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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妻子,下场真的惨!(全章节)-靳枭林锐柳如烟在线阅读

出轨的妻子,下场真的惨!(全章节)-靳枭林锐柳如烟在线阅读

时间:2025-07-03 19:10:36

出轨的妻子,下场真的惨!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又落回因为剧烈恐惧而眼球暴突、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林锐身上。“听说林少爷最近手头紧,……

出轨的妻子,下场真的惨!

柳如烟参加同学会,她和前任在角落热吻的照片。当晚,我微笑着把照片甩在她脸上。

她脸色惨白,而我转身联系了那个叫林锐的男人。三个月后,林锐跪在废弃工厂的地上,

涕泪横流地求我放过他。我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动我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一章柳如烟对着穿衣镜转了个圈。那是一条新买的酒红色吊带裙,丝绸料子,

紧紧裹着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身段,领口开得有点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往耳后喷了点香水,甜腻的晚香玉味道瞬间在卧室里弥漫开来。“同学会?

”靳枭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轻轻碰撞。他语气很淡,

听不出什么情绪,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妻子。柳如烟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

继续整理着耳边的碎发。“嗯,高中同学,好多年没见了,难得聚一次。”声音有点飘,

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在哪儿?”“就……市中心那个新开的‘兰庭’,挺高档的。

”她终于转过身,脸上堆起笑容,但眼神有点躲闪,不敢直视靳枭,“可能会晚点回来,

大家难得聚,估计要闹腾。”靳枭没说话,只是抿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着灼烧感。他点了点头,脸上甚至扯出一个温和的弧度:“玩得开心点,靳太太。

”那声“靳太太”从他嘴里吐出来,轻飘飘的,却像根针,扎了柳如烟一下。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恢复如常,抓起手包:“那我走了。”门轻轻关上。

靳枭走到窗边,楼下,柳如烟的身影很快钻进一辆等在路边的出租车,

消失在霓虹闪烁的夜色里。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未命名的号码。他拨了过去,

声音低沉得像结了冰:“‘兰庭’顶层VIP区,目标进去了。给我盯紧点,

尤其是她那个姓林的前任,林锐。照片,我要最清晰的。钱,加倍。”他挂断电话,

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冰块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房间里只剩下柳如烟留下的香水味,甜得发齁,令人作呕。他扯了扯嘴角,

那点虚假的笑意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第二章午夜刚过,城市喧嚣未歇。

靳枭没开灯,独自坐在书房宽大的皮椅里。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一份加密文件传送进来,下载完毕。他点开。

第一张照片:灯光暧昧的“兰庭”VIP包间角落。柳如烟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窗外是璀璨却冰冷如钻石碎屑的城市夜景。她微微仰着头,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眼神迷离。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衬衫的男人,林锐,一手撑在她耳侧的玻璃上,

身体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另一只手正捏着她的下巴。两人嘴唇之间的距离,

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靳枭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第二张:角度更刁钻。

林锐的头完全低了下去,侧脸轮廓清晰。柳如烟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她的唇,正被林锐的唇结结实实地覆盖着。林锐那只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

已经滑到了她**的肩头,手指暧昧地摩挲着细腻的皮肤。柳如烟的手,

则软软地搭在林锐的腰上,没有推拒。第三张:纠缠似乎更深。林锐的手不再满足于肩膀,

正沿着她光滑的手臂向下滑去。柳如烟的身体微微弓起,迎合的姿态。“呵。

”一声短促的冷笑,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靳枭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

反复刮过照片上女人迷醉的脸和男人得意的笑容。他关掉照片,拨通另一个号码,

声音冷硬得像块生铁:“查林锐。他的一切。现在。立刻。”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地闪过,

在他镜片上投下变幻的光斑,却照不进眼底分毫的黑暗。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微声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有些虚浮,

带着酒后的踉跄。然后是悉悉索索脱鞋的声音,柳如烟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心情似乎很好。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客厅的光泄进来。“老公?还没睡啊?”柳如烟探进头,

脸上带着残留的红晕和醉意,笑容娇媚。她身上那件酒红吊带裙有些皱了,

领口似乎比出门时更低了些,身上混杂着浓烈的烟味、酒气,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男性的古龙水味。靳枭缓缓从阴影里站起身。他没说话,

只是拿起书桌上那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一步步朝门口走去。皮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规律而沉重的笃、笃声,每一下都像敲在柳如烟骤然绷紧的心弦上。他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将她笼罩在门框投下的阴影里。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住,醉意瞬间被一种强烈的不安驱散了大半。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靳枭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堪称温和的弧度,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

他抬手,动作甚至算得上优雅,捏着那个牛皮纸信封,

轻轻拍了拍柳如烟因紧张而微微发烫的脸颊。“靳太太,”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同学会,玩得开心吗?”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捏着信封的手猛地一扬,狠狠甩在柳如烟脸上!啪!信封边缘刮过她的颧骨,生疼。

里面厚厚一叠照片如同雪片般飞散出来,哗啦啦落了满地。

那些清晰无比、角度刁钻的**画面,

瞬间铺满了柳如烟的视线——她和林锐在角落里的耳鬓厮磨,那火热的、忘情的亲吻,

林锐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柳如烟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瞬间僵死,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冻结倒流。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高跟鞋踉跄着后退,撞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靳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镜片后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在看一件摔碎的、肮脏的瓷器。

他唇角的弧度依旧保持着,那笑容此刻显得无比残酷。“看来,是玩得很开心。

”他慢条斯理地说,弯腰,从满地狼藉中精准地捡起一张最清晰、最不堪的吻照,

两根手指捏着,在柳如烟失焦的眼前晃了晃,“这姿势,挺熟练。林锐的活儿,比我好?

”柳如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惧和羞耻瞬间将她淹没。她腿一软,

顺着门框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死死捂住脸,压抑的、崩溃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

靳枭不再看她,仿佛地上那个崩溃的女人只是一团碍眼的垃圾。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幽光。

他找到一个没有存储名字、但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了,背景音嘈杂,

隐约有震耳的音乐和人声的喧哗。“喂?哪位?”一个带着点醉意、懒洋洋的男声传来,

正是照片里的林锐。靳枭拿着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目光扫过照片里林锐那张带着得意和情欲的脸,

又落到地上蜷缩成一团、抖如筛糠的柳如烟身上。他对着手机,声音平静得可怕,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笑意:“林锐先生?你好。我是柳如烟的丈夫,

靳枭。关于我太太今晚和你的‘叙旧’,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聊聊。”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连背景的嘈杂音乐声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几秒钟后,传来一声清晰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坐在地上的柳如烟猛地抬起头,泪痕狼藉的脸上布满极致的惊恐,她死死盯着靳枭,

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靳枭迎着她的目光,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冰冷而残酷。

第三章夜,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沉沉地压在城市上空。只有零星几盏路灯,

在废弃的城西工业区投下昏黄惨淡的光圈,

勉强照亮坑洼的水泥地和锈迹斑斑、如同巨兽骨架般的废弃厂房轮廓。

风穿过空荡的门窗缝隙,发出呜呜的悲鸣,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枯叶。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进这片死寂的区域,停在最大的那座厂房门口。

车门打开,靳枭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手工西装,外面罩着同色的羊绒大衣,

皮鞋锃亮,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出两点寒芒。厂房巨大的铁门发出沉重刺耳的摩擦声,

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肌肉虬结、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探出身,

恭敬地低下头:“枭哥,都准备好了。”靳枭微微颔首,迈步走了进去。

浓重的铁锈味、机油味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厂房内部空旷得吓人,

高高的穹顶隐没在黑暗中。几盏强光射灯被临时架起,刺眼的光束如同舞台追光,

聚焦在厂房中央一小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上。空地上,孤零零地放着一张铁制的椅子。

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正是林锐。他身上的骚包粉色衬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沾满了污秽和暗红的血渍。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破裂,

眼角高高肿起,一只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昂贵的西裤也破了,露出擦破皮的膝盖。

他整个人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在冰冷的铁椅背上,动弹不得,像一只待宰的猪猡。

听到脚步声,林锐费力地抬起头。当看清逆着强光走来的那个挺拔身影时,

他肿胀的眼睛里爆发出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剧烈地挣扎起来,铁椅脚摩擦着水泥地,

发出刺耳的刮擦声。“靳枭?”林锐的声音嘶哑变形,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是你!

你要干什么?放了我!我跟柳如烟……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主动贴上来的!

我喝多了……我他妈就是一时糊涂啊枭哥!饶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爸有钱!

我让他给你!双倍!不,十倍!”靳枭走到强光的边缘停下,没有立刻踏入那片刺眼的光圈。

他静静地看着椅子上涕泪横流、语无伦次求饶的林锐,像是在欣赏一出拙劣的滑稽剧。

刀疤男和另外两个同样魁梧、面无表情的黑衣手下,如同铁塔般沉默地矗立在椅子后面。

“钱?”靳枭终于开口了,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镜片后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林锐,你觉得,我靳枭缺你那点……卖身换来的脏钱?

”“卖身”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锐的耳朵里。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恐惧更深了一层。靳枭往前踱了一步,踏入了强光之下。

惨白的光线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照得如同大理石雕塑,冰冷而完美。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椅子上的林锐,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动我的东西,”靳枭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道理,我以为,像你这种靠爹吃饭的废物,也该懂。

”林锐的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牙齿咯咯打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裤裆里涌出,

迅速在身下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浓重的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刀疤男厌恶地皱了皱鼻子。

靳枭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极其优雅地,

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副崭新的、纤尘不染的白色乳胶手套。他低着头,

专注地将手套一点点套上自己修长的手指,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白色的乳胶在强光下反射着冷冰冰的光泽,包裹住那双即将掌控生杀的手。

林锐看着那双手套,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巨大的、灭顶的恐惧彻底将他吞噬。

他再也控制不住,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凄厉嚎叫:“不要!靳枭!枭爷!我错了!饶命啊!

放过我!我给你当狗!我给你舔鞋!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凄厉绝望的嚎叫在空旷的厂房里反复撞击、回荡,如同地狱传来的哀鸣。

靳枭终于戴好了手套,十指交叉,轻轻活动了一下。

白色乳胶包裹的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抬起眼,看向椅子上崩溃的林锐,

那张俊美却冰冷如恶魔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毫无温度、只属于猎食者的残酷笑容。

“嘘——”他竖起一根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抵在自己唇边,动作优雅得像在指挥一场音乐会。

“安静点,林少爷。

”第四章林锐的嚎叫被一只粗糙有力、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死死捂回了喉咙里,

只剩下沉闷绝望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靳枭微微侧过头,对着刀疤男,

声音平淡得如同在吩咐晚餐的菜单:“‘货’呢?”刀疤男立刻会意,

转身走向厂房深处一个堆满废弃机械的角落,拖出一个沉重的银色金属手提箱。箱子打开,

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支注射器,旁边是几小瓶透明无色的液体,标签被刻意撕掉了。

箱子底部,还压着一包用透明塑料袋封好的白色粉末。刀疤男熟练地取出一支注射器,

掰开一小瓶液体,将针头刺入橡胶瓶塞,缓缓抽吸。透明的液体在针筒里折射着惨白的灯光,

冰冷而致命。靳枭的目光扫过那包白色粉末,

又落回因为剧烈恐惧而眼球暴突、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林锐身上。“听说林少爷最近手头紧,

玩得挺野?”他踱步上前,皮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回响。“高利贷追得紧吧?

听说为了躲债,连你老子给你买的跑车都抵押了?”林锐被捂着嘴,

只能发出更加急促惊恐的“呜呜”声,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啧,真可怜。

”靳枭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嘲讽。他伸出手,戴着白手套的指尖,

极其嫌恶却又带着某种凌虐的**,轻轻拍了拍林锐沾满泪水和污垢的脸颊。

“看在你父亲当年跟我家老头子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他顿了顿,

看着林锐眼中骤然燃起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溺水者抓住稻草般的希冀光芒。

“我给你指条‘明路’。”靳枭的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再次浮现。“那包‘东西’,

纯度不错。我送你。够你‘周转’一阵子了。”他指了指箱子里的白色粉末。

林锐眼中的希冀瞬间被更大的恐惧取代。摇头的幅度更大了,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

铁椅发出不堪重负的**。靳枭根本不在意他的反应,

继续用那平静到令人发疯的语调说道:“至于你欠的那些债……放心,我帮你‘解决’。

”他掏出手机,飞快地操作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林锐。屏幕上是一个加密的聊天界面,

对方头像一片漆黑。靳枭发送了一条消息:「城西废厂,林锐,带‘货’。钱,翻倍。」

发送成功。林锐看清了那条信息,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剧烈的抽搐和绝望的哀嚎,

被捂住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些放高利贷的亡命徒,为了翻倍的钱和所谓的“货”,会把他活活撕碎!“你看,

债务问题,解决了。”靳枭收起手机,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至于这点‘小礼物’……”他示意了一下刀疤男手中的注射器,“帮你更快进入状态。

出轨的妻子,下场真的惨!

出轨的妻子,下场真的惨!

作者:游天地寻龙鳞类型:短篇状态:已完结

柳如烟参加同学会,她和前任在角落热吻的照片。当晚,我微笑着把照片甩在她脸上。她脸色惨白,而我转身联系了那个叫林锐的男人。三个月后,林锐跪在废弃工厂的地上,涕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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