样。“知道了,顾**。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刮着喉咙。“嗯,”她漫不经心地应着,

随即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尾音带着一丝恶意的上扬,“对了,阿姨还好吧?

听说那笔手术费……”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捕捉着我这边死寂般的沉默,“唉,

也是可怜。不过嘛,人各有命,强求不得的。”那虚伪的叹息,如同毒蛇的信子,

冰凉地舔舐着我的耳膜。电话**脆地挂断,忙音像细密的冰针,扎进耳蜗深处。

我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瞬间冻僵,

只剩下心脏在冰窖里疯狂、绝望地撞击着胸腔。人各有命?她的命是云端锦缎,

我的命就该是烂泥尘埃?恨意像藤蔓,带着倒刺,瞬间缠紧了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凭什么?凭什么她顾晚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沈聿修的庇护,占据那个本不该属于她的位置?

凭什么她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将我母亲的生命视如草芥?那个深埋心底、腐烂发臭的秘密,

那个关于三年前雨夜、关于废弃仓库、关于我锁骨下那个隐秘蒲公英印记的秘密,

此刻像一头被囚禁太久的凶兽,在剧烈的恨意滋养下,咆哮着要挣脱牢笼!

一股蛮横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身体比意识更先做出反应。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病房,

冲进昏暗的楼梯间,冰冷的墙壁撞得肩胛骨生疼,却丝毫感觉不到。

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燃烧的念头:撕开这一切!撕开顾晚晴那张虚伪的面具!让沈聿修知道,

他视若珍宝的“救命恩人”,不过是个可耻的窃贼!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是彻底坠入地狱,

我也要拉着她一起!引擎的咆哮撕碎了半山别墅区惯有的、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宁静。

昂贵的黑色库里南像一头被激怒的钢铁巨兽,碾过精心修剪的草坪,

无视了惊愕的保安和管家,以一个极其粗暴的姿态,狠狠撞停在灯火通明的主宅大门前。

刺耳的刹车声在夜色中拉长,如同垂死野兽的哀嚎。车门被猛地踹开。我跌撞下来,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昂贵的手工裙摆沾上了草屑和泥点,狼狈不堪。

精心盘起的长发早已散落,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更衬得脸色惨白如纸。

可胸腔里那股熊熊燃烧的火焰,支撑着我挺直了背脊,像一支离弦的箭,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朝着那扇象征着权力与隔绝的、沉重的雕花木门冲去。“苏**!

您不能进去!”管家老陈惊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试图阻拦。我充耳不闻。

体内奔涌的恨意和一种近乎毁灭的冲动,赋予了我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一把推开试图阻拦的佣人,高跟鞋敲击在冰冷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回响,径直冲向二楼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绝对私密领域的书房门。门内,

隐约传来顾晚晴娇嗔的嗓音,带着刻意拿捏的甜腻:“聿修哥,

你看这个设计稿……”“砰——!”积蓄了所有绝望与愤怒的力量,

狠狠撞开了厚重的实木门板!巨大的声响,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书房内奢华的景象瞬间定格。昂贵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冰冷的光晕,

照亮了宽大书桌后那个男人挺拔而压迫感十足的身影——沈聿修。他正微微侧身,

看着依偎在他身旁的顾晚晴。顾晚晴手里捧着一本珠宝设计图册,

脸上还残留着未及褪去的、精心演练过的甜蜜笑容。门被撞开的巨响,让沈聿修倏然回头。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在看清闯入者是我的一刹那,骤然凝结成冰,

锐利得如同淬了寒芒的刀锋,直直刺向我。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被冒犯领地的震怒和毫不掩饰的嫌恶。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只剩下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沉沉压下。顾晚晴脸上的笑容僵住,

随即迅速转化为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被她用惯有的、楚楚可怜的无辜表情掩盖。“苏晚?”她失声惊呼,

声音里恰到好处地揉进了惊吓与不解,“你怎么……你怎么闯到这里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她下意识地往沈聿修身边靠了靠,寻求保护的姿态做得十足。沈聿修没有立刻说话。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那股迫人的气势,

如同实质的山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步伐沉稳而缓慢,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行刑前的鼓点。

他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冷香,混合着淡淡的威士忌气息。

那气息曾让我迷恋,此刻却只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和屈辱。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谁给你的胆子,闯到这里撒野?”他的声音不高,

甚至算得上平静,但字字都裹着冰渣,砸在地上铿锵作响。

那无形的压力几乎要碾碎我的骨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带来阵阵闷痛。

喉咙发紧,干涩得如同沙漠。但体内那股恨意支撑着我,像一根烧红的铁钎,

贯穿了我的脊柱。我猛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风暴的寒眸。

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卑微,在母亲病危的催命符和顾晚晴那通电话的羞辱下,

被这股疯狂的恨意烧成了灰烬。“撒野?”我的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

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尖锐和不顾一切,“沈聿修!我来问问你,

我母亲的救命钱在哪里?!”我的目光越过他冰冷的肩线,

死死钉在他身后那个瞬间脸色煞白的女人身上,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淬毒冰凌:“顾晚晴!你这个**的骗子!偷来的东西,

用着安心吗?!”“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开,如同惊雷!

我甚至没看清沈聿修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

脸颊上便传来一阵**辣、近乎麻木的剧痛!巨大的力道将我整个人狠狠掼向旁边的墙壁,

后背撞上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墙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铁锈腥甜。这一巴掌,

彻底打碎了我心中仅存的一丝幻想。他根本不屑于听我的指控,在他眼里,

顾晚晴永远圣洁无辜,而我苏晚,永远只是一个可以随意践踏、污蔑他心上人的**货色!

屈辱、愤怒、绝望……无数种情绪像沸腾的岩浆,在胸腔里疯狂冲撞,灼烧着我的理智。

**着墙壁,勉强支撑着没有滑倒,左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清晰地印着五道指痕,

火烧火燎地疼。嘴角有温热的液体蜿蜒流下,滴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聿修哥!”顾晚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扑过来紧紧抱住沈聿修的手臂,

身体微微颤抖,像受惊的小鹿,“你别生气,别为了这种人……苏晚她一定是太担心阿姨,

急疯了才胡言乱语的……”她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泣,

将受害者的柔弱扮演得淋漓尽致。沈聿修没有看她,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

依旧死死锁定在我身上,里面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将我吞噬。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种山雨欲来的狂暴压迫感。“污蔑晚晴?”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的巨石,狠狠砸向我,“苏晚,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过仁慈,

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惹怒我的下场!”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我纤细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粗暴地将我从墙壁上扯离,然后狠狠掼向书桌的方向!

我的腰侧重重撞上坚硬的红木桌角,尖锐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窒息。

桌面上的文件、钢笔、昂贵的镇纸被撞得哗啦散落一地。“啊!”我痛呼出声,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就在这混乱的一瞬间,

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那把原本用来拆信、造型古朴锋利的黄铜裁纸刀,

正躺在散乱的文件上,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幽幽寒光!

求生的本能和那股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瞬间压倒了一切!在沈聿修再次伸手,

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向我抓来的前一秒,我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

身体猛地向前一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那把冰冷的裁纸刀!几乎是同时,我借着扑倒的惯性,

顺势向后急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震得心肺生疼。

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传递到掌心,带来一丝诡异的镇定。我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右手紧握着那把锋利的黄铜裁纸刀,刀尖猛地调转,狠狠抵在了自己左侧脖颈跳动的血管上!

动作快得连我自己都心惊。刀锋紧贴皮肤,冰冷的金属触感和一丝细微的刺痛清晰地传来。

我能感觉到颈动脉在刀尖下剧烈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死亡的倒计时。“别过来!

”我的声音嘶哑破碎,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响。

眼泪混着嘴角的血迹流下,狼狈不堪,可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

死死地钉在沈聿修那张震惊到近乎扭曲的俊脸上。“沈聿修!”我看着他瞬间紧缩的瞳孔,

看着他脸上第一次出现的、名为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近乎悲凉的快意。

我嘶吼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肺腑里挤出来的血沫:“要么放我走!

要么——”我握着刀柄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刀锋在脆弱的皮肤上压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血痕,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划破空气,

“带走我的尸体!”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冰冷地洒落,

照亮了空气中悬浮的微尘。昂贵的地毯上,散落着文件、钢笔,还有我滴落的血珠,

构成一幅荒诞而绝望的画面。沈聿修的动作僵在半空,那只原本要扼住我命运的手,

此刻却凝固成了一个僵硬的姿势。他脸上的震怒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近乎空白的错愕。

那双深不见底、惯常只翻涌着掌控一切和冰冷寒意的眼眸,

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抵在脖子上的刀,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腾、碎裂。

顾晚晴的惊呼声卡在了喉咙里,她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真实的惊恐,

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她一直视为蝼蚁、可以随意拿捏的苏晚。

书房里只剩下我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还有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巨响。

“你……”沈聿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异常沙哑紧绷,像粗糙的砂砾摩擦,

“把刀放下!”他命令道,但那命令里,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慌乱。他试图向前一步。“站住!

”我厉声尖叫,刀尖又往里送了一分,冰冷的刺痛感清晰地传来,

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骨地贴近。“再动一下,我就扎下去!

”我的眼神疯狂而执拗,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沈聿修的脚步硬生生钉在原地。

他的下颌线绷紧如岩石,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前夕的深海,惊涛骇浪在平静的表面下汹涌。

他死死盯着我的脖子,盯着那刺目的血痕,仿佛要穿透我的皮肉,看清里面搏动的血管。

顾晚晴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开口:“苏晚!你疯了吗?

快把刀放下!有什么话好好说!为了阿姨你也不能这样啊!”她试图用亲情打动我,

但她的靠近却让我更加警惕。“闭嘴!”我猛地扭头,刀锋因动作而微微晃动,

血珠渗出更多。我死死盯着顾晚晴,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她洞穿,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顾晚晴,你偷走的东西,迟早要付出代价!”“我没有!

苏晚你血口喷人!”顾晚晴脸色煞白,矢口否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沈聿修身后缩。

“够了!”沈聿修一声低吼,如同闷雷炸响,打断了顾晚晴的辩解。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

再次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探究。“苏晚,”他声音低沉,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压抑的、几乎要失控的风暴,

“你刚才说……晚晴偷了东西?偷了什么?”他的问题,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男人眼中那丝陌生的、因我而起的波澜,

一种混杂着报复**和巨大悲凉的酸楚猛地冲上眼眶。我凄惶地笑了出来,笑声嘶哑破碎,

眼泪混着血水肆意流淌。“偷了什么?”我重复着他的话,笑容惨淡得像凋零的秋花,

每一个字都浸透了绝望的毒汁,“沈聿修,你问问她,三年前那个雨夜,

城西那个废弃的仓库里,那个真正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到底是谁?!”“轰——!

”这句话,像一颗引爆的重磅炸弹,瞬间在沈聿修的脸上炸开!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里,翻涌起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

震惊、难以置信、混乱……无数激烈的情绪在他眼中疯狂交织、碰撞!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地、仔细地看清我的脸,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将我的灵魂穿透!“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失控的嘶哑,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别动!

”我厉声尖叫,刀尖再次刺入皮肤,更深的痛楚传来,温热的血蜿蜒而下,染红了我的衣领。

但沈聿修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威胁,或者说,他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名字彻底攫住了心神,

理智暂时被巨大的冲击淹没。他眼中再无其他,只有我那张泪血交织、充满恨意和绝望的脸。

那个被尘封的、关于绝望、黑暗和唯一一丝温暖记忆的雨夜,如同被撕开的陈旧伤疤,

带着血腥味瞬间涌回脑海!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

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不顾一切的急切,猛地伸出手!目标却不是夺刀,

而是——“嗤啦——!”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在死寂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我胸前的衣料被沈聿修那只骨节分明、蕴含着可怕力量的大手,从领口处狠狠撕裂开来!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辣的痛感。

肩颈处大片苍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羞辱、愤怒、还有一丝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他想干什么?!

就在我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心神剧震、握着刀的手下意识松动了一瞬的刹那,

沈聿修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死死地钉在了我左侧锁骨下方,

那片刚刚暴露出来的肌肤之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书房里奢华的光线冰冷地流淌,空气中悬浮的尘埃都静止了。沈聿修所有的动作,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掌控一切的姿态,都在这一刻彻底僵死。他的呼吸,猛地停滞了。

那双深如寒潭、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眼眸,

此刻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我锁骨下方那片苍白的肌肤上。那里,

一个小小的、颜色偏淡的胎记,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那形状,

正是一朵微微舒展开叶片、带着绒绒质感的蒲公英!他的瞳孔,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

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那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在看清那个胎记的瞬间,骤然凝固,

然后被一种铺天盖地的、近乎灭顶的惊骇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一一丝微弱却固执的暖意……那个模糊不清、却如同烙印般刻在灵魂深处的画面——黑暗中,

一双温暖的手紧紧压住他胸前汩汩冒血的伤口,混乱的撕扯间,

他滚烫的手指曾无意中拂过对方锁骨下那片微凉的肌肤,

指腹曾清晰地触碰到一个……一个微小的、形状奇特的凸起!那个触感,

那个模糊却深刻的记忆碎片,在三年后的此刻,在这个充满了血腥和疯狂的夜晚,

在这个女人凄惶绝望的脸上,在这个清晰无比的蒲公英胎记面前——轰然重合!

“蒲公英……”沈聿修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一种梦呓般的恍惚和巨大的、足以摧毁一切的震动。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胎记,

又猛地抬起眼,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脸上,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来,

:“苏晚……三年前……城西仓库……那个雨夜……那个救我的女人……”他艰难地喘息着,

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承载不住这个打败性的真相带来的巨大冲击,“……是你?!

”沈聿修的手指仍死死钳着我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碾碎我的骨头,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我锁骨下方那片肌肤时,所有的蛮力骤然消失,

只剩下冰冷的指尖难以抑制的颤抖。他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凝固了,

化作一种近乎灭顶的惊骇,死死钉在那枚小小的、淡色的蒲公英胎记上。

“蒲公英……”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胸腔里艰难挤出,

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三年前……城西仓库……那个雨夜……那个用身体替我挡刀,

把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人……”他猛地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第一次映出我的倒影,

不再是模糊的背景或碍眼的尘埃,而是带着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求证烈火,“苏晚……是你?

!”这三个字,不再是居高临下的诘问,

而是被真相砸得支离破碎的、裹挟着巨大痛楚的确认。书房里死寂无声,

昂贵水晶灯冰冷的光线仿佛凝固了空气里的尘埃。顾晚晴脸上精心维持的无辜彻底碎裂,

血色瞬间褪尽,惨白如纸,那双总是盛着楚楚可怜水光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无法掩饰的、深渊般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后退,细高跟绊在地毯边缘,

踉跄了一下,狼狈地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濒死的鱼。

我清晰地感受到抵在脖颈上的刀锋传来的刺痛,

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与伤口渗出的温热血液交织,竟奇异地带来一丝尖锐的清明。

沈聿修眼中的风暴、顾晚晴的仓皇,都成了这荒谬剧目的注脚。

积压了三年的委屈、被无数次轻贱践踏的尊严、母亲在病床上微弱呼吸的催逼,

还有方才那一记几乎打碎我下颌的耳光带来的屈辱——所有情绪在这一刻轰然引爆,

化为一声嘶哑凄厉的尖啸,冲破喉咙:“现在才认出来吗,沈聿修?!

”我的眼泪混着嘴角的血,滚烫地砸落在地毯上,晕开暗红的污迹,

我与霸道总裁的恩怨情仇

我与霸道总裁的恩怨情仇

作者:小小竹枝类型:短篇状态:已完结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冰冷、顽固,钻进鼻腔深处,像某种无声的宣判。我蜷缩在VIP病房角落那张硬邦邦的陪护椅上,指尖死死抠着廉价帆布包的边缘,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去。窗外...

小说详情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