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宠她入骨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很快谣言四起——

“沈氏集团总裁借妻养鬼”的标题霸占热搜榜首，

甚至有人扒出林楚楚在“天灯会”上炫耀的聊天记录：“姐姐的胚胎可是抢手货呢～”

顾沉舟被董事会联名弹劾，为了稳住股价保住位置，他不得不开发布会应对舆论。

沈宏远坐在病床边，修长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为我更换腹部的纱布。

他的指尖在碰到伤口时总会不自觉地颤抖，仿佛那些狰狞的缝合线烙在他心上。

“疼吗?”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这半个月来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连睡觉都要攥着我的病号服一角，好像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就像当年大学毕业晚会上，他醉醺醺地拉住我告白，却被我当作玩笑推开。

如今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我才突然读懂那些年被忽略的细节：

总出现在我课桌上的胃药，总“恰好”和我同航班的商务舱，

还有第七次流产后，匿名送到病房的那株据说能安胎的雪山灵芝。

沈宏远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太久，我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明天......我要去顾沉舟的发布会。”

“我要他当众签下离婚协议书。”

“我陪你去。”沈

澜毫不犹豫地应下。

闪光灯下，顾沉舟正狼狈地应付记者：

“沈太太真的是『福运鬼母』吗?”

“听说流产胚胎制成的古曼童能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