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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遗物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BY思浩完结版阅读

心跳遗物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BY思浩完结版阅读

时间:2025-07-02 21:52:37

这本小说心跳遗物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季雨明黎寒书,思浩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只留给她一个线条紧绷的侧脸轮廓,和那一点悄然爬上耳廓的、无法掩饰的薄红。她垂下眼睫,看着那杯可可,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伸……

心跳遗物

黎寒书是大学著名的学霸校花。季雨明却在那年开学第一天,对她一见钟情,

她不断温暖他那颗看似张扬实则孤独的心。整理遗物时我发现她的日记:“季雨明,

你听好——”“我拼尽一生力气爱你,死亡也不能叫停。1档案盒在角落里静静躺着,

覆着一层薄薄的浮灰,像是时间本身落下的、沉默的印记。我指尖抚过那粗糙的纸板边缘,

微微的凉意顺着皮肤蔓延开来。盒盖掀开的刹那,

一股混合着陈年纸张和若有似无药味的微凉气息扑面而来,不呛人,却沉沉地压在心头。

几本泛黄的旧书,几张边缘已经卷曲的照片,还有一个墨绿色硬壳的笔记本,

安静地躺在最上面。笔记本的封面已经磨损,边角露出底下的硬纸板,

却依旧能看出原本的精致,烫金的云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浮动。指尖触到那冰凉的封面,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纸页脆薄,发出细微的、几乎要断裂的“沙沙”声。字迹映入眼帘,

清瘦、骨感,笔画却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力度,如同她本人——清冷外表下,

藏着一股不肯熄灭的火焰。“九月一日。晴。风里有桂花的味道。

”开篇的字迹是少女般的工整,带着一丝新生的轻盈,“开学日。阶梯教室人声鼎沸。

我选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只想把自己藏起来。阳光斜斜穿过高窗,灰尘在光柱里跳舞。然后,

他闯了进来。”笔锋在这里微微一顿,墨水洇开一点小小的墨团,像一颗骤然加快的心跳,

“季雨明。像一阵裹挟着夏日所有喧嚣和热力的风,径直卷到我旁边的空位。

他坐下时带起的风,吹动了我摊开的书页。他说:‘同学,借支笔?’眼睛亮得惊人,

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张扬笑意。我的指尖在发凉,却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

”阳光像熔化的金子,慷慨地泼洒在崭新的课桌、兴奋的面孔和飞扬的青春上,

在靠近最上排的角落,阳光的边缘地带,一个身影显得格格不入。黎寒书。她安静地坐着,

像一株被遗忘在喧嚣之外的、新生的水仙,纤细得惊人。苍白的脸颊在强光下几近透明,

隐约可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她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疲惫的阴影,

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病气浸透的、挥之不去的倦意。她的美是冷的,带着易碎的脆感,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在鼎沸的人声里。教室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个颀长的身影挟裹着门外燥热的空气闯了进来,瞬间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季雨明。

白衬衫的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他肩上松松垮垮地搭着件运动外套,

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额前几缕桀骜地垂着,遮不住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

他脸上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近乎嚣张的笑意,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全场,

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年轻狮王。他的视线掠过前排那些主动空出的位置,最终,

却毫无征兆地、牢牢钉在了那个最偏僻的角落。他穿过一排排好奇或探寻的目光,

径直走向那个阳光几乎吝啬给予的座位。他大大咧咧地拉开黎寒书旁边的椅子坐下,

动作带起一阵风。黎寒书仿佛受惊般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抬头,只是把脸垂得更低了些,

苍白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同学,”季雨明的声音带着笑意,

清朗又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霸道,打破了黎寒书周身那层无形的隔膜,“借支笔?

”他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黎寒书终于缓缓抬起眼。她的眼瞳是极深的墨色,

像沉静的寒潭,映着窗外的天光,此刻却清晰地映出季雨明那张过分张扬的脸。

她的嘴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想说没有,或者干脆沉默,但指尖却像有自己意识般,

在笔袋里摸索了一下,然后,一支最普通的黑色中性笔,被她轻轻推到了桌沿,滑向季雨明。

日记本在我手中沉甸甸的,翻过一页页被时光浸染的纸张。那些字里行间,

季雨明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像一根坚韧的藤蔓,

悄然缠绕上她原本灰白疏离的生命。“十月十二日。阴。降温了,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字迹在“寒气”两个字上微微加重,“图书馆窗边的位置。他非要挨着我坐,

像个巨大的、散发着不必要热量的火炉。我冻得指尖发麻,在草稿纸上写公式时手都在抖。

他忽然把一杯热可可推到我面前,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喝了,暖手。

’语气生硬得像是命令。我抬眼看他,他立刻别开脸,耳根却可疑地红了。

那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纸杯壁渗进我的掌心,一路蔓延到心口,

僵硬的指节似乎真的缓过来一点。”旁边空白处,有人用另一种更粗犷些的笔迹,

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句:“笨蛋,冻成那样还嘴硬!”——显然是季雨明后来的“批注”。

2“十二月三日。小雪。他今天心情很糟。在体育馆后面的台阶上,找到他时,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蜷缩在阴影里。指尖夹着的烟明明灭灭。我走过去,没说话,

只是挨着他坐下。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抽打在脸上。他忽然把头埋进臂弯,声音闷闷的,

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脆弱:‘黎寒书,你说,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

都永远比不上别人家的小孩?’我沉默了很久,看着雪花无声地落在他乌黑的发梢,融化。

然后,我把一直握在口袋里暖着的那块巧克力,轻轻放在他冰冷的膝盖上。‘季雨明,

’我说,声音在风里几乎听不见,‘做你自己就很好。’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像只受伤又凶狠的小兽。他没拿那块巧克力,却一把抓住了我冻得通红的手,紧紧攥住。

他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茧,还有微微的颤抖。那一瞬间,我忘了抽回手,也忘了刺骨的寒风。

原来,我这点微末的温度,也能暖到他。”书中的碎片在眼前飞舞,

最终定格在图书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边。窗外是深秋的萧瑟,枯黄的梧桐叶打着旋儿飘落。

黎寒书独自坐在角落,纤细的身影裹在宽大的米白色毛衣里,更显单薄。

她正凝神演算着一道复杂的题,秀气的眉微微蹙着,握笔的右手却因寒冷而抑制不住地轻颤,

指尖泛着不健康的青白色。一团带着暖意的阴影笼罩下来。

季雨明把书包随意地扔在对面的椅子上,然后毫不客气地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巨大的存在感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他瞥了一眼她冻得发僵的手,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什么也没说,起身大步离开。几分钟后,他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回来,

将一杯纸杯装的、冒着氤氲白气的热可可,“咚”地一声放在她手边的草稿纸上。杯壁温热,

凝结的水珠濡湿了纸页边缘。“喝了,暖手。”他语气生硬,

目光却飘向窗外光秃秃的树枝。黎寒书有些错愕地抬起头。季雨明立刻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只留给她一个线条紧绷的侧脸轮廓,和那一点悄然爬上耳廓的、无法掩饰的薄红。

她垂下眼睫,看着那杯可可,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

那滚烫的暖意顺着冰冷的指尖,一路蔓延,像是无声的溪流,

悄无声息地浸润了她僵硬的四肢百骸,甚至……那长久以来被病痛和孤独冰封的心口,

也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日记的纸张在指尖变得沉重而脆弱,

仿佛承载着生命本身不可承受之轻。那些曾经带着微暖色调的字迹,

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挣扎的笔力所取代。墨色更深,笔画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

像是书写者的手在沉重地拖拽着什么。“三月五日。阴雨。检查结果出来了。”这行字,

墨迹极深,力透纸背,几乎要撕裂薄脆的纸页。后面跟着大片的空白,

像是一个骤然失声的呐喊。过了许久,才在下一页的顶端,

颤抖着续上:“指标……比上次更糟。医生的话像隔着厚厚的玻璃,嗡嗡作响,听不真切,

只有‘恶化’、‘控制’、‘预后’这几个冰冷的词,像锥子一样反复扎进耳朵里。

窗外在下雨,灰色的天空压得很低。季雨明发来信息,约我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我攥着手机,指尖冰凉,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心口像压着一块巨大的、冰冷的石头,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细微而尖锐的痛。

季雨明……对不起。”最后一个“起”字,墨迹拖得很长,晕开一片模糊的湿痕,

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四月二十日。晴。风很大。我必须推开他。

”字迹陡然变得锋利、决绝,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冷酷,“在开满海棠的小径尽头拦住他。

他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整个春天的阳光,手里还捏着两张周末画展的票。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得我心口一片荒芜。我避开他的眼睛,盯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而陌生:‘季雨明,我们以后别见面了。你的靠近,

让我觉得……很烦。’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割在我自己喉咙上。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然后碎裂。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

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灰暗和……受伤。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刺穿。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手里的票被揉成了一团。

他没再追问一个字,猛地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僵硬得像一尊石像。风吹起地上的海棠花瓣,

打着旋儿追着他跑。我知道,我成功了。也……彻底把他推开了。心口那片荒芜,

瞬间被尖锐的剧痛填满,痛得我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弥漫开熟悉的腥甜。

这样……也好。”这一段字迹凌乱不堪,多处被用力划掉又重写,

最后几个字更是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透出书写者当时濒临崩溃的状态。

那个春日里开满海棠的校园小径。粉白的花瓣在暖风中如雪般纷扬。

季雨明像一棵挺拔的白杨树站在那里,手里扬着两张设计精美的票,

笑容张扬得能点亮整个午后。他朝黎寒书走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毫无保留的热忱。

黎寒书却在他靠近的瞬间,猛地后退了一步。这一步,

如同在两人之间划下了一道冰冷的天堑。她抬起头,脸色比枝头飘落的海棠还要惨白,

嘴唇紧抿着,没有一丝血色。她的目光,像是淬了冰的琉璃,

冷冷地、直接地刺向季雨明眼底深处那簇跳跃的火焰。“季雨明,”她的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青石板上,“我们以后别见面了。

”季雨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如同被瞬间冻结的湖面,裂开一道道难以置信的细纹。

他扬着票的手,还停留在半空,显得突兀而可笑。“你的靠近,”黎寒书继续说着,

语速平稳得可怕,视线却死死定在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仿佛那里有她全部的勇气,

“让我觉得很烦。”“烦”字出口的刹那,季雨明眼底那明亮的光芒骤然熄灭了,

只剩下空洞的、被狠狠刺伤的灰烬。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

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他死死地盯着黎寒书,那双曾经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锐利如刀,

带着一种被背叛的痛楚和审视,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体洞穿。他攥着票的手猛地收紧,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那两张精致的纸张在他掌心被揉捏得不成样子,如同他们之间刚刚萌芽就被亲手扼杀的情愫。

他没有质问,没有愤怒的嘶吼,

只是用一种黎寒书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巨大伤痛和冰冷失望的眼神,最后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像沉重的铅块,狠狠砸在她的心上。然后,他猛地转过身,大步离去,背影挺得笔直,

却带着一种被硬生生折断般的僵硬。风卷起地上的落花,追逐着他决绝的背影,

徒劳地打着旋儿。就在季雨明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瞬间,

黎寒书一直强撑着的脊梁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单薄的肩膀痛苦地耸动着。她死死捂住嘴,指缝间渗出刺目的鲜红,如同凋零的海棠花瓣,

凄艳而绝望地滴落在青灰色的石板路上。冰凉的泪水终于冲破堤防,汹涌而出,

和嘴角的血迹混在一起,砸在冰冷的地面,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的印记。

3日记本在我手中微微颤抖,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那墨绿色的硬壳仿佛一块冰冷的墓碑,封存着一段被时光烧灼过的炽烈秘密。

翻过那些写满挣扎、推拒和病痛折磨的沉重篇章,指尖停留在一页纸的顶端。这里的字迹,

与之前所有的都截然不同。它不再清瘦,不再带着病弱的滞涩或自毁的锋利。

它变得……异常的流畅,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燃烧殆尽前的放纵。每一笔都拖得很长,

墨色饱满得几乎要溢出纸面,像是书写者倾注了全部的生命和灵魂。“六月二十八日。

毕业夜。暴雨。”日期和时间被用力地圈了出来,墨水深深晕染开,“失控。彻底的失控。

散伙饭。嘈杂的人声,刺鼻的酒气,喧嚣的离别……像一层厚厚的油污蒙在感官上。

他喝了很多,非常多。隔着晃动的人影和缭绕的烟雾,他的目光穿过一切,像烧红的烙铁,

死死钉在我身上。那里面有痛,有恨,有不甘,有被强行压抑了一整个春天的、滚烫的岩浆。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黎寒书……’他声音嘶哑,滚烫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告诉我……为什么?’他的眼睛赤红,像被困住的野兽。那一刻,

看着他眼中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绝望,我筑起的所有冰墙,瞬间土崩瓦解。

心口炸开的剧痛和一种毁灭般的冲动攫住了我。我反手抓住他滚烫的手腕,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用尽全身力气:‘跟我走!’”“暴雨。

出租车窗外的霓虹在雨帘里扭曲成流动的光带。他滚烫的、带着酒气的身体紧贴着我,

沉重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我报出那个名字——‘云栖酒店’。

司机暧昧的眼神在后视镜里一闪而过。雨水疯狂地冲刷着车窗,像是要洗刷掉整个世界。

他的手心烫得吓人,紧紧包裹着我冰凉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道,

仿佛那是汪洋中唯一的浮木。”“顶层的套房。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

隔绝了外面整个世界的风雨喧嚣。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在暴雨中模糊的、哭泣般的灯火。

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黑暗中,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和窗外滂沱的雨声。

他滚烫的唇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力量压下来,凶狠而绝望,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我尝到了泪水的咸涩,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虑,

所有关于明天的恐惧,都在那灭顶的浪潮中被彻底撕碎、焚烧殆尽。黑暗中,我回应着他,

笨拙而激烈,像扑火的飞蛾。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脊背,

感受着那皮肤下滚烫的血液奔涌和肌肉的震颤。剧烈的喘息,滚烫的汗滴,

肌肤厮磨间细微的痛楚和令人眩晕的极致欢愉……混乱,灼热,像一场末日狂欢。那一刻,

没有病痛,没有分离,没有明天。只有眼前这个人,

只有这具年轻、蓬勃、充满生命力的身体,只有这焚烧一切的欲望和……爱。是的,爱。

季雨明,我从未停止爱你。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拥抱他,感受他剧烈的心跳撞击着我的胸腔。

黑暗中,我无声地流泪,指尖颤抖地抚过他汗湿的鬓角,描摹着他英挺的轮廓。

我想把此刻的他,把这蚀骨的欢愉和痛楚,

把这活着的、燃烧的、属于我的季雨明……刻进我的骨髓里,带进永恒的黑暗里去。

这是我唯一能给他的‘好结局’——一场用生命点燃的、不留余烬的盛放。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那一页的末尾,只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

仿佛书写者所有的力气都已耗尽。只有那最后一句,在空白之上,

用极其细微、近乎痉挛的笔触写着:“季雨明,记住这个夜晚。记住我。

记住……黎寒书活过。”窗外的雨声似乎穿透了时光,再次在耳边轰鸣。

仿佛被拉回了那个暴雨倾盆的毕业之夜。散伙饭的喧嚣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人声、碰杯声、离别的哭泣和强装的欢笑混杂成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

劣质啤酒和菜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闷热粘腻。黎寒书坐在角落的阴影里,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瓷偶,面前的杯子纹丝未动。一道充满压迫感的身影拨开晃动的人群,

带着浓烈的酒气,摇摇晃晃地逼近。季雨明。他的衬衫领口扯开了,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

眼神不再清亮,而是被酒精和一种深重的、近乎暴戾的痛苦烧得赤红。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踉跄着撞到她面前的桌子上,杯盘一阵乱响。他俯下身,

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攥住了黎寒书放在膝盖上的手腕。那力道极大,

冰凉的骨头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滚烫的、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黎寒书……”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烧灼的喉咙里挤出来的,赤红的眼睛死死锁住她,

里面翻涌着被压抑了整个春天的岩浆,痛苦、愤怒、不甘,

还有一丝摇摇欲坠的、绝望的祈求,“告诉我……为什么?!

”手腕上的剧痛和那几乎要将她洞穿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利刃,

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精心构筑的冰冷壁垒。心口炸开一阵尖锐的、令人窒息的绞痛。

心跳遗物

心跳遗物

作者:思浩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黎寒书是大学著名的学霸校花。季雨明却在那年开学第一天,对她一见钟情,她不断温暖他那颗看似张扬实则孤独的心。整理遗物时我发现她的日记:“季雨明,你听好——”“我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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