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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这福气给你吧!林小满林映月小说全文阅读

真千金?这福气给你吧!林小满林映月小说全文阅读

时间:2025-07-05 18:35:41

《真千金?这福气给你吧!》是一部言情小说,由作家猫罐罐大王创作。故事围绕着林小满林映月展开,揭示了林小满林映月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是得意?是鄙夷?还是终于找到自己家人的归属感?都不重要了。她低着头,在脑海中规划离开的路线,后门,司机老王今天轮休……而……。

真千金?这福气给你吧!

DNA检测结果出来那天,假千金攥着《豪门生存指南》准备跑路。

真千金却盯着她笔记里“凌晨五点背诵《女诫》”的日程表瞳孔地震。

1周围是冰冷的消毒水气味,正固执地往林映月的鼻腔里钻。她坐在硬邦邦的塑料椅子上,

背脊挺得笔直,几乎有些僵硬,昂贵的真丝旗袍妥帖地勾勒出纤秀的线条,

每一粒盘扣都系得一丝不苟,严丝合缝地护卫到下巴尖。

可细看之下却不难发现她的指尖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攥着手里那个皮质封面的小本子,

指节用力到发白。封面上几个烫金小字——《豪门生存指南》,

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掌心。里面密密麻麻,

春和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换来的血泪经验:从董事长父亲林国栋偏爱哪种茶叶水温(八十五度,

西湖龙井,第三泡味道最佳),到夫人周雅茹最忌讳的香水前调(任何带柑橘香调的),

弟弟林耀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版模型(碰了甚至会被他偷偷扎小人诅咒)……字字句句,

都是她在林家这艘豪华巨轮上,用谨小慎微换来的、摇摇欲坠的立足之地。而现在,

这艘船要沉了。或者说,属于她的那个位置,正主就要回来了。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对面。

那个女孩,林小满,穿着洗得发白的破洞牛仔裤,膝盖处一个大洞嚣张地敞着,

露出底下晒成小麦色的皮肤,正大喇喇地岔开腿坐着。

林小满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也没察觉到空气中几乎凝固的紧张。

她正饶有兴致地研究着自己指甲缝里的一点黑色油污,时不时还捻一捻,

浑然不觉整个鉴定室里所有或探究、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

林映月甚至能听到旁边周雅茹夫人从鼻子里发出的那声极轻的冷哼。林映月的心沉得更深了。

她捏紧了包里的机票和那张薄薄的支票——足够她隐姓埋名在某个小城重新开始。是时候了。

等结果一锤定音,她就立刻消失,带着这点用十几年提心吊胆换来的“遣散费”,

逃离这个精美绝伦的牢笼。门开了,穿白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手里捏着几张纸,

像握着生死簿。“林国栋先生,周雅茹女士,结果出来了。”医生的声音平直无波,

却在安静的房间里激起千层浪,“根据DNA样本比对,林小满**,

确认是两位生物学上的女儿。样本匹配度99.99%。”尘埃落定。

周雅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夸张戏剧感,

扑上去就要抱住那个还茫然盯着自己指甲的女孩。

林国栋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又混杂着某种审视的复杂表情。林映月听罢,猛地站起身,

动作快得几乎带倒了椅子。该走了,现在,立刻!她甚至不敢去看林小满此刻的神情,

是得意?是鄙夷?还是终于找到自己家人的归属感?都不重要了。她低着头,

在脑海中规划离开的路线,后门,司机老王今天轮休……而此时,

那个刚刚被认证为林家真凤凰的女孩。她不知何时已经摆脱了周雅茹的“熊抱”,

凑到了林映月身边,那双原本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眼睛,

此刻却死死盯着林映月因为慌乱而没来得及合上的《生存指南》小本子。林小满的目光,

正牢牢锁定在摊开的那一页日程表上。【AM5:00-5:45】晨起,

冷水净面,书房诵读《女诫》三遍(务必虔诚!夫人会抽查!

)【AM6:00-7:00】插花课(选用当季白菊、素兰,

红大紫)【AM7:30-8:30】古琴练习(《平沙落雁》后半段指法需加强,

焚香静心)【AM9:00-10:30】陪同夫人参加王太太茶会(谨记:微笑,

点头,少说话!茶只喝半盏!)……林小满看得极其认真,眉头越皱越紧,

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林小满猛地抬起头,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林映月苍白的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胜利者的得意,反而充满了某种劫后余生的巨大震撼和强烈的求生欲。

下一秒,在林映月反应过来之前,林小满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

压低了声音,斩钉截铁地说道:“姐妹!别走!”林映月:“?”她凑得更近,

带着点机油和阳光味道的气息拂过林映月的耳廓,声音又快又急:“这龙潭虎穴……啊不是,

这泼天富贵!你帮我顶着!钱!”她眼睛亮得惊人,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革命战友,“钱,

分你一半!”空气死寂。林映月彻底懵了。

她设想过无数种真千金回归后的场面:自己被扫地出门的狼狈,对方耀武扬威的嘲讽,

或是林家假惺惺的“念及旧情”……但唯独没想过这种展开。分钱?

让她这个冒牌货继续顶着千金的身份?

她看着林小满那张写满了“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的脸,

又低头看看自己本子上那地狱般的日程表。也许可以陪真千金再玩会儿?

2林家那辆能闪瞎人眼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入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绿荫深处。

厚重的铁艺大门缓缓开启,露出后面如同巨型盆景般精雕细琢的庭院。

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价值不菲的太湖石错落点缀,几株姿态奇绝的古松沉默地矗立着,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时间共同酿造出的富贵气息。林映月坐在后排,

身体保持着最标准的仪态,脊背离昂贵的真皮靠垫足有一拳的距离。她眼角的余光瞥向身边。

林小满,这位新鲜出炉的林家真千金,此刻正扒着车窗,

新奇地看着窗外每一寸“价值连城”的风景。她的嘴微微张着,

无声地做了个“哇——”的口型,视线扫过一株造型奇特的罗汉松时,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似乎在估算它够买多少箱机油。“小满,”前排副驾上传来周雅茹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回家了,感觉怎么样?”林小满猛地回神,

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林映月。林映月放在膝上的手指,

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幅度小得只有紧挨着她的林小满能感觉到。一个信号:安全词,

用“受宠若惊”。林小满立刻心领神会,

脸上瞬间切换出一种混合着巨大惊喜、微微惶恐和恰到好处孺慕的表情,

声音也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哽咽:“……太、太好了,妈。像做梦一样,

有点……受宠若惊。”那“受宠若惊”四个字,发音标准,情绪饱满,

活脱脱一个刚被天上馅饼砸中、不知所措的幸运儿。

周雅茹显然被这声情并茂的“妈”和恰到好处的脆弱感取悦了,满意地“嗯”了一声。

林映月垂着眼,保持着标准的端庄仪态。心里却在疯狂吐槽:林小满这演技,

不去拿个小金人真是屈才了!刚才在车上偷偷掐自己大腿憋眼泪的狠劲,她可看得一清二楚。

车子在主楼那气势恢宏、堪比小型博物馆入口的大理石台阶前停下。

管家带着一排佣人早已垂手肃立。林国栋先下了车,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

最后落在被周雅茹亲昵挽着下车的林小满身上。“映月,”林国栋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太多情绪,“小满刚回来,很多规矩都不懂。你多费心,好好教教她。”“是,父亲。

”林映月微微躬身,声音温顺恭敬,挑不出半点毛病。她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

虚虚地扶在林小满的手肘下方,一个标准的、引导性的姿态。“小满妹妹,这边请。

”林小满的身体在她靠近时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任由林映月引导着,

迈上了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外人看来,

活脱脱一幅“姐姐耐心引导初归妹妹”的温馨画面。只有林小满能感觉到,

林映月扶着她手肘的手指,

在她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即将进入那扇厚重得能压死人的雕花大门时,

极其用力地捏了她一下。警告:前方高能,一级戒备!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挑高近十米的穹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璀璨的光,昂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足音。

空气里弥漫着名贵木料、真皮和一种难以形容的、金钱沉淀下来的气味。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修剪得如同绿色地毯般的庭院,遥远得像是另一个星球。林小满的脚步顿住了。

这地方太干净,太安静,像个巨大的、镶金嵌玉的真空罐子。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帆布鞋踩在地毯上,那点微不足道的纤维挤压声。“小满?

”周雅茹的声音带着询问。林小满立刻回神,

脸上迅速堆起一个混合着惊叹和些许怯生生的笑容:“……好大,好漂亮。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林映月适时地在她身边低声介绍,

声音平稳得像在念博物馆导览词:“这是主客厅,父亲和母亲通常在这里会客。

那边是宴会厅……你的房间安排在二楼东侧,采光很好,已经按夫人的吩咐重新布置过了。

”“映月做事,我一向放心。”周雅茹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林小满,语气亲昵,“累了吧?

让映月先带你上去看看房间,熟悉一下。休息好了,晚上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好的,妈。

”林小满乖巧应声,偷偷松了口气。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两道带着审视的目光。林映月领着她,

走向侧面一部隐秘的电梯。电梯门无声滑开,里面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四壁是光亮的黄铜。

门一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林小满立刻像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垮下来,

后背“咚”地一声靠在冰冷的黄铜壁上,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

她抬手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虚汗,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龇牙咧嘴:“我的妈呀……这地方,

喘气儿都得花钱买氧气吧?憋死我了!”林映月依旧站得笔直,

只是紧绷的肩膀线条微微松懈了一分。她看着林小满那副“劫后余生”的夸张表情,

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住,极轻地“哼”了一声,

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同:“这才哪到哪。待会儿看到你的房间,

还有你的‘课程表’,希望你还能喘得上气。”电梯平稳上行,数字跳动。林小满侧过头,

打量着身边这个“假千金”。光线从顶灯泻下,勾勒出林映月近乎完美的侧脸轮廓,

皮肤白皙细腻,鼻梁挺直,唇瓣是天然的樱粉色,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即使是在这无人看见的电梯里,她的仪态依旧无可挑剔,像一尊精心烧制的白瓷人偶。

漂亮是真漂亮,就是感觉……没什么活人气儿。像被林家这潭深水泡得太久,

染上了冰冷的釉色。林小满的目光落在林映月紧抿的唇线上,

那里透着一丝极力掩饰的紧张和疲惫。她忽然咧嘴一笑,带着点江湖气的痞,

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林映月僵硬的胳膊:“喂,我说……合作愉快啊,林老师?

”林映月身体一僵,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她飞快地瞥了林小满一眼,眼神复杂,

带着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撞破伪装的狼狈。她迅速转回头,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

声音恢复了那种刻板的平静:“到了。”“叮。”电梯门无声滑开。

3林映月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坐在林家那间堪比小型图书馆、散发着陈旧纸张和名贵木料混合气味的大书房里,

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的琥珀。窗外是下午三点半的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

却丝毫穿透不了这房间里的沉重暮气。对面,那位据说祖上出过三品大员的张老太太,

正用她那把据说是清宫造办处流出来的紫砂壶,慢条斯理地冲泡着第三道茶。

老太太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乱,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

一遍遍刮过林映月端坐的姿势、放在膝盖上的手、乃至嘴角微笑的弧度。“映月啊,

”张老太太终于放下了茶壶,声音慢悠悠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考校意味,

“方才讲到《女诫》‘专心第五’,那句‘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

你如何解啊?说来听听。”来了!又是《女诫》!林映月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教条,她倒背如流,可每一次被迫复述,

都像被迫吞下一只活苍蝇,恶心又屈辱。她脸上维持着无可挑剔的温婉笑容,樱唇轻启,

准备吐出那些早已烂熟于心、却又让她灵魂作呕的标准答案。就在这时,

书房厚重的大门被“哐当”一声撞开了!力道之大,让门板重重拍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书房里凝固的空气瞬间被撕裂。林映月和张老太太同时惊愕地转头望去。

只见林小满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额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汗珠,

脸颊红扑扑的,像刚在太阳地里疯跑了一圈。“妈!映月!”林小满的声音清脆响亮,

带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活力,瞬间冲散了书房的沉闷,“快快快!你们快来看看!不得了啦!

”她几步就冲到了书桌前,眼睛亮得惊人,

完全无视了张老太太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和林映月拼命使的眼色。“看什么?

”周雅茹蹙起秀眉,语气带着被打扰的不悦,但面对失而复得的“亲生女儿”,

还是努力压着火气。林小满一把抓起桌上那个据说价值六位数的、薄如蛋壳的青瓷茶盏,

动作快得让林映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可是母亲最心爱的物件之一!“看这个!

”林小满把茶盏高高举起,对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语气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惊奇,

“你们看这盏壁!对着光,是不是有一道特别特别细的裂痕?像头发丝儿似的!”“什么?!

”周雅茹和张老太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猛地站起身,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张老太太,

刚才那副考校人的淡定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心疼和难以置信。林映月也愣住了,

下意识地眯起眼仔细看去。阳光透过薄胎瓷,

那盏壁上……似乎、好像、真的有那么一道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浅淡纹路?“不可能!

”张老太太声音都尖了,“这盏我前日才赏玩过,完好无损!”“是真的呀奶奶!

”林小满一脸纯真无辜,把茶盏小心翼翼地往张老太太眼皮子底下又送了送,

角度刁钻地迎着光,“您再仔细瞧瞧?就这儿!哎哟,这裂纹看着……怕不是‘窑裂’吧?

我听说有些古瓷,出窑时就带着这种天生的内伤,平时看不出来,

一遇热茶或者强光就显形了!这种是不是……不太吉利啊?”“窑裂?

”张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死死盯着那道若有若无的纹路,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怎么会是窑裂……”她保养得宜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对于她们这种把脸面和“祥瑞”看得比命还重的老古董来说,一件“天生带伤”的器物,

简直就是不祥的象征!周雅茹也凑过去看,眉头紧锁,脸色同样不好看。

这茶盏是张老太太的心爱之物,若真有问题,老太太心里膈应,

连带着对送盏的林家恐怕也会有看法。书房里瞬间乱成一团。张老太太捧着那茶盏如丧考妣,

周雅茹在一旁低声劝慰,仆人们也围了上来,大气不敢出。林映月完全被晾在了一边。

她看着林小满站在风暴中心,脸上那恰到好处的“发现者”的担忧和“不小心说破”的无辜,

再看看张老太太那副世界崩塌的表情,

还有周雅茹焦头烂额的安抚……一道灵光骤然闪过林映月的脑海!什么窑裂!什么不祥!

全是狗屁!她猛地看向林小满那双亮得过分、甚至还对她极其隐蔽地眨了一下的眼睛!

是那道光!那盏壁对着强光时,会显出一道极淡的、类似水痕的天然纹理!

根本不是什么裂纹!这丫头……她是故意的!

她利用了光影的角度和老太太对“瑕疵”“祥瑞”的病态敏感!林小满这哪是闯祸精?

这分明是个人形自走炸弹!精准地投放在敌人最脆弱的地方!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度震惊和某种隐秘快意的气流猛地冲上林映月的喉咙口。

她赶紧低下头,借着整理裙摆的动作,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内侧,

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疯狂想笑的冲动!肩膀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太狠了!

太损了!也太……太他娘的解气了!张老太太,您老不是最爱用《女诫》当鞭子抽人吗?来,

尝尝这盏“天生不祥”的“窑裂”茶汤,味道如何?4厚重的书房门在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里面张老太太心碎的啜泣和周雅茹焦头烂额的安抚声。

林映月和林小满并肩走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华丽走廊上,阳光透过巨大的彩色玻璃窗,

投下斑斓的光影。空气里还残留着刚才那场小型风暴的余韵。林映月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步伐依旧优雅,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唇角那一丝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的弧度,彻底出卖了她。

“噗……”一声压抑不住的低笑终于从林映月紧抿的唇间泄露出来,像被戳破的气球。

她迅速用手背抵住嘴,侧过头,瞪向旁边那个“罪魁祸首”。

林小满正双手插在改良工装裤的口袋里(她坚决拒绝了那些束手束脚的旗袍和洋装),

嘴里甚至还叼着根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棒棒糖,腮帮子鼓起一小块,晃悠悠地走着,

一脸“深藏功与名”的淡定。接收到林映月的眼神,她只是耸耸肩,含糊不清地说:“咋样?

林老师,我这‘茶艺’,是不是比背书强点儿?”那语气,

活像刚在修车厂拧完一个难搞的螺丝钉。“你……”林映月深吸一口气,

试图找回一点身为“教导者”的威严,“你那是茶艺吗?你那叫……爆破拆解!”“哎,

管它黑猫白猫,能气死……啊不是,能有效打断封建糟粕思想传播的,就是好猫!

”林小满理直气壮,嘎嘣一声咬碎了嘴里的糖,“你是没看见那老太太的脸,啧啧,

跟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解气不?”解气?何止是解气!

林映月想起张老太太捧着茶盏、浑身发抖、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那股憋屈了十几年的郁气,

第一次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爽快!前所未有的爽快!“不过,”林小满话锋一转,叼着糖棍,

凑近林映月,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狡黠,“林老师,光靠我放炸弹也不行啊。咱得主动出击,

搞点创收,不然我这‘真千金’当得也太亏了!”“创收?”林映月心头一跳,

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想干嘛?”林小满嘿嘿一笑,眼睛贼亮,

像瞄准了肥羊的猎人:“目标,董事长的小金库!”林映月倒抽一口冷气:“你疯了?

”“嘘!”林小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却越发兴奋,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儿,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你只需要……”她凑到林映月耳边,用气声飞快地说了几句。

林映月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又被一种带着隐隐兴奋的红晕取代。

“你……确定?”林映月的声音都在发飘。“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林小满拍拍胸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脸皮,套不着董事长的私房钱!就按我说的办!

你负责提供‘敌方’火力配置和精确坐标,我负责精准投放‘糖衣炮弹’!事成之后,

五五分账!”看着林小满那副“此山是我开”的土匪架势,林映月只觉得一阵眩晕。

她感觉自己好像上了一艘贼船,船长还是个热衷于在龙潭虎穴里玩蹦极的疯子。

但……为什么心里那点蠢蠢欲动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了呢?

5林小满站在衣帽间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感觉浑身别扭得像被套进了一个华丽的枷锁。

林映月站在她身后,正皱着眉,手指灵巧地调整着她身上那件烟青色软缎旗袍的腰线。

那旗袍是周雅茹亲自挑的,说是要带她去参加一个重要的慈善晚宴,必须“端庄得体”,

彰显林家女儿的“风范”。“收腹,肩膀打开,不要含胸。”林映月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像在调试一台精密仪器。她的手指冰凉,点在林小满的后背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脖子,再往上抬一点,下巴微收……对,就是这样。眼神放空一点,别那么有神,

显得不够娴静。”林小满努力按她的指示挺胸抬头收腹,感觉自己快被勒断气了。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旗袍裹得曲线玲珑、眉眼却被要求刻意放空、显得有点呆滞的女孩,

活脱脱一个被精心包装过的昂贵花瓶。“我说林老师,”林小满忍不住小声抱怨,

试图扭动一下僵硬的脖子,“这跟套个模具有啥区别?我感觉自己像个会喘气的古董摆件!

”“闭嘴。”林映月面无表情,将她鬓边一缕不听话的碎发别好,“夫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真千金?这福气给你吧!

真千金?这福气给你吧!

作者:猫罐罐大王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DNA检测结果出来那天,假千金攥着《豪门生存指南》准备跑路。真千金却盯着她笔记里“凌晨五点背诵《女诫》”的日程表瞳孔地震。1周围是冰冷的消毒水气味,正固执地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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