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民宿201房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我推开门，看到张志明倒在血泊中，

眼球被挖空，嘴里塞满了腐烂的桃花。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显示着一条未发送的短信："对不起，沈婉..."我捂住嘴，

努力压抑着想要大笑的冲动。第一个，还有两个。第一章月圆之夜，总是容易死人。

我站在桃花客栈的三楼天台，看着远山如黛，夜色如墨。江南古镇的夜晚向来宁静，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声，打破这份死寂。风铃在夜风中轻响，发出细碎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沈老板，房间都安排好了。"小雅从楼下上来，

手里拿着客房登记册。这个刚大学毕业的姑娘，是我在这古镇上唯一的帮手。我接过册子，

翻看今晚的客人信息。三个房间，三个客人，都是从外地来的单身男人。

201房间：张志明，35岁，建筑工程师。202房间：李浩然，32岁，投资顾问。

203房间：王峰，29岁，律师。看到这三个名字，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计划了这么久，他们终于来了。"沈老板，你笑得好诡异。"小雅缩了缩脖子，"这么晚了，

我能先回去吗？明天一早再来。""去吧。"我合上册子，"记得锁好门。"小雅匆匆下楼，

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偌大的客栈里，只剩下我和那三个"客人"。我走下楼，

来到一楼的前台。墙上的老式挂钟显示晚上十点半。客栈里很安静，

三个房间都没有声音传出。我打开前台下的抽屉，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三支注射器和一瓶无色液体。琥珀酸胆碱，

足够让一个成年男人在三分钟内窒息而死，事后验尸也很难查出异常。

这是我从那个畜生医生那里学来的。十五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月圆之夜。

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天真地以为世界是美好的。直到我遇到了他们三个禽兽。张志明，

当时的建筑工地包工头。李浩然，所谓的投资经理。王峰，刚毕业的实习律师。

他们说要帮我找工作，说要带我见世面。结果却把我骗到郊外的工棚里，

轮流糟蹋了我三天三夜。"小美人，反正你也是个孤儿，死了也没人管。不如就跟着我们，

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李浩然的笑容至今还在我的噩梦中出现。我报了警，

但那些**早就买通了当地的派出所。反倒是我，被说成是自愿的，是想讹钱的**。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正义，只有复仇。我花了十五年时间，整容，改名，

学医，开客栈。一步步布局，就是为了等到今天。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一下。该开始了。

我拿起一支注射器，轻手轻脚地上楼。201房间的门没有反锁，张志明这个蠢货，

还是和十五年前一样粗心。我推开门，借着月光看到他正趴在床上熟睡。桌上放着半瓶白酒，

是我特意准备的，里面加了安眠药。走到床边，我凝视着这张在我记忆中无数次出现的脸。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淫邪的眼睛还是没变。"张志明。"我轻声叫他的名字。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时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美女，

你是...客栈老板？"他撑起身子，酒气熏天，"这么晚来我房间，

是想..."我微笑着坐到床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十五年前，

你们三个在工棚里做过什么，还记得吗？"张志明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眯起眼睛，

仔细看着我的脸。"你...你是...""我是沈婉。"我摘下假发，露出真正的面容，

"十五年前，你们叫我小雨的那个女孩。"张志明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想要起身逃跑，

但安眠药让他行动迟缓。"不可能...你已经死了...我们明明...""明明什么？

明明把我扔进了河里？"我轻抚着他的脸，"可惜我命大，被好心人救了。从那以后，

我就一直在想着怎么报答你们。"张志明想要大喊，我迅速掏出注射器，扎进他的颈动脉。

"嘘，别叫。很快就不疼了。"琥珀酸胆碱发挥了作用，张志明的肌肉开始痉挛，呼吸急促。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恐惧和悔恨。"当年你们轮流糟蹋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放心，我会让你们三个团聚的。"三分钟后，张志明停止了呼吸。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确认死亡。接下来是布置现场。我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桃花瓣，

塞进他的嘴里。这是十五年前那个春天，工棚外开满的桃花。然后是眼睛。

我用手术刀小心地挖出他的眼球，这样他就永远看不到肮脏的东西了。

鲜血溅在雪白的床单上，像是盛开的桃花。最后，我拿起他的手机，

编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沈婉..."但我没有发送，只是放在他身边。这条道歉，

来得太晚了。处理完现场，我看了看时间。凌晨十二点半。我轻手轻脚地离开201房间，

关好门。走廊里很安静，202和203房间都没有动静。回到一楼，我坐在前台的椅子上，

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第一个死了，还有两个。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第二章凌晨六点，

我准时起床，换上干净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娘。小雅七点准时到达，

看起来精神不错。"沈老板，昨晚睡得好吗？客人们都还在休息吗？"她边说边系围裙，

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应该都还在睡。"我平静地说，"你先去准备早餐，我上楼看看。

"走到二楼，我故意加重脚步声，然后用力敲响202房间的门。"李先生，早餐准备好了。

"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马上，马上出来。"看来安眠药在他身上的效果已经过了。

我继续敲203房间的门。"王先生，该吃早餐了。"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王峰打开了门。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警惕。"沈老板，

昨晚隔壁好像有什么动静，你听到了吗？""没有呢。"我天真地眨眨眼，"可能是老房子，

晚上总会有些声响。"这时202房间的门也开了，李浩然走了出来。

他比十五年前胖了不少，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成功人士。"早上好，沈老板。

"他礼貌地点头，"昨晚睡得很好，谢谢你的招待。""不客气。"我微笑着说，"对了，

201的张先生还没出来，我去叫叫他。"我走到201房间门前，故意大声敲门。

"张先生？张先生？"没有回应。我转身看向李浩然和王峰，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李浩然皱起眉头："要不我们进去看看？""那...好吧。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掏出钥匙开门。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啊！

"我发出尖叫，捂住嘴往后退。李浩然和王峰冲进房间，看到床上的景象后，脸色瞬间惨白。

张志明躺在血泊中，双眼空洞，嘴里塞满了桃花瓣。整个场面诡异而恐怖。"报警！快报警！

"王峰颤抖着说。我掏出手机，拨通110。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和无助。

"警察同志，我这里有人死了...桃花客栈...快来..."半小时后，

警察和法医赶到了现场。"我是刑警队的陈队长。"一个中年男人向我出示证件，

"你是这里的老板？""是的，我叫沈婉。"我红着眼睛说，"张先生昨晚还好好的，

怎么会..."陈队长安慰了我几句，然后进入现场勘查。

法医初步检查后说："死者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死因是呼吸衰竭。

眼球被人为挖除，嘴里的桃花瓣是死后放入的。""有什么仇家吗？

"陈队长问李浩然和王峰。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摇头说不知道。"我们昨晚第一次见面，

在楼下喝了点酒就各自回房间了。"李浩然说。"对，我们互相都不熟悉。"王峰附和。

陈队长转向我："沈老板，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吗？""没有，我十点半就睡了。

"我诚实地说，"这里比较偏僻，平时也很安静。"现场勘查持续了两个小时。

警察拍照取证，询问笔录，最后把张志明的尸体运走了。"暂时不要离开古镇，

我们可能还要询问。"陈队长对所有人说。等警察走后，客栈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李浩然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停地抽烟。王峰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看向窗外。

小雅被吓得不轻，一个劲地问我要不要报个平安班，我安慰她没事。中午的时候，

李浩然找到我。"沈老板，能单独谈谈吗？"我们来到客栈后面的小花园。桃花正开得茂盛，

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洒。"你觉得昨晚的事情正常吗？"李浩然直视着我的眼睛。"什么意思？

"我装作不解。"一个外地人，在你的客栈里被人杀死，凶手还特意在他嘴里塞桃花瓣。

这不像是随机犯罪。"我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凶手认识张先生？""不只是认识。

"李浩然点燃一支烟，"这是复仇。"我的心跳加速，但表面上保持冷静。

"你怎么这么肯定？"李浩然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因为我们三个人，

都做过同样的事情。"空气瞬间凝固了。我们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什么事情？"我明知故问。"十五年前，我们伤害过一个女孩。

她叫..."李浩然顿了顿，"她叫小雨。"桃花瓣飘落在我们之间，像是血色的眼泪。

"那个女孩已经死了。"我平静地说，"被你们扔进河里淹死了。"李浩然猛地抬头看我，

眼中满是震惊。"你...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就是她。"我摘下伪装的假发，

露出真正的面容，"我是沈婉，也是当年的小雨。"李浩然的烟掉在地上，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我们亲眼看到...""看到我沉进河里？"我冷笑，

"可惜我命大，被渔民救了起来。从那天开始，我就在等这一刻。"李浩然想要逃跑，

但我早有准备。我掏出电击器，电在他的后颈上。他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第二个。

"我看着他昏迷的脸，"该给你安排一个特别的死法了。"第三章李浩然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被绑在客栈地下室的椅子上。这是我特意改造的地方，墙壁都做了隔音处理，

就算在这里杀猪，楼上也听不到声音。"醒了？"我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感觉怎么样？"李浩然拼命挣扎，但绳子绑得很紧。他想说话，却发现嘴里被塞了毛巾。

"别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聊。"我站起身，走到墙边的工具台前，"你知道吗，

这十五年来，我每晚都会想起你们对我做的事情。"工具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手术器械，

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冷光。"当年你说什么来着？'小美人，你应该感谢我们，

让你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拿起一把止血钳，"现在，我想让你尝尝做太监的滋味。

"李浩然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拼命摇头。"放心，我学过医，不会让你一下子死掉的。

"我慢慢走向他，"我要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正当我准备动手的时候，

地下室的门突然被踢开了。王峰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果然是你！"他瞪着我，

"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愣了一下，然后冷静地放下手术刀。"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很简单，我跟踪你。"王峰谨慎地向前走，"当年我们确实做了错事，

但那已经是十五年前了。你现在杀人，和我们有什么区别？"我冷笑："区别？

你们毁了我的一生，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正义。""这不是正义，这是报复！

"王峰举起铁棍，"放了他，我们可以谈谈。""谈什么？谈你们当年是怎么轮流糟蹋我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还是谈你们事后是怎么想要杀我灭口的？

"王峰的脸色变了："我们...我们当时年轻，做了错事...""年轻？

"我歇斯底里地笑了，"**一个十八岁女孩的时候，你们想过年轻这个借口吗？

"李浩然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王峰咬了咬牙："好，就算我们该死，

但你现在已经杀了张志明，还想杀我们。你觉得警察会放过你吗？""警察？"我摇摇头，

"你以为陈队长是谁？"王峰一愣："什么意思？""他是我的丈夫。"我淡淡地说，

"十年前救我的那个渔民的儿子。这起案件，他会处理得很干净的。

"王峰的脸色彻底变了："你...你们夫妻联手...""不，他不知道真相。"我摇头，

"在他眼里，我是个被人贩子拐卖、受了很多苦的可怜女人。他只是想保护我而已。

""那你...你怎么解释这些？"王峰指着地下室。我微笑："很简单，我是受害者。

你们三个人贩子想要对我图谋不轨，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王峰握紧铁棍："你疯了！

""是你们把我逼疯的。"我拿起手术刀，"既然你自投罗网，那就一起解决吧。

"王峰冲向我，铁棍带着呼啸声砸来。我侧身躲过，手术刀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啊！

"王峰痛呼一声，后退几步。我没有追击，而是慢慢逼近李浩然。"想救他？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王峰急了，再次冲来。这次我没有躲闪，而是直接迎了上去。

在最后一刻，我故意让铁棍击中自己的肩膀，然后顺势倒在地上。

手术刀也"不小心"割伤了我的手臂。"救命！救命！"我发出凄厉的惨叫。

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陈队长带着几个警察冲了下来。"沈婉！

"陈队长看到我倒在血泊中，脸色大变，"你怎么样？

""他们...他们想要......"我虚弱地指着王峰，

"幸好你来得及时..."王峰瞪大眼睛："不是的！是她要杀我们！她就是凶手！

""胡说八道！"陈队长怒视王峰，"老老实实把手放头上！""真的！她承认了！

她就是当年我们伤害过的那个女孩！"王峰拼命解释。陈队长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我。

摇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只是...只是想下来拿点东西...""她在撒谎！

"王峰指着李浩然，"你看他，他是被她绑在这里的！"陈队长仔细看了看现场，

脸色越来越阴沉。"把他们都带走。"他最终说道。在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

我看到王峰被拷着手铐推进警车。他还在拼命喊着："她是凶手！她就是凶手！

"但没有人相信他。在所有人眼里，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第四章医院的病房里，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手臂上缠着绷带。陈队长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心疼和愧疚。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轻抚着我的脸，"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留在客栈里。

""不怪你。"我虚弱地说，"是我太大意了。""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息。

"陈队长站起身，"案子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们真的是人贩子吗？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陈队长点点头："我们查了他们的背景，发现了很多可疑的地方。

特别是那个王峰，银行账户里有几笔来源不明的资金。""那李浩然呢？""他还在昏迷中，

医生说可能是受了**。"陈队长皱起眉头，"这案子有点复杂，不过你不用担心，

我会处理好的。"等陈队长离开后，我暗自冷笑。那些"来源不明的资金"，

当然是我提前安排的。十五年的准备时间，足够我给这三个**编织一个完美的陷阱。

三天后，我出院回到客栈。小雅红着眼睛迎接我："沈老板，你受苦了。

那些坏人真是太可恶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安慰她。客栈已经重新打扫过，

看不出任何血迹。但我知道，在楼上的201房间里，张志明的怨魂还在徘徊。当天晚上，

陈队长来了。"案子有新进展。"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严肃，"王峰交代了一些事情。

"我的心跳加速，但表面上保持冷静："什么事情？""他说十五年前，

他们三个确实伤害过一个女孩。"陈队长看着我，"那个女孩叫小雨。

"我装作震惊的样子："小雨？""你认识这个名字吗？"我摇摇头："不认识，怎么了？

"陈队长犹豫了一下："王峰说，你就是那个叫小雨的女孩。他说你为了报仇，

才开设这个客栈，引他们来这里杀掉他们。"我瞪大眼睛："这太荒谬了！

我怎么可能是人贩子说的那个女孩？""我也觉得很荒谬。"陈队长握住我的手，

"但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需要调查一下你的身份。""当然可以。"我毫不犹豫地说，

"我有什么好隐瞒的？"接下来的几天，陈队长开始调查我的背景。但他注定什么也查不到，

因为现在的沈婉是我精心伪造的身份，所有的证件和档案都经过完美的处理。真正的沈婉，

是个十年前在车祸中死去的孤儿。我借用了她的身份，开始了新的生活。

至于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她早就死了。死在十五年前那个春天，死在那间开满桃花的工棚里。

一周后，陈队长告诉我调查结果。"你的身份没有问题。"他抱着我说，"户籍档案显示，

你是十年前从外地搬来的，和那个叫小雨的女孩没有任何关系。""那王峰呢？

""他坚持说你就是小雨，但没有任何证据。"陈队长冷笑，

"我觉得他可能是精神出了问题。""李浩然醒了吗？""醒了，但他拒绝承认王峰的说法。

"陈队长摇头，"他说不认识什么小雨，也不知道王峰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心中暗喜。

看来李浩然比王峰聪明，知道承认过去的罪行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那这个案子怎么处理？

""证据显示，他们确实是一个人贩子团伙。"陈队长说，"张志明的死，

应该是内讧导致的。王峰杀了张志明，然后想要对你图谋不轨，被我们及时发现。

"我点点头："那就好。"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第二天早上，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说李浩然在病房里自杀了。他用床单上吊，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在他的枕头下，

发现了一封遗书。"我愧对十五年前的那个女孩，无法承受良心的谴责。张志明的死，

是我们应得的报应。我选择以死谢罪。"看到这封遗书，

陈队长彻底相信了人贩子内讧的说法。"看来这个李浩然还有点良心。"他说。

我默默地点头，心中却在冷笑。那封遗书当然是我写的。昨晚我偷偷潜入医院，

趁李浩然熟睡的时候，用丝巾勒死了他，然后伪造成自杀的现象。现在三个**死了两个，

只剩下王峰一个。但王峰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已经认出了我，而且态度坚决。不过没关系，

我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玩。第五章王峰被关在看守所里，等待法院的审判。按照目前的证据，

他将以故意杀人罪和**未遂罪被起诉。如果罪名成立，至少要判二十年有期徒刑。

对我来说，这还不够。我要他死。作为受害者，我有权利探望王峰。在陈队长的陪同下，

我来到了看守所。隔着铁栅栏，我看到了憔悴不堪的王峰。十几天的囚禁生活，

让他瘦了一大圈，眼中满是血丝。"是你要见我？"王峰看到我，眼中露出复杂的神情。

"是的。"我坐在他对面，"我想问你一些事情。"陈队长在旁边说："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不要有心理负担。"我看着王峰，缓缓开口："你为什么要杀张志明？

"王峰苦笑："我没有杀他。""那他是怎么死的？""是你杀的！"王峰突然激动起来，

"你就是小雨！你就是那个我们伤害过的女孩！"陈队长拍拍桌子："老实点！

不要胡言乱语！"王峰瞪着我："你不敢承认吗？你以为改变了外貌，我就认不出你了？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眼睛！"王峰指着我，"就是那双眼睛！

当年在工棚里，你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那种仇恨，那种绝望！

"我平静地说："我觉得你可能需要看心理医生。"王峰忽然冷笑起来："你以为你赢了？

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获得解脱？""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吗，当年除了我们三个，

还有第四个人。"王峰的笑容越来越诡异，"那个人到现在还活着，而且他知道你是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表面上保持冷静："什么第四个人？""就是带我们去找你的人。

"王峰盯着我的眼睛，"他说你是他的女朋友，说你背叛了他，所以想要教训你一下。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林晨，我当年的男朋友。"不可能。"我摇头，

"当年只有你们三个。""是吗？"王峰笑得更加灿烂，"那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是谁告诉我们你的行踪的？"陈队长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峰看向陈队长："警察同志，你真的了解你的妻子吗？你知道她的过去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