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离开后，我立刻拨通了一个老同学的电话。

「帮我查顾淮安近六年的银行流水。」

「你疯了？这是违法的！」徐朗压低声音。

「只要转账记录，不涉及具体账户。」

我盯着电脑上顾淮安刚刚恢复的文件。

「特别是医疗相关的。」

半小时后，徐朗回电。

「查到了。过去六年，他每个月都向仁和医院转账五千，雷打不动。除此之外，消费记录很少，几乎没什么大额支出。」

「能查到是什么费用吗？」

「备注写的『治疗费』。」徐朗犹豫了一下。

「季然，这家医院是......」

「我知道。」我打断他。

「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我搜索了仁和医院的资料。

私立精神专科医院，以治疗严重心理疾病闻名。

顾淮安......病了六年？

办公室门被敲响，小曼探头进来。

「哥，今晚十点，夜色酒吧团建，你别忘了。」

我正想拒绝，突然灵光一现。

「顾总也来。」

小曼意味深长地补充，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