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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青楼学神功走上巅峰小说最新章节 沈砚秋柳如烟结局是什么

穿越后,我在青楼学神功走上巅峰小说最新章节 沈砚秋柳如烟结局是什么

时间:2025-07-05 15:40:27

言情题材的小说《穿越后,我在青楼学神功走上巅峰》,是作者“窥墨者”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沈砚秋柳如烟,精彩内容介绍:”赤练挣脱银线,赤焰真气裹着沈砚秋往密道飞去,“要么跟我取回血脉,要么等着被玄冰蛊啃成白骨——选吧。”苏枕雪与柳如烟对……

穿越后,我在青楼学神功走上巅峰

第一章阴阳鼎器康熙二十五年,扬州城的梅雨黏在青石板路上,

也黏在沈砚秋的粗布短衫上。他蹲在漱玉阁柴房劈柴,木屑溅在裤脚,

恍惚间还能想起现代写字楼里空调的凉意——谁能料到,不过是熬夜改代码时打了个盹,

再睁眼就成了这烟花柳巷最下等的杂役,连名字都被老鸨随口换成“狗剩”,

仿佛他生来就该在这腌臜地界,与柴薪粪便为伍。“狗剩子,来西厢房。

”老鸨的尖嗓刺破喧闹,像根淬了毒的针,扎得沈砚秋耳膜生疼。他抬眼,

垂花门外那抹月白影子晃得他心尖发颤。苏枕雪倚着门框,月白绫裙松垮垮坠到肘弯,

半截藕臂凝霜般支着下颌,腕间金铃随倚门的动作轻晃,

碎响里裹着甜腻的香——那是她特有的、像浸了蜜的栀子花味,

混着青楼里惯有的胭脂气,却意外叫人骨头发酥。这香气他熟,往日里苏枕雪接客时,

整条回廊都得浸在这香里,可今儿个,怎么偏往他这粗使小厮身上招呼?西厢房早撤了烛台,

只留两盏嵌螺钿的壁灯,暖黄光晕将绣着并蒂莲的屏风染成绯色,

花瓣纹路里似藏着说不尽的旖旎。苏枕雪反手阖门,裙裾扫过他鞋面,带着丝滑的触感,

他还没来得及躲,她指尖突然戳在他膻中穴!那触感软得像春溪里刚解冻的水草,

却带着一丝沁凉,顺着穴位猛地往心口钻,惊得他浑身发颤,后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怕什么?”她眼波漫过他脸,檀口微张,吐息悠悠拂过他耳垂,痒意直窜进脊梁骨,

“姐姐教你‘阴阳大合心法’,先学凝神——吸气,

想清泉从百会穴灌顶……”沈砚秋听得发懵,这“阴阳大合心法”,

他在现代武侠小说里见过,据传是阴阳合欢宗的镇宗绝学,

需得两情相悦、气血交融方能修炼,怎么会落在这青楼女子手里,还教到他头上?

苏枕雪似看穿他心思,眼尾微挑,又往前凑了凑:“傻小子,你后腰那太极鱼纹身,

是合欢宗‘命魂印’。上个月你被泼了整桶凉水,我给你擦身时瞧见的——这印现世,

说明宗里要找的‘阴阳鼎器’,就是你。”沈砚秋猛地想起,穿越当晚,

原主是因赌钱输光被老鸨罚跪,浇了冷水才咽气,自己稀里糊涂借尸还魂,

竟成了这烫手山芋的宿主。沈砚秋依言深吸,只觉头顶凉意在缓缓往下渗,

像春日融雪顺着发梢滴进衣领。抬眸时,却见她掌心贴上他手背。温热真气透过粗布沁入,

她掌心细腻微汗,软乎乎的,像刚剥壳的荔枝果肉,两人气息竟如双鲤在手腕交缠,

一温一凉,在肌肤相亲处打转。沈砚秋手背酥麻,后腰那道偶然纹的太极鱼纹身骤烫,

似被火烙了般,隐隐与她流转的真气共振。屏风上,两人相叠的影子随着呼吸轻晃,

他高瘦的轮廓裹着她柔美的曲线,像一幅活的春宫图,在暖光里晃出无尽暧昧。

苏枕雪眼尾微扬,又往他身前凑了凑,发丝扫过他脖颈,香得他脑子发懵,

却也清晰听见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和那缕游走在经脉里、又酥又麻的真气,

正悄悄勾着他往未知里坠……而苏枕雪心里清楚,

这“阴阳大合心法”需得鼎器与引魂人双修,她身为宗内弃徒,

若能借这傻小子重启功法,便能挣脱青楼枷锁,只是这情与劫,要怎么跟他说清?

第二章 半朵墨色曼陀罗寅时的琴室暖阁,红烛高烧如泣血,将鎏金帐幔染成暧昧的红。

苏枕雪斜倚湘妃竹锦榻,七弦琴横陈膝前,葱白指尖刚搭上弦,

《凤求凰》的调子便裹着甜暖香薰漫开——这香是她特调的“醉魂引”,

往日里扬州盐商王老爷为闻这一曲,能一掷千金包下她半月,

昨夜漕运使赵大人还因她推了杭州的官宴,巴巴候在东厢听琴,

却不知她指尖早等着给沈砚秋传功。沈砚秋掀帘进来时,正撞见她赤足踏在织金毯上。

足踝金铃骤响,碎玉般的声浪里,罗裙随起身漾开涟漪,雪足踝若隐若现,

脚踝链上的银铃坠着极小的菱形刺,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这刺是防那些登徒子的,

上月粮道台的公子揩油,被她用刺划破掌心,疼得嗷嗷叫,却因她媚眼一抛,

反倒赔了百两银子买“赔罪铃”。“来接掌。”她旋身,红袖翻飞如蝶翼,

莲步暗合九宫方位。这步法是“引魂步”,当年江南织造卢大人痴迷此舞,

在她房里连宿三夜,走时鬓角都沾了她发间的香粉,回府后还写下“芙蓉步,

销金骨”的艳词,惹得夫人大闹漱玉阁,却被老鸨三言两语拿银子打发。吸气时,

她胸前桃红抹胸随着动作轻颤,饱满的弧度几乎要蹭上他鼻尖,

软玉温香里混着若有似无的汗味,那是昨夜与赵大人推杯换盏时浸的;呼气时,

腰肢后仰成危险的弧,月白罗衣领口微敞,锁骨投下的阴影里,

竟纹着半朵墨色曼陀罗——这是合欢宗的“劫情印”,当年她为逃宗内追捕,

自毁半印藏于青楼,每回被达官贵人抚到这纹身,都只当是情蛊,殊不知是功法运转的窍穴。

沈砚秋伸手相触,真气不再温软,竟如滚油裹着冰碴。她每一回眸都带钩镰般的吸引力,

眼波里藏着对王老爷的娇、对赵大人的媚、对卢大人的嗔,却在触到沈砚秋时,

多了丝劫后余生的狠。两人手掌时离时触,案上青瓷茶盏突然腾起白汽,

转眼凝成细雪簌簌落地——这是“阴阳大合心法”里的“逆乱气”,

当年宗内师姐与富商双修时,曾用此气冻碎一整箱夜明珠,被传成“仙子泣露”的奇谈。

苏枕雪月白罗衫渐湿,香汗顺着蝴蝶骨滑进腰窝,将布料贴成半透的蝉翼,

勾勒出脊椎骨的形状。金铃在暴烈的喘息中碎成急雨,

混着她低吟的“凝神……导气……”,恍惚间,

沈砚秋听见隔壁东厢传来赵大人的拍门声:“枕雪!不是说寅时传琴?

”老鸨赔笑的声音混着铜钱响:“赵大人稍候,姑娘在调新曲呢……”而西厢房,

盐商王老爷的师爷正递上银票:“我家老爷说,只要枕雪姑娘肯移步,

这千两银票……”她眼尾扫过沈砚秋,指尖掐诀,真气猛地往他脉门里钻:“别分神!

这‘阴阳互济诀’,当年江南织造卢大人想学,

我都拿‘劫情印’疼得他跪地求饶……”话未说完,帐幔外传来老鸨尖细的嗓音:“哟,

李公子您怎么也来了?赵大人、王师爷都在候着……”苏枕雪咬唇一笑,趁着沈砚秋错愕,

柔荑突然扣住他后腰纹身,真气如蛇信般钻入——这纹身是“命魂鼎”,

多少达官贵人想探的秘密,此刻正与她半毁的“劫情印”绞缠,要重启功法,

总得先断了这些红尘纠葛……第三章:半枚玄铁令牌沈砚秋刚从胭脂库的密道钻出来,

就被一股冷香缠上。回廊拐角处,柳如烟正倚着朱漆廊柱调琵琶,

月白纱裙上绣着银线缠枝莲,裙摆扫过青砖时,露出绣鞋尖上的珍珠,在廊灯下泛着冷光。

她指尖拨过弦,泠泠声里裹着冰碴似的气:“苏姐姐让我教你‘分魂指’,敢学吗?

”这问话里藏着钩子。柳如烟是漱玉阁新晋的花魁,据说前夜被江宁织造搂着听曲时,

一根银簪子不知怎的就抵在了对方咽喉,偏那大人还笑得痴傻,赏了整箱南海珍珠。

此刻她琵琶弦突然绷紧,弦尾的银钩擦过沈砚秋手背,

留下道细小红痕:“这指法要借七情六欲练,方才王富海的怒、赵大人的痴,都是你的药引。

”沈砚秋还没回过神,手腕已被她拽进怀里。柳如烟琵琶竖在膝头,檀木琴身硌着他肋骨,

她吐气如兰,呵在他耳后:“凝神时,

想那些摸过你腰的手、看过你纹身的眼……”话音未落,琵琶突然爆响,

她肩头纱衣应声裂开道缝,露出肩胛上的银线纹身——竟是半张蛛网,

蛛丝正缠着只振翅的蝴蝶,与苏枕雪的曼陀罗遥遥相对。“这是‘牵情网’。

”她指尖点在他掌心劳宫穴,软腻指尖带着薄茧,像是常年练琵琶磨出的,

“合欢宗分‘蝶堂’‘蛛阁’,苏姐姐是蝶堂弃徒,我……”话被一阵香风打断,

送茶的小翠端着托盘走过,青瓷茶杯在托盘上转了半圈,杯底突然闪过道银光。

沈砚秋瞥见她袖口露出的青铜令牌角,与前夜漕运使赵大人腰间的鹰纹令牌一般无二。

柳如烟突然按住他手背猛力一旋,真气如蛛丝缠上经脉。沈砚秋只觉后腰纹身发烫,

竟顺着经脉游到指尖,与柳如烟的真气在琵琶弦上相撞。“铮”的一声,琴弦震断,

银线弹起,正割在送茶丫鬟的手腕上。小翠惊呼着后退,帕子捂住伤口时,

沈砚秋分明看见她腕间露出的刺青——半枚玄铁令牌,

正是合欢宗死对头“玄冰阁”的记号。“看来有人不喜欢我们谈宗里的事。

”柳如烟舔了舔断弦上的银钩,舌尖沾着的银粉在灯下闪着妖异的光。

她突然拽着沈砚秋往顶楼跑,琵琶斜挎在背上,纱裙被风掀起,露出小腿上的蛛网状银链,

每节链环都嵌着极小的铃铛,跑起来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顶楼雅间的窗正对着苏枕雪的西厢房。沈砚秋扒着窗棂往下看,

苏枕雪正被漕运总督按在雕花窗台上,月白罗裙被卷到腰际,露出的大腿上赫然有道新伤,

像是被指甲掐出来的。总督的手卡在她脖颈上,另一只手正撕扯她胸前的衣襟,

金铃在挣扎中掉在地上,滚到小翠脚边,被她不动声色地踩进青砖缝里。

“玄冰阁的人早就安**来了。”柳如烟的琵琶突然弹出急促的调子,

弦音震得窗纸嗡嗡作响,“他们想借达官贵人的手,搜走宗里藏在青楼的《阴阳秘录》。

”她指尖划过沈砚秋胸口,指甲在他膻中穴转了个圈,

真气突然变得滚烫:“苏姐姐用‘媚骨香’吊着那些大人,

可玄冰阁的‘蚀心散’已经混进胭脂里了——你看王富海的脸。

”沈砚秋顺着她指尖望去,楼下庭院里,盐商王富海正抓着个粉头狂笑,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眼白里爬满血丝,分明是中了毒的模样。而送茶的小翠正端着新沏的碧螺春走过去,

托盘里的银壶反射出冷光,壶嘴竟藏着根细如发丝的针。“分魂指要借毒练。

”柳如烟突然咬住他耳垂,温热的津液混着真气钻进来,“吸王富海的浊气,

纳苏姐姐的媚香,阴阳相济才能解毒……”她拽着他翻过栏杆,两人顺着排水管滑到二楼,

沈砚秋的手不小心按在她胸前,触到纱衣下硬邦邦的东西——竟是块玄铁令牌,

与小翠腕间的刺青一模一样。“别慌。”柳如烟按住他乱颤的手,往他掌心塞了粒药丸,

“我是宗里派来的卧底。苏姐姐的曼陀罗需要你的命魂印才能解,而你——”话未说完,

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沈砚秋撞开虚掩的门,正看见苏枕雪趴在案上,嘴角淌着黑血,

漕运总督倒在地上抽搐,七窍流血,而小翠的帕子正捂在苏枕雪的口鼻上。“抓住他!

”小翠突然撕下人皮面具,露出张布满刀疤的脸,青铜令牌在掌心泛着寒光。

柳如烟琵琶弦飞射而出,缠住小翠的手腕,沈砚秋趁机扑过去抱住苏枕雪,

她滚烫的身子贴在他怀里,舌尖突然撬开他牙关,将口内的黑血渡了过来。腥甜的血气里,

沈砚秋感到后腰的太极鱼纹身猛地炸开,

两股真气在体内疯狂绞缠——苏枕雪的媚香与柳如烟的冷冽,王富海的浊气与总督的血气,

竟在他经脉里凝成朵双色曼陀罗。他低头时,正撞见苏枕雪半睁的眼,眼尾淌着血,

却笑得妖异:“傻小子,这才是阴阳大合心法的真正滋味……”楼下传来老鸨的尖叫,

护院的脚步声撞得楼梯发抖。沈砚秋抱着苏枕雪往后窗退,

柳如烟的琵琶弦已缠上小翠的脖颈,银链上的铃铛终于响了,却不再是靡靡之音,

倒像是催命的符咒,在这艳窟深处织成张挣不脱的网。

第四章:快……吻我沈砚秋抱着苏枕雪后退时,后腰的太极鱼纹身如活物般游动,

双色曼陀罗真气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柳如烟琵琶弦缠住小翠脖颈,

却见对方掌心突然爆开一团玄冰,银链铃铛瞬间结霜。“合欢宗的杂种,

以为困住我就能翻盘?”小翠扯断银链,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冰纹,

“《阴阳秘录》早就在玄冰阁手里!”话音未落,苏枕雪突然剧烈抽搐,

染血的指尖死死扣住沈砚秋后颈。她的曼陀罗纹身红光暴涨,与沈砚秋体内的真气共鸣,

竟将他拽倒在雕花软榻上。薄纱帐幔如血色瀑布垂落,柳如烟的惊呼被隔绝在外,

只听见琵琶弦“铮铮”作响,似在与玄冰阁的寒气缠斗。“快……吻我。

”苏枕雪气若游丝,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他唇瓣,“用阴阳大合心法……化掉蚀心散。

”沈砚秋还未反应,她滚烫的唇已压上来,舌尖撬开他牙关的瞬间,

一股腥甜混着媚骨香涌入喉间。他后腰的纹身灼痛难忍,双色真气却突然化作两条银红小蛇,

顺着她的津液游进任脉。软榻外传来瓷器碎裂声,柳如烟的琵琶弦断了三根。

沈砚秋勉力睁眼,透过帐幔缝隙,看见一名身着冰蓝纱衣的女子破窗而入。

她发间戴着玄铁蛛网发饰,耳垂坠着的冰棱晃出冷光——竟是玄冰阁的圣女,

传闻她修炼“冰魄合欢功”,需采补处子元阳。“好个阴阳鼎器。”圣女指尖凝出冰刃,

冰蓝纱裙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的玄冰图腾,“命魂印与曼陀罗共鸣,

这等炉鼎可遇不可求。”她玉足轻点,冰花在青砖上绽放,眨眼间已逼近软榻。

柳如烟甩出断弦阻拦,却被冰刃削成碎雪。千钧一发之际,沈砚秋体内的双色真气突然暴涨。

苏枕雪的曼陀罗纹身红光将帐幔染成血色,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舌尖反客为主,

将蚀心散的毒素混着真气渡回。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帐幔上,苏枕雪的罗裙被真气掀起,

露出腰间的银线,竟与柳如烟的牵情网纹路呼应。“原来如此。”圣女突然停住,

冰刃在掌心消融,“蝶堂与蛛阁看似对立,实则血脉同源。苏枕雪,你故意引这小子入教,

就是为了重启合欢宗失传的‘阴阳双生诀’?”她冰蓝纱裙无风自动,胸前雪腻若隐若现,

指尖划过沈砚秋后背,“可惜,你们慢了一步。”话音未落,整座漱玉阁突然剧烈震颤。

天井中升起一座冰雕祭坛,无数玄冰阁弟子从密道涌出,

手中的玄铁令牌拼凑成完整的《阴阳秘录》残页。柳如烟的琵琶弦突然全部崩断,

她扯开衣襟,心口处的银线纹身竟与祭坛共鸣:“不好!

他们要用命魂印启动‘玄冰噬天阵’!”沈砚秋只觉后腰剧痛,太极鱼纹身被一股寒气拉扯。

苏枕雪突然咬住他耳垂,温热的血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别反抗,

用你的真气……”她的手探进他衣襟,在膻中穴画了个曼陀罗图案,两人肌肤相亲处,

真气化作火焰,将玄冰阁的寒气灼烧殆尽。圣女见状,冷笑一声:“垂死挣扎。

”她玉手一挥,冰雕祭坛射出万道寒芒。千钧一发之际,

沈砚秋体内的双色曼陀罗突然化作实体,银红两条巨蟒冲破帐幔,将寒芒绞成齑粉。

苏枕雪趁机翻身坐起,罗裙滑落至腰际,与沈砚秋周身缠绕的真气形成诡异的合欢图。

“阴阳双生诀,成了!”柳如烟惊呼。沈砚秋只觉经脉中真气澎湃,

苏枕雪滚烫的身子紧贴着他后背,而圣女冰蓝的指尖已点在他眉心。三股真气相撞的瞬间,

整座漱玉阁轰然倒塌,漫天烟尘中,唯有双色曼陀罗的光芒与玄冰图腾的冷光,

在夜色中交织成一幅妖异的画卷。第五章:诡异的三色漩涡漱玉阁的废墟还冒着青烟,

沈砚秋被苏枕雪滚烫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她罗裙半褪的腰肢缠着银丝,

与沈砚秋腰间翻涌的双色真气绞成漩涡,薄汗顺着她蝴蝶骨蜿蜒而下,

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远处传来玄冰阁弟子的呼喝,柳如烟扯断最后半截琵琶弦,

将断木横在胸前:“圣女不会善罢甘休,得赶紧找到密道!”话音未落,

废墟深处突然传来铜铃轻响。一道绯色身影踏着碎瓦而来,

腰间九枚鎏金铃铛随着步伐奏出靡靡之音。女子蒙着半张绯色面纱,露出的眼尾点着朱砂痣,

一袭绣满火焰纹的纱衣堪堪遮住要害,走动间,

隐约可见腰侧蜿蜒的龙形刺青——那是失传已久的“赤焰宗”标记。

“好热闹的场面。”她指尖勾住沈砚秋下颌,温热的吐息混着龙涎香拂过耳畔,

“小郎君体内的阴阳双生诀,倒是让我想起些陈年旧事。”苏枕雪猛地拽过沈砚秋,

曼陀罗纹身红光暴涨:“赤焰宗的人,来青楼凑什么热闹?”绯衣女子轻笑,玉手一挥,

九枚铜铃突然迸发赤焰:“三百年前,赤焰、合欢、玄冰本是同源。后来玄冰阁背叛盟约,

盗走《阴阳秘录》残卷,我赤焰宗为护秘卷……”她话未说完,天际突然炸开万千冰棱,

玄冰阁圣女裹挟着寒气踏空而来,身后跟着十二名身披玄铁甲的长老。

“赤焰宗余孽也敢插手?”圣女冰蓝纱衣猎猎作响,胸前玄冰图腾泛着幽光,

“交出命魂印,饶你们全尸。”她玉手一扬,整片废墟瞬间结霜,

沈砚秋只觉体内真气被寒气压制,后腰的太极鱼纹身隐隐作痛。绯衣女子突然扯开面纱,

露出半边覆满火焰纹身的脸颊:“玄冰阁的老东西,还认得这张脸吗?”她腰间铜铃齐鸣,

赤焰化作九条火龙腾空,与玄冰阁的寒气相撞,爆发出刺目强光。混乱中,

沈砚秋被一股力量拽进废墟缝隙,低头一看,竟是苏枕雪染血的指尖死死扣住他腰带。

“秘卷在赤焰宗手里。”苏枕雪气若游丝,滚烫的身躯贴在他怀中,

“当年我师父……就是为了夺回秘卷……”她话未说完,玄冰阁长老的冰刃已破空而至。

千钧一发之际,绯衣女子甩出铜铃,赤焰形成护盾,却在接触冰刃的瞬间,

溅起无数带着情欲气息的水雾。“小心!这是玄冰阁的‘冰魄合欢阵’!

”柳如烟的警告声被淹没在铜铃与冰刃的碰撞声中。沈砚秋只觉体内真气翻涌,

双色曼陀罗在经脉中疯狂游走,苏枕雪的曼陀罗纹身与绯衣女子的赤焰图腾突然共鸣,

将他拽倒在瓦砾堆上。“引气入体!”绯衣女子玉足踩住他胸口,纱衣滑落至腰间,

露出的龙形纹身竟与他太极鱼纹身呼应,“用阴阳双生诀破阵!”她指尖点在他眉心,

赤焰顺着经脉涌入,与玄冰阁的寒气形成冰火交融之势。沈砚秋只觉眼前一片猩红,

苏枕雪滚烫的唇突然贴上他脖颈,舌尖舔舐着他因疼痛渗出的血珠。三色真气在经脉中纠缠,

沈砚秋恍惚间看见记忆碎片:三百年前,

三大宗门在月圆之夜共修“阴阳九转功”;玄冰阁长老背叛盟约,

将秘卷撕成三份;赤焰宗宗主为护秘卷,

被玄冰寒气灼伤半边身子……“原来如此……”他猛地睁眼,双色真气化作锁链,

缠住玄冰阁长老的冰刃。圣女见状,冷笑一声:“垂死挣扎。”她取出半截玄铁令牌,

与祭坛残片共鸣,整座废墟开始下陷,露出地底的玄冰密室。密室中央,

半截刻满古老图腾的玉简散发幽光——正是《阴阳秘录》的关键残页。

绯衣女子瞳孔骤缩:“不好!他们要用玉简启动‘玄冰灭世阵’!”沈砚秋只觉后腰剧痛,

太极鱼纹身仿佛要撕裂皮肤。苏枕雪突然扯开他衣襟,曼陀罗纹身红光暴涨,

与他体内真气形成漩涡;绯衣女子则解下腰间铜铃,赤焰顺着铃铛注入他丹田。

三人真气交融的瞬间,地底玉简突然迸发强光,沈砚秋周身缠绕的双色真气中,

竟生出丝丝赤焰,形成诡异的三色漩涡。玄冰阁圣女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可能!

三宗功法根本无法……”她话未说完,沈砚秋周身的三色真气突然爆开,

将十二名玄冰阁长老震飞。废墟之上,三色光芒与玄冰图腾交织,

映出三百年前那场背叛的真相,也预示着新的江湖风暴即将来临。

第六章:赤焰秘辛三色真气炸开的余波中,玄冰阁长老们被震得倒飞出去,

冰蓝纱衣上溅满赤焰灼烧的焦痕。圣女望着沈砚秋周身流转的银红赤三色光带,

冰雕般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惶:“三宗真气……不可能……”她猛地挥手,

十二名玄铁甲长老结成冰阵,“撤!”寒雾翻涌间,一行人消失在天际,

只留下满地消融的冰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跑得倒快。”赤练甩了甩九枚铜铃,

龙形刺青在火光中仿佛要活过来,“小郎君这身子骨,倒是比我预想的结实。

”她指尖划过沈砚秋胸口,温热的触感带着赤焰真气,烫得他喉间发紧,

“赤焰宗守了三百年的秘密,终于要见天日了。”苏枕雪扶着断柱喘息,

曼陀罗纹身的红光渐渐敛去:“什么秘密?”柳如烟已用断弦包扎好伤口,

牵情网的银线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三宗同源不假,但《阴阳秘录》完整版,

需要三宗圣女的处子元阴才能激活。”这话一出,沈砚秋只觉体内真气猛地一滞,

后腰的太极鱼纹身突突直跳。赤练突然笑出声,纱衣滑落肩头,

露出整片脊背的火焰图腾:“柳姑娘知道的,不过是皮毛。三百年前,

我赤焰宗宗主与合欢、玄冰圣女共修阴阳九转功,本想突破至化境,

谁知玄冰阁圣女贪功冒进,盗走秘录残卷时,还偷去了宗主的‘赤焰心脉’。

”她指尖点在沈砚秋眉心,龙涎香混着真气钻进识海,“小郎君体内的赤焰真气,

正是我宗遗失的命脉。”沈砚秋恍惚间看见更多记忆碎片:雪地里,

赤焰宗主捂着胸口倒在血泊中;合欢圣女抱着婴儿落泪,

婴儿后腰有太极鱼胎记;玄冰圣女将枚冰晶塞进襁褓……“那婴儿是……”他话音未落,

赤练突然咬住他耳垂,温热的津液顺着脖颈淌进衣襟:“是你。三宗血脉在你身上交融,

这才是命魂印的真正含义。”苏枕雪脸色煞白,染血的指尖抓住沈砚秋手腕:“她骗你!

赤焰宗想借你的血脉,重练禁术‘焚天诀’!”柳如烟也绷起脸,

牵情网的银线悄然缠上赤练脚踝:“焚天诀需以活人献祭,

三百年前害死了上千弟子……”“一群短视的东西。”赤练猛地挣开银线,

九枚铜铃化作火龙盘旋,“玄冰阁早已集齐秘录残卷,若不练焚天诀,不出三月,

江湖就要被玄冰覆盖!”她突然拽过沈砚秋,纱衣下的肌肤贴上他手臂,

赤焰真气顺着经脉游走,与阴阳双生诀交织出滚烫的漩涡,

“小郎君摸摸这里——”她抓着沈砚秋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赤焰心脉的位置,

与你命魂印正是对应的。”沈砚秋只觉掌心触到块温热的凸起,像颗跳动的火焰。

赤练眼尾朱砂痣愈发红艳,吐息带着灼热的香:“今夜子时,月上中天时,你我运功相济,

就能取回赤焰心脉。到时候……”她话未说完,苏枕雪突然甩出金铃,

曼陀罗真气化作红绫缠住沈砚秋腰肢:“别信她!她腰侧的龙形刺青,

是用活人血喂出来的‘噬心纹’!”柳如烟趁机甩出断弦,

银线在赤练周身织成蛛网:“玄冰阁撤退时,在废墟埋下了‘冰魄子母蛊’。她现在拉拢你,

不过是想借你的血脉解蛊毒!”赤练被银线缠住,却笑得愈发妖异,纱衣寸寸碎裂,

火焰图腾在月光下泛着血光:“就算如此,你们有别的选择吗?”沈砚秋突然感到指尖刺痛,

低头看见赤练咬破他指尖,血珠滴在她心口的凸起上,竟化作朵小小的三色曼陀罗。

体内真气如江河决堤,三色光带冲天而起,将整片夜空染成瑰丽的彩绸。

废墟深处传来蛊虫的嘶鸣,玄冰阁埋下的冰魄蛊正在苏醒。“子时快到了。

”赤练挣脱银线,赤焰真气裹着沈砚秋往密道飞去,“要么跟我取回血脉,

要么等着被玄冰蛊啃成白骨——选吧。”苏枕雪与柳如烟对视一眼,

两道真气同时缠上沈砚秋脚踝,三人身影消失在密道入口时,

废墟上的月光突然变成诡异的冰蓝色,无数冰蛛从地底爬出,螯肢上闪着幽光。

密道尽头是座温热的温泉,水汽中飘着淡淡的硫磺味。赤练褪去残破的纱衣,

火焰纹身在温泉中若隐若现,她向沈砚秋伸出手:“进来。赤焰心脉遇热则活,只有在这里,

才能完成血脉融合。”沈砚秋望着她心口跳动的凸起,又看了看洞口苏枕雪戒备的眼神,

突然明白这场三宗恩怨,早已将他缠成解不开的死结。

第七章:温泉劫硫磺味混着龙涎香在水汽里发酵,赤练的火焰纹身在温泉中浮浮沉沉,

像团活过来的火苗。沈砚秋望着她向自己伸出的手,那只玉手刚从水中抬起,

水珠顺着腕间铜铃滚落,在烛火下串成金链似的光。“怕了?”赤练轻笑,

足尖在池底轻点,水花溅在沈砚秋裤脚,“方才在废墟里,你的真气可不是这么胆小的。

”沈砚秋喉结滚动,

后腰的太极鱼纹身突然发烫——苏枕雪的曼陀罗真气正顺着脚踝缠上来,

带着警示的凉意。柳如烟已将断弦系在洞口,银线绷得笔直:“赤练姑娘若真心合作,

何必藏着焚天诀的后手?”她话音未落,赤练突然拽过沈砚秋,

温热水浪裹着两人跌进池心。沈砚秋的手不偏不倚按在她心口,

那处凸起竟随着他的触碰轻轻震颤,像颗跃动的小火苗。“感受这心脉。

”赤练的鼻尖蹭过他下颌,吐息带着硫磺的灼热,“三百年前,它本该与命魂印共生。

”她指尖划过沈砚秋后腰,火焰纹身与太极鱼突然交缠,两人肌肤相贴处泛起红雾,

赤焰真气顺着血脉游走,所过之处,沈砚秋只觉经脉又麻又烫,像有无数小蛇在啃噬骨头。

苏枕雪突然拔剑刺向水面,剑气劈出的水幕中,冰魄蛊的影子一闪而过:“别顾着调情!

蛊虫已钻进密道!”柳如烟的牵情网突然绷紧,银线末端缀着的冰蛛正在挣扎,

螯肢上的幽光已染红半池水。赤练却按住沈砚秋乱动的手,

往他掌心塞了枚温热的令牌:“焚天诀不是禁术,是解药。

”令牌上的火焰纹与她心口凸起相吸,竟在水中浮起,

映出三百年前的画面——赤焰宗主将心脉剖出,塞进婴儿襁褓,合欢圣女咬破指尖,

将曼陀罗血印烙在婴儿后腰。“你是……”沈砚秋的声音被水汽泡得发颤,

赤练的唇突然贴上他喉结,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她舌尖舔过他颈间的动脉,

真气顺着血脉钻进丹田,与阴阳双生诀撞出漫天星火。温泉水突然沸腾,

两人交缠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火焰纹身爬上沈砚秋的手臂,

与他原有的太极鱼纹合成完整的图腾。“这才是真正的三宗血脉。

”赤练眼尾的朱砂痣渗出血珠,滴在沈砚秋胸口,晕成朵小小的曼陀罗,“冰魄子母蛊,

需用融合后的血脉引到心脉处,再用焚天诀炼化……”她的手探进沈砚秋衣襟,

在新生成的图腾上画圈,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冰蛛接触到就化作水汽。

苏枕雪突然拔剑刺向赤练,剑气却被沈砚秋周身的火焰弹开:“你想炼化的是他的命魂!

”柳如烟的银线同时缠上赤练脖颈,牵情网的纹路竟与沈砚秋的新图腾产生共鸣,

“她心口的不是心脉,是玄冰阁的‘噬心钉’!”赤练被银线勒得吐出血沫,

却笑得愈发妖异:“揭穿又如何?”她突然拽过沈砚秋,将他按在池壁上,

火焰纹身顺着两人交缠的肢体蔓延,“子时已到,要么一起被蛊虫啃噬,

要么……”她的话被沈砚秋的吻打断,他舌尖撬开她牙关,将融合后的真气渡过去,

两人在沸腾的温泉中相拥,身后冰蛛已爬满洞壁。沈砚秋感到那枚噬心钉正在赤练心口发烫,

与自己的命魂印产生致命的吸引。赤练的指甲掐进他后背,血珠滴在水中,引来更多冰蛛,

却在接触到两人周身的火焰时发出惨叫。苏枕雪举剑的手在发抖,

柳如烟的银线也开始崩裂——她们都看见,沈砚秋新生成的图腾正在发光,

而赤练的心口,噬心钉正顺着血脉往沈砚秋体内钻。

“原来……你早就知道……”赤练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混着温泉水滑进沈砚秋嘴角,

又咸又烫。沈砚秋没有回答,只是加深了这个吻,真气在两人血脉中疯狂流转,

将冰蛛的嘶鸣、苏枕雪的怒喝、柳如烟的惊呼全都隔绝在外。

就在噬心钉即将钻进沈砚秋心脉的瞬间,

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后腰的新图腾裂开道缝,缝中渗出的不是血,是幽蓝色的冰雾。

赤练的瞳孔骤然收缩:“玄冰血脉……”话音未落,整座密道突然剧烈震颤。

洞口传来玄冰阁圣女的狂笑:“多谢诸位帮我激活噬心钉!

”冰蓝色的寒气顺着裂缝涌进来,沈砚秋望着赤练心口那枚即将与自己命魂印结合的钉子,

突然明白这场融合从一开始,就是场精心设计的陷阱。

第八章:冰焰对决冰蓝色的寒气如潮水般涌入密道,瞬间将沸腾的温泉凝结成冰。

沈砚秋看着赤练心口的噬心钉泛着幽幽蓝光,与自己后腰渗出的冰雾遥相呼应,

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消化赤练的话,

来不及分辨谁敌谁友,那股仿佛要拽出命魂的寒意,已经顺着脊椎爬上后脑。“沈郎,快走!

”苏枕雪的呼喊声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染血的裙摆被寒气凝成冰晶。

沈砚秋望着她挥剑斩碎冰蛛的身影,突然想起初遇时她倚在门框的慵懒模样。

可此刻柳如烟却将断弦缠住赤练,质问她是否与玄冰阁勾结,

沈砚秋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信任的人彼此怀疑,而他却像个提线木偶,

被卷入这场跨越三百年的恩怨。赤练咳出血花,火焰纹身却愈发鲜艳,

她说只有焚天诀能救他。沈砚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短暂清醒:“为什么要信你?

你分明隐瞒了噬心钉的真相!”但话未出口,洞口传来银铃轻响,

玄冰阁圣女踏着冰阶现身,十二道冰刃破空而来。千钧一发之际,赤练挣脱束缚,

九条火龙迎上冰刃。沈砚秋被气浪掀得踉跄,体内三色真气疯狂乱窜,

后腰图腾的裂缝像要将他撕裂。幽蓝色冰雾直冲心脉,与赤焰真气相撞的瞬间,

他眼前炸开无数记忆碎片:三百年前的背叛、襁褓中的自己、还有赤练眼中转瞬即逝的悲戚。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这个念头刚起,赤练滚烫的身躯已贴上后背,

她的手按在图腾裂缝处,火焰纹身爬进体内的触感,竟让他想起初次学阴阳大合心法时,

苏枕雪掌心的温度。苏枕雪和柳如烟缠上他手腕的瞬间,沈砚秋突然意识到,

自己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杂役。三色漩涡在周身旋转,他却在玄冰剑气的压迫下,

听见了内心深处的嘶吼:“我不要做别人的棋子!”当他强行融合三宗真气,

剧痛中浮现的三大圣女身影,让他恍然惊觉——血脉同源的何止功法,三宗纠缠的宿命,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场被扭曲的骗局。然而,就在震碎玄冰剑气的刹那,

噬心钉却化作流光没入心脉。沈砚秋望着圣女疯狂的笑容,突然感到一阵荒谬的平静。

他想起赤练腰间的龙形刺青、苏枕雪锁骨下的曼陀罗、柳如烟肩胛的牵情网,

这些曾让他面红耳赤的隐秘印记,此刻都成了催命符。玄冰灭世阵启动时,刺骨寒意中,

他反而清醒得可怕:“焚天诀……与其说是转机,不如说是最后的豪赌。

”当他抓住赤练的手腕,火焰与冰雾迸发,沈砚秋忽然看清了她眼底的决绝。

古老咒语传入耳畔的瞬间,玄冰将他包裹,意识模糊之际,

他最后一个念头竟是:“如果这就是宿命,我偏要在冰焰中烧出条生路。

”而苏枕雪和柳如烟冲向他的身影,赤练黯淡却炽热的火焰纹身,

最终都化作一片朦胧的光,消散在灭世阵的幽蓝之中。第九章:真正的考验,

才刚刚开始……时值乱世,江湖风云诡谲,各大门派为争夺资源与绝学纷争不断。

在这混乱格局中,赤焰宗、合欢宗与玄冰阁曾是鼎立的三大宗门,本应同气连枝,

共护江湖太平,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域外邪修之乱,被卷入无尽的恩怨情仇。数百年前,

域外邪修势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所到之处生灵涂炭、门派覆灭。为对抗这股邪恶力量,

赤焰宗宗主、合欢宗圣女与玄冰阁初代圣女商议,决定将三宗最强大的传承之力与至宝融合,

封印在一名带有太极鱼胎记的婴儿体内,期望他能在未来成长为拯救江湖的关键人物。

沈砚秋,便是背负着这宿命之人。赤焰宗,传承古老,门中弟子皆修炼至阳至刚的功法,

周身火焰纹身象征着他们对火焰之力的掌控。其宗主英勇无畏,在抵御域外邪修时,

不惜剖出赤焰心脉,融入封印之中,以增强力量。合欢宗,

向来以独特的功法与神秘的曼陀罗纹身闻名,门下弟子多擅长魅惑与辅助之术,

苏枕雪便是当代合欢宗圣女,她的曼陀罗真气可扰乱敌人心智,为同伴创造机会。而玄冰阁,

坐落于极寒之地,弟子们修炼玄冰功法,周身散发着森冷寒气,

玄冰阁初代圣女更是以冷酷果决著称,在三宗中拥有极高威望。然而,

玄冰阁内部却出现了叛徒。为求一己之力,他们暗中与域外邪修勾结,

盗走《阴阳秘录》残页与赤焰心脉,导致封印松动,邪修势力再次蠢蠢欲动。从此,

三宗反目成仇,陷入长久的纷争,江湖也陷入了更深的黑暗。沈砚秋,一介平凡少年,

却在机缘巧合下,卷入这场跨越数百年的恩怨。他本是被收养的孤儿,不知自己身世,

后腰的太极鱼胎记便是他身世的唯一线索。随着对自身血脉秘密的探寻,

他逐渐发现自己与三宗的纠葛,命运的齿轮自此开始转动。如今,

玄冰阁圣女被上古邪修残魂操控,启动玄冰灭世阵,妄图毁灭一切,重塑江湖秩序。

密道之中,沈砚秋的意识坠入幽蓝冰渊,刺骨寒意如无数细针钻进骨髓。恍惚间,

他看见三道光影在冰层中浮现——赤焰宗主身披烈火,合欢圣女曼陀罗纹身流转柔光,

玄冰阁初代圣女周身萦绕着森冷雾气。“宿命的轮回,终于走到这一步。”赤焰宗主开口,

声音如岩浆奔涌,震得沈砚秋耳膜生疼。他想开口质问,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封印的冰块,只能眼睁睁看着合欢圣女指尖轻点,

一段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识海:三百年前,三大宗门为对抗域外邪修,

合力将三宗至宝与各自传承之力,封印在一名带有太极鱼胎记的婴儿体内。“玄冰阁背叛,

夺走秘卷残页与赤焰心脉,却不知真正的关键,是三宗血脉合一。

”玄冰阁初代圣女的声音冰冷如霜,她抬手间,冰层中浮现出玄冰灭世阵的全貌,

“如今启动大阵之人,不过是被上古邪修残魂操控的傀儡。”现实世界中,

苏枕雪挥剑斩向玄冰,曼陀罗真气在冰面炸开朵朵血花。“沈郎!”她的嘶吼带着哭腔,

染血的发丝被寒气冻成冰棱。柳如烟的牵情网早已残破不堪,

她咬牙将断弦刺入冰缝:“赤练!你若真有办法,就别藏着掖着!

”赤练的火焰纹身已黯淡如残烛,她却突然扯开衣襟,

露出心口跳动的赤焰印记:“以我为引,助他冲破冰狱!”说着,九条铜铃化作火龙,

缠绕在玄冰之上。火龙每一次吐息,都能融化些许冰层,却也让赤练咳血不止。意识世界里,

沈砚秋感受着三宗前辈的力量涌入体内。赤焰的炽热、合欢的柔媚、玄冰的肃杀,

在他经脉中形成新的循环。当他终于能调动这股力量时,却发现玄冰灭世阵的核心处,

玄冰阁圣女的面容正在扭曲,漆黑的雾气从她七窍溢出,正是初代圣女口中的上古邪修残魂。

“愚蠢的蝼蚁!”邪修残魂的声音如万鬼嘶鸣,“三宗血脉融合又如何?这大阵,

本就是为吞噬你们而生!”沈砚秋只觉心脉处的噬心钉疯狂震颤,

正在将他体内的力量源源不断抽离。千钧一发之际,现实与意识世界突然产生共鸣。

苏枕雪的曼陀罗真气、柳如烟的牵情网银丝、赤练燃烧生命的赤焰,化作三道光芒穿透冰层。

沈砚秋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运转焚天诀,三色真气在体内凝聚成一团魂火。“给我破!

”沈砚秋怒吼,魂火顺着噬心钉的纹路逆向燃烧。邪修残魂发出凄厉惨叫,

玄冰阁圣女的身躯开始龟裂。然而,就在大阵即将崩溃之时,地底突然涌出更加强大的寒气,

将沈砚秋刚刚挣开的冰牢重新加固。赤练望着冰层中痛苦挣扎的沈砚秋,眼中闪过决绝之色。

她将最后一丝力量注入铜铃,九条火龙突然合而为一,化作凤凰虚影。“记住,

焚天诀的真谛,是浴火重生!”凤凰虚影撞向玄冰,掀起的热浪将苏枕雪等人掀飞。

沈砚秋在剧痛中,感受到魂火与噬心钉同归于尽的灼热。可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时,

玄冰阁圣女破碎的身躯突然重组,漆黑雾气凝聚成一张狰狞的面孔:“三宗血脉融合的力量,

我收下了!”一道黑色光柱冲天而起,整个密道开始崩塌。苏枕雪拼尽全力冲向冰层,

却被柳如烟死死拉住:“来不及了!我们得先……”话未说完,一块巨大的冰棱从天而降,

将她俩与沈砚秋彻底隔开。赤练的火焰纹身彻底熄灭,她虚弱地靠在冰壁上,

看着沈砚秋被黑色光柱吞噬,嘴角却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真正的考验,

才刚刚开始……”第十章:光柱之谜黑色光柱冲天而起,密道顶部的砖石如暴雨般坠落,

砸在玄冰之上发出沉闷的碎裂声。冰屑混着尘土弥漫在空气中,呛得苏枕雪剧烈咳嗽,

她眼前的冰棱已被染成暗红,那是赤练咳溅的血珠在寒气中凝固的颜色。

洞壁上的古老符文在光柱中扭曲变形,幽蓝光芒与漆黑雾气交织成妖异的茧,

将沈砚秋包裹其中。他能清晰听见冰层龟裂的脆响,像无数玻璃在耳边炸开,

而脚下的地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露出深不见底的暗河,河水泛着墨绿色的磷光,

隐约可见游动的怪影。“沈郎!”苏枕雪的呼喊被崩塌的轰鸣吞噬,

她的曼陀罗真气在混乱中化作红绫,试图缠住坠落的石块,却被气浪掀得如同断线的风筝。

柳如烟拽着她往密道深处退,牵情网银丝在飞石间割出细碎的火花,

照亮她们身后正在合拢的冰缝,缝隙里渗出的寒气带着刺鼻的铁锈味。

赤练靠在摇摇欲坠的冰壁上,九枚铜铃散落在脚边,其中三枚已被砸得变形。

她望着黑色光柱中若隐若现的沈砚秋,火焰纹身熄灭的皮肤在磷光下泛着青灰,

嘴角的血迹凝固成紫黑色。洞顶突然落下一块磨盘大的冰坨,砸在她身侧的冰柱上,

冰柱应声断裂,飞溅的冰碴在她脸上划出数道血痕。“这不是毁灭……”赤练喃喃自语,

目光越过苏枕雪慌乱的身影,落在光柱底部正在旋转的暗河上。墨绿色的水面突然掀起漩涡,

漩涡中心浮出半块残破的石碑,碑上刻着的火焰纹与她心口的印记如出一辙,

“是传送……”话音未落,黑色光柱突然剧烈震颤,表面浮现出流动的星图。

沈砚秋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经脉中的三色真气与光柱产生共鸣,

发出龙吟般的嗡鸣。他脚下的冰层彻底崩裂,坠入暗河的瞬间,

他看见漩涡底部站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披着绣满星纹的黑袍,

手中握着的青铜鼎正散发着与他后腰图腾同源的光芒。苏枕雪挣脱柳如烟的拉扯,

踩着坠落的碎石冲向光柱,曼陀罗真气在她周身绽放成血色莲花。“我不准你带走他!

”她的罗裙被气浪撕开长长的口子,露出的小腿在飞溅的冰碴中划出无数血痕,

却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柳如烟紧随其后,牵情网银丝突然绷直,缠住了苏枕雪的脚踝。

“看天上!”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苏枕雪仰头望去,只见密道顶部的裂口处,

乌云正在快速聚集,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漏下的月光被染成诡异的紫黑色,

正顺着光柱注入沈砚秋体内。黑色光柱中的星图突然定格,沈砚秋感到意识正在抽离,

总坛、合欢宗密室中旋转的曼陀罗、玄冰阁冰窖里沉睡的巨大冰棺……而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赤练脸上神秘的微笑,和她被冰棱刺穿的胸膛——那根从背后贯穿心脏的冰棱,

尖端竟刻着玄冰阁的鹰纹。“原来……”沈砚秋的念头被剧烈的疼痛打断,

黑色光柱猛地收缩,将他的身影彻底吞没。暗河的漩涡在此时骤然闭合,

墨绿色的水面恢复平静,仿佛从未有过异动。密道的崩塌声渐渐平息,

只剩下苏枕雪和柳如烟呆立在布满裂痕的冰面上,望着那道连接天地的黑色光柱缓缓消散,

露出被染成紫黑的夜空。柳如烟突然指向冰面,苏枕雪低头,看见沈砚秋消失的地方,

残留着一滩暗红色的水渍,水渍中央,

三枚不同颜色的鳞片正在闪烁——赤焰的金红、合欢的银粉、玄冰的幽蓝,

像三颗凝固的血泪。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隐约的狼嚎,不是来自密道之外,

而是从她们身后那条刚刚合拢的冰缝里。柳如烟的牵情网银丝突然绷紧,指向冰缝深处,

银线末端的铃铛发出急促的轻响,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震颤。

第十一章:它在吸收浊气……紫黑色的月光顺着密道裂口淌下来,

在布满裂痕的冰面上织成一张诡异的网。苏枕雪盯着那滩暗红色水渍里的三枚鳞片,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沈砚秋消失前的眼神像根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冰缝里的狼嚎突然拔高,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牵情网银丝绷得笔直,

银铃震颤的频率几乎要让柳如烟的手腕脱臼。“不能等了。”苏枕雪突然拽起柳如烟,

曼陀罗真气在掌心凝成血珠,“牵情网能探到活物方位,帮我稳住阵脚。

”她的罗裙破口还在渗血,小腿上的冰碴划痕在磷光下泛着狰狞的红,

可眼神里的决绝比冰棱更硬。柳如烟望着她颤抖的指尖,

突然明白这不是冲动——那三枚鳞片的微光,正随着狼嚎有节奏地闪烁,

像在传递某种信号。冰缝已裂开半尺宽,边缘的冰层在狼爪抓挠下簌簌掉渣,

寒气混着浓烈的腥臊味涌上来,呛得人鼻腔发疼。苏枕雪将曼陀罗真气注入冰面,

血色莲花沿着裂缝绽放,花瓣触及冰缝的瞬间,竟被里面喷出的黑气蚀成焦痕。

“是邪修的浊气!”她瞳孔骤缩,脑海里闪过沈砚秋被光柱吞噬的画面,

心脏像被冰钳攥住,“这些狼……不是活物。”柳如烟的牵情网银丝突然剧烈抖动,

银线末端的铃铛几乎要碎裂:“十二头,正在往上爬!”她反手将苏枕雪拽到身后,

自己踩着冰棱后退半步,靴底与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左三右五,

还有四头在冰缝深处……它们在围猎!”话音未落,冰缝里突然探出颗畸形的头颅,

狼嘴咧到耳根,獠牙上挂着墨绿色的涎水,

眼窝中跳动着幽蓝鬼火——那是被邪修浊气异化的冰狼。苏枕雪的曼陀罗真气瞬间炸开,

血色莲花撞在冰狼头颅上,却只留下浅浅的焦痕。冰狼发出一声不似生物的嘶吼,

狼爪猛地拍碎冰棱,飞溅的碎片擦过苏枕雪脸颊,划开一道血口。

她突然想起沈砚秋教她的阴阳双生诀,下意识地吸气凝神,

却发现体内真气因过度焦虑而紊乱,后腰竟泛起与沈砚秋同款的灼痛。“别乱运功!

”柳如烟的牵情网突然展开,银线在冰面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扑来的三头冰狼兜在半空。

可冰狼的利爪轻易撕裂了银线,墨绿色涎水落在网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柳如烟咬碎舌尖,精血喷在银线上,网眼突然渗出寒霜——她竟在情急之下,

催动了玄冰阁的禁术,“撑到我结阵!”苏枕雪的罗裙在缠斗中被冰狼爪勾住,

撕扯间露出腰侧的曼陀罗纹身,纹身突然发烫,与冰面上的鳞片产生共鸣。

金红、银粉、幽蓝三色光芒同时亮起,在冰缝上方凝成旋转的光盾。冰狼接触到光盾的瞬间,

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黑烟消散。“是沈郎的气息!”苏枕雪又惊又喜,

体内紊乱的真气竟随着光盾的节奏平复下来。就在此时,冰缝突然剧烈震颤,

整段冰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陷。柳如烟刚结到一半的阵被震散,银线缠上苏枕雪的腰,

将她往密道深处拽:“冰架要塌了!”苏枕雪却反手抓住银线,

往冰缝方向拽:“鳞片在指引方向!沈郎一定在下面!”两人拉扯间,

冰缝深处传来沉重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破冰而出。

紫黑色的月光突然被遮断,冰缝上方浮现出巨大的阴影。苏枕雪抬头,

看见一头体型堪比水牛的冰狼正扒着冰缝边缘,狼毛上凝结的冰棱闪着寒光,

眼窝中的鬼火几乎要将人吞噬。“是狼王!”柳如烟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能感觉到牵情网银丝正在寸寸崩裂,“它在吸收浊气……越来越强!

”苏枕雪望着冰缝里不断涌出的黑气,突然做出决定。她将曼陀罗真气全部注入光盾,

穿越后,我在青楼学神功走上巅峰

穿越后,我在青楼学神功走上巅峰

作者:窥墨者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阴阳鼎器康熙二十五年,扬州城的梅雨黏在青石板路上,也黏在沈砚秋的粗布短衫上。他蹲在漱玉阁柴房劈柴,木屑溅在裤脚,恍惚间还能想起现代写字楼里空调的凉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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